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節(jié)
門在這時候闖開了,一群手拿突擊槍的黑色作戰(zhàn)服的人已經(jīng)將所有人給包圍了,為首的人站在季蘇菲的面前,雙腿叉開,行了一個軍禮,“長官!” 錢文倩得意的說道:“雷公,大家還是坐下來好好談?wù)?,何必弄得難堪,你若是再動一下,我保證你會被射成馬蜂窩?!?/br> 雷公的確是沒想到季蘇菲背后會有這樣一支精湛的軍隊,再看宋大亨蒼白的臉色,很明顯,宋大亨等人都是不知情的。 “季蘇菲,你私養(yǎng)軍隊,你不怕國家知道了以后的下場?”雷公咬牙切齒的恐嚇。 季蘇菲冷笑,“私藏軍隊的人可不只有我一個,何況,他們不算是私藏,他們從來都不屬于這炎黃國,你大可以告發(fā)我,我不介意,只怕有些人為了自保,會將你除之而后快?!?/br> “你什么意思?” “我說了,這炎黃國私藏軍隊的人從來不缺我一個,沒有人希望魚死網(wǎng)破,到時你,區(qū)區(qū)一個金門的掌門人、玄宗門的叛徒,必定是要成為最后的犧牲品。” 聽到季蘇菲點破自己是玄宗門長老的身份,雷公也裝不下去了,“你到底知道什么?還有誰知道?” “堂堂玄宗門長老之一的人,居然和死對頭的血族還有巫族為了功名利祿、榮華富貴聯(lián)手,傳出去了,當(dāng)真是晚節(jié)不保!”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知道這么多?”雷公此時有了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左圣哲看著周圍那些黑洞洞的槍口,只覺得全身驚了一身的冷汗,在看自己的父親,此時更是臉色蒼白的全身哆嗦,明顯是沒想到今晚這場鴻門宴如此的驚心動魄。 季蘇菲習(xí)慣性的旋轉(zhuǎn)著玉扳指,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派去遼幫的人,全都被安家殺了,這件事并不讓人意外,從他們跟著安明蘭來刺殺我時,他們就是死人了,我只是多讓他們活了幾日?!?/br> 雷公倒是沒有多大的害怕,只是對季蘇菲的身份越發(fā)的懷疑了,“安家老爺子不在了,安家自然就敗落了,安明蘭這些人不過是秋后螞蚱,對付普通人還行,你……不是普通人吧?” 季蘇菲沒說話,雷公繼續(xù)說道:“我聽聞你會以塔羅牌占卜別人的命運(yùn)輪回,之前有個人得了你的占卜,你說他冤魂索命、命不久矣,他不信你,可是沒多久,聽說那個人果然死于橫禍?!?/br> 左圣哲沒想到季蘇菲還會占卜,倒是很意外,宋一帆摸了摸鼻子,突然想到什么,“你會占卜,那么當(dāng)初子豪,你是不是也早就占卜到了?” 其實宋一帆對這種事情只覺得是迷信,并不是十分的相信,但是宋大亨相信,他也知道這世上的確是有一些能人異士,但是依靠占卜就能看到人生輪回這種事,他始終覺得有些詭異。 季蘇菲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知道他會死,所以我親手殺了他!”季蘇菲緩緩抬眸,對上宋一帆震驚的眼眸,這是宋一帆第一次真正的知道了答案,陸子豪的死,他一直以為,是因為被唐燚逼死的,在那之前,陸子豪不止一次的想要自殺,卻沒想到最后,卻是眼前這個少女殺了他。 “你……”宋一帆沒有震怒,因為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去質(zhì)問季蘇菲為什么要殺了陸子豪。 雷公目光緊緊的盯著季蘇菲,這個少女太過詭異,讓他摸不清她的底子,便是轉(zhuǎn)移了話題,“宋老板,今日相約在這里,不是為了東城的那塊地么?” 左父聽到東城的那塊地,便是開口說道:“宋老板,那塊地一直都是我們左氏在開發(fā),如今工廠已經(jīng)運(yùn)轉(zhuǎn)了七年了,突然的要結(jié)束合約,那兩百多名工人要如何安置?