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是誰,你爸,還吵什么吵,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起床,快點(diǎn)給我起來,半個小時后到天龍醫(yī)院我的辦公室找我?!卑俸限膼汉莺莸穆曇粽f完,便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百合函聽到百合弈發(fā)怒,待百合弈掛斷電話,百合函便一轱轆的起身,迅速的洗漱完,極速的開著車向天龍醫(yī)院,呼嘯而去。 二十分鐘后,百合函便來到了百合弈的辦公室,推門而入,看著坐在一旁的雯晴,百合函微微一愣,回過神來,看向雯晴的眼中滿是凌厲,只是那抹凌厲,轉(zhuǎn)瞬便消失不見。 轉(zhuǎn)過頭,滿臉的笑意,便向百合弈的身邊走去。 ☆、第一百零四章 爸爸放心吧 百合弈和雯晴坐著,誰也沒有言語,這讓整個房間的氛圍變得格外的凝重,但是,隨著百合函的到來,便打破了這種令人屏息的氣氛。 百合函走到百合弈身邊,看百合弈皺紋縱橫的臉上,滿是嚴(yán)肅的神情,百合函微微一愣,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頓時便升起一絲不解,百合弈這種冰冷肅穆的神情,百合函很少見到,雖然百合弈經(jīng)常不待見她,但也不會是這樣的神情。 百合函心中暗暗的思忖著,回過神來,笑意便又滿面,這樣笑意迎迎的想要討得百合弈的喜歡,輕柔的聲音宛若一個乖乖女。 “爸爸,您這么著急找我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呀?”百合函說著,便坐到了百合弈的旁邊,如同藕根一般粗細(xì)白皙的雙臂,不由的挽著百合弈的手臂。 百合弈瞥過頭,看著百合函滿臉撒嬌的神情,百合弈坐直身體,雙手一抖,便整理起了衣服,百合函見百合弈這動作,自然也就松開了雙臂。 百合弈整理好衣服,滿臉嚴(yán)肅的神情依舊,定睛凝視著百合函,隨即,低沉渾厚的聲音便響徹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命令的語氣。 “函兒,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給你百合家的股份嗎?現(xiàn)在有一個機(jī)會,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百合函聽百合弈說到給她百合家股份的時候,雙眸中頓時閃過一絲精光,心中欣喜不已,聲音中也難掩心中的喜悅。 “爸爸,您要我做什么,您就直接吩咐吧,我是爸爸您的女兒,您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br> 百合弈見百合函這樣說,便也直接開口說道:“你捐一個腎給你弟弟吧,你弟弟他現(xiàn)在命在旦夕,只要你捐了,我可以給你天龍醫(yī)院的所有股份,我想,你會答應(yīng)爸爸的,對嗎?函兒。” 百合函聽百合弈讓她捐一個腎去救百合草,頓時,笑容仿佛瞬間被冰封了一般,身體也如同冰雕一樣,楞在原地,寸步難移,現(xiàn)在也禁不住的想著,百合弈果然還是沒好事,有好事怎么會找她呢。 天龍醫(yī)院的所有股份,這不是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嗎?現(xiàn)在,有這么好一個機(jī)會就擺在面前,那么她百合函是不是應(yīng)該抓住呢? 百合弈說完,見百合函沒有絲毫回應(yīng),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怒意,禁不住的道,低沉渾厚的聲音中滿是狠戾。 “百合函,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答應(yīng),我還會給你天龍醫(yī)院的股份,要是你錯過了現(xiàn)在,那可就別說是我逼你捐的,我看你,還是乖乖的答應(yīng)吧?!?/br> 百合函聽到百合弈惡狠狠的聲音,便晃過神來,看著怒意正濃的百合弈,百合函心中升起陣陣涼意,仿佛都能涼透了整個身體,眼淚竟也禁不住簌簌的流了下來。 