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安若水沒想到季蘇菲會對自己動手,她以為她不說,好欺負(fù)的樣子,卻沒想到她一開口,說的更直接,“你……不敢的……我可是玄宗門的人……安家你知道么?那可不是區(qū)區(qū)燕京四大家族可以比的……” “有一句話,我也要送你,殷寒是我看上的人,我不喜歡你和他黏在一起!”季蘇菲此時完全脫去了平日的高冷,說話也有些陰陽怪氣的驚悚,嘴角掛著詭異的媚笑,“你說,他是為你彈琴?” “你喜歡寒哥哥?呵呵……就憑你也配?死了這條心吧,寒哥哥絕對不會喜歡你的!” “我不需要配不配,我看上的人,自然是有我的手段得到!”季蘇菲輕蔑的說道,“但是你,殺了你,他的身邊應(yīng)該就沒有其他女人了!” “你……”安若水只覺得窒息的痛苦,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她摸索著衣服的口袋,找出一張白紙片小人,這白紙片小人季蘇菲見過,第一次與飄雪交手的時候,飄雪也用過,看來這是玄宗門的特有武器了。 安若水是要召喚出白紙片小人的弒神,然而這種小玩意兒在季蘇菲眼里是不上臺面的,還沒來得及召喚,這白紙片已經(jīng)被季蘇菲撕成了兩半。 安若水掙扎著,正在這時候,言胤宸突然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他抬手抓住季蘇菲的手,阻止了她殺人,“你在干什么?” 安若水得到了呼吸,整個人都捂著喉嚨部位喘氣,隨后便是楚楚可憐的撲倒言胤宸的懷里,“言哥哥,我好怕,她要?dú)⑽摇液门隆卑踩羲闶菒喝讼雀鏍盍耍舱娴氖潜患咎K菲嚇到了,在言胤宸的懷里哭得泣不成聲。 “蘇菲?”言胤宸瞇起眼睛,看著季蘇菲,詢問著她為什么這么做。 季蘇菲沒說話,安若水已經(jīng)開口了,“我只是說言哥哥你和飄雪是一對兒,她就生氣了……然后就對我動手,言哥哥,我只是心疼飄雪jiejie而已,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安若水想到什么,又看著殷寒說道,“寒哥哥,對不起……若水以后再也不敢見你了,剛才她還威脅我說,不讓我靠近你,要?dú)⒘宋摇绺纭以趺茨敲礋o辜!” 殷寒倒是沒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安若水,轉(zhuǎn)而又抬眸對上季蘇菲那雙清冷的眸子,這才說道,“難為你對我到現(xiàn)在還這般執(zhí)著!” 言胤宸原本聽到季蘇菲因?yàn)樽约汉惋h雪的事情吃醋對安若水動手還挺高興,下一秒便是聽到季蘇菲對殷寒賊心不死,尤其是殷寒隨即說的這句話,無疑是讓他心情跌入谷底,臉色陰霾的嚇人。 “季蘇菲!”言胤宸全身散發(fā)出肅殺之氣,季蘇菲也只是靜靜的看著言胤宸。 安若水再次開口了:“言哥哥,我好怕……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我脖子上的傷……我這個樣子,我怕我爸爸會問,我不希望他擔(dān)心,這件事我不想讓他知道……” 之前還任性刁蠻的安若水,這一秒又變得體貼懂事了。 言胤宸盯著季蘇菲,季蘇菲沒說話,他賭氣的拉著安若水揚(yáng)長而去。 ☆、chapter 108 明晚有空么 安若水看到言胤宸和季蘇菲翻臉,甚至公然的拉著自己離開,心里有些得意,不免回頭挑釁的看了季蘇菲一眼,卻在看到站在季蘇菲身邊的殷寒時,心里又咯噔一下,言胤宸是被自己拉走了,可同時也留下了殷寒,想到季蘇菲說的那句,殷寒是她看上的人,安若水的心里就不舒服。 “寒哥哥……你不走嗎?”安若水撅著嘴。 殷寒修長的手指拂過鬢角的發(fā)絲,“我還沒吃飯!” 言胤宸的臉色越發(fā)陰沉了,殷寒居然選擇留下來陪著季蘇菲,這兩個人……簡直是該死! 外面還在下大雨,門童見言胤宸和安若水兩人從里面走出來,那陰霾的臉色讓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思索著要不要上去為他們撐傘的時候,言胤宸已經(jīng)拽著安若水走出了大門。 所說還有一片玄關(guān)屋檐擋雨,可今晚這瓢潑的大雨加上狂風(fēng),言胤宸和安若水的身上還是被淋濕了,門童再不敢怠慢,生怕被投訴,連忙為兩人撐傘。 “我來!”安若水從門童的手里搶過傘為兩人撐著,也讓門童松了一口氣。 