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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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洋仿佛生無可戀一樣,雙眼毫無焦距,看著星星點點的天空,沒了,全沒了! “韓洋,你別這樣,如果不那么做,你在警局會呆很長時間,股份沒了,沒關(guān)系,只要身體好,如果你在里面有個三長兩短,你要我怎么辦!”田思思的淚水一滴一滴掉在韓洋的手背上,聲音帶有一絲沙啞。 韓洋緩緩看向一臉傷心的婦女,說道:“沒了,沒有了那些股份,我怎么給你豐衣足食的生活,老婆,你知道我為什么創(chuàng)業(yè)常失敗,但還在堅持嗎?” 田思思搖了搖頭,她以前也問過這個問題,但,韓洋從不回答。 “因為,我想給你最好的生活!”韓洋想到韓林的做法,心里就像破了一個窟窿,痛不欲生。 田思思心里感動的一塌糊涂,她雙手緊緊抱住韓洋,說道:“沒關(guān)系,只要你一直能容忍我的任性,什么都可以,更何況,我們這里不是還有一千萬嗎?” 她哪里知道,就在韓林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便從手機從里轉(zhuǎn)了五百萬。 韓洋心里對韓薇薇的怨恨又多了幾分,要不是她報警,他怎么會進警局。 他早已忘記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甚至懷疑,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韓薇薇設(shè)得圈套。 要是韓薇薇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會笑之以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韓洋回到家后,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天,心里的郁結(jié)才慢慢解開。 而這兩天,韓林沒踏進家門半步,他拿著那五百萬,到處揮霍,竟然跑去國外了。 田思思看到韓洋心情開明了很多,連忙迎上去問道:“韓洋,今天想吃什么?” “我們?nèi)ネ饷娉?,然后再去轉(zhuǎn)賬!”韓洋伸手拍了拍婦女的肩膀,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說道。 田思思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眼里閃過一絲明顯的笑意,隨即去洗漱間整理了一下衣服。 兩人在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后,去銀行查了一下余額,見里面少了五百萬,韓洋臉色漸漸變得鐵青,問道:“怎么會只有五百萬?” 田思思臉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連忙伸長脖子看了一下,說道:“不可能,韓薇薇轉(zhuǎn)賬后,還保留了信息!” 她說話的同時,掏出手機,翻出那條信息。 只是待她看到那條未讀信息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田思思指著手機,雙唇止不住地抖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怎么會這樣!” 韓洋腦海中響起韓林說過的話,雙手氣得發(fā)抖,滿臉怒氣道:“快打電話給韓林!” 田思思愣了一下,隨后想到什么,連忙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撥通后,那邊響起一道機械的女音: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 田思思臉色蒼白看著韓洋,聲音帶有一絲顫抖:“打不通!” 韓洋氣得吐血,他就知道那個不孝子早在打這筆錢的主意了! 只是,怎么也沒想到,他膽子這么大。 竟然不聲不響地轉(zhuǎn)了五百萬。 韓洋怕他把剩下的五百萬也轉(zhuǎn)走,只好重新辦了一張卡,只有這樣,才心安。 韓洋回到家后,又郁悶了好幾天,甚至還患上了感冒。 —— a市,葉冷楓坐在辦公椅,深邃的雙眸看著桌上的資料,俊美的面容沒一絲表情,一只手抵住下巴,一只手夾著一支精致而高檔的鋼筆。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響起:“請進——” 余光啟手里拿著一沓資料,從外面走進來,畢恭畢敬地來到辦公桌前,說道:“總裁,這是今天要簽字的合約!” 葉冷楓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說道:“今天我會離開a市,剩下的事由你收尾!” 余光啟臉上露出一抹糾結(jié):“總裁,公司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好,你要是就這么走了,其他董事肯定會有意見!” 葉冷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里閃過一絲不屑,毫無溫度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那是他們的事,如果在背后耍小動作,你把他們手里的股份全買了,如果不賣,下個套就好了!” 那幾個長嘴舌,他早看膩了。 余光啟聽到他的話,心里震撼不已,總裁這是打算出手對付他們了! 也是,那幾個人,管得實在太多了。 哪怕就是總裁的婚姻大事,都要參一腳。 什么七大姑,八大婆的女兒,都使勁的往總裁這里推。 葉冷楓看到男子沒說話,繼續(xù)低頭批閱桌上的件。 光陰似箭,轉(zhuǎn)眼已到了下午六點,金色的太陽漸漸淡了幾分,葉冷楓放下手中的筆,伸了伸懶腰,隨即緩緩起身,來到落地窗旁,深邃的雙眸看著外面的世界,想到馬上可以見到韓薇薇了,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臉上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微笑。 就在這時,一道鈴聲打破了辦公室里的寂靜,他快步流星來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劃開觸摸屏,性感的聲音傳出:“什么事?” “……” “我馬上來!”葉冷楓聽到對方的話,俊美的面容露出一抹沉重,深邃的雙眸閃過一絲冷意,不用想也知道有些要陷害他。 掛掉電話后,他神色匆匆地離開了辦公室,臨走前,當然不忘把門關(guān)上。 剛剛那電話是陳紹輝打來的,說這批汽車配件被警局扣押了,原因是因為里面藏了海洛因。 葉冷楓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水陸警局,找到警局,開門見山道:“那批貨在哪里?” 他的聲音帶有一絲冷冽,眼里的殺意一閃而過,溫度因為他的到來冷了幾分。 局長左劍看到男子身上散發(fā)出的冷意,連忙迎上來,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討好道:“葉二少,這事也是迫不得已,被海關(guān)的人查出你的貨有問題!” 葉冷楓深邃的雙眸望著左劍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態(tài)度強硬:“不管怎樣,我今天一定要把那批貨帶走!” 