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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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年少,皮皮,寒江,shaoss,蓮爾,紅梅小鋪,海是沒有圍城的墻,幺歌,久聿,momo等等很多支持我的朋友們,還有那些默默支持從來不冒泡的朋友們,非常感謝你們! 月月會努力寫出更多好文來回報(bào)大家。 第82章 尸茶 廷澤回到林府后, 將昨天晚上看到冥船的事一五一十地跟林昱說了。林昱踱步思慮片刻, 沉聲道:“這冥船之事子虛烏有,一定有人在暗中cao控。為今之計(jì),須得抓住這條冥船, 看看到底是何人在作怪?!?/br> 廷澤皺了皺眉,“那河灘空曠,其上盡是厚厚的軟泥,只有稍遠(yuǎn)些的灌木叢可以藏身。等到冥船靠近前去抓人,還沒走到近前, 就會被船上的人發(fā)覺。貿(mào)然行動, 恐打草驚蛇, 須得想個萬無一失的法子才行?!?/br> “若能困住那冥船就好了?!绷株诺兔汲烈鞯溃澳饺菪州p功了得, 可否在冥船出現(xiàn)時,飛身過去將其擒住?” “可是……”廷澤頓了頓,有些窘迫地道, “我不會水?!?/br> 兩人正商議應(yīng)對之策時,林成從外面過來, 向兩人一禮, “少爺, 今日城中來了個游仙道人, 在城隍廟那里設(shè)壇作法,說是龍王降禍,大難將至, 向百姓廣發(fā)避災(zāi)神符,鬧出的動靜還挺大?!?/br> “我知曉了,丁武自會處理此事,你先下去忙吧。” 林成應(yīng)聲離去,廷澤轉(zhuǎn)臉道:“姐夫可想出了什么法子來揭開這冥船之謎?” 林昱聽見他又叫自己姐夫,失笑道:“辦法是有,不過還缺一個幫手?!?/br> 晚上,林昱在燈下翻閱卷宗,若寧坐在一旁縫制春衫。最后一頁卷宗看完,林昱揉揉發(fā)酸的雙眼,胳膊支在桌上,單手托著下巴,看著她貞靜秀美的側(cè)顏。 若寧縫制完畢,收了針腳,兩手托著衫子在他身上比了比,一邊道:“轉(zhuǎn)眼已到春末,我為夫君新做了件薄衫,夫君快穿上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林昱笑著接過,走到屏風(fēng)處寬下外袍和里衫,換下那件新衣,系上結(jié)帶。若寧拉起他的衣袖上下看了看,指著他胸前的衣襟道:“這里差了幾針,夫君稍候,我這就補(bǔ)上?!?/br> 說罷,若寧就去笸籮里取出同色絲線,纖柔的雙手搭在他胸前嫻熟地飛針走線??p完之后,若寧緩緩靠近他的胸膛,輕啟丹唇,張開瑩白的貝齒將線頭咬斷。 鏤空軒窗開著,軟綿的春風(fēng)絲絲縷縷地吹進(jìn)來,昏黃的燈火搖曳,將整個內(nèi)室照得曖昧迷離。林昱低頭看見這香艷的一幕,眸色漸深,一股燥熱從小腹那處急躥上來,不由自主地朝那丹唇吻去,卻見若寧眼中閃過一抹銳利,手中的繡花針利落向一邊射出,銀光一閃后,一只飛蛾定在桌子上,撲騰著翅膀拼命掙扎。 那繡花針穿透飛蛾的腹部穩(wěn)穩(wěn)地釘在桌上,這針居然是不會半點(diǎn)武功的娘子射出的! 林昱睜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那飛蛾,又看向若寧。 若寧微垂下頭,走到桌邊,把飛蛾和針線收拾了,才起身來到林昱面前。 “娘子,這是何故?”林昱微露詫色,抓起她的手腕,伸出兩指搭在上面為她把了把脈,“娘子并無內(nèi)力,也不會武功,為何能如此精準(zhǔn)地使出飛針?” “飛針?”若寧掩唇笑了起來,“居然還有個名堂呢?!?/br> 林昱長臂一伸,將她圈入懷中,低頭在她脖頸印下一串深深淺淺的吻,惹得她嬌喘微微,“娘子不說,為夫可要逼供了!” 說罷他的大手就一路游移向下,握住她纖柔的腰肢,隔著衣料輕輕摩挲,抓起她的癢來。 “啊……哈……”若寧被他捉弄地驚呼起來,連連告饒,“夫君快饒了我吧,我說就是?!?/br> 握在腰上的手松開,若寧立刻從他懷中離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拂了拂耳邊的發(fā)絲,嗔怪了他一眼,才道:“若蘭最怕飛蛾這些小蟲子,鄉(xiāng)下蚊蟲甚多,晚上我在燈下縫衣繡花時,經(jīng)常有蟲蛾飛進(jìn)來,撲那一星燈火。