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季蘇菲架著摩托車整個跳躍起來,所有人就眼睜睜的看著之前那個準備攻擊季蘇菲的車手連帶摩托車摔出去了,而季蘇菲在落地后完全沒有要放過對方的意思,再次一個撞擊,將原本已經(jīng)喪失比賽能力的人撞飛出去,落入了蜿蜒山道的下一層。 蕭璟楠和韓威廉親眼目睹這一幕的時候,都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下面那個人死了,那么季蘇菲可就是殺人兇手了。 有了殺雞儆猴的第一個人,接下來的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比賽,沒有人敢再上去挑釁季蘇菲了,譚光耀瞇起眼眸,下屬來報,那個被季蘇菲撞下去的人已經(jīng)送往醫(yī)院急救了,全身粉碎性骨折,這輩子算是完了。 譚光耀手指顫抖了一下,他也是殺人無數(shù)的,準確的說是,砍人無數(shù),但是面對季蘇菲這般肆無忌憚的殺人,他還是有些畏懼了,這個少女不知道什么是后果嗎?或者她根本不計后果? 接近終點的時候,季蘇菲有一種解脫的釋放,雙手離開了龍頭,沖過了終點線,也贏得了路邊觀眾的歡呼聲。 季蘇菲帥氣的停下車后,理了理長發(fā),韓威廉和蕭璟楠也隨之過了終點,蕭璟楠看著神采飛揚的季蘇菲,眼神有些復(fù)雜,他終究是對她一無所知,她也從未承諾過自己什么,說到底,原來都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難怪左圣哲會對自己說那些話。 韓威廉摘下偷窺,頭發(fā)都被汗水浸濕了,臉色蒼白的嚇人,他可是記得這場車賽的賭注,季蘇菲應(yīng)了,自己就是她的了,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季蘇菲胯下摩托車,看著韓威廉有些蒼白又因為冷風吹得有些發(fā)紫的臉,平靜的敘述了一個事實:“看來是我贏了!” “兩百萬,我給你雙倍的錢!”韓威廉顯然是不甘心的。 “你覺得我缺錢?”季蘇菲的聲音里聽不出一絲的欺負,蕭璟楠也摘下頭盔看著季蘇菲,他對季蘇菲的表現(xiàn)越發(fā)的震驚和疑惑了,她本身就是一個謎團,到現(xiàn)在為止,自己除了知道那些從網(wǎng)上看到的消息,其它的對她就是一無所知。 仔細想想也是,她脫離了季家,何家家破人亡,她能如此肆意的活到今天,還進了青春學園這樣一所學校,絕對有著不尋常的經(jīng)歷和故事。 譚光耀的煙斗斷裂了,可見他心底此時的波濤洶涌,沉了沉聲,譚耀光要從他寬敞的車子里走出來,“小姑娘,還未請教大名。” “季蘇菲!” “季蘇菲?嗯……”譚光耀也不是那種小人,可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不得不刁難一下季蘇菲,“蘇菲小姐,剛才你可是撞傷了我們火龍幫的一個分堂的副堂主,全身粉碎性骨折,這輩子是完了,蘇菲小姐不覺得應(yīng)該先對這件事做個解釋嗎?” “全身粉碎性骨折,既然這輩子完了,就讓他去死吧!”季蘇菲淡漠的聲音仿佛在說,這菜餿了,就倒了吧。 “你這丫頭倒是心狠!”譚光耀顯然是沒想到季蘇菲會說這般沒有人性的話。 “蘇菲!”殷寒走過來開口了,修長的手指親昵的擦過她的秀發(fā),看都沒有看譚光耀一眼,只是漫不經(jīng)心道:“我們的確是該對傷者作出賠償,就讓我們負責養(yǎng)著他一輩子吧!” 殷寒這話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sao動,一個男人說要對另一個男人負責一輩子,不管從哪個角度聽都覺得很詭異。 季蘇菲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韓威廉的身上,“譚光耀,我的彩頭我是不是可以帶走了?” 譚光耀咬牙切齒,看著韓威廉,最終還是拉不下面子,畢竟自己是答應(yīng)了的,大丈夫一言九鼎,雖然很對不起韓威廉,但是他更丟不起這個臉。 “可以,不過……蘇菲小姐,我可以問一下,你要我這侄子做什么?雖然你可以帶走他,但是我也丑話說在前頭,我不希望他有半點兒損傷?!?/br> 季蘇菲的眼底看不出一絲的波瀾,只是看著韓威廉,“我要他,是因為我喜歡他這張臉,至于傷害……上床算不算損傷?” 有那么一瞬間所有人都錯愕了,包括譚光耀,擦,要不要說的這么直白?其實你就暗示一下,大家是成年人,能明白,你說的這么直白,完全喪失美感了。 再看季蘇菲身邊的殷寒,他的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這……難道是個小白臉? 