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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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么簡單么?可是據我所看到的,這個司徒凌的錢包里,可是有你的照片,手機里也有你們的合照,哦,我知道了,你是吃醋了,因為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提起別的女人,司徒凌就不淡定了,“杰尼弗呢?你把杰尼弗怎么樣了?” “哼,你覺得一個背叛我的女人,我還要留著么?” “你這個禽獸,杰尼弗那樣的好女人,你根本配不上,你放了她……” “好女人會背叛自己的丈夫么?” “我呸,你他媽當杰尼弗是你妻子了嗎?你們結婚了嗎?你情婦一大堆,現在說這種話,你真不要臉!” “夠了,司徒凌,不要再惹是生非了!”容敖有些頭疼。 “敖哥,我要救杰尼弗,我愛她,我不能沒有她……她是因為我才出事的……” 盡管容敖打眼色提醒司徒凌,季蘇菲還在一旁看著呢,可司徒凌此時仿佛暴走了一樣,滿腦子都是杰尼弗。 “瞧瞧,聽到他說什么笑話了嗎?蘇菲小姐,我可真是為你心疼,這小子一點都懂得珍惜你,難為你千里迢迢冒著風險來救他,你不覺得可悲么?”保羅開始了他的心理戰(zhàn)術。 “所以呢?”季蘇菲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呃……”保羅有些錯愕,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委屈、難過,甩司徒凌一巴掌嗎?為什么她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當真是心灰意冷? “蘇菲小姐還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保羅瞇起眼眸,“他不懂得珍惜你,我懂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給你全部的愛,趕走身邊所有的女人!” 一直安靜的坐在輪椅上的木槿在聽到保羅說這句話的時候,只是抬眸淺淺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只是聽到一個很荒唐的笑話,沒有憤怒、沒有驚訝。 “你會和我結婚嗎?”這個問題讓所有人的腦子都有那么一刻的短路,包括司徒凌都懵了,保羅更是有些跟不上季蘇菲的節(jié)奏,這是什么節(jié)奏? 保羅以為,季蘇菲要么會拒絕、要么會嘲諷、要么就是沉默,卻沒想到,她會直接問結婚這個問題?她才十六歲,要不要這么著急? 其實季蘇菲也不是真心的要和保羅結婚,只是這個問題在前世的時候,季蘇菲還是他情婦的時候,問過這個問題,那時候的保羅無比厭煩的推開了她,因為他討厭女人問這個不識時務的問題。 保羅摸了摸鼻子,“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不用再考慮一下?我……比你大了二十歲!”這次,連保羅都覺得這孩子是腦子進水了,有些于心不忍了。 “我知道!” “季蘇菲,你腦子抽了是不是?他就是個變態(tài),就算我對不起,你也不該找上這個男人!”司徒凌狂躁的說道。 “事實上,只是這么一問,并不是真的要結婚!”季蘇菲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耍我?”保羅的周身散發(fā)出一股寒意。 季蘇菲歪著腦袋想了想,“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的對話,變得很有喜劇感?” 這一次,保羅真的要噴血了,他抬起手,讓自己的人放下槍,再舉著槍也沒意思了,現在的局面是兩邊僵持,僵持在這個屋子里,“把杰尼弗那個賤人帶過來!” 很快,有一個女人被帶過來了,沒有季蘇菲照片上看到的妖艷,只有狼狽,衣服被撕扯的凌亂不堪,她一進來就跪在地上抱著保羅的小腿哭喊著:“保羅、親愛的,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敢了……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滾開!”