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葡萄味的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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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怎么辦,葡萄進(jìn)去了……啊啊,不、不行了,歆奇你別吸了……” 陶歆奇直起身子,把她抱起來,讓她叉著腿坐在了沙發(fā)扶手上。他摟住她的腰把人往前一拖,紅嫩嫩的小逼便直直朝著他的莖身撞了過來,xue口蹭著沙發(fā)布料滑過一道yin糜的痕跡,刺刺的,讓她發(fā)出了一聲格外綿長的嗚咽。 可又不是純?nèi)坏耐?,剛才陶歆奇的舌在她的xue里幾近肆虐地?cái)噭?dòng),攪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末梢都是敏感的,接應(yīng)不休的快感麻得她哆哆嗦嗦,而這突如其來的刺感正好讓她從極致的快感里喘了口氣,甚至刺痛之后還隱隱藏著些舒爽,要不是知道那處嬌嫩,她甚至還想再被這么磨著擦蹭一次。 真是個(gè)變態(tài)……她紅著臉吐槽自己,沒留意陶歆奇摸出了藏在沙發(fā)坐墊里的避孕套,單手扯下褲子套上,用高聳粗硬的性器去擠著她肥嘟嘟的rou唇:“那把它搗碎了,搗成了汁,就不會(huì)塞住寶貝的小rouxue了好不好?” 他用大guitou撐開xue口,藏在rou縫里的蜜水便汩汩澆淋在了guitou上,燙得他的呼吸越發(fā)沉重,再難忍耐地直撞到了底。碩大頭部撐開層層繞繞的xuerou,果然碾到了被吸進(jìn)最深處的葡萄粒,這顆冰冷的異物被xue蕾捂得都溫?zé)崃?,甚至彈彈的,被性器一撞,便在窄道里乖巧地翻了個(gè)滾。 陶歆果被嚇得小臉慘白,葡萄滾一下,她的xiaoxue便猛地夾一下,只怕這顆東西滾進(jìn)什么不該進(jìn)的地方。陶歆奇被她夾得嘶嘶地直抽氣,濕熱狹窄的xuerou裹著他的器物,幾乎讓他進(jìn)退不得。他刻意用性器作惡地滾著葡萄玩,手掌捏著她的rou屁股,顛著她往他的roubang上頂,硬物僅在水滋滋的甬道里小幅度地動(dòng)作著,便快要被rouxue吸咬得幾乎射了出來。 陶歆果嚇得直哭,悔死了往xue道里塞葡萄的餿主意,腿勾著他的腰,可憐兮兮地親吻著他的臉頰,扭著腰求他用力cao她:“不要玩了,求你了……奇哥,求你……嗯,我怕……” 她的聲音太軟太媚,一點(diǎn)擔(dān)心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叫床叫得人情欲暴漲,只恨不得把這個(gè)yin爛sao貨壓在身下,狠狠cao上一整夜才好。陶歆奇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像只發(fā)情的獸,身上滲出細(xì)細(xì)汗珠,手扣住她的腰,roubang突然抽出,又猛地一鼓作氣搗入最底,cao得rouxue漿水四濺,葡萄粒直接在嫩逼的最深處爆了開來。 “啊啊……好爽,歆奇,好爽……好大……太粗了啊啊啊??!” 陶歆果忍耐不住地尖叫出聲,肖想了大半個(gè)晚上的性器終于填滿了她的空虛。嫩逼套在yinjing上,被炙熱的硬物狠重地cao弄著,雪白柔軟的腰快扭成浪花,肥厚yinchun被擠得翻在兩邊,xuerou被碩大roubangcao得殷紅,可憐兮兮的,像是滲了血絲。 陶歆奇打樁似的,惡狠狠地cao著那諂媚sao濕的rouxue,快速的抽插差點(diǎn)把陶歆果頂?shù)梅铝松嘲l(fā),又險(xiǎn)險(xiǎn)被他抱住,拉扯著少女修長的腿就往roubang上送。rou體碰撞發(fā)出啪啪的yin糜聲響,陶歆果的xue道快速蠕動(dòng)著,埋在小逼里的葡萄粒被一下下的粗暴撞擊搗爛在了rouxue里,她甚至覺得她的xue也如同這顆葡萄一般,快要被cao爛cao熟。 她搖擺著頭,口齒不清地哼叫求饒:“不行了呀!不要了……啊啊,夠了……求求你,奇哥,不要了?!?