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絕地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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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棋子的他們,看不清未知的棋盤,只能一步一步遵從命令地向前走,哪怕前方是無盡的深遠。 張為民呼了口氣,話鋒一轉(zhuǎn),“可是他忽略了你們?!?/br> 侯德亮緊縮著眉,有一絲不理解,疑惑地看向張為民,“我們?” “對,在這場博弈中,牽扯了太多人的利益,葉振想要奪回自己的權(quán)利,必須步步小心,所以說......。” 侯德亮突然示意張為民,張為民警覺地不再往下繼續(xù)說,侯德亮打量四周指了指門。形勢嚴峻,張為民心知肚明,沒有開口繼續(xù)詢問。 侯德亮好像明白了什么,手標準地握在配槍上,面色凝重,眼睛死死盯著門。 空氣靜默了幾分鐘,廳里只聽得到倆人的心跳聲,直到“砰砰砰——”傳來一陣敲門聲。 來者是誰? 敲門的人很有力氣,聲音富有節(jié)奏,鏗鏘有力,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鍛煉的人。從發(fā)出聲音的位置,按通常邏輯來說,這個人應(yīng)該一米八五左右。 侯德亮小心翼翼地靠近門口,沒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音,警惕地看向貓眼。 什么也沒有。 侯德亮直覺有詐,不敢放松警惕,一動不動,僵持在貓眼處。 貓眼的地方和平時不一樣,似乎被什么處理過,只能看到隱隱約約的輪廓。 劉然小聲地說:“別動。” 李然考慮到張為民的重要性,專門在租了隔壁的房子,這邊更靠近走廊和大門,這里視野更廣闊,幾乎是對著走廊的,可以將走廊里發(fā)生的事,看到一清二楚。 過了一分鐘,一撮頭發(fā)出現(xiàn)在貓眼,繼而就是整張臉,這個人面相極為陌生,長著一張國字臉,帶著個黑口罩,濃眉大眼,從眉目間透著一絲猙獰和瘋狂。 這個人絲毫不覺得站在別人門前有什么拘謹,隨意地抓抓腦袋,嘴里喃喃自語到:“真的沒有人?” “不對啊,這個情報不可能錯?。 ?/br> 一股沙沙地聲音從門后傳來,使人聽了有幾分恐慌,這是敲門工具的聲音。更讓人害怕的是,它是從門鎖處傳來的。 侯德亮和林淼作為公職人員,又是一份特殊的工作,家里門的防盜性稱得上是頂端,專門請的鎖匠打造,花了不少錢。 侯德亮按兵不動,依然冷靜地拿著槍站在門口。 門口的人突然停住了,咧開嘴沖著貓眼一笑,繼而變成砸門的架勢,“出來!出來!” 門被撞地砰砰直響,門后的侯德亮只看見頭發(fā),感覺到一股大力,心里駭然,這個力度和刑警大隊中最大力氣的差不多,第七組織到底聚集著怎樣一群怪物? 碰撞停止了,侯德亮把槍緊緊地拿在手上,微低下身子,盯著貓眼蓄勢待發(fā)。 門口的人煩惱地跺了幾腳,掏出手機打電話,這個人為了拿手機,拉開了衣服。侯德亮震驚地看著他,他本人到不是這么嚇人,嚇人的是他腰間綁著的*,那*的數(shù)量,足夠炸毀一棟樓。 侯德亮渾身冷汗,更加聚精會神地觀察著眼前的人。 門口的人自顧自點上一根煙,點開擴音,暴躁地沖著電話那端撒氣:“喂!一只眼,沒人?。≌f你瞎還真瞎咯,還得老子白跑一趟。”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怯懦地聲音,:“黑桃j你先回來吧,情況有變?!?/br> 門口的人一腳踹倒了消防栓,嘴里開始不停咒罵:“你把老子當猴耍是吧?” 突然電話那端傳出一個清秀地聲音,“滾回來?!?/br> 聲音不大卻極有威懾,男子愣在原地,臉色極其難看,有幾分諂媚的笑笑,剛想說話,就被掛了電話。 電話的嘟嘟聲回蕩在空曠的走廊上,男子一把摔了手機,狠踩了一腳,罵了句“草!” 對著雪白的墻面踹了幾腳,印上了一個腳板印,“黑桃k了不起啊,你算什么東西!?!?/br> 稍稍消氣后,隨意地剪起手機,拿出磨砂紙把印記抹去,又撒了些什么東西,就匆匆離去了。 李然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侯德亮松了一口氣,原來侯德亮一直帶著耳麥,李然就在隔壁的房子里指揮,“人走出大樓了,他不是沖著你來的,張為民,等等,我先問你幾個問題?!?