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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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天花板,心道:這可真是個令人悲喜交加的禮物。 易歡翻身趴在他心口,問道:“你怎么是這個表情?” 沈霃寬指了指某處,“你不在的這些天,我忍得就夠痛苦了。” 夜宵少了易歡,總好像生命都不完整。 可現(xiàn)在,他得把這份不完整延續(xù)下去。 越想越后悔,當初為什么要一時沖動,想著讓她懷孕呢? 好好過二人世界不好嗎? 易歡道:“我這一輩子,也不見得會給人送這樣大禮。你要是敢不喜歡,我就……”她不懷好意地握住沈霃寬的身體某處,輕輕滑動了一下,“閹了你!” 沈霃寬蹙著眉頭,悶哼一聲,按住她的手,耳根發(fā)熱,說:“別撩。” 易歡收回手,可下一秒,又用指腹輕輕摩挲他的喉結,且笑得明艷動人。 沈霃寬咽下口水。 喉結一動一動的。 易歡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 沈霃寬受驚一般地瞪大了眼睛,最后在用意志力控制處內(nèi)心的沖動和渴望。他轉身坐起,按住易歡的肩膀,道:“我去沖個澡?!?/br> 等他洗漱完畢,易歡也安分起來,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等他上了床,便老老實實地睡在他懷里。 他問:“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易歡跟他講了實話。 她說:“我也擔心出事,這次原本都不打算回來的?!彼?,或者把東西寄回國,或者讓人來拿,“何況我也開學了。這次偷跑回來,還不知道怎么和r教授講?!?/br> 沈霃寬親吻她額頭,“幸好你回來了?!辈蝗凰欢〞H自把她請回家,“是不是因為舍不得我,所以回來了?” “我看到過消息,說你要七夕結婚?!币讱g道,“我想你結婚,婚禮上沒有我怎么能行呢,我必須回來啊?!?/br> “萬一我真的是和時唯一……” 易歡笑了笑,歪著頭看著沈霃寬,說:“我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實在沒辦法勸你回頭考慮我的話。我就老老實實地當個賓客,假裝無所謂地祝福你們?!?/br> “依你的個性,難道不應該是拿著刀架我脖子上逼我回頭嗎?” 易歡:“……你想太多了。” “你就這樣隨隨便便地放棄我,實在太讓我傷心了?!鄙螂弻捄吡艘宦暎澳阒恢?,你說那些話,給我發(fā)那些消息,我有多生氣!” “好啦好啦,都是我不好!”易歡伸手摸著他的胸口,給他順氣,“我當時也不知道腦子里怎么回事,就急著想拿到東西。”想到這兒,她呸了一聲,“石寬磊個老狐貍,我那么有誠意,他最后竟然還不把東西給我?!?/br> “你應該相信你老公我。”沈霃寬得意地笑了笑,“下次不要被人利用了?!?/br> “也對,你不厲害能讓萬興超過易榮嗎?”易歡問,“那些新聞是怎么回事?” “她說她這輩子的愿望就是嫁給我。你都從來不說這樣的話,我心里一恨,就答應了。”沈霃寬道,“估計新聞是從她和時兆偉那邊出去的。” 易歡撇嘴。 沈霃寬繼續(xù)說:“也不算虧,至少石寬磊當天晚上就把他私藏的證據(jù)都給了我。” “他這么好哄騙?” 沈霃寬笑著點頭。 易歡看著他的笑容,沒追問下去。 “那你……打算怎么跟時唯一說呢?”易歡嘆氣,“她該不會惱羞成怒,對你因愛生恨吧?” 沈霃寬點了點她的腦門,“你也想太多了。她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了,哪有功夫對我因愛生恨。現(xiàn)在,杰森幾乎每天都會去找她聊天,盡可能讓她從封閉世界里走出來?!?/br> 易歡想了想,又問:“那你有看過她的ins動態(tài)嗎?” 沈霃寬笑著,明白易歡在問什么。他告訴易歡實情:“后來,我和她深聊過兩次,她問我,可不可以把粉鉆給她看看。我送給她了,作為她大方陪我演戲的酬勞?!?/br> 易歡眨了眨眼,“演戲?” “總得演給她那個偏執(zhí)的哥哥看看。” “她演得應該很痛苦,哎,真可憐?!?/br> “沒良心,你以為我演得不痛苦?” 易歡笑著,把頭埋進他懷里。 過了一會,她又苦惱起來,摸著自己尚平坦的小腹,問:“你說我大著個肚子,能準時完成學業(yè)嗎?” “什么?你還想回學校?”沈霃寬挑眉,“不行。” 語氣很堅決。 “可是我哪里還有臉跟r教授再提休學的事。”易歡捂著臉,“不能提,提了的話,r教授以后在學校里都沒臉混了。而且,我真的好想繼續(xù)學習?!?/br> “你回學校肯定不行?!鄙螂弻捪肓讼?,拍了拍她的手,叫她安心,“我會想辦法?!?/br> 作者有話要說: r教授:這學生我不要了,誰要誰領走! ☆、第70章 沈霃寬的辦法十分簡單粗暴, 那就是——砸錢。 t大那些教授拿到啟動資金的時候,人都還處在懵逼狀態(tài)中。從沒想過土豪企業(yè)會忽然良心大發(fā),投資起了學校里的科研項目。 