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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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剛走出大門,只見外面到處都是沖天的火光,屯子里老人的哭喊聲,女人和孩子的尖叫聲,畜生們紛紛沖出柵欄滿道亂竄,騾子和豬在奔跑的時候甚至互相撞到了一起。 我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離我大約一百米遠的地方,剛才那個審問我的干部背部朝上趴在地上。他的背上有一個海碗大的窟窿,那血早已染紅了四周的一片,而他的身上衣服還冒著火苗和青煙,身體依舊在微微抽搐著。 亂了,短短的幾秒鐘時間,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跟他一樣。我聽見有幾個老人連哭帶喊地叫道:“快跑啊!這是小日本又打回來了,天上在往下扔炸彈呢!” “打仗了?”胖子對著那個手里夾著一條羊的老頭喊道,老頭并沒有理會他,我看到他一溜煙的就往后山跑,那里有個防空洞,當年為了防蘇聯(lián)核大戰(zhàn)修的。 我當時腦子里一愣,難道真讓那個干部說中了,他剛才分明是有像我說道:“如果查文斌是個通敵的間諜,那他將給我們的祖國帶來多大的災難你知道嗎?” “快看!”袁小白對著我們叫道。 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我看到天空中有了一顆非常巨大而明亮的火球拖著長長的尾巴向山崗后面飛去,緊接著是第二顆和第三顆…… 天空中如同禮花彈一般的到處亂飛著火球,有大的,有小的,有的離著近能聽到呼嘯的“嗖嗖”聲,尖銳而又刺耳。爆炸聲,撞擊聲,轟隆聲,我看到整個天都被燒成了紅色,我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我能做什么?我只能愣在原地,傻傻地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 袁小白扯著我的肩膀跳著腳喊道:“隕石!是隕石?。∥业奶彀?,這是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嘛!” 正說著,一顆火球又落了下來,離著我們不遠,我親眼看見那棟屋子如同可憐的破爛一般灰飛煙滅,那騰起的爆炸沖擊波刮過我的臉,是那樣的燙。 胖子拉著我,他的力氣大,直到把我拖得倒在了地上,我才連滾帶爬的反應過來。跑吧,向著后山,我們?nèi)齻€加入了逃命的隊伍。 防空洞里到處都是哀嚎的人,被倒塌的房屋砸傷的,被火燙傷的,被震傷的,這里剩下的都是些老人和孩子,青壯年基本都去搜山了,若是全村人都在,那今天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查文斌的失蹤是救了很多人。 袁小白在替那些人包扎,我和胖子靠在一起,我心里想的是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傍晚,有人找了進來,是搜山的隊伍回來了,我們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回到村里。一番簡單的清點,至少三分之二的房屋被毀,當場死亡的有八人,受傷的二十來個,全部都是老人和婦女,萬幸的是沒有孩子。 村子的正中央有一處直徑超過五米的大坑,坑里還在冒著濃煙,一股嗆人的燒焦味到處彌漫。那個年月農(nóng)村里最值錢的也就是糧食了,也不知是不是老天還有些眷顧,關押我們的倉庫還是完好的,糧食也都在,對于剛走過動蕩歲月的山里人,至少人活著那就比什么都強。 屋子被毀的人被集中安排到了倉庫,我們?nèi)齻€知青則去了苗家,他家還是尚好的。 很遺憾的是,邱大爺沒了,當人們扒拉開他家屋子的時候,他的身邊還有那只黑貓也一并跟著他走了。一個民兵試圖把他彎曲的身子拉開的時候,我聽見了一聲貓叫,那是一只餓的嗷嗷叫的小貓,只有巴掌大,當它從邱大爺懷里掙脫的時候直直的撲向了自己的母親,它用自己的小腦袋拼命拱著那只已經(jīng)冰涼的母貓,終于它很艱難的找到了母親的rutou,含著它吸吮著…… 面對這樣的場景,我哭了,袁小白也哭了,我好像還聽見了胖子的啜泣聲,很多的人都哭了。