安若水心里是美滋滋的,她喜歡這種下雨天兩個人共用一把傘躲雨,這感覺很浪漫,很早以前看電視里經(jīng)常有,可自己身上是很難發(fā)生,畢竟他們這種豪門世家,怎么都不可能說自己打傘躲雨的,再者,無論是言胤宸還是殷寒,都做不出這樣浪費(fèi)時間的事情。 安若水自小就認(rèn)識言胤宸,一心就想要嫁給言胤宸,加上父親是玄宗門的長老,她早已將言胤宸視為私有物,若非是有個飄雪,這些年來,她與飄雪明爭暗斗,可飄雪那個賤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大家又對她格外尊敬,這讓她十分妒恨。 飄雪對付不了沒關(guān)系,她看得出來,言胤宸對飄雪也不是十分的喜歡,可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季蘇菲,她就不信對付不了他。 剛才她裝大方,說這件事不希望被父親知道,不過是說給言胤宸和殷寒聽的,她怎么可能不說?不說,只是為了日后讓父親幫自己報仇,也不會引起言胤宸的注意。 “言哥哥……你是不是很生氣?”安若水問道。 言胤宸看著安若水,一輛車停在了他們面前,里面的人已經(jīng)撐著傘出來了,這是安家的司機(jī),“言哥哥,走吧,我們也好些日子不見了,爸爸也十分的惦記你,你也沒吃飯呢!不如去我家,做好吃的給你吃!”安若水甜甜的笑著。 “安若水!”言胤宸終于沒了耐心,打斷了安若水的聲音,“安若水,我生氣是因?yàn)椋憬裢碚f了不該說的話!” 安若水臉色一白,有些驚恐又有些委屈的看著言胤宸那陰沉的臉色,“言哥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ㄕ校恐拔铱丛谀愀赣H的面子上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今日我也要清楚的告訴你,我對你沒興趣,你無需要白費(fèi)心思的挑撥我和季蘇菲的關(guān)系!” “言哥哥……”安若水只覺得自己被羞辱了,隨即想到什么,抹了一把眼淚,“就算我處心積慮想要挑撥你們的關(guān)系,那也要看你們受不受我的挑撥,如果她足夠愛你,自然也應(yīng)該對你有信心,可是……剛才,她的確告訴我,殷寒是她看上的人,為此要?dú)⒘宋?,這件事你若不信就去問她,我可不是撒謊,我對他不熟,根本不曉得她和殷寒之間的事情,也不可能用這事兒來污蔑她,這話是她自個兒說的!” 言胤宸周身散發(fā)出的強(qiáng)烈的殺氣,就算是十里之外的人也感覺到了,沒錯,安若水這句話說的沒錯。 不管安若水這個人是什么心思,她對季蘇菲畢竟不了解,對殷寒,見過面的次數(shù)更是屈指可數(shù),雖然嘴上親昵的喊著寒哥哥,殷寒也從不抗拒,這并不代表她和殷寒就有多熟悉,殷寒的性子要比任何人都來的冷。 所以……除非是季蘇菲自己開口,否則安若水是絕對不會想到要把這兩個人扯到一起去,季蘇菲喜歡殷寒,這從來都是一個秘密。 即便如此,言胤宸也不想和安若水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他現(xiàn)在就是有些亂,這么想著便是將安若水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安家派來的車子里。 “言哥哥……”安若水不甘心的探出頭,“你相信我,我沒騙你……言哥哥……” “送她回去!”這是言胤宸的明令,即便是司機(jī)是安家的人,也不敢違背,一踩油門,便是疾馳而去。 言胤宸扒了扒頭,站在雨水中,任憑雨水淋濕了自己,他此時只想讓自己更清醒一些,或許……他的耐心在季蘇菲身上已經(jīng)快用光了。 季蘇菲和殷寒兩個人坐在包間里用餐,一桌豐盛的晚餐如今只剩下兩個人在這里享用,絲毫不受影響。 殷寒大多時候都是在品味杯中昂貴的紅酒,他的目光落在季蘇菲的身上,“剛才安若水那樣說你,你怎么不為自己辯解?” “她說的是實(shí)話!”季蘇菲淡淡的說了一句,卻是目光如炬的看著殷寒,“剛才那首曲子,是為她而彈的么?” 殷寒頓了一下,倒是有些跟不上季蘇菲的思維,輕描淡寫的反問:“若是呢?你要?dú)⒘怂??”殷寒不是傻子,他自然也知道,眼前這個少女,是喜歡自己的,只是……她這般年輕,這樣的喜歡會不會如煙花一樣,看似絢爛激情,卻維持不了太久。 季蘇菲看著殷寒,其實(shí)她是想說,砍掉殷寒的雙手,他就再也不能彈琴了,卻又覺得這話說出來有些太狂妄的自不量力了。 