t大身為一流學府, 科研經(jīng)費的來源很多, 可還是第一次, 他們什么都沒做, 就得到了一大筆資金,而且萬興還直接與他們的這個專業(yè)項目簽訂了三年的項目扶持計劃。 這個項目,迄今為止,連美國都沒有敢投大錢進行持續(xù)性研發(fā)。 t大的王教授親自請給萬興的董事長沈家興打電話,語氣里充滿了感激。沈家興接完電話后也是一頭霧水, 后來一查, 才知道是兒子沈霃寬的一個大手筆。 作為一個以營利為目的的企業(yè),沈家興決定問一問兒子,這個項目的前景在何處。之前,他從未懷疑過兒子的任何一個決策。這一次問的主要原因是,三年前王教授曾經(jīng)三次和他提起類似的研究項目,因為金額不算很小, 他便咨詢了好些人, 得到的答案是,此項目前景不甚明朗, 不建議投。 沈霃寬接到父親來電的時候,正在簽核一筆項目投資計劃書。他一邊和項目總監(jiān)說著項目的事,一邊問父親:“爸?” 沈家興道:“今天t大的王教授給我打來一個感謝的電話。” “噢, 是科研經(jīng)費的事。”沈霃寬用筆在計劃書上圈出三個圈,在旁邊打個問號,然后遞還給項目總監(jiān),鼻尖點了點問號后放下筆,專心和沈家興打電話。 沈家興問:“那項目你看過了嗎?” 沈霃寬道:“嗯,我看過。一旦項目研究出來,將會帶來一場史無前例的變革?!?/br> “所以啊,哪有那么容易的?!鄙蚣遗d道,“你投可以,不過我覺得,就不要抱太大的收益。只當是提前萬興為企業(yè)后備力量注資?!?/br> 沈霃寬道:“也不用那么悲觀,我覺得也是有可能成的。” 沈家興說了一個數(shù),“這個是我認為的科研經(jīng)費警示投資上限。” 沈霃寬道:“不用那么多?!?/br> “你怎么忽然會想到去弄這個?”沈家興問,“據(jù)我所知,王教授他們?nèi)ツ昃屯A诉@個項目了?!币环矫媸墙?jīng)費困難,另一方面是一直沒能有突破。 沈霃寬自信地說:“那是他們沒早些遇到這方面的天才?!?/br> 沈家興聽了,頗有感興趣,忙問:“是誰?” “爸爸,你也認識的?!鄙螂弻挼恼Z氣充滿自豪,“是易歡?!?/br> 沈家興沉默了五秒鐘。 “……你媽想你了,找個時間回家吃飯?!闭f完,沈家興就掛了電話。 沈霃寬:“……” 沈霃寬相信他的易歡絕不是池中物。 畢竟是r教授當年認定的極有天分的好苗子。 當然,這顆苗子中途遭受了一場風暴,當年的天分未能繼續(xù)開發(fā)。 現(xiàn)在有他在,他會風雨無阻地保護易歡,讓她去做她最想做的事,她不用考慮任何和錢有關的事。賺錢那是他的事。 資金落實后,易歡成了第一批來t大交流學術的在校生。同時,在九月下旬,國慶中秋之前的那段時間,r教授也會親自來開一場講座。 所有的開銷都由萬興負責。 九月下旬,易歡的肚子看不出什么。 她依然繼續(xù)自己的論文實驗,r教授也已經(jīng)不再要她參加無謂的課程測試。她現(xiàn)在是為期一年的交換生,學校里原本一些輔修的課程可以直接在t大學完。 對t大的教授們來說,這個大齡學生易歡是個詭異的存在。王教授一開始總覺得這姑娘長得不太像是搞研究的,長得太漂亮了,跟他的那些學生們站一起,活脫脫的女神。 可是當學校里采購的試驗儀器安裝好時,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這個儀器的具體參數(shù)設定以及使用方法,就連他也都還在摸索階段,可人易歡,只用半天就把什么都設置好了,還進行了一次小小的數(shù)據(jù)驗證。 這讓t大那些原本不太瞧得上易歡的研究生們倍感羞愧。 易歡對王教授說:“這款儀器不錯,比r教授實驗室里那臺新。” r教授實驗室里的那臺畢竟用了好些年,雖然芯片會及時更新,但時間久了,用起來的感覺總不如新的順暢。 王教授表情復雜地問:“你現(xiàn)在還在本科就讀階段?” 易歡點頭。 “但你年齡不小了哦?!蓖踅淌谧屑毣貞浰馁Y料,記得自己手下的一個博士生和她年紀差不多。 易歡道:“我因為家里有事,中間休學了三年?!?/br> 王教授點點頭,“那是怪不得。不過你這年齡,相對我們來說,還是很年輕的。看得出來,你很有天分,加油,不要放棄。萬一你們學校不能畢業(yè),你可以直接來我這邊,你看我們現(xiàn)在,項目資金都有?!?/br> 易歡微笑?!班牛x謝王教授夸獎。” 轉過身,她就在心里嘖嘖稱嘆。 早就聽聞王教授是行業(yè)內(nèi)最厚臉皮的一位教授,總愛搶好學生,一旦有學生出國不歸,他就痛心疾首,恨不得把那學生從國外拽回來。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 直到有一天,王教授帶著感激之情給沈家興送去一個小禮物,在沈家發(fā)現(xiàn)了學生易歡,才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 原來,那筆巨額的科研經(jīng)費,其實就是給易歡鋪路啊。 從那之后,王教授看易歡的眼神就更不一樣了,總是和藹可親地用商討的語氣和她說話,似乎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沈霃寬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