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計劃?未來的?” 我有些懵懂,沒有完全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是什么。偏過頭來,就這么看著她?;璋档臒艄庀?,發(fā)現(xiàn)她的面色緋紅一片,尤其是張口欲合之間的那種嬌羞和忍耐,令我心潮澎湃得很,可她偏偏老是對我來那種欲拒還迎的意思,每次我想要去接觸她的時候,她總是會找出各種由頭來阻斷我,折騰了一陣。她索性直接的從我們這邊跳到了另外的沙發(fā)那兒,還順便拿了一個靠枕來抵擋住自己有些暴露了的地方,盤著雙腿的對我說道:“就是,你以后想要以怎樣的方式來和我們相處,另外,我們倆的事兒,這也不能夠老拖著吧,要談戀愛,那就得約會,怎么約呢,我們得關(guān)系是要快速發(fā)展,還是溫火慢燉。小心翼翼的來呢?你是想要跟我長長久久的。還是只是一時沖動,玩完就了事的……” “汗。停,打住,您趕緊給我打住,這越說越離譜了還?!蔽椅⑽愡^去??墒撬齾s秀腳抵住我的胸膛位置,搖頭的說道:“你先別過來,身上臟死了,待會兒還要洗澡。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真心實意的要跟我在一起的對吧?那我剛剛說了要突破情感禁區(qū),這是可以的,可是我現(xiàn)在心里空空的,總覺得你跟我談的不夠到位,我也不是不想便宜你,只是我真的很想在我第一次的時候,是非常滿足和幸福的。” 我看著她,沉默了一陣,點頭的說道:“那行,約會那事兒,我會記在心上的。不光光是你,即便是我,也想我們的第一次,能夠溫馨浪漫,那你都這樣說了,咱就不急于這一刻。至于未來的計劃,我肯定是要跟你結(jié)婚生孩子的啊,不過咱們現(xiàn)在才十六七歲,高中都沒畢業(yè)呢,領(lǐng)結(jié)婚證,貌似是領(lǐng)不到的吧?” “領(lǐng)不到就不能夠先同居,先搞訂婚酒?。俊彼籽鄣牡芍?,嬌嗔的說道:“還是說,你壓根兒就是嘴上隨便的在敷衍我,等到你把我給得了手之后,再一腳把我給揣了???” “怎么會,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燕子,你聽我說……”島盡女巴。 “咯吱?!?/br> 我就打算過去仔細解釋的時候,好像剛剛我倆進來,沒有把房門給關(guān)閉嚴實,即刻就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隨后便是兩道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我回過頭來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楊靈建那廝正攙扶著喝得酩酊大醉的蘇菲菲進來了。 瞧這模樣,怕是喝得云里霧里的了,走路都站不穩(wěn),而且嘴中還在不斷的說著一些風言風語的話,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臉上還一個今兒的傻笑著,真是要命。媽的,本來我和燕子的二人世界,還有這么漫長的時間,可以好好調(diào)情的,現(xiàn)在倒好,瞬間就被他們給破壞了。 “尼瑪,你這是作死嗎?怎么把她給弄到家里來了?”我當時讓楊靈建去陪伴,就是覺得這小子足夠機靈,能夠在不必要的情況之下,不會來打擾我和燕子??墒钦l知道,他直接給我把人整回家里了,那楊靈建聽聞之后,也是一臉的汗顏之至,費勁兒的攙扶著菲菲姐來到了我這邊,然后一下子就倒在了我的懷抱之中,我這會兒正盤著腿,右腳就恰好的抵在她的胸口位置,臥槽,這酸軟的舒適感覺,簡直是要比用手摸都還要來都更加的貼切。 我忍不住的唔了一聲,而這丫頭貌似是喝高興了,被我的腳跟碰到,依然傻笑著,而且還餓了的當東西來啃,雙手抱著的就要去咬,你麻痹。