有的人在指著天罵,還有更多的人奔向了下一座倒塌的房屋…… 那只小貓被袁小白輕輕抱起,她把那只小貓輕輕的貼在自己的臉上,那只貓則用舌頭舔舐著她的淚水。 她輕輕的對那只貓說道:“不怕,小東西,以后,就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第三十八章 智斗 那只貓,袁小白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阿米”,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總之在查文斌失蹤的那幾天,它成了我們最大的依靠。 同時,村子也開始陸續(xù)出現(xiàn)了怪事,首先是那些原本深不見底的水潭水位開始迅速下降,每天都能往下沉十幾米;第二,每天晚上12點左右,西山頭上都隱約可見一閃一閃的紅光,清晰可辨的鑼鼓聲和吟唱聲;第三,但凡是家中有嬰兒的入夜后必定不睡,啼哭到天亮為止;第四,家中有狗的徹夜安靜反倒躲進窩里不敢出門,但是卻經(jīng)常能聽見半夜時分有人從村中路過。 村里年紀大的人說是有陰兵過境,那些聲音就是它們弄出來的,有人晚上尿急起夜親眼看見門外有一排穿著白色喪服的人路過,當場嚇得就尿了褲子。那幾天,大家都心照不宣,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于是夜夜關門,家家熄燈,早早就進了屋子,我們也一樣。 袁小白是女生,她也搬到我們的房間,中間用塊簾子拉著。白天,我們?nèi)司徒柚缣m家的獵狗進山找人,一連五天,查文斌依舊沒有音訊。 第五天傍晚,我們正準備入睡,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胖子喜出望外,以為是查文斌回來了,連衣裳都沒穿就跑去開門,屋外站著的卻是老支書。 那是個老狐貍,沒有雞rou味絕對不出洞,他來的目的無非是那幾塊金子。 原來水塘里的水就要見底了,他怕村里有人先發(fā)現(xiàn)了想讓我們幾個先下去,說到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覺著,這么一場天降大禍都沒給自己咋的,那就證明自己命硬的很,還會在乎什么女鬼索命說法? 胖子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不去,至少我們不去,你要去,找別人,我們明天還得進山,要休息了。再說,這幾天村里不太平?!比缓笏室獾目戳艘谎鄞巴庑÷暤溃骸棒[鬼……” 那老東西果然也不是善茬,就在這兒耍起了無賴:“嘿,鬧鬼我也管不著,這事是你們先提出來的,這會兒想要反悔,門都沒有!” 聽他這么說,我也反駁了一句道:“那下潭子的事兒我們也管不著啊?!?/br> “你們管不著?行啊,你們把那天我送來的東西,那些罐頭,水果還有糕點都吐出來。只要你們吐出個原樣來,這事兒就跟你們沒關系?!蹦抢蠔|西抽了口煙瞄了一眼床上的袁小白道:“幾個小兔崽子跑我那去騙吃騙喝,膽子倒不小,我告訴你們,老子當年在關外可是抗聯(lián)的,什么風浪沒見過!如果真不去,那也行,兩條路你們自己選。” “第一條路,我兒子是打算娶媳婦的,你們這樣一來把我準備的聘禮都給騙了去,那他的婚事自然也就泡了湯。要么,把這女娃給我做兒媳;要么我跟上級打個報告,就說你們在這兒的表現(xiàn)浮夸,資產(chǎn)階級思想冥頑不靈,而且還有通敵的嫌疑,上面這幾天正在調(diào)查特派員死亡的事兒,據(jù)我所知,那天他可是在審問你們!” “你!”我一時氣的沒話來,真沒想到這老東西把主意都打到小白的身上來了。“你不要血口噴人,他明明和其他人一樣是被天災砸死的!” “誰能證明?依我看,就是在審訊過程中你們原形畢露,為了逃脫罪責乘機殺了他,這樣也好,明天我就派人把你們送到縣里去。”那老東西說完就作勢要走,胖子一把拉住了他笑著臉說道:“哎呀,老支書,您看您這是跟我們孩子見氣呢,多大個事兒啊,不就下去摸幾條魚么,我們?nèi)?,我們?nèi)?!明兒一早,您就在家里聽信,這潭子的大黃魚可是個頂個的美味啊,咱還是老規(guī)矩,一人一半,您放心。” “一半?哈哈”那老東西突然笑了起來然后惡狠狠的看著我們道:“吃我們屯子的,住我們屯子的,都到這份上了還想跟我談價錢?我告訴你們,撈上來多少就給我送過來多少,少一條黃魚我立刻報告縣里你們通敵殺人!” “成、成!”