還請考慮一下,我們愿意加價?!?/br> 宋大亨很為難的說道:“合約終止,自然是重新計劃,說實話,東城發(fā)展的不錯,我打算將那塊地發(fā)展房地產(chǎn),現(xiàn)在房地產(chǎn)生意是最有市場的,兩位也可以考慮一下?” “我們金門愿意出雙倍的價格拿下這塊地,做什么是我們的事,左總,你區(qū)區(qū)一個小企業(yè)不會是想要和我們爭吧?也對,飛虎幫那幫廢物還等著你去養(yǎng)活。” “你……”左父是敢怒不敢言。 “雷公說話何必這般過分?我們左家一直在用這塊地,如今看著水漲船高,想要收回這塊地,怎么也要有個交待?還是當(dāng)真欺負(fù)我左家沒有人?”左圣哲開口了。 “臭小子,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插話……”雷公將桌子上的一杯酒潑灑在左圣哲的臉上,左圣哲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遭到這樣的屈辱對待。 “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左家關(guān)門,滅了他飛虎幫?”雷公這般狂妄的確是有資本的,金門是怎樣強(qiáng)大的一個存在,誰都明白。 “雷公,小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左父連忙賠罪,“圣哲,快向雷公賠罪。” 雷公卻不肯放過左圣哲,大約是想把在季蘇菲身上受的悶氣發(fā)泄到左圣哲身上,指了指腳尖,鞋間上有一點水跡,“跪下來給我擦干凈!” “是……是……”左父不舍得兒子,正要自己下跪,雷公卻是開口了,“我讓你擦了嗎?我說他!誰做錯了,就要自己承擔(dān),別像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只會給家人惹麻煩,逞能也要看自己的本事?!?/br> 左圣哲表情僵硬,站在雷公的面前,雙拳握緊,他是不愿意下跪的,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緩緩的屈膝,正要跪下的時候,季蘇菲開口了:“他是我的朋友,雷公又何必為難?” 雷公對季蘇菲心存怨恨,粗聲吼道:“你的朋友?我就應(yīng)該給面子嗎?你當(dāng)你是誰?” “砰!”話剛落音,季蘇菲便是一個酒瓶直接砸在雷公的頭上,誰都沒想到季蘇菲會突然動手,整個局面都僵硬下來了,雷公也是怒火中燒,跳起來便是要攻擊季蘇菲,季蘇菲以拳頭相迎,手臂壓制住雷公的命喉,將他按在墻壁上動彈不得。 雷公瞇起眼眸,正要動手的時候,卻聽到季蘇菲在耳邊輕語:“我勸你不要隨便動你那點兒靈力,你未必是我的對手,再者……言胤宸就在這附近,玄宗門的門主若是發(fā)現(xiàn)你在這里放肆,和別人勾結(jié),你猜你會是什么下場呢?” 雷公身體一僵,當(dāng)真是不敢亂動了,言胤宸來了?就在附近?怎么可能?為什么這個少女會知道? 季蘇菲放開雷公,雷公也當(dāng)真不再動手了,卻聽到季蘇菲說道:“左家在東城那塊地辦的是服裝廠,對吧?” 左父頓了一下,連忙點頭,“是的,小本生意!” “路西菲爾這個品牌的服裝恰好要在京華市尋找一個合作廠房,左家既然是服裝廠,不知可有意向和我們路西菲爾合作?”季蘇菲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左父有些懵了,他的服裝廠生意的確是還可以,但是路西菲爾是什么?那都是國際名流才用的起的品牌,是奢侈品牌,每一件衣服的設(shè)計都是獨一無二的,如果他的服裝廠可以得到路西菲爾的項目,無疑是水漲船高,這種奢侈品牌素來不會在國內(nèi)市場生產(chǎn)的,如今這樣的餡兒餅砸在自己的頭上,簡直是把自己砸暈了。 “路西菲爾……當(dāng)然樂意,簡直就是我的榮幸……”左父激動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不知道蘇菲小姐有什么條件或者要求?” 季蘇菲沒說話,白羽揚(yáng)開口了,“路西菲爾從來都不缺市場,明天我們的設(shè)計師可可小姐會親自來與你談具體細(xì)節(jié),雖然是你的工廠生產(chǎn),但是我不希望發(fā)生圖紙泄露的事情,若是出現(xiàn)這種意外,左先生就要負(fù)責(zé)全部的責(zé)任?!?/br> “我明白,我明白!”左父沒想到今晚不僅保住了工廠,還得了一個好的項目。 宋大亨聳肩,“看起來很遺憾,我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是不成了,倒是要恭喜你了,左老板!” “哪里,這都是宋老板的承讓,將那塊地繼續(xù)給我們租用?!弊蟾杆闶强闯鰜砹?,這個宋大亨很忌憚季蘇菲,季蘇菲要的,他都必須雙手奉上。 錢文倩舉起酒杯,“這樣的好事,大家值得干一杯。” “等一下!”季蘇菲開口了,目光卻是落在左圣哲的臉上,左圣哲不明白季蘇菲為什么突然這樣看著自己,“我有一個要求,左家可以留下服裝廠的生意,甚至其他生意都可以繼續(xù)運(yùn)轉(zhuǎn),但是必須和上官家、飛虎幫一刀兩斷,當(dāng)年的恩情,想來也該結(jié)束了,這里是寒社,你們吃的是寒社的飯,我不喜歡吃里爬外的人?!?/br> 左圣哲沒想到季蘇菲會這樣說,一刀兩斷,這算是什么意思?上官家今后要怎么辦?飛虎幫的維持是不是真的無法繼續(xù)了? “你……我以為你會顧念你和阿楠的情分,對飛虎幫多少是要照顧的?!?/br> “飛虎幫對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一群老弱病殘,卻沒玩沒了的折騰,你左家有精力陪他們,我寒社沒這個耐心。” “這……是因為上官老爺子對你的態(tài)度嗎?”左父聯(lián)想到了這里。 季蘇菲挑眉,“他對我什么態(tài)度,我從不放在心上?!?/br> “哈哈哈……”雷公突然笑了出來,“你這個蠢貨,你還看不明白么?這丫頭就是個冷血無情的,什么顧念情分?你沒聽她說嗎?她可是連自己心愛的男人都可以親手殺死,你以為上官家那小子算什么,就是個螞蟻而已?!?/br> 季蘇菲不去理會雷公的挑撥,只是靜靜的看著左圣哲,等待著左家父子的答案,左圣哲看著季蘇菲,沉思了片刻,便是開口了,“我答應(yīng)……” “閉嘴!”左父突然怒斥,“做人不能忘恩負(fù)義,當(dāng)日若非是上官家,就沒有今時今日的左家,服裝廠的生意我可以不要,但是做人不能這般,蘇菲小姐,我知道上官家或許給你的印象不好,但是不好意思,我不能背信棄義?!?/br> 宋大亨卻是笑了,“我現(xiàn)在算是知道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左總,你的確是有些不識時務(wù)啊,蘇菲小姐可是在給你們左家機(jī)會,可你卻生生的錯過這機(jī)會了,你以為你拒絕的是路西菲爾的生意嗎?你拒絕的也是那塊地?!?/br> 左父臉色有些蒼白,白羽揚(yáng)的鏡片下閃過一道精光,笑道:“左先生,拒絕我們小姐的提議,那塊地恐怕也要收回,我們不至于刻意的打壓誰,但是左先生,重情重義固然是好,但是眼下的飛虎幫,的確是不值得你再這樣的孤注一擲了,何況令公子可早就有了別的心思?!?/br> 自己的兒子,左父當(dāng)然了解,他空有滿腔的抱負(fù),想要做自己的事業(yè),偏偏束手束腳,“圣哲,我知道錯過這個機(jī)會有些委屈了,但是……你別忘了,你和阿楠也是好兄弟,你愿意這樣背叛他嗎?” “爸!~”左圣哲微微蹙眉,“我只是多一些選擇,并不代表我就是背叛他,蘇菲說得沒錯,飛虎幫就是個無底洞,如果沒有左家的經(jīng)濟(jì)維持,早已是一盤散沙,不堪一擊,我只是希望,上官家不要再背負(fù)著飛虎幫這個爛攤子了?!?