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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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秦菡輕聲地道。 可連生又想,等到?子成熟,恐怕他們兩人…… 握著她的手又緊了緊,心里又變的酸澀起來。 兩人在田里溜達(dá)了一圈,就坐在了田埂邊。 望著寬闊的?田,秦菡的心也變的開闊起來。 “連生,你為什么始終做不到,對我真正的敞開心扉呢?” 她開口問他。 “我……” 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過了好久,他才扭過頭來,直直地盯著她如水的眸子說道:“秦菡,還記得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的話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只要記得,我是真的愛你!” “難道對你來說,愛是欺瞞嗎?可是欺瞞的愛也算是愛嗎?愛不是應(yīng)該坦誠相見的嗎?” 她反問他。 “秦菡,對不起……” 他心痛地看著她,緊緊地握住了她的雙手。 秦菡苦澀一笑,緩緩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你到底有什么苦衷,有什么難言之隱?為什么就是不肯告訴我?” “好吧,你不說,我也不勉強(qiáng)!” 她起身就走。 “秦菡!” 連生也猛地站起,從背后緊緊地抱住了她。 “秦菡,別走,再陪我一會兒好不好!” 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的一顆心瞬時軟成一片。 “秦菡,跟我回家吧,家里沒有你,冷冷清清的,冷清的讓我心里發(fā)慌……” 他苦聲地哀求著她。 “連生,不說清楚朱勇的事。我是不會再回別墅的!” 她咬咬牙,狠心地掙開了他的懷抱,快步朝來路走去。 可是只跑了幾步,她突然痛叫一聲,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連生嚇了一跳,趕緊追過去,便見一條長蛇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了?田邊。 秦菡捂著腳踝的地方,痛的皺緊了雙眉。 連生卻是擔(dān)心的臉色發(fā)白,他捧起她的腳踝,看著上面的傷口。想也沒想就一口含住了傷口,猛吸起來。 “連生,不要!” 他怕是毒蛇咬的,而她更怕,怕他吸了毒血之后會…… 她使勁地掙扎著,想抽出自己的腳踝,但他哪里肯放,吐出一口血之后又再次吸了起來。 秦菡擔(dān)心地看著連生的臉色,一顆心揪的緊緊的。 “連生,別再吸了!也許那不是毒蛇呢!” 連生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抱起她飛快地朝村子里走去:“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醫(yī)生呢!” 秦菡摟著連生的脖子,看著他滿是汗水的額頭,忍不住用袖子幫他抹去了額上的汗水。 連生一路飛奔向村子里。 “快,快找醫(yī)生來!秦菡被蛇給咬了!” 他一路大喊著。 節(jié)目組的人也是嚇的不輕,趕緊分頭去找醫(yī)生。 連生抱著她坐在了一塊石頭上,不停地喘著氣。 其他人都紛紛跑過來,關(guān)心地問長問短。 “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是有醫(yī)生,醫(yī)術(shù)肯定也不咋地,我們還是連夜開車回西高吧,別耽誤了治療!” 周晟梁擔(dān)心地說道。 “先別急,還是等這里的醫(yī)生來了再說吧!” 導(dǎo)演自然也很著急,節(jié)目組最怕發(fā)生的,就是藝人的人身安全問題。 連生的心也糾結(jié)成一團(tuán),不知道該相不相信這里的醫(yī)生。 他們終于找來了一個赤腳醫(yī)生。 其他人都打開手電筒,方便讓醫(yī)生給秦菡診治。 醫(yī)生檢查了一下傷口,一邊擺著手,一邊用當(dāng)?shù)氐姆窖哉f著什么。 旁邊有一個這個村子里的年輕人,他用方言解釋道:“大夫說這位姑娘的傷不礙事,咬傷她的蛇只是這田里很普通的水蛇!” “真的沒事嗎?你們這里有沒有衛(wèi)生室?還是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連生仍然擔(dān)心地道。 年輕人一只手握起秦菡的腳踝。另一只手?jǐn)D了擠她的傷口:“你們看,血是紅色的而不是?色的,從這一點(diǎn)就可以看出咬她的蛇不是毒蛇!” 這回輪到秦菡擔(dān)心了:“我受傷的地方剛剛讓連生吸過了,毒素應(yīng)該都被他給吸出來了,他要是不小心咽下了毒素,豈不是很危險!” 見她如此擔(dān)心自己,連生覺得就算是因她而死也值了。 “水蛇沒毒,但就是愛咬人,經(jīng)常在田里勞作的人,十個有九個被水蛇咬過。我奶奶就常被水蛇咬,到現(xiàn)在還活著好好的呢,你們就放心好了,水蛇真的沒毒,是死不了人的!你們要是還不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田里抓一條水蛇來,看是不是跟咬姑娘的那條很像!” 年輕人解釋著。 而節(jié)目組一個副導(dǎo)也說,前些天他們來這里安排拍攝的時候,他就被一條蛇給咬了,旁邊的村民立馬抓起那條蛇。說是水蛇沒毒的,讓他放心。那條蛇在他手里扭動著,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他沒當(dāng)回事,把它給放了。 聽了他們的話,秦菡和連生這才放下心來。畢竟到現(xiàn)在他們都好好的,沒什么地方感覺不對勁。 眾人也都散了。 連生扶著秦菡回去了他們住的地方。 點(diǎn)燃了煤油燈,兩人坐在了床邊,卻都沉?著。 過了一會兒,連生出去了。端來了一盆水,擰了毛巾要給她擦臉。 “不用,我自己擦!” 秦菡別過了臉去,拿過了他手上的毛巾。 “那你早點(diǎn)睡吧!” 連生朝她苦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秦菡絞著手中的毛巾,莫名地想哭。 第二天一早,一股玉米饅頭的香味把秦菡給饞醒了。 她打開房門,循著香味去了廚房。 “秦菡,睡醒了!再等一下,饅頭很快就好!” 連生正在灶下添著柴禾。見她來了,又忙著給她舀水洗漱。 “這是剛從山澗那邊挑回來的泉水,可以直接喝的,很甜!你嘗嘗看!” 他用木舀舀了一勺水遞給她。 秦菡接過來嘗了一口,味道果然很甘甜。 見她亮了的表情,連生也燦爛的笑了。 “你的鼻子!哈哈哈……” 連生突然指著她的鼻子大笑了起來。 秦菡覺得莫名其妙,伸手在鼻子上抹了一把。 這一下連生笑的更開心了。 借著桶里明晃晃的泉水,秦菡低眸一看,便見自己的鼻下還有臉上,?糊糊的一片。 “趕緊洗洗去吧!” 連生止著笑意道。 他早上起來的時候鼻子下面也是?糊糊的一片,是因為晚上點(diǎn)的煤油燈,鼻子里吸進(jìn)了煤煙的原因。 等秦菡洗漱完,玉米饅頭也蒸好了。 連生端上了香噴噴的大饅頭,又驚喜地端來一碟子咸菜,但有些臭臭的。 “快猜猜這是什么!” 他興沖沖地問秦菡。 秦菡眨了眨眸子,盯著爛糊糊的咸菜看了半天,蹙眉搖了搖頭。 “嘗一下就知道了!” 連生又欣喜地把筷子遞給她。 秦菡用筷子頭蘸了點(diǎn)菜水嘗了嘗,表情又亮了。 好鮮?。?/br> “這應(yīng)該是房子的主人腌的蘿卜,時間長了,都腌的不成形了,還變臭了,卻是越臭越香!” 連生解釋著。 “嗯,比臭豆腐還好吃!” 秦菡點(diǎn)頭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