左劍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他收回自己的手,面容沉重:“葉二少,你的貨出了問題,這是不爭的事實,想要帶走那批貨,必須調(diào)查清楚!” “我的貨沒有問題,是你們的人有問題!”葉冷楓犀利的目光看著對面的中年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別人看不懂的弧度,冷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渾身散發(fā)出冰冷的氣息。 左劍臉色一變,抬頭看向面無表情的男子,說道:“葉二少,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葉冷楓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神情,幽深如大海的雙眸仿佛能穿透人心,性感的薄唇不緊不慢的揚起,毫無溫度的聲音從喉嚨中發(fā)出:“左局長,有些事心知肚明,挑明了就沒意思了!” 左局長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眼里閃過一絲暗光,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葉冷楓捕捉到了。 他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說道:“二少,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一點也聽不懂!” 葉冷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接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五分鐘過后,左局長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他抬頭看向站在一旁沒說話的葉冷楓,臉上露出一絲不解,是誰打來的! 葉冷楓看到他總猶豫不決,淡漠的語氣緩緩傳出:“還不接!” 他的聲音帶有一絲下達命令的意味,而左劍下意識地按照他說的去做。 接通后,他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么! “喂,請問你是……”左劍來不及多想,連忙問道。 “……”那邊傳來一道威嚴的男音,一點面子也不給左劍。 左劍聽到對方的話后,臉色一塊青一塊紫,仿佛豬肝色。 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氣,畢恭畢敬地說了一句:“是——” 掛掉電話后,左劍探索的目光看著站在面前的男子,看來,他小看對方了! 那個人知道葉冷楓背后的勢力嗎? “葉二少,對不起,也許是我們的人搞錯了!”左劍說話的同時,連忙撥了個號碼,對方接通電話后,他連忙往另一個方向走了幾步。 左劍抬頭看了下站在遠處的葉冷楓,心想這么遠的距離,應(yīng)該聽不到吧! 十分鐘后,他掛掉電話,連忙走過來,說道:“好了,半小時后,可以看到那批貨了,不過,我們還會繼續(xù)追查一下!” 葉冷楓面無表情地看著中年男子,覺得忒惡心,明明心知肚明,卻還要裝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啊——楓,怎么樣了,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后陰我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陳紹輝風塵仆仆地走過來,右手拍了拍男子寬闊的肩膀,眼里閃過一絲如刀刃般犀利的光芒,咬牙說道。 左劍打了個冷顫,臉上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說道:“陳少,那批貨馬上就會運來,不要急!” 陳紹輝聽到他的聲音,嘴角劃出一道邪魅的弧度,痞痞地走過去,伸出修長的腿踢向?qū)Ψ降南ドw,冷冷地說道:“膽兒肥了,是吧,竟敢扣押楓的貨,小心把你拉下馬!” 左劍聽到這話,心里一緊,額頭上的汗水岑岑而下,連忙低下頭,說道:“陳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海關(guān)那邊查出來的!” 因為陳紹輝的話,從而忽略了膝蓋上傳來的疼痛。 “見鬼的海關(guān)!”陳紹輝露出一抹冷笑,伸腳正想踢過去,隨即想到什么,他臉上露出邪魅而詭異的笑容,修長的腿又縮了回來:“說吧,是誰在背后使絆子!” 左劍搖了搖頭,迷茫地看著面前笑得一臉詭異的男子說道:“是誰啊,我也不知道!” 陳紹輝目不斜視地看著中年男子,眼里閃過一絲不屑和輕蔑,最討厭裝無辜的人! 他伸腳正打算踢人,一道鈴聲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左劍連忙掏出手機,劃開觸摸屏,問道:“到哪里了?” “……” “什么,出事了,怎么回事?”左劍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聲音不由地提高了幾分。 “……” “劫車,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劫車,快打電話聯(lián)系附近的公安和派出所,務(wù)必把人抓到!”左劍額頭上滲出一絲絲冷汗,一字一字說道。 掛掉電話后,他心里忐忑不安,緩緩抬頭看向葉冷楓,支支吾吾地說道:“二少,那批貨,被人劫了!” “再說一遍——”男子渾身散發(fā)出冰冷的氣息,深邃的雙眸閃過一絲冷冽,薄唇往上翹,一字一字說道,仿佛從牙縫里迸出來一樣。 左劍渾身打了個冷顫,雙腳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臉上露出蒼白之色,雙眸微微下垂,不敢和葉冷楓對視。 陳紹輝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聲音略帶結(jié)巴:“你,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劫了?” “在哪個地方?”葉冷楓冰冷的目光盯著左劍,聲音宛如冬季的雪花,輕輕飄落在地,化為一灘清澈的水。 左劍怯怯地說了一個地名。 葉冷楓二話沒說,大步流星往停車場走去,陳紹輝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來到左劍面前,伸手指了指他的腦袋,咬牙說道:“你死定了!” 說完后,也不管對方是什么反應(yīng),拔腿就跟上去。 左劍臉色一片死灰,雙眼毫無焦距,雙腳一軟,癱軟在地上,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龐流了下來,雙手攥緊拳頭,喃喃自語道:“慘了,這局長的位置恐怕保不住了!” 一名年輕男子穿著一身警服從前方走過來,他看到左劍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看到對方傷心欲絕的表情,連忙扶起他,關(guān)心問道:“局長,你怎么了?” “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局長失神落魄,看到男子心底一慌,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局長,你倒是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