/br> “你閉嘴……”左父很生氣,卻找不到話來反駁兒子,雷公懶得看這對白癡父子的爭執(zhí),更多的是不想再和季蘇菲同一間屋子,他必須回去從長計議,今日的恥辱,絕不可能就這么算了,季蘇菲,他是記住她了,必定是要她十倍百倍的償還,他雷公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罷了,這鬧劇,我沒興趣,那地,我也不爭了,區(qū)區(qū)一塊破地,我還不至于放在眼里。”雷公說完便是揚(yáng)長而去,倒也沒有人攔住他,屋子里依舊彌漫著血腥味,雷公的愛犬到底是今晚的犧牲品。 ☆、022 小鬼 左家拒絕了季蘇菲的提議,讓所有人都為他感到可惜,更多的是覺得他太愚蠢,情誼固然重要,但是成就大事者,一直被這種所謂的義氣牽絆著,終究是難以放懷。 雷公和左家父子離開后,房間里只剩下了季蘇菲、白羽揚(yáng)、宋大亨還有宋一帆和錢文倩等人,宋大亨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便是開口道:“一帆,你去把我送給錢小姐的禮物拿給她!” 這意思很明顯,是要支開宋一帆和錢文倩,季蘇菲微微頷首,錢文倩便是笑著點頭,“那可是要多謝宋老板了,有心了!”便是領(lǐng)著宋一帆離開了包間。 房間里陷入了一片安靜,宋大亨開口道:“那左榮堂著實是不識抬舉,生生的辜負(fù)了蘇菲小姐的一番心意,卻不知道,他錯過的可不是一筆生意,是以后在這京華市前進(jìn)的康莊大道。今日我也不曾約他前來,畢竟他這樣的人物,還沒有資格來這里見你的,原本就是想讓你和雷公認(rèn)識一下,誰知道他從哪里得了消息,巴巴的趕來了,結(jié)果還這般不識抬舉?!?/br> “我在京華市還不至于橫行霸道,又怎么會斷了他的康莊大道?”季蘇菲輕笑。 宋大亨也笑了,“蘇菲小姐當(dāng)真是謙虛了,只是剛才,蘇菲小姐那般得罪了雷公,只怕日后會麻煩一些?!?/br> “得不得罪他,他都是個死人了!”季蘇菲的聲音里聽不出一絲起伏,只是冷眼看著宋大亨,“你與雷公關(guān)系不錯?” “早年認(rèn)識,談不上多好的交情,只是有些來往罷了!”宋大亨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季蘇菲問這話的意思。 “他與燕京宋家幕后是有一些不干凈的交易,你自己當(dāng)心,免得將自己卷進(jìn)去,到時候想抽身都難,燕京宋家可虎視眈眈的等著吞掉你?!?/br> 宋大亨的面色一白,手指有些哆嗦,“燕京宋家?雷公與燕京宋家也有來往?” “嗯!”季蘇菲點頭,“燕京宋家可沒有表面看來的那般簡單,即便是沒落了,也還是燕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即便將來被踢出去,他幕后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亦是存在危險性?!?/br> 季蘇菲可以肯定,燕京宋家和r組織來往密切,甚至是為r組織做事的其中一股勢力,霍金修德已經(jīng)來京華市了,有些帳也該算了。 “蘇菲小姐,近日我總是心慌不定,可否為我占卜一次?”宋大亨腆著臉皮問道。 季蘇菲看了一眼宋大亨,變魔術(shù)一樣的拿出一副塔羅牌和一只水晶球放在桌子上,一邊洗牌一邊問道:“說說看你最近的情況!” 宋大亨將手心放在水晶球上,“心神不寧,總覺得心在顫抖,我去醫(yī)院查過,醫(yī)生說沒有問題,說可能是壓力太大的緣故,你知道,縱然是房地產(chǎn)的動蕩或者是股市的升降,我也不曾有今日這般的不安,連一帆都說我最近反常,很多事情自己莫名其妙的暴躁,事后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季蘇菲聽著宋大亨的陳述,桌子上的牌陣已經(jīng)擺放完畢,卻是抬眸對上宋大亨的眼睛,“翻牌吧!” 