百合函想著百合弈這樣讓她捐腎,這已經(jīng)是無力改變的事實(shí),現(xiàn)在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欣然的接受,定定神,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微微有些嘶啞的聲音中,唯諾的道?!鞍职?,我答應(yīng)你?!?/br> 一旁的雯晴見百合函答應(yīng)了下來,便走到百合弈身邊,淡淡的道:“百合弈先生,既然已經(jīng)有人答應(yīng)捐腎,那我們就盡快進(jìn)行吧!” 百合函聽雯晴這樣說,心中頓時便也明白了,讓她捐腎這件事,雯晴她一定占了主導(dǎo)地位,轉(zhuǎn)過頭,看著雯晴的雙眸中,滿是恨意,仿佛要把雯晴生吞活剝了一般。 百合弈聽雯晴這樣說,便也開口催促著百合函:“函兒,那你現(xiàn)在就去做檢查吧,各項合格,今天就進(jìn)行手術(shù)吧?!?/br> 百合函見百合弈催促著,也不能置喙什么,便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示答應(yīng)。 百合函一路上的檢查都由百合弈和雯晴全程陪同,雯晴是怕他們動手腳,很是不放心,便也跟隨著他們。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百合弈親自吩咐,檢查的結(jié)果,很快便出來了,百合函各項指標(biāo)都和百合草的符合,適合為百合草捐腎。 雯晴看著檢查的結(jié)果顯示,百合函適合捐腎,雯晴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氣,心中暗暗的說道:“爸爸,您可以放心了?!?/br> 百合弈看著結(jié)果,也想著盡快做完早放心,便對身邊的百合函說道:“函兒,現(xiàn)在就進(jìn)行手術(shù)吧。” 百合弈隨即吩咐著主任,很快,百合函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和百合草一起推向了手術(shù)室,在經(jīng)過雯晴身邊的時候,百合函的眼中滿是nongnong的恨意。 隨著百合函和百合草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雯霍接到雯晴的電話,說百合函愿意捐腎給百合草,便急匆匆的趕到了醫(yī)院,與此同時,百合弈也通知了依夢天,在雯霍剛到不久,依夢天也趕來了醫(yī)院。 手術(shù)室外,依夢天和雯霍心急如焚,擔(dān)憂不已,百合弈摟住因焦急微微有些顫抖的依夢天,雯晴也挽著滿是擔(dān)憂之色的雯霍坐在長廊的凳子上。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過去了,手術(shù)室的門依然緊閉著,門外的四人各有所思的等待著。 再一個小時過去,手術(shù)室的門,終于被打開,看著被推出來的百合草和百合函,依夢天飛奔般的迎了上去,隨即,雯霍雯晴,百合弈也跟著迎上前。 主任醫(yī)師看著奔過來的依夢天,便摘下口罩,一臉笑意的向依夢天解說著:“夫人請放心,手術(shù)非常成功……。” 主任醫(yī)師囑咐好一些注意事項后,便也就離開了。 雯霍聽醫(yī)生說,手術(shù)非常成功,懸著的一顆心也便放了下來,輕輕的長吁一口氣,回過頭,看著一旁的雯晴,雙眸中滿是欣喜的神色。 ☆、第一百零五章 到底在哪? 百合草手術(shù)成功后,雯晴再也不用擔(dān)心雯霍會背著她,因捐腎而離她而去,雯晴看著滿臉欣喜的雯霍,雯晴心中卸下了一口氣,回望著雯霍的俏臉上,迷人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 一行人陪同著,百合草和百合函推進(jìn)病房,雯晴和雯霍說一些關(guān)懷的話語,便乘車向蕭家別墅而去。 百合弈看著手術(shù)也已經(jīng)做了,看著滿臉釋然的依夢天,百合弈皺紋縱橫的臉上,也禁不住的露出一絲喜色。 百合弈看著,微微有些失神,遽然,心中不由的回想起,雯晴說依夢天是最后見過赫茲源體的人,驟然間,百合弈臉上的喜色全無,取而代之的是凌厲肅穆的神情。 百合弈回過神來,掃視一周房間,看見雯霍正坐在百合草的病床旁,靜靜的凝視著躺在床上的百合草,百合弈便開口道,低沉渾厚的聲音便響徹起來:“夢天,你出來一下,我有些事要和你說?!?