/br> 張為民也一臉焦急,他不耐地皺起眉,低下頭,他有一種很不安的預(yù)感,“你說?!?/br> “七號組織里的牌是什么意思?”李然想打探那個讓男子寒顫的人,看看能不能從張為民這里得到線索。 “組織里一共分為四部門,對應(yīng)著撲克牌里的四花色,黑桃、紅桃、梅花、方塊,按數(shù)字牌來對應(yīng)實力。其中每個部門每月都需要上供,對象是大小王,實力深不可測,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他們是絕對的權(quán)威?!?/br> 李然了然,如果用撲克牌代替名字,保密性是要好很多,組織紀律也更好管理,緊接著問下一個:“黑桃k是誰?” 張為民大驚,惶恐地看了看四周,悄聲說:“這個人是個狠角色,據(jù)說小王的下手?!?/br> “行,你小心點。”李然笑笑,小王,有點意思。 張為民趕緊出去了,事關(guān)重大,他還得回去看看情況。好下回再說。 李然拿出手套,小心翼翼地靠近貓眼,聞了聞,“每個門口貓眼處都有膠水覆蓋。” “墻面有明顯磨損痕跡。” “犯罪嫌疑人極其謹慎,未留下腳印?!?/br> 李然更加仔細查看,侯德亮取了一些膠水,拿出放大鏡在門口細細查看,看看嫌疑人是否不小心留下痕跡。 李然篤定地說:“不用看了,肯定沒有。” 侯德亮剛想詢問,就看見李然拿了另一把在地上細細查看,侯德亮不便打斷,好奇地看著李然在看什么。 “找到了,”李然語氣中有幾分興奮,那是幾根頭發(fā),如果沒有放大鏡基本上看不見,李然拿著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來,“袋子。” 侯德亮趕緊接過,有些疑問地問:“這個可能是我和林淼的啊 ?!?/br> 李然舉起自封袋,示意侯德亮看,“你的頭發(fā)偏黑,林淼的頭發(fā)栗色,犯罪嫌疑人頭發(fā)黑白參半,算是犯罪嫌疑人一個特征,他卻沒有選擇戴帽子或是其他也掩飾作用的行為那么說明他有不這么做的理由,一是他過于囂張,不屑于掩蓋自己,但是問題是其他痕跡都處理的很好,卻單獨這一件處理不好,二是他受傷了,腦袋上可能有傷口,為了防止感染或是遵從醫(yī)囑,他肯定不會選擇戴帽子?!?/br> 侯德亮不滿地搖搖頭,“可他是個亡命之徒啊!” 李然突然模擬了下犯人的微笑,侯德亮嚇得一哆嗦,有幾分嘲諷道:“亡命是為了活的更好,畢竟是險中求富貴嘛,越大的風(fēng)險,越大的機遇?!?/br> “你看他是綁著*,實際上那些*都是受了潮的,只是在太暗光下看不清而已?!?/br> 李然拿出一個裝在門上的針孔攝像頭,打開給侯德亮看。 “誰不想活下去,誰甘愿去死?他也是個凡人,不過是以防萬一,留一手嚇嚇我們罷了。” “這個人接觸的人雖然比張為民的少,但是接觸的更核心?;蛟S,我們可以為己所用?!?/br> 李然檢查完了門口,只發(fā)現(xiàn)了嫌疑人的頭發(fā),將這次事件報告給謝斌,謝斌氣得跳了起來“簡直是欺人太甚!看我不抓住他!” 謝斌把犯罪者留下的材料給檢驗科,請求他們盡快分析出來,被告知沒有毛囊,無法進行dna配對。 謝斌一腔怒火,另辟蹊徑聯(lián)系孫維,根據(jù)李然的描述。讓他畫像來縮小了排查范圍,“三十歲,正值壯年,白頭發(fā),濃眉大眼,左撇子,后腦有傷,疑似刀傷,有犯罪前科?!?/br> 孫維很快畫出了人像,李然和侯德亮驚嘆,他們看見的人栩栩如生出現(xiàn)在畫面里面。 所有人拿著犯罪名單一一核對,由于檔案太多,任務(wù)繁重,如果要這樣看的話,至少需要兩天。 李然突然想起來傷口,“去找專治腦科醫(yī)院的病歷單,就這三天,應(yīng)該有驚喜” 高貍登入警察系統(tǒng),謝斌拿賬號進入內(nèi)部,調(diào)出資料。 短短三個小時,就大致鎖定了犯罪嫌疑人李明。 李明,男,31,是個健身教練,和別的女人出軌被老婆發(fā)現(xiàn),老婆要求離婚,他被判凈身出戶后,倆人馬路上爭吵,他失手在馬路上推了前妻一把,前妻被車撞死,至今未找到當年逃逸車輛。判了兩年刑,半年前才從牢里放出來。 李然皺了皺眉,心中起疑,像李明這樣的人,崇尚暴力,蠻不講橫,在七號組織那種地方,怎么會才半年就接觸到這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