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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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炮灰男暗搓搓地數(shù)了數(shù)自己的僅剩不多的存款君默默地留下了兩條寬面條淚。隨即他擦了擦眼淚,安慰自己:不怕,不怕,存款君還會回來的,最重要的是教訓(xùn)了那個一點兒都不能體會到龍?zhí)字部嗟娜~輕。 這么一想,炮灰男的心里痛快了,從電話簿中調(diào)出來一個導(dǎo)演的電話號碼,撥通。 “你好,是李導(dǎo)演嗎?請問你們劇組最近要不要跑龍?zhí)椎娜税???/br> —— 這次的演員素質(zhì)都非常高,《奪宮》這部戲很快就殺青了。 比預(yù)期減少了不少時間和預(yù)算的王蒙顯得極為高興,他大手一揮,原本就小小的眼睛此時更是瞇成了一條縫:“為了慶祝殺青,今天由我做東到市中心的云萊酒店好好吃一頓,誰也不許落跑??!” 云萊酒店是a市最豪華的一家酒店,里面的菜價簡直貴得令人咋舌,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杯清茶就要將近二百塊錢,更別說菜了。 可是人就是這么奇怪,越是貴到至極的酒店去的人就越多,云萊酒店天天客座滿堂,舉辦婚宴的會場已經(jīng)被訂到兩年以后了。仿佛這樣就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非富即貴一樣。 故而聽到王蒙的話,所有劇組人員都沸騰了。 “王導(dǎo)請客,我們怎么可能不捧場?對吧!”飾演男主的玉清說道。 “沒錯,落跑的人讓他再請我們到云萊酒店吃十回?!绷硗庖粋€在劇組里面比較活躍的女演員說道。 “王導(dǎo),我們要吃窮你……” “王導(dǎo),錢有沒有帶夠???” 戲一殺青,其他人也都漸漸變得放肆起來。 王蒙這個人拍戲的時候絕對是一個一絲不茍的人,教訓(xùn)演員們的時候絕對是毫不留情的,但是他私底下卻是一個十分放得開的人,有的時候玩笑開過了,他也只會一笑而過。所以劇組里的人和他的關(guān)系都相處地非常不錯。 云萊酒店 坐在大大的圓桌前面,王蒙首先站起身來,舉著酒杯對大家說道:“首先祝賀我們《奪宮》劇組順利殺青,感謝我們每一個演員、每一個工作人員對這部戲的付出,希望我們《奪宮》能取得好成績。” “希望《奪宮》取得好成績!”眾人一起高聲說完,拿著屬于自己酒杯飲下那有些辛辣的液體。 然后王蒙視線一轉(zhuǎn)看著葉輕有些不懷好意地笑道:“其次嘛!我想要敬我們的小演員葉輕一杯酒,你的演技真的比我預(yù)料中的還要出色。” 王蒙話音一落就看見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葉輕的身上。 葉輕有些無奈地再次端起酒杯,她就預(yù)感到今天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看眼下這個情形她怕是逃脫不了被灌酒的命運了。 “還要多謝王導(dǎo)對我的提點和照顧?!比~輕面不改色的飲下那杯酒。 在這個如此令人開心的時刻,如果推諉著實顯得太掃興了。 果然,看到葉輕這么爽快的樣子,在座的眾人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玉清率先起身走到葉輕面前說道:“葉輕,看到你我還真是覺得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也要趁著這個機會敬你一杯?!?/br> 一部戲演下來,葉輕也和玉清熟悉了起來,玉清平時看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樣子,可是遇到這樣的事兒卻總是喜歡插一腳。 “玉清前輩,你弄錯了吧!應(yīng)該是我這個后輩敬你酒才對??!”葉輕說道。 “我沒弄錯,說不定再過兩年我就要仰仗你了,怎么能不來提前敬你一杯酒?”玉清勾了勾唇,又把酒杯向著葉輕的方向讓了讓,意思很明顯。 葉輕再次端起酒杯飲盡。 玉清敬過酒之后,整個劇組的人都排著隊走到葉輕面前挨個敬葉輕酒。 葉輕微微挑眉,想要灌醉她,以為她害怕么?她小時候因為看到《醉拳》那個電影,可是沒少到自家的酒窖里面偷喝酒,就算說是千杯不醉也不為過。 可是剛好坐在葉輕旁邊的凌菲就倒霉了,眾人看到葉輕這么多杯酒下肚面色還正常地好像是一個沒事兒人一樣就紛紛把視線轉(zhuǎn)向了凌菲。 畢竟不是人人都向葉輕那樣擁有千杯不醉的體質(zhì)的,沒過一會兒,凌菲的臉頰就變得緋紅,眼睛里也泛起了點點水霧,比起平時冷艷的樣子倒是可愛的不少。 “我去一下洗手間?!绷璺茖嵲趫猿植蛔〉卣f道。 葉輕看著她的樣子有些不放心,“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凌菲推開包廂門就走了出去。 雖然喝了酒,但是凌菲依舊是那樣不容人接近。 