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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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妻子從尊貴的知府小姐變成了卑賤的婢女,王員外的公子自然無法接受,當(dāng)即跟自己的岳父聯(lián)系想要把老婆找回來。可經(jīng)過一天一夜,知府小姐和書生那對亡命鴛鴦早已不知逃到了哪里。 王員外家自然不會承認(rèn)柳兒這樣出身的女人為正室,再加上王公子深感被這卑賤的婢女所欺騙,更是看柳兒不順眼,但二人已有夫妻之實,于是柳兒也就留在了王家。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那也洞房后,柳兒竟然懷了大公子的孩子。 天真的柳兒以為或許王公子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對她好一些,在她打算將這個消息告訴他的時候,可那個男人卻因為被外面的人嘲笑娶了丫鬟而大怒,回到家就將柳兒拳打腳踢暴打一頓,不管她如何哀求也無用。 最后柳兒孩子沒保住,身子也落下了大的病根。 可王家的人卻沒有再管她,隨便將病重的她丟到荒廢的院子中。不到半年,柳兒就死在了王家大院內(nèi)。 至此,關(guān)于那個叫柳兒的女孩故事就落了幕。 ☆、第89章 “柳兒的弟弟呢?”季阿寶注意到他后面并未太提及與柳兒生死相依的幼弟。 “他弟弟并不知道jiejie代嫁的事, 后來知道了又怎么樣,一個八歲的小孩子能做什么?直到后來柳兒死了后,她的幼弟才被通知為她下葬?!?/br> “真是個苦命的女人, 王家的人也太草菅人命了。”季阿寶聽后感嘆了句。 莫云琛卻看著她笑, “你認(rèn)為做錯事的只有王家么?” “什么?”季阿寶愣住,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問,她根本沒有表達(dá)這個意思。 莫云琛:“一手造成柳兒的死的人難道不是知府千金還有與她私奔的情郎嗎?他們?yōu)榱俗约旱男腋M绷撕t子, 卻要別人替他們付出代價, 這樣的人,憑什么逍遙的活著?” 季阿寶被他凌厲的氣勢所震住,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莫云琛繼續(xù)說:“十年后,王家滿門遭遇滅門之災(zāi), 也算遭了報應(yīng)。可卻沒有任何人能找到那對亡命鴛鴦?!?/br> 季阿寶:“滅王家滿門的是弟弟吧,那如果他找到那到知府千金那對夫婦呢?!?/br> 莫云琛笑容詭異,“自然是殺了他們?yōu)閖iejie報仇?!?/br> “一命償一命, 柳兒的命卻得多少人償還才能罷休。你有沒有想過, 當(dāng)時情況緊急, 或許柳兒是為了報恩主動替小姐上轎拖延時間。誰又知道王家是那樣冷酷殘忍的家族,那位小姐是自私,可我相信, 柳兒的悲劇應(yīng)當(dāng)是她從未料到過的。”季阿寶說。 她總覺得, 那樣一個拋棄榮華富貴跟一個窮酸書生浪跡天涯的人不會太壞,不應(yīng)該會去強迫侍女替她出嫁。再說柳兒若是不愿意,在大婚那天就可以告訴知府大人, 這樣那個小姐恐怕也逃不了。 但錯了就是錯了,不管怎么說,知府小姐確實是柳兒悲劇命運的開啟者。 季阿寶:“自己最親的人死了,想要拉所有人陪葬這種心理我懂?!苯?jīng)歷過的事情怎么會不懂。 她語氣柔和下來,“那個孩子,四歲就能殺掉虐待自己和jiejie的繼母。或許在他眼中,那對逃亡的情人確實該死?!?/br> “但是,既然找不到,沒辦法殺。老惦記著仇恨,最后痛苦的人,不還是你么?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那個弟弟?!?/br> 她對這個男人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在她最痛苦的時候,是他救了她,帶著她長大。就算他現(xiàn)在做了很多她不贊同的事,她對他還是討厭不起來。 “我們倆何其有幸能重生一次,為什么就不能改變呢,在黑暗里住久了,難道真的不會想看一看陽光嗎?”