胖子握著那老東西的手,一臉堆笑地說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辦事,您放心,這事兒沒跑的,少一個字兒你拿我是問!” “哼,算你識相!” 我看那老東西走遠了,把門一關,然后一把就推向胖子,把他給推到桌子上撞了個趔趄,我對他吼道:“你他媽瘋了嘛,這你也答應?這是明白著要把我們往坑里送,邱大爺可不是死了,你以為查文斌跟我們說道真是開玩笑嘛?” “你兇啥!”胖子也發(fā)作了,他指著窗外吼道:“你有能耐對他吼去!” 我把臉一轉,冷哼道:“至少我不會對他像個奴才一樣,任人擺布!” “好了,你們別吵了!”袁小白勸道:“都什么時候還窩里斗,胖子,這事咱不能答應。那人不是我們殺的,村里那么多人死了,難道都是我們干的?咱清清白白還怕他污蔑不成?” 我跟著說道:“就是!” “我說兩位,清白?”胖子冷笑了一聲:“呵呵,這世道你去跟誰談清白?小憶,你爹真的是反革命?還有小白,你父親是個正經(jīng)商人不照樣被打成了資本家!還有我父親,不就是出面保了被冤枉的老戰(zhàn)友嘛,他又算是犯了哪門子的罪?清白!你們真的很天真,他說你是黑你就是黑的,這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br> 胖子這番話說的讓我和小白啞口無言,是啊,我們是怎么才會來這野人屯的難道自己忘記了嘛? 我還是心有不甘:“那就聽他擺布?” “我呸,做他的春秋大夢去!看我不整死他,小憶,明天你就跟我去,咱就下面磨洋工,把那老東西給騙下去再說?!?/br> “你想干嘛?殺人滅口?” “殺人?那犯法的事兒咱犯不著,給點教訓還是有必要的。小白,你收拾一下行禮,明兒傍晚咱們約定在村口見,這鬼地方不能再呆了,咱得跑!” 按照胖子的計劃,我先下去,然后胖子半小時之后去找支書,就說發(fā)現(xiàn)了大量財寶需要他也下去一起搬。就他那個德行肯定見錢眼開,待他下去之后,胖子和我就閃進那天發(fā)現(xiàn)那個洞里,然后再把梯子切斷。 第二天一早,按照約定我率先下去,就是那天被我抽干的第二口水塘。半小時之后,胖子屁顛顛地跑去了支書家,對著他耳朵一陣嘀咕,老東西果然上當。 狐貍始終是狡猾的,他站在那上面一直在徘徊就是不肯下去,按照約定我舉起手電往上面晃了三下。那老東西在確保下面有人之后對胖子說道:“你先下去,我跟在后面!” “成,那叔您悠著點,這下面我們找到個寶庫,有尊金菩薩像我跟小憶兩人都搬不動??!這回咱是真要發(fā)了!” 那老東西聽到這兒嘴巴都要笑咧開了,一邊往下爬一邊說道:“嘿嘿,小子哎,放心,叔不會虧待你們的!哎,你慢點,慢點!” 胖子的速度自然是比他要快,不一會兒他就消失在了老支書的視線里,但是在這關頭他哪里還顧得上,反正只有一根梯子在,胖子又比他先下去還能飛了?這是真正的叫一根繩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當我看見胖子出現(xiàn)在我跟前的時候,我一把捏住他的腳,這可把胖子嚇了一跳,手都差點沒抓緊直接掉了下去。 “這兒呢,這兒呢,進來!” 我一把拉著胖子的手往里一拽,還好,他的身形勉強還能鉆進來,一進來就跟我嘀咕:“我的小夏爺,您老別跟僵尸似得亂伸手,這黑咕隆咚的真要嚇死人的!” “他下來沒?” “噓!聽聲兒,估摸著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我就聽見那老東西的喘氣聲,他腦門上的礦燈就在我面前一掃而過,但是此時他的注意力全在腳下也沒發(fā)現(xiàn)我們。又過了四五分鐘,我就聽見下面有人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人呢?” 我探頭一看,下面那老東西正拿著礦燈四處照呢,這家伙,這回你可算是栽了! 我果斷抽出腰上的柴刀把洞口的繩梯“嚓嚓”砍斷,那繩子“啪”得一下往地上一跌,那老東西抬頭一看,我也把礦燈給打開了對準他臉上照著道:“老雜碎,敢陷害我們,你就在這下面慢慢等死吧!” 出乎我的意料,這老東西竟然沒有發(fā)怒,反而哈哈大笑道:“小兔崽子哎,跟爺玩,你們還嫩著點!” “行啊,您老繼續(xù)嘴硬,我們可就不奉陪了,拜拜!”說罷我伸手去抓外面的梯子卻一把抓了個空,我往上摸也摸著,不對勁啊,剛剛明明我記得就在這洞口割斷的啊,梯子呢? “你們真以為我看不出你們那點道道?