那是腳跟,不是豬蹄子啊,我趕緊讓楊靈建把她給拉開,這會兒的燕子也是‘蹭’的一下子,直接從沙發(fā)之上坐了起來,來到我們的近前,狐疑的詢問道:“楊靈建,怎么回事,你怎么讓菲菲喝這么多的酒?不是說讓你照顧她的嗎?這就是你照顧人的結(jié)果?你有毛病吧?” “我去啊啊啊?。?!” 被我和燕子接二連三的質(zhì)問,當時他就要氣得吐血了。一張滿頭大汗的臉,現(xiàn)在則是揉皺的變成了一團,一屁股坐在沙發(fā)的邊緣之上,很是委屈的說道:“你們還好意思說呢,大晚上的把我從被窩里面拽起來去陪這個瘋婆子喝酒,你說喝酒就喝酒吧,她偏偏還撒酒瘋的去跟人家比拼喝酒,而且賭注就是獻身吶,我攔都攔不住,對方人多,而且個個長得牛高馬大的,關(guān)鍵是,好像是外地來的人,媽的,兜里面都有槍的,我不敢招惹啊,所以后面菲菲姐輸了,就要被強行給帶走,幸虧我機智,當時那家夜店的老板我認識,就讓他幫我開脫,趁著去洗手間的時候,這才把菲菲給帶出來。 但是他媽的,誰知道那幫人這么拼命,硬是要今晚菲菲姐陪他們,所以就追著我們的出租車左繞右繞的,媽的,差點兒就被逮住了,我這可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菲菲姐給保護回來的啊,你們說,我容易么我?” “臥槽!你不是堂堂的楊家大少爺嗎?怎么,也害怕別人了?還尼瑪是外地的人,你都擺不平,混個幾把。而且,你剛剛說那個夜店是你朋友開的,怎么了,在自己的地盤兒上被別人追著砍,這尼瑪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正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做人做到你這份兒上,也是夠可以的了!” 我滿臉不屑的嘲弄著他,而燕子則是說,行了,別吵了,看菲菲這渾身酒氣的,我先去帶她洗澡,你們倆在這外面坐著,我還有事情問你們,別走了。然后她就拽著菲菲姐去浴室里了,說起來,她身上也挺臟的,所以就將就著一塊兒洗鴛鴦浴了,媽的,要不是因為這菲菲突然回來的話,說不定老子還能夠和燕子如魚得水一番,真是謝特。 后來,我和楊靈建就坐了下來。 這楊靈建現(xiàn)在還委屈著,我看著他這小媳婦兒的臉,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埋怨的說道:“行了吧你,別一天到晚的把那臉給弄得像苦瓜似的,我有虧待你嗎?我有虐待過你嗎?你……” “不是,仁哥,我這是在擔心吶?!?/br> “擔心?你擔心什么?” “那幫人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尤其還是外地的,而且,我有一種感覺就是,對方似乎比起剛爺那幫人都還要更加的窮兇極惡,你說當時夜場那么的女人他們不去勾搭,偏偏來和菲菲姐找茬,你說,這事兒難道真的就只是巧合嗎?” “你的意思是說,對方專門來找上菲菲姐的麻煩的?而找菲菲姐的背后,就是跟我有關(guān)系?你是說,我是掃把星的嗎?” “哎呀,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當時我們甩掉他們的時候,就是在前面不遠處的兩個街區(qū),我怕他們一打聽,就會知道我們這里,萬一,萬一……” “萬一你麻痹!你甩人在家門口甩,那還叫甩嗎?”我真是恨不得給他一拳頭,不過想想也算了,他畢竟這是為了我在拼命,而且我既然都已經(jīng)決定改變對女人們的態(tài)度了,那對自己的兄弟也應(yīng)該好點兒,不然的話,那我不是成為了以前的吳毅杰那幫人的感覺了嗎? 