蕭璟楠自然不會這么想,殷寒的出現(xiàn)很神秘,季蘇菲和殷寒兩個人是什么時候認識的?甚至那般高調(diào)的秀恩愛,現(xiàn)在季蘇菲公然的要一個男人,殷寒卻不反對,到底是什么意思? 蕭璟楠是越想越頭疼。 韓威廉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硬著頭皮說道:“總要讓我先回去和我爸爸打招呼。” “好。”季蘇菲覺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再者今晚太過匆忙,她只是要韓威廉這個人,先禮后兵,若韓威廉耍花招,她自然還有別的手段。 韓威廉咬了咬牙,他就不信,只要他回去了,她還能奈何自己,不管黑道多牛逼,這可是法治社會,何況火龍幫也不是好惹的,韓朝更不是吃素的。 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車賽結(jié)束了,看戲的人也都各自散去,原本人聲鼎沸的山路入口此時也變得安靜下來。 殷寒和季蘇菲并沒有離開,而是相依著坐在公路的欄桿上仰望星空,不得不說,在山上看星空的感覺還是很浪漫的,若是再城市里,即便是再告的樓層,這星空也會被那璀璨的燈光給淹沒了。 寒風吹過,已然入冬了,殷寒看了一眼季蘇菲,突然拉起她的手,“看完了嗎?” “什么?”季蘇菲有些跟不上殷寒的節(jié)奏。 “剛才賽車的感覺如何?” 季蘇菲想了想,“暢快淋漓!” “想不想更刺激一些?”殷寒寵溺的點了一下季蘇菲的鼻子,低頭鼻尖碰了碰季蘇菲的臉頰,好像一只討巧的貓咪。 季蘇菲只是看著殷寒,微微瞇起眼睛,有些依賴性的循著他的指尖伸了伸脖子,殷寒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道精光,拉著季蘇菲的手上了自己的車,“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打破你這種淡漠,我想我才是可以給你幸福的那個人、” “你倒是很自信!”季蘇菲淺笑,“可惜那時候,你還是拒絕了我。” “當我是欲擒故縱吧!”殷寒笑了笑,藍寶石耳釘閃爍著璀璨的光芒,一踩油門,便是帶著季蘇菲開始了黑夜的飆車。 速度與激情大致就是這樣的,剛才自己賽車的時候沒有感覺到,現(xiàn)在坐在殷寒的車上,感受著殷寒的飄移,季蘇菲全身血液再一次的沸騰起來,這種心臟脫離軀殼感覺,好像整個人都擺脫了所有的包袱。 殷寒打開敞篷,季蘇菲忍不住的站起身,迎著寒風張開雙臂,享受著這種血液的沸騰感覺,好像整個人都沒有平日里那般沉重了,大約是真的是太累了。 “當心了,小心被甩出去!”殷寒在s彎道上做出一個連續(xù)飄移,季蘇菲只覺得心臟被甩出去了,比左過山車還要刺激,那種視覺沖擊,仿佛隨時會撞破欄桿沖到谷底去。 這一晚,殷寒帶著季蘇菲經(jīng)歷了重生以后的第一次的瘋狂和放縱,此時,殷寒手中托著一只高腳杯送到季蘇菲的唇邊,甘醇的紅酒散發(fā)出誘人的香味,“乖,喝了它,就可以什么煩惱都忘了!” ☆、038 替代品 殷寒舉著杯子,看著季蘇菲,就在季蘇菲低頭要喝下那杯酒的時候,手機鈴聲偏偏在這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打斷了季蘇菲原本要喝酒的動作。 殷寒波瀾不驚的移開了酒杯,恢復(fù)了原先優(yōu)雅的姿態(tài),坐在沙發(fā)上瞇起一雙邪魅的丹鳳眼看著季蘇菲接電話。 季蘇菲接通了電話,是錢文倩打來的電話,一般來說,錢文倩雖然年輕,但是還是很懂季蘇菲的規(guī)矩,沒有特別的事情,不會隨便打電話來打擾季蘇菲的。 “大佬!”錢文倩在季蘇菲接通電話后,恭敬的聲音開口,“韓家有動作了,韓威廉定了機票要逃跑?!?/br> 季蘇菲瞇起眼眸,韓威廉打算不認賬的逃跑,她早就猜到了,韓家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忍受這種屈辱,畢竟韓家在京華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更重要的是,他們這次到底是賭輸了,中間有火龍幫的譚光耀摻和,不能和季蘇菲正面沖突,到時候丟的是譚光耀的臉,沖這一點,韓家必須偷偷摸摸的把韓威廉送出國,避免這場“戰(zhàn)爭”,也維護了譚光耀的面子。 季蘇菲可不相信譚光耀對韓威廉要逃走的事情會一點兒不知情。 季蘇菲漫不經(jīng)心的掛了電話,扭頭看著殷寒,殷寒淺笑:“看來你的獵物不太聽話。” “我告誡過他,不要和我玩花樣,先禮后兵,現(xiàn)在該是動武力的時候了?!奔咎K菲輕描淡寫的說道。 