實話告訴你們,我早就料到你們沒安啥好心,我兩個兒子在上頭已經(jīng)把梯子拉上去了,我出不去,你們倆也別想!能耐啊你們,行啊,看老子出去怎么收拾你們,連同那個小娘們,你們一個沒的走,統(tǒng)統(tǒng)給你們送縣里去!” 第三十九章 寶藏 年輕總是會為付出一些代價,但是人卻又總是在這些代價中逐漸成長,我也不會例外。 但是讓那老東西沒想到的是,年輕人可以被欺負,那是對現(xiàn)實不得不低頭,但是永遠不會被嚇唬。 “怎么辦?”胖子問我,我看他的表情已經(jīng)猜到了八分。 我回頭看了一眼背后那黑漆漆的巖洞對胖子說道:“那還用說,上去也沒啥好果子吃,與其被他們整死還不如試一試。” “你先走!”我看見胖子低著頭在地上撿起了兩塊石頭,心里不禁開始暗暗為那個老東西祈禱起來。 果然,在我轉身后不久就聽到下面?zhèn)鱽硪魂噾K叫:“哎喲!救命??!兩個小兔崽子要殺人?。 ?/br> 不再理會,我與胖子兩人各有個盞礦燈,那個年代的東西質量是沒話說的。這玩意雖然背著有些沉,但是能管上七八個小時,照的遠,還挺亮堂。入口比我們想象的要寬很多,我記得上次查文斌說里面有風出來肯定是通向哪的,有風意味著就有出口,有出口,我和胖子就能逃出去,袁小白還在外面等我們呢! 也不知往前走了多久,這入口時寬時窄,窄的地方我能通過但是胖子可就慘了。通常就是他拉著我的腳,我在前面爬,他在后面用力,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劃的稀爛,皮rou之類的這會兒都已經(jīng)不曉得痛了。 時間在人執(zhí)著的時候會過的特別快,當我發(fā)現(xiàn)眼前開始出現(xiàn)第一縷光的時候,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出路。 可是,我錯了,原來這個世界上不光只有太陽和月亮才會發(fā)光,原來還有一種東西叫做金光! 我呆了,呆在那兒動也不敢動,原來說有金子是真的!胖子不停地在后面催我,昨晚上吃的是靠地瓜,這小子一路跟在我后面沒少吃屁,早就被熏得不行了。 “小憶,你他娘的墨跡啥,不會是又在醞釀煙霧彈吧!” “胖子,咱發(fā)了!”“啥?” 我努力的扭過頭,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說咱要發(fā)了!金子,數(shù)不清的金子!” “媽呀,真有金子?。 迸肿拥哪X袋一下子就頂在我的屁股上,正巧一個臭屁被崩了出來…… 我不知道這是哪里,當我鉆出那個洞口的時候我抬頭看,天是亮的,有一縷光投射進來照在那些金光閃閃的東西上面有些刺眼。數(shù)不清的黃金,各種各樣式的,有金幣、有鏈子、有頭飾、大的更有金磚,最讓我覺得眼紅的是竟然還有一根金杖,就插在那堆金子里頭。 胖子一股腦的沖了過去,左手一個金碗,右手抓著一把鏈子,金燦燦的把他的臉都照花了:“哇哇哇,發(fā)了、發(fā)了!這回真是小狗掉進糞坑了,吃飽了!” 我和胖子一樣的激動,金子!誰他娘的不愛??!雖然我們小,但是錢這玩意沒人嫌扎手的,我一并沖了進去,抓到哪個就往兜里塞,那叫一個恨啊,太多了,哪里裝得下。 胖子和索性把衣服褲子全脫了,袖口打個結就當袋子使,嘩啦啦的往里灌,那叫一個享受啊。就在我倆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有這么多金子也沒用啊,我倆上哪花去啊? “等等,胖子,你說咱倆咋出去,這要是都出不去,守著這么多金子有啥用?” “笨啊你,原路返回啊,有了這些,那老東西還敢不放梯子,信不信我到時候隨便丟個金碗他都能給咱跪下來叫爺!” “有道理??!哈哈,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一陣子忙活過后,能裝的我倆全裝了,脖子上掛著金鏈子,能套多少是多少,手上,腳上,甚至是腳趾頭上都戴滿了金子,啥叫土豪?這才叫土豪! 我嘴里叼著個金碗朝著胖子呼哧道:“走!” 好家伙,這腳下的腿才邁出去一步就往地上一趴,太沉了! “不行、不行,多了!”我不得不從身上取了一些丟了回去嘆道:“真可惜,他娘的帶不走??!” 胖子比較想得開:“沒事,明兒咱接著下來取,這往后的日子咱就天天吃rou,頓頓喝酒!哎,要是查爺也在就好了,他要知道咱真找到了不知道會怎樣?” “我在,就勸你們放下手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