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對著她擼
等她走遠,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將手機拿出來聯(lián)系她最值得信任的保鏢。 “十九,我哥哥最好的朋友是誰?” “嗯?顧晏遲?怎么會是這個家伙,你確定嗎?” “……好吧,就是他了?!笔趴床坏?,他的小主子勾起迷人的嘴角,漆眸里幽光如冷月寒涼,正在醞釀一場陰謀。 然后她壓低聲音神秘地說:“想要送他一份禮物,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十九看了看車上那個沒來得及送出去的粉色禮盒,今天是她十八歲生日,反而要送別人禮物? 她和顧晏遲,什么時候有這么好的交情? 如果向瀅聽到他的滿腹疑問,一定會回答他,不僅沒有交情,反而視如仇敵。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顧晏遲看她哪哪都不順眼,一個目光掃過來,恨不得將她活剮了,仿佛她欠他幾個億。 不過這位大佬可一點都不缺錢,幾個億什么的,眼睛眨都不會眨一下。 聽說他曾經(jīng)為了追求一個選美小姐,掏空家底,孤注一擲,只為了與其春風一度。 聽說他曾經(jīng)為了捧紅一個新人花旦,將自己的星途和公司賭上去,只為了博美人一笑。 還聽說他看上一個婚姻幸福的有夫之婦,不屈不撓死纏爛打,最后逼得那女人出軌離婚。 最為有意思的是,正值盛年的女明星幾乎跟他都有過一腿,這么算下來,他平均一天要約1~2個女明星,才能睡遍全娛樂圈。 這家伙的風流韻事,從媒體爭相報道,到見怪不怪,直至徹底失去報道性。 想來萬花叢中過,他的技術(shù)應(yīng)該不錯,向瀅突然感到腿心傳來一陣奇特麻癢,緊接著,敏感的xiaoxue就溢出絲絲yin液,渴望著硬邦邦的大東西用力插進去,粗魯?shù)爻閯又?,讓從未被疼愛過的sao浪膣rou吃個痛快…… 她詫異只會對郁時年意yin自慰的自己,竟然會對一個無感的男人產(chǎn)生欲望。 電話還沒掛斷,十九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十九?” 十九猛地被她電了一下,恍惚之間,她本就余音裊裊的聲音變得像是涂滿春藥的小勾子,在他心尖狠狠一勾。 他呼吸一滯,最直觀的變化,是腿間陡然膨脹起來的勃起,讓他原本就撐出明顯弧度的褲子變得愈發(fā)鼓鼓囊囊。 十九聽著手機那邊傳過來的清淺呼吸,似乎嗅到她身上甜蜜而誘人的體香,額上青筋暴起來突突跳了兩下,閉了閉眼睛,大手便拉開褲子上的拉鏈,釋放出一根青筋縱橫堅挺如鐵棍的紫紅色yinjing。 向瀅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十九,你在做什么?” 十九taonong著粗壯如兒臂的性器,壓抑著漸漸急促起來的喘息,“……想你。” 他停頓一下,似在遮掩,“沒事吧?” “……沒事啊?!鄙倥领o的漂亮眸子劃過深意的光,隨即莞爾,“你是不是有事要忙?” 向瀅聽力很好,懷疑他在做別的事,不想打擾到他。 “別掛……”再次出口,暴露了他嘶啞的嗓音,他輕咳一聲,“想問你幾個問題。” “問吧?!鄙倥{(diào)皮地踩著水洼,锃亮的黑色平底皮鞋慢慢滲水,浸濕了長筒白襪,她也毫不在意。 聽在十九耳中,啪啪啪的踩水聲,像極了zuoai時搗弄出來的yin水聲,讓他本就得不到滿足的yinjing熱得險些爆炸! 他低頭看著吐出前精的碩大一根,暗惱自己是不是該找個女人打一炮,然而一想到這里,他的腦海就冒出少女圣潔可愛的身影。 啊——他無聲拉長壓抑在喉嚨里的喘息,大手擼動的速度快得只剩下虛影。 他想玷污她,想要吻遍她的全身上下,然后狠狠地進入她,用roubangcao服她,聽她哭著求饒,將她占為己有,打上自己標簽! “十九?十九?” 十九到底沒膽子被她知道自己正在冒犯她,否則她一定會遠離他,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所以在聲音越來越激烈的時候,他戀戀不舍地掛了她的電話,然后放肆地在車中叫著她的名字。 “瀅兒,瀅兒,給我!嗯——!”不知過去多久,他重重地悶哼一聲,濃重白灼故意射在準備送給她的禮物外盒上。 他知道這份禮物送不出去了,不是因為被他的東西弄臟了,而是,一個平日對她畢恭畢敬的沉默保鏢,突然送她一套暴露三點的情趣內(nèi)衣,怎么想怎么不對勁。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瘋,那天陪她去買衣服,他意外發(fā)現(xiàn)這套情趣內(nèi)衣,就心癢癢得厲害,連續(xù)做了三晚和她的春夢,他就覺得必須要買回來才能安心。 待在外國的那幾年,他知道那邊女孩都很注重成人禮,為了紀念自己真正的成年,往往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比如破處,再比如,穿著情趣內(nèi)衣和陌生男人zuoai…… 所以他一個腦熱,就包裝了它,接她放學回來的路上,他好幾次想要送給她,都被她純潔無垢的模樣弄得不忍心。 十九用紙巾細致地擦干凈上面的jingye,然后將它塞進儲物格里。 等等! 她回到郁家,難道沒有撞見郁時年帶女友回來? 明明上次都躲起來,一個人偷偷哭了很久,為什么剛剛的電話聽起來,她的心情還挺愉快的樣子? 不對,剛才的水聲是從哪里來的? 十九擰著眉頭,迅速走出地下停車室,來到郁家別墅,迎面就撞見他的雇主、郁時年的母親——郁家主母慕恩念。 “你在這里做什么,向瀅那個小賤人呢?” 十九視線低垂,顯得恭敬,“我在找她?!?/br> 慕恩念眼神一亮,“你說小賤人進了別墅,不會是撞見時年和他女友親熱了嗎?” 她做出一副憂心的表情,卻掩飾不住語氣里的幸災樂禍。 十九忍住不快,“她有名字?!?/br> “呦,我花錢請來的保鏢是在維護我的敵人嗎?也是,連時年都能迷惑的小狐貍精,對一個毀了容的保鏢而言,應(yīng)該是自卑到不敢染指的存在吧!” 十九攥緊拳頭,被修長劉海遮擋的傷疤仿佛都透出狼狽的味道來。 “現(xiàn)在給你一次機會,強jian她,我要她變得更慘!” “我做不到……” “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