殷寒如一只慵懶而狡猾的豹子靠在季蘇菲的肩膀上,“他長得這么像陸子豪,你又這么執(zhí)著,我還真是有點吃醋?!?/br> 季蘇菲淺笑,站起身,“我先過去看看?!?/br> “好!”殷寒端著手中的那杯紅酒,看著季蘇菲離開后,便是將那杯原本要給季蘇菲喝下的酒水一飲而盡,眼底染上了悵然,自言自語著:“真是可惜,就差一點?!?/br> 季蘇菲在出門后,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黑夜中,那雙手露出鋒利的爪牙。 韓威廉坐在自家的奔馳商務(wù)車里,手里拿著一只游戲機,耳朵上則是塞著耳機,口中嘰嘰呱呱的偶爾還冒出一個臟話,他正在和自己的一幫狐朋狗友語音,因為賽車輸了,他現(xiàn)在不能不像一只喪家之犬偷偷逃跑,怎么想都覺得窩火。 “韓少,那妞兒那么漂亮,就是你的艷福,我要是你,肯定不跑?!倍鷻C里面?zhèn)鱽硪粋€男子的聲音。 “滾蛋,那女人怎么看都是個變態(tài),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喜歡的是男人,說起來,卓洛那個賤人真是不識時務(wù),這次沒能拿下他,心里癢癢?!?/br> “哈哈哈……到現(xiàn)在還想著卓洛呢?卓洛背后有環(huán)球撐著,你也說了,他是環(huán)球那個千金小姐養(yǎng)的小白臉,你現(xiàn)在躲著那個妞兒,就不要動卓洛了,要不然,你先把自己獻給那妞兒,沒準人家一高興,把卓洛賞給你了?!?/br> “你喜歡你自己去,我可不……”韓威廉的話沒說完,車子猛地一個急剎車,韓威廉一陣惱火,對著開車的司機喊道,“怎么回事?” “少爺……”司機的聲音有些顫抖。 韓威廉這才察覺到不對勁,車門已經(jīng)被強勢的打開了,入眼的便是幾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他們統(tǒng)一的戴著黑帽子、穿著軍靴綁腿,倒是沒有家里那幾個裝門面的保鏢戴墨鏡穿黑西裝的那種打扮,這氣勢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韓少,下車吧!”說話的是一個男人,年紀也不過就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中氣十足。 “你們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誰嗎?你……”韓威廉的話卡在喉嚨口,他瞪大眼睛如看到鬼一樣的看著對面的商務(wù)車,車子里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季蘇菲。 整個人有些歇火了,頹然的看著季蘇菲,他沒想到自己還是被對方抓到了,“是你……季蘇菲,你怎么會知道我要走的?” 季蘇菲坐在車里,冷眼看著被人架起來的韓威廉,完全無視周圍一些經(jīng)過的車子里的人對這邊情況的探究,“我說過,不要和我耍心眼。”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環(huán)球的,如果你肯放過我,我們韓朝可以給你百分之十的股份?!表n威廉大聲喊道。 “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快把他的嘴堵上,綁起來!”錢文倩出現(xiàn)了,完全是一副女霸王的口吻,這是當街劫人。 韓威廉的司機見自家少爺被抓起來,知道回去不好交代,連忙要打電話求救,卻在下一秒手機被奪走了,奪走他手機的人是一個體型巨大的黑人,只是一眼,司機的雙腿大顫的幾乎跪下來,眼睜睜的看著手機被對方捏碎。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可知道我家老爺和火龍幫老大是拜把子兄弟……”司機努力鎮(zhèn)定的說道。 “火龍幫算什么東西?”錢文倩冷笑,“回去告訴你家老爺,韓少爺我們大佬請回去做客?!?/br> 錢文倩話剛落音,被捆綁著不安分的韓威廉已經(jīng)被人粗魯?shù)囊还髯咏o打暈了,猶如一頭豬一樣的抬上了車,丟在車座上。 司機看著韓威廉就這么被劫持走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哆嗦著手給自家老爺打電話過去了。 季蘇菲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邁克則是安靜的堅守在她身后的位置,余成山也是今天剛下飛機,此時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著胡蝶刀,變換著各種花樣。 “大小姐,火龍幫的事情,要不要我去解決了?”余成山嘴角掛著邪惡陰森的笑容,讓人看一眼都毛骨悚然。 短短不過一年的時間,這個當年被黑白兩道追殺的猶如喪家之犬東躲西藏的余成山,如今成功逆襲復(fù)仇,不僅殺了當初被判出賣他的人,而且拿下了紅星幫的大部分地盤勢利,不容小覷。 雖然沒有成為紅星幫的老大,但是紅星幫現(xiàn)任的老大對他可謂是十分的忌憚,不僅僅是因為大多數(shù)勢力地盤落在余成山的手里,更因為余成山這個人兇殘的個性,殺人不眨眼,不只是殺了那些曾經(jīng)背叛他的人,就是對他有一點異義的人,也都被滅口了。 “賭石會上,你自然會見到他,不必客氣!”季蘇菲想了想,“火龍幫和飛虎幫都不是我們的主要目的,金門的人,你不要正面沖突,你不是他們的對手?!?/br> 余成山側(cè)目,得到季蘇菲這般評價的金門,必定是水深火熱了,只是他想不明白,寒社如今的實力還需要怕黑道上的誰?還有菠蘿島上的那一批傭兵團,個個都是精兵強將。 “金門當真如此厲害?”余成山還是很好奇的問道。 “不在我之下?!奔咎K菲淡淡的回答,余成山吞了一口口水,季蘇菲在他眼里,就是一個魔女,比魔女還要厲害的人得是多兇殘的魔鬼? “那大小姐的意思是……要拉攏金門?”余成山好奇的猜測著。 錢文倩為季蘇菲倒了一杯熱花茶,她覺得這樣的冬天,還是喝一點暖暖的熱茶最好,尤其是季蘇菲的身上帶著酒味,更需要喝點熱茶。 季蘇菲接過茶杯,目光落在杯中的花瓣中,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了余成山:“不,滅了它!” 余成山頓了一下,隨即玩味的笑了,“不愧是大小姐,遇強則更強?!毖壑虚W爍著興奮的火光,他知道,跟著季蘇菲絕對不會有問題,既然季蘇菲說要滅了金門,那就去滅了,她不會平白的把人往死路上帶,何況自己這條命早就是季蘇菲的了,當年的仇也報了,他可不會傻的在這時候自以為是的存了私心,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白羽揚出現(xiàn)在房間的時候,余成山正要離開,兩人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白羽揚優(yōu)雅紳士的站在季蘇菲的面前,“大小姐!” 余成山回頭看了一眼白羽揚便是走了,在他看來,這個看起來還很年輕的少年頗有城府,看起來一派溫文爾雅的書卷氣,實則腹黑的很,玩心計只怕是被他賣了還在傻乎乎的為他數(shù)錢。 余成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靠武力值吃飯的,沒有那個智商,所以對季蘇菲身邊的這個執(zhí)事白羽揚從來都是避而遠之,這世間能駕馭白羽揚的大約也就是季蘇菲了。 季蘇菲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走吧,我?guī)闳ヒ娨粋€人!” 白羽揚的鏡片下閃過一道精光,不動聲色的跟著季蘇菲走進電梯,再次推開一扇門的時候,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光線的原因讓他遠距離的看不清楚床上那個人的臉,只知道是一個男人,一個全身被剝光的男人。 白羽揚不明白季蘇菲的意思,在他看來,只要是季蘇菲想要的男人,他都會幫他送上她的床,但是這個突然間以這種姿態(tài)出現(xiàn)在這張床上的男人是什么人?季蘇菲的新寵嗎? 可季蘇菲眼中一片冰冷,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甚至是一點喜歡的意思都沒有,或許她根本不會對這種男人有愛吧。 床上的韓威廉動了動身子,只覺得脖子有些疼,雙手支撐著床榻坐起身,甩了甩頭,猛然察覺到屋子里還有其他人,嚇了一跳,隨即又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更是驚悚的想要拉床單遮住自己,這動作好似他被人怎么了一樣。 白羽揚在看到那張臉的輪廓時,整個人只覺得全身一片冰冷,好似被一盆冰水澆了渾身透,怔怔的看著韓威廉,像是不確定,又連忙打開屋子里的燈,突來的燈光讓韓威廉刺眼,他抬起手擋住眼睛,許久才能適應(yīng)過來,這才看到除了季蘇菲以外,還有一個英俊的男子。 縱然平日里韓威廉喜好男色,但是此時也沒有心情去欣賞白羽揚了,只覺得白羽揚看自己的那種眼神讓人很不舒服,仿佛要吃了他一樣。 “季蘇菲……你……”韓威廉張口的時候,喉嚨很干澀,聲音也十分的沙啞,“你這是非法囚禁,我要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