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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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小姐,真的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這是雛菊,我們意大利人最喜歡的一種花?!?/br> 原來是雛菊,不是野菊花啊…… 植物盲的易歡接過這束別致的花朵,并下意識地又對老伯說了一句:“謝謝?!?/br> 老伯心滿意足地同易歡告別。 在他走后,易歡忍不住小聲糾正他:“我的姓是易,不是歡?!?/br> 易歡拿著雛菊往圖書館走去。 路上很不幸地遇到了她并不想遇到的人——米婭。 米婭看見她,竟熱心地跟她打招呼。 易歡冷笑了一聲,隨后臉上也掛著和煦春風(fēng)般的笑容:“嗨,米婭?!?/br> 米婭問她:“易歡,你的框架開始寫了嗎?” 易歡搖頭。 “你可得抓緊點?!泵讒I裝出很關(guān)心她的樣子,“對了,你這次回校后住哪兒?” 易歡道:“在第七大道租了個房子?!?/br> 米婭熱情地問她:“哎,那剛好我順利,要我送你嗎?” 易歡看著她,忽然決定等會再去圖書館。她揚起嘴角,“真的嗎?那我可以搭順風(fēng)車?” “走吧,一起,我送你?!?/br> 路上,米婭還很熱心地向易歡推薦一些書籍,并問她是否需要借她的學(xué)生卡。 很快,兩個人走到了停車場旁。 米婭開著一輛紅色的小跑車。 也不知道是她想急著展示自己的車還是想證明如今的自己比易歡強(qiáng),竟忍不住開始向易歡講起自己的車的各種性能。 易歡笑而不語。 米婭這輛跑車,性能很差,性價比也很差,連牌子都是易歡從前看不上的。 她伸手拍了拍車身,忽然問米婭:“嘿,你是不是沒見過我揍人?” 米婭:“……易歡你……怎么突然說這個?” “你沒見過,是因為我從不揍人。”易歡環(huán)顧車身,告訴米婭,“我尊重每一個人。” 米婭似乎還是有些不明白。 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難不成剛才和小辛打電話的時候易歡就在旁邊? 可是……不可能的啊,她打電話的時候,周圍根本沒人。 易歡道:“可是,如果別人不尊重我的話,我會告訴她,這樣不好?!?/br> 她摸出鑰匙,在跑車的某個位置敲著,噠噠噠的,像是敲鍵盤。 在米婭就要發(fā)話讓她小心別劃傷車身的時候,易歡猛一用力。 這輛車的玻璃居然被她的鑰匙給敲碎了。 她微微揚眉。 就知道這破車質(zhì)量不行。 米婭面色頓時大變,嚇得捂著耳朵尖叫起來。 周圍的人并不多,但是米婭的一聲尖叫,把不多的人給引了過來,大家好奇地在旁邊圍觀。也有人上前問詢發(fā)生了什么。 易歡收起鑰匙,走到米婭跟前,在她耳邊輕語道:“下次想在我面前顯擺你的車的話,最好拿售價千萬級的過來。否則的話,在我眼里都是垃圾。對了,我再奉勸你一句,不要傻得總被人當(dāng)槍使。” 米婭氣得渾身發(fā)抖,完全聽不出易歡話語里的警告。 她的眼里現(xiàn)在只有一地的碎玻璃。 那畢竟是她很喜歡的紅色跑車。 她自然不可輕易就這么算了,于是嚷道:“易歡,是教授們決定讓你做好框架后再讓你入學(xué)的,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拿我的車撒氣!虧我還把你當(dāng)朋友!” 朋友? 易歡快看不懂這兩個字了。 米婭此刻也被易歡氣得有些說不出話,她看著易歡一臉無謂的樣子就更為惱火了,抬起手就想抓易歡的頭發(fā)。 然而米婭的手在半空時被人擋了回去。 易歡微微閉眼,熟悉的氣息竄入鼻孔。 沈霃寬將她護(hù)在懷中。 ☆、第 32 章 沈霃寬剛從車上下來, 就看到易歡站在紅色跑車旁,和米婭爭執(zhí)。他到米婭似乎想對易歡動手,便快步走上前, 毫不猶豫地把米婭的手擋回去。 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 但是沒有人可以當(dāng)著他的面欺負(fù)易歡。 哪怕最后發(fā)現(xiàn)真的是易歡不對,他也愿意替易歡承下她的錯誤。 他輕輕地握住了易歡的手,告訴她:我在。 易歡感受到了沈霃寬掌心的溫度, 緊握的拳頭緩緩釋放開。 易歡抬眸, 看到米婭眼中的怒火和不解,心情忽然間好了許多。 她倚在沈霃寬懷中,帶著一臉的戲謔之意, 挑釁般地望著米婭。 