/br> 依夢天看著病房的兩個床上,一邊躺著兒子,一邊躺著的是女兒,雖然他們手術(shù)很成功,但看著深陷昏迷仍未醒的百合函和百合草,看的微微有些失神,眼角禁不住的簌簌的流下了淚水。 耳邊響徹著百合弈的話,依夢天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急忙用手擦拭著涌流出的淚水,隨即,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旁的雯霍看著依夢天和百合弈出了病房,心中也并未多想,也并未跟隨出去,只是緊緊的握著百合草的手,呆呆的看著百合草。 一出病房,百合弈便拉著依夢天進(jìn)入電梯,直接按下了負(fù)一樓的按鈕,看著百合弈按了負(fù)一樓地下車庫的按鈕,依夢天滿臉的疑惑,心中滿是不解,但看著一旁的百合弈滿臉嚴(yán)肅的事情神情,依夢天也只是跟隨著百合弈。 出了電梯,百合弈拉著依夢天快步的來到了車旁,迅速的打開車門,用手一推,便把被百合弈這樣反常的行為,驚嚇住還未晃過神來的依夢天推進(jìn)了車內(nèi),很快,百合弈也上了車,鎖好車門,便向百合家族的別墅駛?cè)ァ?/br> 被推入車內(nèi)的依夢天,慢慢的回過神來,滿臉疑惑的看著百合弈,不解的問道。 “百合弈,有什么你就直接快點(diǎn)說,草兒和函兒還在醫(yī)院呢,你說完我還要快點(diǎn)回醫(yī)院照顧他們?!?/br> 百合弈見依夢天問,回想起,雯晴說依夢天是知曉赫茲源體的最后的那個人,百合弈皺紋縱橫的臉上,隨即便變得陰沉了下來,聲音也變得有些呵斥。 “急什么,我要說遲早都是會說的,先回家?!?/br> 依夢天聽百合弈怒意滿滿,也不敢再多言語,心中雖焦急萬分,但也只能閉口不言,呆呆的坐在副駕上。 二十分鐘后,百合弈的車到達(dá)了百合家族的別墅,回到別墅,百合弈迅速的下了車,來到車的另外一邊,似拽似拉著依夢天下了車,向樓上而去。 徑直的走到樓上,一進(jìn)入臥室,百合弈便啪的一下,重重的關(guān)上了房門,低沉渾厚的聲音便響徹起來。 “依夢天,這么多年,你也一直都知道我在尋找赫茲源體的事,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赫茲源體的去向了?” 依夢天聽百合弈說赫茲源體的事,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回想起當(dāng)年百合弈就是因為赫茲源體,而和雯霍決裂,兄弟反目成仇,回想到這里,依夢天不由的緊閉著雙眼,輕輕的長吁一口氣。 隨即,聽到百合弈說,讓她告訴他,赫茲源體的去向,依夢天緊閉的雙眼禁不住的瞬間睜的老大,滿臉的難以置信,聲音中也滿是疑惑。 “什么?你是說我知道赫茲源體的去向?百合弈,跟了你這么多年,我有什么事情瞞住你了?關(guān)于赫茲源體我只知道它是一種讓你們兄弟反目成仇的東西,我很憎恨它?!?/br> 說著,依夢天禁不住的想到,十多年前,她和雯霍剛剛結(jié)婚,那時候還沒有赫茲源體這個東西,他們過著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可是后來,有了赫茲源體這個東西,使得他們兄弟反目成仇,她依夢天也不得不和雯霍分離,而被百合弈囚禁多年,雖說在外人的面前,她現(xiàn)在是百合家族的太太,但是在人后,她依夢天就是一個俘虜,因為她要在百合草的身邊,守候著他。 百合弈聽依夢天說她并不知道赫茲源體的事,心中怎么會就此罷休,雙眸中滿是凌厲之色,呵斥也變成了拷問,聲音的分貝也隨之提高了很多。 “依夢天,你最好快點(diǎn)告訴我,赫茲源體的去向,你最后到底把它給了誰,還有,我警告你,你別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你別忘了,百合草就算現(xiàn)在做了手術(shù),但他畢竟還在我的手里?!?/br> 依夢天聽著百合弈說到了百合草,依夢天心中焦急不已,焦急的神色迅速的布滿了依夢天的臉,聲音帶著幾分渴求。 “百合弈,我真的不知道赫茲源體的事情,我只是記得那時候你和他因為赫茲源體而決裂,其余的事情,我真的一概不知?!?/br> 說著,依夢天的臉上滿是堅定之色,想到百合草,依夢天便又開口說道。 “百合弈,我知道一定會告訴你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跟草兒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孩子,你別傷害他,即使你不是他的親生父親,可他畢竟也叫了你十多年的爸爸呀?!?