我深吸了口氣,湊過去,將他的肩膀給摟住,說道:“沒事,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明天去學(xué)校的時候,咱們還得防止所謂的川神對我們打擊報復(fù),畢竟當時我們搞了童南,那狗逼一定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我們的?!?/br> “恩,好,那仁哥你有事兒再給我打電話啊,說實話,我還真是困得不行了,要不然,我今晚就在你這里湊合湊合?” “湊你麻痹,給你三分顏色,你還真想開染坊了啊你,滾!”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古怪鄭奎有貓膩 后來燕子給菲菲姐洗了澡,媽蛋,竟然直接扔下我。倆人回屋睡覺去了。 這會兒的菲菲姐似乎喝酒挺嚴重的,搞得上吐下瀉,一晚上折騰得老子都沒有睡好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他媽的都是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正好,這會兒的小薰也回來了,恩,跟我的眼袋差不多的黑,她說軒軒姐真不是省油的燈。昨晚上,一會兒要吃水果,一會兒要喝水,還尼瑪讓她跑去兩個街區(qū)之外的地方,買燒烤,真是坑爹。 可咱們小薰既然是護士,自然是體貼服務(wù)到位啦,就這樣?xùn)|奔西走的,一晚上也沒要睡覺,正好現(xiàn)在回家來補覺。倒頭就睡覺了,吃早飯的時候,怎么叫都叫不醒。至于婷婷姐那邊。恩。爸媽給我打來的電話,說她這會兒心情已經(jīng)好了許多。沒有昨天晚上的那麼傷心欲絕,只是還有待觀察,這會兒就在三叔那邊呆著,具體如何商量。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 等到我準備了早飯,去叫人來吃飯的時候,菲菲姐這會兒還腦袋疼得要命,吃了兩片藥之后繼續(xù)睡覺,倒是燕子出來了,還特地手里面攥著一根玉佛的項鏈,往我脖子上去戴,還關(guān)切的說:“郝仁,這是我們家祖?zhèn)鞯?,昨晚上本來的確是想要跟你深入發(fā)展的,但是誰也沒想到,菲菲竟然回來了,抱歉啊,這項鏈我交給你,就相當于是我把我的心都給你了,這是比我生命都還要重要的東西,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知道嗎?” 說的這么嚴重,該不會是有什么秘密寶藏藏在里面吧?我瞬間感覺身上的責任重大啊,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項鏈,點頭的說道:“放心吧燕子,既然這是你交給我的東西,那我只能說,人在東西在,人不在東西依然在,不過,既然你都贈送我你的寶貝了,那我要是不禮尚往來的話,恐怕不太好,但是我們家貌似也沒有什么祖?zhèn)鞯膶氊惏?,干脆我就……?/br> “算啦,沒事的,我的心意你知道就好,至于你,也就不用再給我送什么東西了,只要你……” “???我沒說我要送你什么東西啊,我只是想要送一個香吻給你,來,老婆乖乖的,過來,過來?!?/br> 我雖然是在征求她,但是手上已經(jīng)不規(guī)矩了起來,徑自的挪過去,雙手拽著她的肩膀,朝著我這邊拎著,然后我再微微抬頭,就在她的額頭深深吻了一下,恩,我還舍不得放開,她的皮膚那么細膩滑嫩,渾身都是香噴噴的味道,這一刻,我仿佛陷入了無休止的甜蜜之中,就希望時間永遠定格在這里。 但是誰知道,此刻門外卻是響起了非常劇烈的敲門聲音,伴隨著的,還是一個傻逼的大吼大叫,媽的,要不是老子修養(yǎng)好的話,真想把他狗日的給當場大卸八塊了:“仁哥,仁哥,開門,快開門啊,我有事兒找你,趕緊的啊?!?/br> 是鄭奎! 次奧,這孫子,大早上的,跑我家里面來大吼大叫個啥? 不過,聽他的聲音那么急切,好像事情挺嚴重的樣子。我忽然就想起來了川神的那事兒,難道說,這狗逼已經(jīng)開始作怪了嗎?