宋大亨的手指有些顫抖,沒有那種自信滿滿,翻開的第一張牌讓他整個人心都提起來了,正位的“惡魔”。 “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真的有什么不幸的事情要發(fā)生?”宋大亨追問。 “不,是你已經(jīng)被不幸的事纏繞著!”季蘇菲淡淡的說道,“你找過雷公?” “我……”宋大亨有些心虛的看著季蘇菲,聲音哽在嗓子里發(fā)布出來。 季蘇菲卻是風(fēng)淡云輕的說道:“雷公是玄宗門的長老之一,無論是法術(shù)還是自身靈力都是一等一的,無數(shù)的達(dá)官顯貴都找他算命或是看風(fēng)水,你會找他也不奇怪?!?/br> 宋大亨吞了一口口水,“雷公說我會有血光之災(zāi),之前是他為我的房間重新擺了風(fēng)水,讓我躲過了一劫,若不然我差點就沒了命,想起那次的車禍,我倒現(xiàn)在還有些后怕。” 季蘇菲翻開了第二張牌,逆位“愚人”,這是一張解釋有些復(fù)雜的牌,緊跟在惡魔的后面,而與之并列的一張牌是正位的“死亡”。 “這算是什么意思?” “你的命已經(jīng)被惡魔玩弄于鼓掌之間!”季蘇菲淡淡的解釋,“你與雷公可有達(dá)成什么協(xié)議?” “我答應(yīng)把那塊地給他的,但是并沒有什么文字協(xié)議,所以只是口頭協(xié)議,不能成為法律依據(jù),若不然剛才他也不會罷休了。” “與惡魔做交易,從來都不需要書面協(xié)議,那叫契約,你的確會有血光之災(zāi),已經(jīng)在你的命理上記了一筆?!奔咎K菲繼續(xù)說道,“雷公即便是不派人來殺你,你也命不久矣,他會控小鬼,你不知道么?” 宋大亨整個人都癱坐在沙發(fā)上,臉色一片發(fā)紫,“什么……什么意思?” “雷公在你身上種了小鬼,你的身體會一點點的變差,就如之前那種慢性毒藥。而且,我剛才看到,不僅是你,就連宋一帆,也同樣被種了小鬼,永不了多久,你們就成了他手心里的傀儡,只怕雷公要的不只是那一塊地,而是你整個宋氏企業(yè)?!?/br> “一帆也被……”宋大亨的眼里閃過滔天的恨意,“這事和那個宋家有關(guān)嗎?” 季蘇菲搖頭,“不清楚!” “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你之前可以救我,這一次也求你……不,我求你一定要先救我兒子,一帆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該卷入這場戰(zhàn)爭,只要你救他,我可以什么都給你……”宋大亨知道自己這一次遇到的事情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嚴(yán)重。 正在這時候,門被撞開了,一臉憤怒和激動的宋一帆走進(jìn)來,“爸,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別再瞞著我了!” 白羽揚(yáng)推了推鏡框,“一帆,你先出去!”宋一帆一拳打在白羽揚(yáng)的臉上,白羽揚(yáng)踉蹌兩步,很快就站直了身子,只是平靜的看著宋一帆。 “白羽揚(yáng),我當(dāng)你是兄弟,你也要騙我嗎?”宋一帆瞪著季蘇菲,看著老淚縱橫的宋大亨,“我要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帆,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宋大亨懺悔著。 季蘇菲緩緩的開口了:“這世間有人有陰陽眼,可以看到除了你的rou眼看到的東西,例如印堂發(fā)黑、黑霧纏身甚至是青煙飄渺,也有一種上古神器八卦銅鏡,可以照出真實的自己,至于我,則是清楚的看到你被小鬼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