保羅嫌惡的踢開杰尼弗,司徒凌立刻撲上去抱住杰尼弗,“不要求他,你怎么樣,杰尼弗?” 季蘇菲目光清冷的看著這一幕,其實男人和女人原本是平等的,男歡女愛也本該是你情我愿的,大家不愛了,完全可以說拜拜,杰尼弗卻偏偏要跪下來哀求這個根本不愛她的男人,只能說,即便是愛情,也一樣弱rou強食。 “joy!”杰尼弗悲傷無助的摟著司徒凌,一時間還真是讓人分不出他們是真心還是假愛。 保羅走到季蘇菲的面前,將一把槍放在桌子上,“人都在這里,雖然我很生氣,不過看到你男朋友這樣對你,我覺得恨痛快,你的心此時一定很痛苦吧?” “的確很難過!”季蘇菲很誠實的回答,容敖的眼中閃過陰暗,對司徒凌也多了幾分惱怒和恨鐵不成鋼。 看得出來,司徒凌這次是動了真情,季蘇菲倒是沒看出來這個叫杰尼弗的女人是哪里迷住了司徒凌。 這個問題,不只是季蘇菲,容敖同樣更是不能理解,這也許才是真正的青春,季蘇菲只能說,自己雖然回到了十六歲,但終究是個四十歲的老太婆了。 保羅在這時候又開口了,“蘇菲小姐,我可以給你這個面子,放了司徒凌,不過……在放人之前要玩一個游戲,他畢竟是玩了我的女人,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br> “你想做什么?”司徒凌看到保羅手中的槍口指著杰尼弗,立刻大喊道。 “殺了杰尼弗,你就可以安全的離開!”保羅邪惡的笑著,對杰尼弗這個情婦,可以說是沒有一點眷念,“要么……你也可以有其他的選擇,留下蘇菲小姐,你們都可以離開!” 容敖覺得這事兒根本不需要選擇,杰尼弗這個女人是如何都不能活下去了,就算是活著帶回炎黃國,司徒炎龍也不會給她活路的。 “joy救我!”杰尼弗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緊緊抱住司徒凌,“不要殺我……”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司徒凌也抱緊了杰尼弗。 季蘇菲目光清冷的看著司徒凌,同樣給出了一個選擇,“司徒凌,我沒有義務去為你們買單,所以你和這個女人之間只能活一個,要么你就陪著她一起死!” 相比較起保羅的卑鄙,季蘇菲此時的手腕要鐵血的多,“不要……季蘇菲,你為什么要這么殘忍?就算我對不起你,但是杰尼弗是無辜的!” 季蘇菲對司徒凌的控訴置若罔聞,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不覺得她無辜,身為黑手黨大佬的情婦就該有情婦的自覺,要么當初就別選這條路,她心里應該比任何人清楚背叛保羅普羅恩出軌的下場是什么!” 保羅普羅恩都忍不住的鼓掌拍手了,“蘇菲小姐,你真是個明事理的小姑娘!” 木槿坐在輪椅上看著這生離死別的畫面,自始至終他都是個局外人,冷眼看著一場戲,一場荒唐無聊的戲。 “敖哥……容敖,你是來救我的,杰尼弗我要一起帶走,若不然,我就不回去,你告訴爺爺,不能帶走杰尼弗,我就陪她一起死!” 容敖蹙眉,“你這是在威脅我?” 沒錯,司徒凌就是在賭,賭容敖一定會答應他。 “既然你們鶼鰈情深,那就去死好了!”一直身為局外人的木槿終于也忍不住的開口了,對司徒凌這個少年無聊的舉動,他可以說越看越討厭。 “你閉嘴!”司徒凌雙眼充滿敵意的瞪著木槿,“你算什么東西,這里輪不到你說話!” 司徒凌的話剛落音,肩膀就被季蘇菲踹了一腳,雙手慣性的放開了懷里的杰尼弗,整個人都倒在地上,如此霸氣的動作倒是讓人咋舌。 “司徒凌,我耐心有限,若非是你爺爺的拜托,我絕對不會來救你!”季蘇菲傲慢的口吻充滿了對司徒凌這種威脅的不屑一顧,“立刻殺了她,我沒時間陪你在這里耗,要么……我現在就殺了你!” 季蘇菲就是要逼著司徒凌親手斬斷這孽緣,容敖站在一旁沒有阻止,司徒凌必須做出抉擇了,如果這個杰尼弗真的是個好女人,那么在這種時候,就應該自己了斷,而不是抓著司徒凌不放。 季蘇菲手中的唐刀已經架在了司徒凌的脖子上,她不是開玩笑的,只是稍稍深了幾分,司徒凌脖子已經破皮流血了,杰尼弗死死的抓住司徒凌的手,“不要……joy,不要……不要丟下我們……” “司徒凌!”