葉輕微微笑了一下,也沒再跟上去。 ☆、第二十四章 玉清看著葉輕一點兒都不像是喝了酒的樣子,不由得有些驚疑地說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作弊了?你喝的其實是白水吧!” 葉輕把酒杯拿到玉清眼中晃了晃說道:“我來教你一個辨識酒和白水的方法,看到掛在杯壁上那些了么?如果是就就會掛杯,水就不會?!?/br> “那要是雪碧呢?”玉清問道。 “雪碧會產(chǎn)生氣泡?。 比~輕說。 玉清注視著眼前的酒杯,對于葉輕的話人就有些將信將疑?!斑@個方法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試一下啊!”葉輕把手中的酒杯遞到玉清的手里。 玉清猶豫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他從來沒有這么猛地喝過酒,一時之間強烈的辛辣感刺激著他的喉嚨,他控制不住地咳出聲來。 葉輕連忙拿了一杯溫水給他,“現(xiàn)在相信我喝的是酒了吧!” “我相信了,你怎么這么能喝酒??!”玉清灌了幾口溫水,原本就長得像個白面書生的臉頰因為劇烈咳嗽泛起淡淡的淺紅,如果被他的粉絲看到一定會尖叫個不停的。 葉輕但笑不語,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眼眸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光芒。 包廂里面吵鬧聲不斷,王蒙也是眾人敬酒的對象,此刻也是一臉醉意朦朧的樣子。葉輕看了一眼包廂大門,那里確實一片安靜,沒有絲毫要被推開的跡象。 “葉輕,你怎么了?”玉清看到忽然沉下臉的葉輕有些疑惑地問道。 葉輕回道:“沒有,只是凌菲她出去快要半個小時了都沒有回來覺得有些擔(dān)心,她似乎有些喝多了?!?/br> “是哦,她的確是出去很長時間了呢!”聽到葉輕這么說玉清才忽然想起凌菲的確是已經(jīng)出去好久了:“不過這里是云萊酒店,安保措施做得很好,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吧!” 自從云萊酒店開門營業(yè)以來就沒有聽說過有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也是,不過這屋子里面的煙味太嗆人了,我想出去透透氣,順便看看凌菲有沒有回來。”葉輕站起身來就準備出去,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凌菲,一個喝多了女性在這樣的地方最容易出事兒了。 沒有發(fā)生過并不代表不會發(fā)生,安保措施好也并不是絕對的,這種事情誰都不能打包票,這種事情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 “沒想到你對凌菲還挺關(guān)心的??!”玉清覺得有些疑惑,不是他說人閑話,而是凌菲這個人實在是很難讓人心生好感,對誰都是一副愛答不理,高高在上的樣子,他好歹也算是一個男神自然不會熱臉去貼凌菲的冷臀,不過他對凌菲倒也沒有什么惡感就是了。 “都是一個劇組的嘛!”葉輕說道:“而且我覺得她人挺好的?。≌娌幻靼啄銈?yōu)槭裁炊疾幌矚g她?” 玉清的男神臉有些龜裂了,他才是不明白好么?那種一看就是有公主病的女人哪里人好了? 葉輕看出了玉清的想法也并沒有說什么,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葉輕看一個人從來都是用心去感受,她是真的覺得凌菲人不錯,只是她太難以接近了,沒有人愿意和她一樣去感受凌菲的內(nèi)心。 出來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云萊酒店真不愧是a市最豪華的酒店,寬敞明亮,回旋式的走廊設(shè)計稍不注意就把人弄得暈頭轉(zhuǎn)向。 葉輕微微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樣的設(shè)計看上去的確是很高端大氣上檔次沒錯,但是她找起人來也很費勁??! 算了,還是慢慢找吧!正好她也趁機清靜一下,沒有了那些彌漫在空氣中的香煙味果然整個人都輕松了好多。 葉輕順著回旋式的走廊緩步走著,竟然漸漸走到一個一個死胡同,面前是一扇大大的暗紅色金邊大門,里面隱隱傳來私語的聲音,不用細想也知道是到人家定好的包廂里面來了。 她正準備離開,卻忽然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女聲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放開!” 那不是凌菲的聲音么? 葉輕連忙大跨兩步上前敲了敲門,“梆梆……” 里面的動靜倏地沉寂了下來,隨即響起一陣腳步聲,門被推了開來。 開門的是一個高高瘦瘦,長得油頭粉面的男人,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右豢淳椭朗且粋€整天無所事事,花天酒地的富二代。 “葉輕……”里面被另外一個男人抓著手腕的凌菲看到門口葉輕的身影立即開口叫道。 果然是凌菲,她的臉此時紅彤彤的,眼神有些迷離,白皙的下頜上還有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看這樣子顯然是被這兩個男人強行灌酒了,醉得不輕。 葉輕一把推開門口試圖擋住她的那個男人,用力掰開緊緊攥住凌菲手腕的那只大手,什么也沒說就準備拉著凌菲離開。 但是顯然,那兩個男人卻并不想就這樣放過她們,尤其凌菲已經(jīng)那樣一副任人施為的模樣了,都到了嘴邊的rou是斷然沒有放下的道理的。 那個油頭粉面的富二代一把關(guān)上門,露出一個自認為十分邪氣的笑容說了一句言情小說里面特別常用的一句話:“呦,既然來了你們還想走么?” “讓開!”葉輕危險地瞇起了眼眸,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喜歡脅迫女人的男人,但是今天是《奪宮》的殺青宴,她不想惹事兒。 但是顯然那兩個人并不能接收到葉輕身上傳來的危險信息,反而笑得更得意了,“看你們的條件也是適合到娛樂圈發(fā)展的,只要你們今天乖乖聽我劉奇的話,我保證你們能夠大紅大紫,怎么樣?” 說著就想要去摸凌菲的臉,葉輕一把打開。 葉輕冷笑了一聲,還真是笑話,凌菲本來就是華辰娛樂總裁的meimei,還用的著陪他上位?而她就更不可能出賣自己的尊嚴。而且大紅大紫?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哄騙涉世未深的小女生的。 劉奇看到葉輕如此不給面子,一時之間心頭火氣上涌,他作為星宇娛樂公司總裁的外甥還從來沒有人能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他的,他伸手就想對葉輕來強的。 這時,葉輕那堪稱經(jīng)典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在此刻空曠的包廂里面顯得十分清晰。 劉奇嗤笑一聲:“還真是個土包子,居然用這種音樂做手機鈴聲?!?/br> 葉輕懶得理會這種人渣,徑自拿出電話準備接起。 可是劉奇看到她這樣的態(tài)度就更加惱火了,猛地向著葉輕的手機撲了過來,她拽著醉醺醺的凌菲旋身躲開,劉奇因為用力過猛一下子沒收住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她們身后那把椅子的尖角上,額頭上頓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起了一個大大鼓鼓的包。 劉奇痛得呲牙咧嘴地,他用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包,然后憤恨地看向葉輕和凌菲兩個人。聲音嘶啞得如同是破銅鑼發(fā)出來的:“袁冬,你給我把她們抓住,我今天還非要強行辦了她們不可。” 那個叫袁冬的向來都是跟在劉奇的屁股后面跑前跑后,為非作歹,聽到這樣的話自然不會拒絕,他瞥了一眼葉輕,心思有些蠢蠢欲動,他就喜歡這種桀驁不好馴服的,上起來才帶感。 聽了這個話,葉輕內(nèi)心的怒火一下子狂燃起來,這種不懂得尊重女性的男人簡直連渣滓都不如。 葉輕把凌菲推到一邊,右腳向前邁出一步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袖子像是被什么東西掛住了。她回頭一看,竟然是凌菲用手在微微拽著她的袖口處。 只見凌菲醉眼朦朧,看著她微微嘟著嘴巴像是一只惹人憐愛的波斯貓。 忽然看到這樣的凌菲葉輕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yīng),她回憶著武館里一個師姐逗貓的情景對凌菲說道:“你乖乖的,我收拾完他們就帶你離開這里好不好?” 凌菲看著葉輕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十分乖萌地點了點頭。 如果忽略葉輕是個女人的事實的話,眼前這一幕簡直就是惡霸調(diào)戲良家婦女,男主挺身相救,兩人紛紛墜入愛河的戲碼??! 袁冬想也不想就準備上前把葉輕拉過來,那眼神中的污穢和侵略性使葉輕感到極度反感,潔癖發(fā)作的葉輕一時間條件反射拎起一旁的椅子對袁冬一甩…… 袁冬霎時間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啊嗷嗷——” 然后就看見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襠部躺在地上不停地打著滾。 原來葉輕揮甩凳子的時候,那有些尖細的凳子腿十分精準地戳中了袁冬臍下三寸的地方。 葉輕嘴角微抽了抽,她發(fā)誓雖然她想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兩個下作的男人,但是卻絕對沒有想要做到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