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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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36 13歲貝果一夜成名, 之后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歐各國巡回演出,就這樣過了兩年,直到天才少女的熱度消散, 她也漸漸開始門庭冷落, 周遭開始有批評的聲音。 有人說她的聲音里缺少情感,只是毫無靈魂的炫技, 還有人說她止步不前,被榮譽吞噬, 但到后來, 就連這些評價也漸漸少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貝果越來越平庸的表現(xiàn),漸漸讓歐洲對她失去了興趣。 15歲這一年貝果終于如愿以償?shù)鼗貒匦禄氐搅诵@, 然而她早就跟不上學(xué)校的進度,也無法融入集體的生活。 雖然張老師又破格安排她進入了樂團,但是貝果一直跟樂團的節(jié)奏格格不入,也無法真的和那些大自己十幾歲, 甚至幾十歲的人成為朋友。 大概所有人里就只有大自己五歲的江質(zhì)能夠跟貝果說上幾句話吧。 只是江質(zhì)是個極其嚴肅認真的青年人,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總是讓貝果很緊張,以至于樂團里的大人總是說貝果暗戀江質(zhì)才總是臉紅害羞。大家越是這樣說, 貝果就越緊張,越緊張就越要臉紅,結(jié)果謠言就更甚,就連張老師有時候都開這種玩笑。 就這樣, 貝果喜歡江質(zhì)的傳聞一直傳了三年,直到貝果18歲那一天,她終于萬事俱備可以離家出走。 還記得那一天樂團的曲目里就有那首貝多芬的小提琴協(xié)奏曲,那是貝果和江質(zhì)第一次公開合作演出。 因為想著自己的逃離計劃,貝果那天晚上發(fā)揮的不是太好,回到后臺之后,江質(zhì)一臉嚴肅的走到貝果面前,要她一會兒去音樂廳后面的停車場等她,他有話要對她說。 貝果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要批評她。 “哦……” 貝果答應(yīng)了,但是她知道,她肯定是無法赴約的。 這就成了貝果對江質(zhì)說的最后一句話:哦…… 貝果沒有去停車場,她只拿上了她的小提琴,和一個不大的書包,搭上了離開音樂廳的末班車。 用飛機還是火車離開都會有痕跡,不過沒關(guān)系,這座城市太大了,這里有三千萬人居住,只要你想遇見一個人,真的可以一輩子都不用相見。 所以貝果選擇繼續(xù)生活在這座城市里,躲在某個角落里,深居簡出,反正不拉小提琴的她一點也不引人矚目。 從那一夜開始,貝婧殊這個人便消失了,樂團的人又去她家中找過,但貝家的父母只是說貝婧殊的手出了事故再也不能拉琴,她心情實在是太過沮喪不愿意見人。 不久之后貝家人便離開了這種城市,沒有人再見過他們,也沒有人再見過貝婧殊。 貝果今年25歲,七年已經(jīng)過去,這七年貝果從來沒有靠近過音樂廳,以至于她都差一點忘記現(xiàn)場音樂有多震撼,多動人心魄了。 大家起立鼓掌,江質(zhì)在舞臺上謝幕。 雖然不知道這七年音樂圈有什么變化,但是她感到江質(zhì)真的跟從前不一樣了,退去了少年的青澀,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可以掌控住樂團的優(yōu)秀指揮家了。 “好棒呀!”貝果由衷的說。 說完她就有點后悔,擔(dān)心自己這樣表揚江質(zhì)會惹得葉天澤會不高興,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葉天澤那標志性的冷哼。 “倒是比我想象的好。”葉天澤說。 貝果一愣,驚訝地看向葉天澤,他這是在表揚江質(zhì)嗎? “我就事論事?!比~天澤難得有這么認真的神情,道:“不過一個好的將軍,沒有強壯的士兵也是打不好仗的……他應(yīng)該去歐洲?!?/br> 這話傳到了張延宇耳朵里。 “哦?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嗎?”張延宇點點頭道:“江質(zhì)的確是有著一流的水準,不過歐洲的音樂圈子是講究血統(tǒng)的,我們這些華人過去并不是那么如魚得水啊。所以我覺得他先留在國內(nèi)的頂級樂團里做幾年首席更好……” 葉天澤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也是,在國內(nèi)做個頂級的確是比去國外做個二流舒服,如果他的抱負不過如此,那他也就這樣了。” 張延宇瞪大了眼睛看向這個說話狂妄的年輕人,他怎么這么狂,竟然敢說江質(zhì)是二流。 貝果已經(jīng)很慌了,這觀眾席的燈都全亮了,被忍出來怎么辦,這個葉天澤竟然還跟張老師懟上了…… 貝果埋著頭一直在扯葉天澤的袖子,小聲嘟囔道:“快走!快走!” 葉天澤無奈地看了貝果一眼,又把肚子里的話憋了回去。 “好了,我們走吧?!?/br> 走出音樂廳,外面的大廳里人滿為患,不遠處圍起來一個圈,是江質(zhì)和樂團的其他成員一會兒要在那兒給觀眾簽名。 圍觀的主要是女孩子,看來江質(zhì)還是那么多迷妹。 葉天澤瞟了探頭探腦的貝果一眼,冷冷地問:“怎么,你還想去要個簽名嗎?” “不不不!”貝果忙擺手,無奈地說:“我真的不喜歡江質(zhì),你不要誤會……我們趕緊回去吧,趁現(xiàn)在人少,一會兒人多都堵在一起了?!?