盛怒之下的米婭不得不承認(rèn), 面對護(hù)著易歡的沈霃寬,她的氣勢頓時弱小了許多, 只好強(qiáng)壓住怒火,心有不甘地收回手。 米婭翹起嘴,說:“最近盛行什么風(fēng),竟然把霃寬學(xué)長也吹回來了?!?/br> 沈霃寬道:“什么風(fēng)我不知道, 我只是覺得米婭你的脾氣是越來越差了。r教授可不喜歡脾氣差的學(xué)生?!?/br> “我脾氣差!”米婭氣得哈哈笑了兩聲, 指著自己的紅色跑車,“我的車被人故意弄壞了,我還不能表示一下憤怒?”看著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人隨意糟蹋, 她的心涼透了, 語氣里也不覺多了些悲憤, “還是學(xué)長也覺得,我這樣的人,活該被你們這類身份的人欺負(fù),不能反駁只能忍著?” 沈霃寬側(cè)目,發(fā)現(xiàn)車右門的玻璃碎了。 他低頭,打量懷著一臉無謂的易歡,“你弄壞的?” 他的聲音溫柔得讓人覺得渾身麻酥酥的。 易歡眨了眨眼,承認(rèn)是她干的。 至于原因么…… 易歡清清嗓子,說:“米婭夸了半天,我忍不住想替她試試車的質(zhì)量?!?/br> 所以,車的質(zhì)量不行,也不能怪我的。 “抱歉啦,米婭?!彼H為遺憾地嘆了口氣,“要是你早點告訴我車其實并不怎么樣,我就不會試了?!?/br> “你!”米婭咬著牙,食指指著易歡,怒道:“易歡,你不要信口雌黃,欺人太甚。” 易歡剛才明明不是這么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她分明就是故意想給自己教訓(xùn)。 如果允許的話,她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撕爛易歡的臉。 她認(rèn)為易歡的這張臉是個禍害,最討厭的是,她偏偏還把曾經(jīng)最受自己仰慕的沈霃寬學(xué)長給蠱惑住了。 這時,沈霃寬目光不悅地看了一眼米婭。 米婭面色訕訕地將手收回來,冷哼了一聲。 沈霃寬道:“車被我們弄壞了,陪你就是。何況車并沒有好,只是玻璃碎了。如果米婭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讓人給你配個防彈玻璃。”稍稍頓了頓,他警告般地補(bǔ)充一句,“要是傷了人,可就不是修車這么簡單了。” 沈霃寬抬起手,招呼他車?yán)锏乃緳C(jī)下來。 司機(jī)是個華人,但不會說中文,“沈先生,有什么吩咐?” 沈霃寬對他說:“請幫這位女士的車開去維修,費用算在我頭上?!?/br> “好的,沈先生?!彼緳C(jī)恭敬地點頭。 米婭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臉色異常難堪。 她不無諷刺地說道:“霃寬學(xué)長真是癡情種?!?/br> 沈霃寬只當(dāng)她是在夸自己了,而且,他也覺得自己挺癡情的,反正比懷里這一位更癡情。他說道:“米婭,你還有什么要求盡管提?!?/br> 米婭看著易歡,“建議霃寬學(xué)長還是洗洗眼睛的好,別被某些人蒙蔽了雙眼。” 易歡冷不丁聽到這句話,不禁覺得渾身不適。 有些人果然是不嫌丟人,她便忍不住從嘴巴里說出兩個字:呵呵。 “學(xué)校不要你,就只會找我這種小角色撒氣。”米婭翻著白眼,“有本事你去學(xué)生處,去找各位教授啊!” “我當(dāng)年是休學(xué),不是退學(xué)。”易歡反問她:“學(xué)校為什么不要我?” 米婭道:“為什么不要你我昨天都跟你說了。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是你家開的賓館嗎?允許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噢,這樣啊。看來是我心態(tài)沒擺正。”易歡無奈地嘆了口氣,“所以你到現(xiàn)在仍然堅持地認(rèn)為,我給你警告的原因,是我被學(xué)校拒絕了找你撒氣?” “難道不是嗎?”米婭自然不會相信易歡說的替她驗驗車的那種鬼話,“我真是瞎了眼了,還把你當(dāng)朋友,呵?!?/br> 掄起倒打一耙,易歡覺得米婭還是可以的,至少比她的強(qiáng)一點。 表面跟你笑呵呵的好像有多關(guān)心你,轉(zhuǎn)過臉卻和她的曾經(jīng)的閨蜜一起往她心口插刀子。 這就是一直把朋友掛在嘴邊的人做的事。 易歡都替她感到羞愧。 她輕飄飄地對米婭說:“你啊,眼睛沒瞎,心瞎了?!?/br> “易歡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