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未聞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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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漓,這里是怎么回事?” 秦絕頭疼的看著這一地的狼藉,連看都不敢看一眼一旁的裴一舟。 秦漓弱弱的舉起爪子指向天心一劍,想最后掙扎一下,“老爹,這次真不能光賴我。” 天心一劍,“……” 今天就友盡吧。 →_→ 看到天心一劍,秦絕臉色一僵,竟是透出幾分古怪之色。 他臉色沉重的看向一旁的幾位掌門,看到他們眼中的同情之色,無奈的嘆了口氣,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天心一劍的肩膀,猶豫一瞬,啞聲道,“一劍賢侄,有件事……我想要告訴你?!?/br> “只是在我說之前,希望你可以做好最壞的心理準(zhǔn)備?!?/br> 天心一劍怔愣一瞬,不是很懂秦絕是何意思。 他下意識去人群中尋找自己的師尊葛青,但是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幾乎是一瞬間,一股窒息的緊張感死死攥住了他的心臟,天心一劍想也不想,急忙問道,“劍圣前輩,我?guī)熥鸩皇呛湍阋煌鋈サ膯幔垎柆F(xiàn)在他人在何處?” 秦絕聞言臉色更是沉痛了許多,手指死死攥緊,重重嘆氣一聲,痛心的看向天心一劍,緩緩道,“他,你師父他……他去了。” “什么?!”天心一劍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震驚到身子一個不穩(wěn),差點(diǎn)沒有站住。 一旁的秦漓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用肩膀勉強(qiáng)撐住天心一劍,蹙起眉頭問道,“老爹,這是怎么回事,葛青前輩早上不還好好的嗎,怎么會突然……” 秦絕神色很是自責(zé),又是重重嘆氣一聲,“都怪我,沒有及時察覺到他身體的問題,我和葛青道人出去不久后,他就說自己身體不適先一步回去了?!?/br> “我不放心他,便去城中尋了一個大夫,想著幫他看看身體,怎知……怎知等我再去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已經(jīng)病發(fā)猝死了?!?/br> 秦絕艱難的說完這段話以后,幾乎不敢去看天心一劍的表情。 天心一劍久久的低著頭,令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一言不發(fā)的模樣簡直平靜的有些可怕,秦漓擔(dān)憂的看他,輕聲叫道,“一劍,你……” “我沒事。” 天心一劍輕輕撫開秦漓穩(wěn)住他的肩膀,然后面無表情的抬起頭,嗓音喑啞著說道,“劍圣前輩,我想單獨(dú)一人去見我?guī)熥鹱詈笠幻妫瑤退幚砗煤笫??!?/br> 秦絕點(diǎn)點(diǎn)頭,猶豫一瞬,最后還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重道,“一劍,節(jié)哀順變?!?/br> 天心一劍眼眸一暗,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著,一言不發(fā)的靜靜離去。 看著他微微顫抖的背影,秦漓斂起眉頭,欲要說些什么,但最終,也只是靜靜的看著天心一劍離去,什么都沒有做。 只是等看不到天心一劍的背影后,她輕聲感嘆道,“葛青前輩是個溫柔的好人呢……” 問仙沉默一瞬,小聲問道,“你要去看看他嗎?” 秦漓輕輕搖頭,目光始終注視著天心一劍無聲離去的方向,小聲呢喃道,“不了,還是把這段時間單獨(dú)留給他吧?!?/br> 問仙又是沉默一瞬,同情的感慨道,“葛青前輩去的也太突然了些,一劍都沒能好好和他告別,明明今天早上他還對我笑來著,怎么這人說沒就沒了呢?!?/br> 秦漓垂下眼眸,神色復(fù)雜莫測,“人事便是這樣無常,每時每刻,都有許多人像葛青前輩一樣,突然便離開了。” 秦絕聞言沉默一瞬,上前也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出聲道,“至少你爹要是有一天離開了,會和你好好告別的?!?/br> “老爹?”秦漓怔愣一瞬,聽到秦絕的承諾,竟是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的神色越發(fā)復(fù)雜莫測,有那么一瞬間,似是陷入到了某種憂傷的回憶中。 但這一瞬間稍縱即逝,快的就連秦絕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一旁的萬劍一宗宗主聶辰戈見了這父女情深的一幕,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劍圣大人,恕我打斷一下,天心一劍因?yàn)楦鹎嗟廊巳ナ?,自然是無心參加摘星大會了,但是秦漓可不是?!?/br> “聶宗主此話何意?”秦絕冷冷的看向他,無形中竟是發(fā)出了一股充滿壓迫感的威壓。 聶辰戈臉色一白,咬了咬牙,陰惻惻道,“難道劍圣大人忘了摘星大會的規(guī)矩了嗎?任何的參賽選手不得在賽前私斗,一旦發(fā)現(xiàn),立馬除去比賽資格。” “你看這一地的狼藉,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裴閣主,你是這次大賽的負(fù)責(zé)人,我相信你一定會明察秋毫,嚴(yán)格執(zhí)行大賽的規(guī)矩,將秦漓從比賽中除名!” 聶辰戈說的義正言辭,頗有一股大義凜然之氣,不知道的,還以為秦漓是犯下了什么只有以死謝罪的不可饒恕之事。 裴一舟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家閨女,看到她眼中閃爍的光芒,他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輕輕捻了下花白的胡子,沉思一瞬,緩緩道,“我們都沒有親眼看到秦漓和天心一劍私斗,現(xiàn)在便下結(jié)論,聶宗主未免太過心急了些?!?/br> 聶辰戈沒有想到裴一舟竟然是站在秦漓這邊的,他又驚又怒,看到不遠(yuǎn)處的晉子煜,聶辰戈眼眸一亮,得意一笑,高聲問道,“子煜,既然之前你也在場,不如你來說說看,秦漓到底有沒有私斗!” 晉子煜聞言臉色有些難看,他復(fù)雜的看了眼秦漓,然后又緩緩看向自己的恩師,猶豫一瞬,他最終低下頭,緩緩開口道,“未曾。” “子煜!你好好想清楚再說!” 看到自己最得意心愛的弟子竟然也站在秦漓這邊,聶辰戈簡直肺都要?dú)庹?,他怒瞪著晉子煜,幾乎是要吃了他一樣。 嵇晴雪急忙上前一步,無比認(rèn)真虔誠道,“聶宗主,當(dāng)時我也在場,我可以證明,秦漓真的沒有和一劍私斗。” 聶辰戈冷哼一聲,看在嵇晴雪是自己徒弟未婚妻的面子上,稍稍收斂了些,卻還是不悅道,“此話當(dāng)真?” 嵇晴雪輕笑一聲,反問道,“聶宗主何時見我說過慌?又何時見子煜騙過您?” 這話倒是不假,聶辰戈對自己的這位大弟子和大弟子的未婚妻還是頗為信任的,只是他不甘心的瞪了秦漓一眼,最后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那這一地的狼藉又是怎么回事?難道不是這兩人私斗留下的痕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