季阿寶說。 她一直希望他能換種人生活著,活得更加光明磊落,樂觀豁達(dá)些。 莫云琛卻好似沒聽到她的話般,對她說:“我說了這么久,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我說的那對亡命鴛鴦是誰嗎?” 他的語氣讓季阿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想起他說離開她是因為怕忍不住殺了她這樣的話,她不得不將這個故事與她身邊的人開始聯(lián)系起來。這樣一思考,季阿寶猛然想起,前世自己的父母不就是私奔成親的么?雖然母親出嫁前的事并未跟她多說,但憑著她知道的那些,竟然都跟莫云琛口中的知府千金對得上號。 她顫抖著聲音問,“那個知府千金……是不是我母親?!?/br> 她多么希望莫云琛能告訴她不是。 可他只是瞇著眼笑了笑,像是欣賞她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是。”他說。 聽到肯定的答案,季阿寶心如死灰,她現(xiàn)在終于理解為什么師父有段時間看著她的眼神那樣可怕,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掐斷她的脖子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 她是他仇人的女兒,在王家人死光了以后,她母親應(yīng)該是他最恨的人了吧。 莫云琛像是自我嘲諷一般,又說:“可惜啊,我還沒找到那個女人,她就已經(jīng)死了?!?/br> “你別說了?!奔景氄f。 她靠著墻坐了下來,抱起自己的膝蓋埋在頭,就像一只受傷的小獸。 莫云琛知道,這是她的習(xí)慣性動作,在她特別難過的時候,她就喜歡用這樣的姿勢保護自己。 于是他生生把那句:“聽說她死的還很慘,臨死前還被幾個畜生給輪過。”給咽了回去。 畢竟那女人是她的母親,他不能在說這樣的話了。莫云琛想。 他看了眼那抱成小小一團的某人,也蹲下來,捧起季阿寶的臉,對她說:“我本來不想告訴你這些事,畢竟它對于我們的關(guān)系太殘忍了些,我曾經(jīng)就無法接受過。” 他頓了頓,又說:“但我不告訴你,你就跟那個男人跑了。我想了想,你從前是喜歡我的,移情別戀喜歡上那小子大概也是因為我上輩子拋棄你走了,這輩子之前又躲著你不認(rèn)你。但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因為你是那個女人的孩子,我開始知道的時候,曾動過殺心,但每次都舍不得,最后快把自己搞瘋,所以我走了??蛇@樣并不能使我解脫,離開你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占有欲已經(jīng)發(fā)展到我不能控制的地步,在得到和毀掉你之間我無法選擇,更接受不了離開逃避你,這樣扭曲的心理,最后我導(dǎo)致走火入魔。” “所以,前世你是因為我死的嗎?”她的雙眼流下眼淚,順著臉頰滑到了莫云琛的手心。 看到她哭莫云琛皺了下眉,然后似有點妥協(xié)般嘆了口氣,“哭什么,我的死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那時候沒得通,把自己給作死的?!?/br> 他又說:“現(xiàn)在我想通了,你父母是你父母,你是你。我姐的死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是無辜的,既然你的父母已經(jīng)死了,這仇也就不存在?!?/br> 季阿寶:“如果我不是你的徒弟,如果……不是你喜歡我,我還會無辜嗎?” 莫云琛沉默了,他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季阿寶蒼白著臉,苦笑道:“這只是你給自己臺階下的借口?!?/br> 依著他的性格,知府千金的孩子如果不是她,那個時候不管是誰,恐怕早就死了他的手上。 這時候季阿寶突然慶幸上輩子跟弟弟走丟了,不然莫云琛一定會殺了他的。 莫云?。骸皩?,就是借口行了。那時候換個人早就死了一萬次,但我就是對你下不了手又什么辦法,上輩子我糾結(jié)報仇已經(jīng)死了一次,這輩子我不會再糾結(jié)了?!?