殷寒見季蘇菲不說話,金色的瞳孔閃過一抹一樣的光芒,“我與安若水并不熟悉,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應(yīng)該不超過一巴掌!” 季蘇菲挑眉,倒是沒想到殷寒會對自己解釋,“她一口一個寒哥哥,我以為你們關(guān)系很特殊!”季蘇菲這話有點(diǎn)酸,即便是吃醋了,可那音調(diào)太過清冷,沒有一絲起伏,倒像是一個公式化的對話,例如律師對自己的當(dāng)事人的口吻大概就是如此了。 殷寒嘴角揚(yáng)起一個魅惑的弧度,“你這是在吃醋?我知道她對我的心思!” “所以?”季蘇菲瞇起眼眸,“來者不拒?喜歡但不愛!”季蘇菲一直都記得殷寒這句話,殷寒也沒想到季蘇菲會對自己當(dāng)日的這么一個答案耿耿于懷。 “我可是對她連喜歡都沒有!”殷寒輕笑,這笑容里充滿了譏誚。 “玄宗門一個長老的女兒,她的利用價值只限于對言胤宸,而非是我,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么被她給纏上了!”殷寒說的很無奈,隨后又打量著季蘇菲,“我第一次見你,是在監(jiān)控里面,那時候言胤宸告訴我,是你救了他,雖然他不承認(rèn),但我是看出來,他已經(jīng)將你視為他的……私有物,屬于他言胤宸一個人的女孩?!?/br> 季蘇菲靜靜的聽著殷寒說這些有用沒用的,“我以為你多少要被他給打動了,今日看來,他實(shí)在是失敗,還不曾拿下你!”殷寒輕笑,想著要用這事兒去揶揄言胤宸。 “你很希望我和言胤宸在一起么?”季蘇菲突然問道。 殷寒看著季蘇菲,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終是沒回答,低頭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他閑來無事的時候,總是喜歡品味紅酒,卻從不酗酒,今晚也不知是怎么了,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了。 其實(shí)季蘇菲也就是這么一問,她絕對不會腦殘的因?yàn)橐蠛娜魏我粋€不順心的回答,就賭氣的去和言胤宸在一起,倒不是有多反感言胤宸,只是覺得沒必要委屈了自己,言胤宸喜歡她,她也不曾明確的拒絕過,可也沒有明確的答應(yīng)過。 不是玩曖昧,季蘇菲沒那個興趣,只是她更想要看清楚,言胤宸這個人,在自己身上看到的,是感情多一些,還是利用價值多一些。 時間過的很快,季蘇菲也吃飽了,一瓶紅酒竟是叫殷寒一個人給喝光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喝了酒,也能送我?”季蘇菲反問。 “自然是別人開車!”殷寒以為季蘇菲擔(dān)心自己醉駕的事情。 兩個人走出香園塔的大門時,雨已經(jīng)停了,空氣中都散發(fā)著潮濕的味道,一輛黑色的加長車停在兩人面前,車門便是拉開了,季蘇菲看了一眼殷寒,便是上了車,殷寒也隨即上了車,坐在季蘇菲的身邊,他的身上有著好聞的味道,還混著淡淡的酒味。 季蘇菲坐在車?yán)锟粗巴?,“送我去郊區(qū)就可以了!” 殷寒看了一眼季蘇菲,“其實(shí)你可以去我那邊住,你知道,那邊地方很大,也只有我一個人!” 季蘇菲挑眉,“你這算是在邀請我么?” 殷寒聳肩,“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qiáng)!” 殷寒抬眸看了一眼后視鏡,淡淡的說道:“言胤宸一直開車在后面跟著!” 季蘇菲回眸,果然看到了那輛越野車,她的視線可以清楚的看到言胤宸坐在車?yán)铮p眼赤紅,那模樣仿佛隨時要撞上來拼命一般。 “要下車么?”殷寒鬼魅的聲音傳入季蘇菲的耳中。 “殷寒,明晚有空么?”季蘇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有了一個計(jì)劃。 ☆、chapter 109 招魂 殷寒在路邊停了車,季蘇菲朝他微微頷首,便是下了車,走向了一直等候在路邊的另一輛商務(wù)車,一直開車緊跟著的言胤宸狐疑的看著季蘇菲上了另一輛車,而殷寒并沒有繼續(xù)送她,而是調(diào)頭離開,這兩個人到底葫蘆里賣什么藥? 言胤宸開車?yán)^續(xù)跟上季蘇菲的車子,他今晚心里陰郁的厲害,她上了誰的車?要去哪里? “殿下!”開車的是千凡,他之前去辦理季蘇菲交給他的任務(wù)了,“艾米麗小姐已經(jīng)送到了煉獄,她還不是十分的習(xí)慣那里的生活,剛開始有些反抗,在西蒙手里吃了不少苦頭!” 