/br> 百合弈看著依夢天說她對赫茲源體的事情并不知曉的時候,眼中滿是堅定之色,這讓原本堅信是依夢天無疑的百合弈,心中微微的有些顫動。 ------題外話------ 推薦基友文文《盛寵之嬌妻來襲》木顏?zhàn)阎?/br> 一對一雙大寵文,雙處,男強(qiáng)女強(qiáng)。她是sky的掌權(quán)人之一,當(dāng)年q大的風(fēng)云人物,手藝活讓人驚奇,行事作風(fēng)更是利落無比。 他是省內(nèi)太子爺,注定一生不會平凡,自主創(chuàng)業(yè),一躍成為最年輕的總裁,謙謙公子,陌上人如玉,溫和中卻帶著疏離,背地里卻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手段狠辣,直要人命,到底誰入了誰眼。 兩個強(qiáng)勢的人,撞在一起,本以為會火花四射,可惜僅有的卻是依賴和溫柔,她心甘情愿暴露自己的所有在他面前,只因她知道這人會永遠(yuǎn)對她好,信他! ☆、第一百零六章 囚禁 百合弈頓了一頓,回過神來,想著赫茲源體,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都在追逐,可以說是百合弈這些年來支撐著他的力量,可想而知,赫茲源體已經(jīng)在百合弈的心中占據(jù)著不可或缺的地位。 皺紋縱橫的臉上,眼中閃過一絲動搖,可是很快,便又恢復(fù)了堅定之色,回過頭,眼中滿是冷厲,低沉渾厚的聲音中中帶著nongnong的呵斥,響徹著整個房間。 “依夢天,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還是不知道是吧?那你就待在這里,直到你想起來,你是知道的為止?!?/br> 依夢天聽到百合弈說讓她待到知道為止,那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又要把她囚禁起來,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 那是十幾年前,百合弈也囚禁過她,而且是一囚禁就是十年,直到前幾年,她依夢天才獲得自由。 依夢天想到這里,不由的無力癱坐在地上,就向百合弈的身邊挪去,剛想開口,哪想,百合弈卻先開了口。 百合弈彎著腰,看向癱坐在地上的依夢天的眼中,滿是狠戾,低沉渾厚的聲音分貝雖沒有剛才那般大,但卻變得冷冽異常。 “如果你是想說讓我不要關(guān)著你,類似于這樣的話,就用不著說了,如果你是想起來赫茲源體的事情,就說吧?!?/br> 依夢天聽著百合弈的話,剛要脫口而出的話,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本想著如果說起百合草的事情,百合弈可能會看在還未蘇醒的百合草的面子上,暫時放過她。 可百合弈這堅硬的態(tài)度,冷冽入骨的聲音,依夢天也已知道,赫茲源體正百合弈的心中,那是超越了一切,是一個無法撼動的地位,依夢天也只能無力地?fù)u搖頭。 百合弈看依夢天并不是說關(guān)于赫茲源體的事情,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怒意,轉(zhuǎn)身,便拂袖而去,出了房門,百合家族別墅的管家正徐徐走來。 滿是怒火的百合弈特意提高聲音的分貝,對著剛剛關(guān)閉的房門道:“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誰也不能讓依夢天她出這個房門。” 百合弈說完,便徑直的向書房走去,來到書房,滿是怒意的百合弈心中揣摩著,拿起手機(jī)想要打電話給雯晴。 可思忖著,百合函腎已經(jīng)捐了,就算現(xiàn)在打電話給雯晴,雯晴知道,也不會再告訴他了,隨即,百合弈無奈的放下了手機(jī),手重重的捶在薄玉石的茶幾上,茶幾上百合弈手捶到的地方都已變得粉碎。 蕭家別墅中,雯霍因為百合草蘇醒后不便多言語,看著百合草蘇醒過來,百合函也醒了過來,雯霍心中所有的重石都已落地,放下心來,便也和雯晴回到了蕭家別墅。 父女兩剛進(jìn)別墅,走近一樓中的大廳,就聽到門內(nèi)的聲音無不在透露著歡欣,歡欣的聲音中,還夾雜著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