/br> 他抬手擦掉她的眼淚,“我要你,就是現(xiàn)在。” 他眼神中的侵略占有那么強烈,季阿寶不可能無視得了,她心中危機大起。 真是糟糕,剛才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軟弱,而有時候女人的軟弱何嘗不是男人情.欲的催化劑。 她強自鎮(zhèn)定道:“你如果想要我的命的話,我可以給你,我母親欠你姐一條命,前世我的命也是你救的……” 她無法再說下去了,莫云琛的身體越靠越近,最后把她逼到了墻邊。 莫云琛對著她笑,“我說了,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季阿寶開始想著如何能一擊打倒他。 來到這個世界后,她原本帶到這個身體的內(nèi)力慢慢消失,但武功招式卻還記得,所以身手比起現(xiàn)代人還是好了不少。 可眼前這個人是她的師父,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她只能趁莫云琛沒防備的時候出招,她只有一次機會。 莫云琛越靠越近,季阿寶沒有動,但腿部卻在暗暗蓄力。 等他的臉湊到她眼前,正欲吻她的時候,季阿寶猛然抬腿踢去,可莫云琛卻像料到她的招式一樣,側(cè)身躲過她的襲擊,然后反手抓住她的腳踝,對她笑道:“翅膀硬了敢對我出手,嗯?” 季阿寶想再出拳,卻被莫云琛另一只手給握住。 他順勢將她帶到懷中,然后打橫將她抱起,丟在了房中的沙發(fā)上。 “你要是想那個我,我就咬舌自盡?!彼龥Q定以死明志。 莫云琛笑,“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然后他制住她的手腳,開始壓身向前。 季阿寶做好跟他魚死網(wǎng)破的準(zhǔn)備,可這個時候,里間的房門開了,一臉迷茫的張小曼走了出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她家偶像愛豆此時正側(cè)身欲想一個女人親去,而那個被壓在沙發(fā)上的女人正是她家閨蜜。 “你們……在干什么?” 季阿寶想了一下,飛快地說:“你別管,現(xiàn)在快出去?!?/br> 張小曼聽了她的話不自覺地看了眼莫云琛,在看到那個男人的一瞬間,她想起來自己是被他帶到這來,然后他給她注射了什么東西,她就昏了過去。 她頓時臉色慘白。 她看到向來溫柔紳士的偶像此時看她的眼神那么的冷漠和不耐。 季阿寶看到她傻了吧唧站著,又說:“聽我的,出去。” 張小曼擔(dān)憂又害怕的看著她,“可是你……” 她還沒說完,季阿寶就打斷了她,大聲道:“你站在這有什么用?出去!” 張小曼在她的呵斥聲中終于清醒了些,她著急地對季阿寶說:“你等著,我……” 說到這她后怕的看了眼莫云琛,然后轉(zhuǎn)身飛快地跑掉了。 ☆、第90章 張小曼恍恍惚惚地出了房門, 她想起自己被心心念念的偶像帶到這,然后他居然拿針扎她! 再然后,她就睡過去了。 醒來后, 就看到剛才那副場面。 不知道是出于慌亂還是害怕, 或者是習(xí)慣性地就聽了季阿寶的話,她就真的跑了出來。 經(jīng)過這個事,張小曼覺得, 自己粉了那么多年的愛豆, 大概真的不是好人。 她原本想著跑出來叫酒店工作人員給她開門去營救明明。 但酒店經(jīng)理卻給她逼逼一大堆,說開那個房的是酒店的高級vip,他們是要維護客人**的,不可能因為她隨便的一兩句話就去敲人家房門。 見她一直在糾纏, 知道是誰開的房的酒店經(jīng)理嘆氣說:“我說小姑娘,追星這種事可以有,但你也不能騙人啊?!?/br> “我不是腦殘粉啊!不是, 我以前是, 但我現(xiàn)在不是了啊!啊呸, 我說的是什么……總之我沒有騙你,你們快去救人啊,我感覺里面一定會有大事發(fā)生!” 張小曼憤慨激昂地說。 然而經(jīng)理卻覺得這姑娘在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于是說什么也不愿意插手這件事。 就在張小曼差點狗急跳墻跟他們用拳頭理論時。 她的手機響了, 張小曼一看是蕭重山的電話,差點哇的一聲哭出來。 “蕭神,你家明明出事了!都怪我嗚嗚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