阿寧其實(shí)也怕,但是阿寧是jiejie,不能這么不濟(jì),每次我都是順手扔出手中的繡花針,次數(shù)多了,竟也能準(zhǔn)確無誤地扎中飛蛾。后來阿寧跟隨沁娘常年練習(xí)水袖舞,練就了些臂力,許是與這有關(guān)系?!?/br> 其實(shí)有一次,房中突然跑來一只老鼠,跑到若蘭腳邊啃她的腳趾,她扔出一枚粗些的縫衣針打中那只老鼠。那老鼠rou厚,一針下去,拖著帶著線的縫衣針,吱吱叫著在房里竄來竄去,嚇得姐妹二人跳到床上尖叫連連。 當(dāng)然,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夫君知道了。 林昱覺得很不可思議,忽又想起了一件事,看向她道:“那日從錦繡閣向蓮池庭院射出飛鏢的人就是娘子你吧。錦繡閣的老板是水云寨的人,能做那件事的只有當(dāng)日在錦繡閣中聚會的女眷了?!?/br> 若寧沒想到他還記得那件事,愣了一下,點(diǎn)頭道:“夫君猜得對,那日傳送密信之人的確是我。” 林昱狐疑道:“可是錦繡閣離林府有些距離,即便是武林高手也很難從那么遠(yuǎn)的地方精準(zhǔn)無誤地投射飛鏢,娘子是如何做到的?” “是彈弓。”若寧抿了抿唇,“若蘭那丫頭閑時總纏著我打些野雞野兔,時日久了,便熟能生巧了?!?/br> “居然是彈弓!”林昱拍了拍額頭,恍然大悟道:“我還為此困惑了許久,娘子真是深藏不露?!?/br> “我哪有,只不過些雕蟲小技罷了。啊……” 若寧話未說完,就被林昱打橫抱起,貼近她道:“娘子還有什么小秘密,為夫今日可要全部審出來。”說著抱著她向床邊走去…… 第二天早上,林昱帶若寧去竹林里,挑了大小不同的幾只鏢讓她試試準(zhǔn)頭,發(fā)現(xiàn)她準(zhǔn)度有,但膂力遠(yuǎn)遠(yuǎn)不夠,也難怪,畢竟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兒家。 他與廷澤都不善射,出行又有人盯著,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林昱改換一把棗紅木弩/弓讓她一試,結(jié)果卻讓他十分意外。 回去后,他眉開眼笑地告訴廷澤,他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好幫手。 林昱讓人暗中打聽了村民下一次送死去的親人上冥船的日子,帶上若寧丁武等人喬裝埋伏在河灘旁邊的灌木叢中。廷澤原本以為林昱會讓他同去,誰知他以王爺千金貴體不敢再次勞煩為由,把他給酸了回來。 廷澤坐在東廂房的床沿上,心里不滿地嘀咕著,沒有本王這個絕頂高手幫忙,看你們有何本事將那鬼船拿??! 月上中天,尸體依然安靜地躺在淺灘上,在眾人都以為今日地府娘娘不來接人,想收拾東西打道回府的時候,只見一條無人劃槳的烏篷船晃晃悠悠飄了過來,桅桿上掛著的大紅燈籠詭異得讓人心里發(fā)毛。 從廷澤他們的口中得知,接下來那冥船便要放出煙霧,掩護(hù)船上的人下來抬走尸體。此時正是最佳時機(jī),林昱讓若寧調(diào)整弓/弩的方向,對著那條船射了出去。 只聽“嗖”地一聲,綁著繩索的利箭似長著眼睛一般嵌入船身,幾個力氣大的衙差合力拉起繩索,不給那鬼船逃竄之機(jī)。 與此同此,丁武帶領(lǐng)數(shù)名衙差踏著軟泥,趟過淺灘,把那冥船團(tuán)團(tuán)圍住。烏篷船的布簾被掀開,里面空無一人。 丁武讓下屬把這條破鬼船抬回衙門,眾人回到城中,林昱先送若寧回家歇息,然后折回府衙。 丁武已經(jīng)仔細(xì)檢查過了這條傳言中地府娘娘派來的冥船,除了發(fā)現(xiàn)上面被涂了一層黑漆之外,其他一無所獲。 丁武納悶道:“船上無艄公,是怎么劃槳的?真是匪夷所思?!?/br> “不管他們耍的是什么花招,這船是實(shí)打?qū)嵉姆菜字铮c鬼神之事一點(diǎn)都不沾邊?!绷株糯蛑槐K油燈檢查那油漆,轉(zhuǎn)臉道:“這船里里外外都涂著黑漆,若是艄公從頭到腳穿一身黑衣,把臉也用黑布蒙住,顏色與船融為一體,在深夜云霧之中,便只能看到顏色不同的兩只船槳了。” “是這么個理,可惜被那艄公跑了,又打了草驚了蛇,這下更不好辦了?!倍∥鋺嵢坏匾Я艘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