季蘇菲鬼魅的聲音再次傳來,“你應該清楚我的手段,縱然是你司徒家,我也不必忌憚,畢竟求我的人是司徒炎龍,若是我在這時候選擇言胤宸,我可以保證,你司徒家都會因為你今日的選擇,從此家破人亡,徹底從炎黃國消失?!?/br> 司徒凌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緩緩的抬起手抓起桌子上的槍,他的手不斷的顫抖著,熱淚盈眶的看著杰尼弗,杰尼弗同樣雙眼驚懼的看著司徒凌,隨后淚水嘩嘩的流下來,她知道,司徒凌就要做出抉擇了,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季蘇菲看了一眼容敖,容敖似乎也明白了季蘇菲的意思,如果司徒凌一直下不了手,他可以代勞,但是在容敖上前的時候,司徒凌手中的槍口突然對準了容敖,這讓容敖很失望,如果不是因為司徒炎龍,他真的不想管司徒凌了。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司徒凌手中的槍口指著容敖,又指著季蘇菲。 季蘇菲瞇起眼眸,而保羅普羅恩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幕,不是他不給機會放人,實在是你們的隊友是頭豬,不懂得珍惜機會,為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值嗎? 季蘇菲抬眸對上司徒凌那雙眼睛,幽邃的好似一汪深潭,無視了司徒凌手中的槍,來到了司徒凌的身邊,聲音在司徒凌的耳邊蠱惑著,“司徒凌,你忘了么?你說你要給我幸福的,你說你喜歡的人是我,殺了她,你才能帶我離開這里……” 容敖瞇起眼眸,他盯著季蘇菲,這個少女果然是個危險的角色,她居然會蠱惑人心。 季蘇菲白嫩的手指撫上司徒凌握槍的手,眼底掠過一抹鋒芒,“不要這樣……”司徒凌的內心掙扎著,季蘇菲卻是抓著他的手開了槍,一聲槍響后,杰尼弗的額心多了一個窟窿,倒地不起。 看到杰尼弗倒在血泊中,司徒凌奔潰的喊出來,他轉身用力推開季蘇菲,上去抱住杰尼弗,“你干什么?你為什么要殺她?你知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 這個消息無疑是秦天霹靂,霹靂的是容敖,季蘇菲只是輕描淡寫的掃了司徒凌一眼,“保羅,可以放人了?” 保羅普羅恩聳肩,“我只說他們兩個之中只能活一個,并沒有說放你們走,現在開始,蘇菲小姐,我們也該算算我們的賬了,你砍傷了我的meimei,這筆賬怎么算?不如你賠一只手給她?” “卑鄙小人!”容敖冷冽的吐出這么一句話。 “你認為你能攔住我?”季蘇菲倒是不把這些個人放在眼里。 “no,你手里的武器縱然厲害,但是……這外面都是我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容敖全身肌rou緊繃,做好了準備迎戰(zhàn),無論如何,今天他都要拼殺出一條血路,季蘇菲沒有說話,容敖抓準時機便是襲擊了保羅普羅恩,然而保羅普羅恩很快就被一群人保護起來,容敖被圍攻了,“蘇菲小姐,你們先走!” “哼,你們以為你們走的了嗎?”保羅的眼底劃過陰鶩。 “那就試試!”容敖果然很能打,很快就打倒了一群人,然而他的身上也被砍傷了幾刀,一聲槍響后,容敖雖然極力躲開了,但是子彈還是打穿了他的胸口,容敖倒在地上,絲毫不肯放棄,他掙扎著要起身的時候,卻被季蘇菲按住了肩膀。 “蘇菲……”容敖看著季蘇菲,季蘇菲淡漠如水,“你受傷了!” “該死的保羅,出爾反爾!” “這是他的本性!”季蘇菲要比任何人都平靜的多。 “護花使者受傷了,還真是可惜,蘇菲小姐,你剛才那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我愿意和你結婚!”保羅普羅恩就是個變態(tài),到這時候他還能想到這些。 季蘇菲揮舞著手中的唐刀,如殺神降臨,只是眨眼間,地上就多了幾顆人頭,保羅看的都是一陣心驚,“蘇菲小姐,你很喜歡砍頭嗎?” 容敖也真正見識到了季蘇菲武力值,完全和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她出手狠辣,不留給敵人一點活口的余地,她出拳力量很大,完全不似那些小女生的花拳繡腿。 