/br> 葉天澤看著旁邊賣cd的,冷著臉道:“你不想要,我倒是想要一個他的簽名?!?/br> “為什么??!”貝果驚訝地問。 可是葉天澤已經(jīng)走到一旁買了cd了,并且強硬地站在了等待簽名的隊伍里。 “你不是聽了這場音樂會崇拜上江質(zhì)了吧?”貝果有些不可思議地問:“你現(xiàn)在不討厭他了嗎?” “不要說那么惡心的話,我怎么會可能崇拜江質(zhì)這種二流指揮家,我當然討厭他?!?/br> 此言一出,旁邊簡直的迷妹們都紛紛看向這個出言不遜的男人,惡狠狠地瞪著他。 哼,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怪人,在室內(nèi)還帶個那么厚的眼鏡和口罩。 貝果覺得再這樣下去,葉天澤會被打的。 “你剛剛不是說他還不錯的嗎?” “不錯跟完美之間還差了一百個優(yōu)秀?!比~天澤毫不留情地說:“所以我要當面指出他的錯誤,點撥一下他的指揮技術(shù),然他知道自己跟一流指揮家之間的差距在哪里?!?/br> 這完全是要砸場子??! 貝果覺得如果葉天澤再大點聲,他們倆就被周圍的人轟出去了。不知道葉天澤有沒有感覺,但是貝果是非常真切地感覺到了大家的白眼…… 她往周圍看了看,見到張老師和那家小提琴店的店主許未明也走了出來,兩人正往他們這邊走來呢。 貝果立刻轉(zhuǎn)過身,藏到葉天澤前面,抓著他的兩只胳膊探頭探腦地偷看。 “完了,完了,我老師走過來了!肯定是要找你說話!” “是嗎?”葉天澤對這個張延宇的印象不是很好,身為老師卻不給貝果正確的指導(dǎo),讓她荒廢了這么多年,實在是可惡,他冷眼看過去,語氣陰沉地說:“正好,我也有話沒跟他說完呢?!?/br> 貝果覺得葉天澤今天簡直就是吃了炸藥的,她無可奈何地說:“那你在這兒等著簽名吧,我先去停車場等你可以嗎?” 見到貝果這么害怕的樣子,葉天澤也無可奈何。 “可以,我一會兒就去找你?!?/br> 貝果如被大赦,一溜煙就跑了。 停車場里車子很多,貝果不記得他們的車是停在哪里的了,只能一輛一輛的順著找,還好車標比較少見,要不然真的是找到了貝果也不知道是哪一輛。 兩個r…… “對不起!” “哎呀!” 貝果忽然撞上一個人,那人也是相當強壯,直接把貝果撞得摔到了地上。 “你沒事兒吧?” 那人馬上沖過來扶貝果,貝果一看,是個穿著禮服的男人,這個男人他見過,是樂團的首席小提琴。 樂團首席是第一小提琴組的第一小提琴手,相當于副指揮的地位,這么重要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在大廳里簽名嗎? 貝果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她往首席小提琴的身后看去,那里站著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正皺著眉看向她。 江質(zhì)…… 也許這就叫做躲得過和尚躲不過廟,躲得過老師躲不過江質(zhì)。 貝果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飛快地起身,一邊說著沒事沒事,一邊轉(zhuǎn)身就跑。 跑了好遠,貝果才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沒有人追過來。 她松了一口氣,也是,自己戴著口罩和眼鏡,他們又有七年沒見,天色又這么昏暗,江質(zhì)要是認出她來,那才是見鬼了呢。 貝果的心跳慢慢平復(fù),她繼續(xù)找車,這一回運氣很好,沒一會兒就找到了。 貝果站在車邊等葉天澤,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以為是葉天澤回來了,正笑瞇瞇地準備轉(zhuǎn)過身,卻聽到了三個恍如隔世的字。 “貝婧殊?!?/br> 你感受過絕望嗎? 貝果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她想拔腿就跑,卻已經(jīng)被人抓住了胳膊。 “小貝,是你嗎?” 江質(zhì)的聲音顫抖,簡直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貝果也在發(fā)抖,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江質(zhì)抓住貝果的肩膀,猛地把她翻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他看著貝果,即便她戴著厚厚的黑框眼鏡和口罩,他還是一眼就能認出她來。 “小貝,真的是你!”江質(zhì)激動地說?!拔揖椭牢也豢赡苷J錯你!” 已經(jīng)被認出來了,貝果知道自己再反駁也沒什么意義,只能認命地對江質(zhì)笑了笑,尷尬地說:“是啊,好久不見……你今天的表演不錯,那個……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啊……” 貝果想走,卻忽然被江質(zhì)給緊緊抱住了。 什么情況?! 貝果整個人都僵住,雖然久別重逢,老友相見,但是這未免也太激動了吧? “喂……”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能把我的女朋友放開嗎?” 貝果猛地推開江質(zhì),回頭一看,葉天澤正黑著臉站在兩人后面,即便隔著黑框眼鏡,也能感受到他那要殺人的凌冽目光。 為什么她會有一種被人捉j(luò)ian在床的感覺…… ☆、cp.37 “兄弟, 你怎么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