季蘇菲靠在座椅上,旋轉(zhuǎn)著玉扳指,“我知道了!” 季蘇菲知道,將艾米麗放在煉獄的確是殘忍了,這樣的做法和霍金修德那些人沒有區(qū)別,只是……艾米麗身懷異能,注定不可能平庸的活著,她這么做也是一種保護(hù)方式,她保護(hù)了她,而她也要體現(xiàn)出她的價值,這邊是人生,是交易。 艾米麗那種性子也的確是需要改變一些了,天真固然是有趣,可也愚昧無知。 季蘇菲回眸看了一眼一直跟著他們的言胤宸,“停車!” “是!”千凡便是踩下剎車。 前面的車似乎停下來了,言胤宸驅(qū)車想要靠攏過去,卻看到季蘇菲從車?yán)镒叱鰜?,她就那么漠然的站在馬路上看著自己,果然,她早就知道自己跟在后面了,她現(xiàn)在停下來是要低頭了么? 思緒千回百轉(zhuǎn),下一秒,言胤宸眼底掠過一抹寒光,季蘇菲手中多了一把槍,槍口瞄準(zhǔn)的是自己,季蘇菲挑眉,一槍打爆了言胤宸的車胎,她可不喜歡今晚的行動帶著一只尾巴。 言胤宸沒想到季蘇菲會對自己開槍,車子保胎讓他急速打方向盤,最后車子失控的裝在路邊的電線桿上,再抬頭去看,季蘇菲已經(jīng)消失在人群中,而這突如其來的車禍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言胤宸跳下車,看著季蘇菲消失的方向,全身籠罩著陰鶩的殺戮,這個該死的女人…… 車子一路來到了荒郊野外,前方的林子里就挺著一輛卡車,這片林子正在開采中,據(jù)說政府已經(jīng)決定要把這里蓋工廠,發(fā)展這個城市的經(jīng)濟(jì),所以在這里停著一輛卡車也不奇怪。 季蘇菲緩緩的從車?yán)镒叱鰜恚抗獯┩缚ㄜ囪F皮箱,里面放著一個一個的箱子,箱子里就是司徒炎龍答應(yīng)自己的軍火。 卡車?yán)锏娜丝吹接熊噥砹?,便是從卡車?yán)锾鰜恚麄兩砩洗┲谏淖鲬?zhàn)服,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在看到一個少女站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下意識的狐疑的打量著她,很懷疑這是來接頭的人。 “小姐,你這么晚來這里做什么?”即便是一個小女孩,他們也絲毫不放松,手中的突擊槍卻是對著季蘇菲,他們可沒有忽視車子里還有一個男人。 “司徒炎龍!”季蘇菲只是簡單的報出了一個名字。 “你就是來拿軍火的人?”三個男人有些不信的看著季蘇菲,怎么看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丫頭也不像是能和司徒炎龍做這么大軍火交易的人。 黑市的軍火生意,哪個不是兇神惡煞的,這樣清純漂亮的小女孩出來做這一行,他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季蘇菲也不和他們廢話,抬起手對著其中一個人就是一槍爆頭,另外兩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懵了,立刻要開槍,而千凡已經(jīng)先一步行動了,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擊的機(jī)會,脖子就被割破了。 他們捂著血流不止的脖子,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千凡口中還叼著一支短匕首,匕首上染血,黑夜中說不出的驚悚。 季蘇菲清冷的眸子波瀾不驚的掃過這三個人,這只是她和司徒炎龍的交易,自然是不能留下任何知情人的活口,這種尾巴更是不能留下,做大事的人,就不能有一絲的心慈手軟。 季蘇菲打開車廂,身形矯捷的跳上了車,打開一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把最新型的狙擊槍,放在手中瞄準(zhǔn)外面,一槍便是打落了八百米以外的一只正在打洞的老鼠,又看了看其它的武器,其中有幾架迫擊炮和火箭筒,火力是絕對不容小覷的。 季蘇菲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軍火都收進(jìn)了自己的隨身空間了,她的私有軍火庫再次充實(shí)起來,“清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