季蘇菲的全身都染紅了鮮血,容敖倒在地上喘息著,那顆子彈幾乎是要了他的命,如果不是軍人的硬氣讓他支撐著,從被子彈射穿的時候,他就該暈過去了。 雜亂的槍響和炮轟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振,保羅普羅恩的眼底掠過一抹狐疑,他沒有讓外面的人動手,這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在火拼。 “砰”的一聲,門被炸開了,容敖瞇起眼眸看著一群人跑進來,他們手里都拿著槍,季蘇菲手中拿著唐刀,刀刃上還在滴血,她靜靜的看著這些人,可以確定這些人不是自己的人。 眾人看到一個擁有一頭貴族金發(fā)藍眼的男子優(yōu)雅的走進來,季蘇菲在看到克洛迪亞的時候也有那么一點意外,她的確沒想到克洛迪亞會出現在這里,而且會出現的如此及時。 “是你?克洛迪亞,你干什么?”保羅對克洛迪亞的質問有一點心虛的聲音,那是一種對克洛迪亞的忌憚,“肆意的攻擊我們普羅恩家族,克洛迪亞,你這是無視黑手黨的規(guī)矩嗎?” 聽到保羅的話,季蘇菲有些詫異的看著克洛迪亞,黑手黨?克洛迪亞也是黑手黨的人? 克洛迪亞沒有理會保羅,而是走到季蘇菲的面前,拿出絲絹輕輕的擦去了季蘇菲臉上的血跡,“抱歉,王,我來晚了!”說著便是執(zhí)起季蘇菲的手,親吻了她的手背,他的出現就好像是童話故事里的白馬王子那般,站在季蘇菲的身邊,總讓人聯(lián)想到王子和公主的故事。 本該是浪漫的一幕,卻聽到季蘇菲開口說道:“救人!” 克洛迪亞看了一眼中槍的容敖,點頭,便是讓人把容敖抬走了,他優(yōu)雅的走到保羅面前,“保羅,我現在要帶走我的人,如果你想要任何解釋,可以去找我!” 克洛迪亞正要用公主抱的方式將季蘇菲抱走,季蘇菲已經先一步轉身去推著輪椅出門了,克洛迪亞幽邃的目光看向輪椅上的木槿,帶著幾分探究。 季蘇菲等人沒有再回酒店,事實上酒店也不能再回去了,他們跟著克洛迪亞去了一個古老的城堡,和普拉德家族的莊園比起來,這座城堡立刻就讓人感受到高端大氣上檔次,還透出一股陰郁的肅殺之氣。 季蘇菲的房間安排在城堡三樓的最南邊,這是一個十分寬敞的房間,大約有兩百平米的房間,在炎黃國可以說是一個豪華的家具商品房了。 只是這一次,木槿沒有安排和她同一個房間,而是安排到了一樓的房間,大約是因為他坐輪椅,所以一樓最方便了。 季蘇菲站在窗戶旁看著窗外的風景,這是一個占地面積很大的城堡,靠山靠水,好像古代那種有騎士守護的城堡,有城池為抵御敵人的堡壘。 門在這時候被敲響了,克洛迪亞走進來,剛走進屋子里,克洛迪亞并沒有看到季蘇菲,他抬起步子走到偏廳,便是看到季蘇菲站在陽臺上,“王!” “嗯!”季蘇菲側身看著克洛迪亞,這個男人是血族的貴族,擁有著絕色的容顏,除了這些,她對他還真是一無所知。 季蘇菲是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濕噠噠的,克洛迪亞走到季蘇菲的身邊,拿起毛巾,“讓我?guī)湍粮深^發(fā)!” “容敖怎么樣了?”季蘇菲淡漠的問道。 “已經送去了醫(yī)院,剛才來了電話,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克洛迪亞恭敬的回答。 季蘇菲看著克洛迪亞,“你是黑手黨的成員?” “算是,也不是!”克洛迪亞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這里是古拉德家族,黑手黨的歷史看起來不過一百多年,但其實黑手黨金字塔的高層的幾個大家族,都有著幾百年的悠久歷史,古拉德家族就是其中之一,創(chuàng)建古拉德家族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雷歐卡伊,只是他極少管理古拉德的事情,古拉德家族的存在就是為了對付金字塔最頂端的那個教父!” “最頂端的教父?”季蘇菲狐疑的看著克洛迪亞,實話說,她也從未見過那個最高層的教父,也不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巫族,也是吸血鬼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