/br> “不要了,怎么不要了?”陶歆奇喘著氣回她,汗水因劇烈的動(dòng)作滴落,“那慢點(diǎn)好不好?嘶——,好緊,真緊……”cao弄的速度卻絲毫不減,挺身兇狠抽入,把yin水泛濫的xue攪得更加狼藉。 陶歆果張著嘴啜泣,她的腿纏著陶歆奇的腰,不知不覺被抱了起來,屁股緊緊抵著沙發(fā),被因站姿而高聳朝天的粗硬cao得直哭。她不敢叫出聲,就只好哭,沒被弄兩下rouxue就突然絞緊,身子抖如篩糠,透明汁液像失禁一般噴了陶歆奇一身。 她哆哆嗦嗦地哭,陶歆奇總算放過她,抱著她躺在了她的小床上,兩個(gè)人縮在一塊,像是回到以前他總找借口跑到他床上睡的時(shí)候。 陶歆奇笑了下,立馬被陶歆果一陣爆錘:“你還笑?你還意思笑?我快痛死了,叫你停你也不聽!” 陶歆奇摸向她的腿間,一片濕噠噠的,提醒她她才剛剛爽完。他低喘著笑,翻身將性器又塞了進(jìn)去,“是誰爽得直哭?” “你!”陶歆果爽完就翻臉不認(rèn)人,雖然剛潮吹完的、濕軟的rouxue正夾著陶歆奇,卻依舊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個(gè)沒良心的!先說好,這次我可不管你了,我等你讓我爽得直哭?!?/br> 陶歆奇聲音危險(xiǎn)地說完,拉著陶歆果的腿架在肩上,腰往下沉,又激烈地抽動(dòng)了起來。 陶歆果這才知道人類動(dòng)作的極限能有多快,敢情剛才陶歆奇被姿勢限制住,都沒干爽。她剛被干到潮吹,xiaoxue還記得這根帶給它滅頂快感的rou棍,媚rou不知疲倦地嘬著陶歆奇粗長的器物,諂媚地吸咬著、討好著它,隨便一抽插就激動(dòng)地發(fā)出吧唧吧唧的水聲,不爭氣得很。 “果果的小逼真軟,水水的?!碧侦嫘「购脱澴由先撬乃?,rou刃像是越cao越大,撐得她的xue都有些痛了,聲音喑啞地問著她:“sao逼喜不喜歡?” 陶歆奇插到底,下腹毛發(fā)抵著xue口,粗粗yingying地剮著她的柔嫩,刺激得xiaoxue一縮一抽,又吐出一大泡yin蕩的蜜水。 陶歆果憋得眼睛都濕了,死扛著不出聲,她死死咬住手腕,怕自己不爭氣地叫出聲來。嫩白的腳趾蜷縮著,指頭無助蹭著陶歆奇的肩膀,惹得他扭頭就往她的小腿上咬了一口,眼睛通紅,抱著她的腿往他的roubang上塞,緊緊抵住又是一頓猛cao,性器抽出,碩大guitou撐開xue口,又粗暴嵌入到底,小腹啪啪地撞擊著她的rou屁股。 陶歆果到底沒忍住,小嫩逼吸咬著粗熱猙獰的性器,抽抽噎噎的,隨著少年狂cao猛干的動(dòng)作哭了出來,腦海里浮現(xiàn)今晚剛看完的性愛貼,下意識(shí)哭著回:“喜歡,喜歡,sao逼最喜歡奇哥的大roubang了……啊,??!” “那奇哥把sao逼cao噴水好不好?” 聽到陶歆奇自稱奇哥,陶歆果像是被人打開了腦內(nèi)的yin蕩開關(guān),她癱軟在床上,xiaoxue卻又是一陣猛狂嘬吸,哭叫著又xiele出來。 陶歆奇被絞得發(fā)疼,蜜水一波波吹刷著他的guitou,他狠狠狂插了數(shù)個(gè)來回,性器深埋到底,盡數(shù)射在了避孕套里。 剛嘗到葷腥就被迫吃了好一陣的素,這次zuoai激烈得讓兩個(gè)人都累得夠嗆。陶歆奇連性器都懶得抽出來,就這么軟軟地插在陶歆果的xue里,兩個(gè)人摟在一起,過了兩分鐘又甜甜蜜蜜地接起了吻來。 實(shí)在像是在熱戀,眼神、身體一秒鐘都離不開對(duì)方。悄咪咪去打了水清理干凈身體,陶歆果被陶歆奇抱著躺在了他的身上,兩個(gè)人聊著沒意義的閑話,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嘴。陶歆奇總?cè)滩蛔∪嗄筇侦Ч男兀淮蛳氯ズ脦状?,又?jiān)強(qiáng)地把手放了回來。 于是兩個(gè)人沒好氣地展開了一通“男性本能到底是什么鬼”的辯論,一直聊到大半夜,差點(diǎn)睡著在了陶歆果的房間里,被陶歆果指著鼻子一通兇,冷漠地把人攆回了自己的房間里。 ……真懷念以前睡在一間房里的日子。 這是兩個(gè)人因著不同目的出發(fā),卻不約而同想到同一個(gè)終點(diǎn)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