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不過說老實話,我對這川神的了解,僅僅只是停留在名字方面,其他的任何信息都不知道,看起來事情挺嚴重的感覺,所以我也不太敢繼續(xù)和我的老婆大人溫存,放開了她,匆匆的去開門,發(fā)現(xiàn)這家伙,現(xiàn)在累得氣喘吁吁的,好像是一路奔跑過來的一樣,我趕緊搖晃著他,問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川神找上門來了?說,帶了多少人,帶了家伙沒,咱們……” “恩?仁哥,您這是在說什么啊?我就是來找你一起去上學(xué)的啊?!蹦闹溃犅勚?,卻是一臉懵懂的看著我,好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樣,啥意思?他疑惑的看著我,我則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我倆就這樣對視了足足是有十幾秒的功夫之后,我果斷的伸出手去拽住了他的衣服領(lǐng)口:“尼瑪,你是說,你來找我上學(xué)的?川神還沒有來找我的麻煩?” “是,是啊,因為之前我跟陳曉威還有楊靈建約定好了,怕那川神找您的麻煩,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nèi)齻€人就輪流的護送您,保護您,這不,我們剪刀石頭布,我輸了,第一個人,就是我先來打頭陣啊,說起來真是無語,為什么一路走來,公交車沒有,出租車也沒有,我可是從我家足足長途跋涉了有三十多分鐘才來到您這兒的啊,現(xiàn)在我是頭暈眼花,口干舌燥,仁哥,麻煩您讓讓,嫂子,嫂子,有水喝沒有?哇,還有早飯啊?我要吃我要吃,恩恩,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臥槽? 啥節(jié)奏?我他媽的做好了早飯是給我媳婦兒的,結(jié)果這大老粗沖進來就風卷殘云的消滅著桌子之上的飯菜,沒過一會兒就已經(jīng)是席卷一空了。難怪長得這么肥頭大耳得,感情這簡直就是一個吃貨嘛。而且我也就無語了,嚇老子一跳,我以為川神現(xiàn)在就來找我的麻煩了呢,不過這樣也好,就給了我充足的時間,其實我的打算很簡單,以靜制動,敵不動我不動,過會兒去學(xué)校,我應(yīng)該旁敲側(cè)擊的打聽一下這川神的來路,知道了他的具體信息之后,我才能夠以不變應(yīng)萬變嘛。 …… 后來我們吃完了早飯,那鄭奎還是優(yōu)先的為我們的安全考慮,畢竟現(xiàn)在我是主要目標,誰跟我在一起都會有危險,就我們倆先走,讓燕子待會兒再走,一路走來,這鄭奎很奇怪啊,有公交車,他說公交車上人多嘴雜的,萬一出現(xiàn)個什么鳥人,背后捅我一刀怎么辦?反正現(xiàn)在時間還早,咱們就走路唄。島盡盡弟。 我就納悶兒了,你他媽的天生就是賤命嗎?走路過去,得好幾十分鐘,雖然現(xiàn)在時間的確是早,但是我也沒必要這么折騰自己吧?本來我還想要吐槽的,但是拉拉扯扯的,公交車就已經(jīng)開走了,沒辦法,我只好繼續(xù)走路,走了一半,我實在是扛不住了,就說打的吧,但是誰知道這夠日的又說,擔心出租車司機可能是川神派來的,也不太安全,還是繼續(xù)走路吧。 結(jié)果就這樣走啊走的,大概是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恩,眼看著就要到達學(xué)校了,在一處湖邊的位置,我們停留了下來。因為我們學(xué)校是地處在城鄉(xiāng)結(jié)合地帶,依山傍水而建,所以學(xué)校對面就是比較清閑的湖水,沒事兒的時候,我們也愛到這里來聊天談笑風生啥的。只是很奇怪的是,這會兒在湖水那邊站著一個人,是個女生,看背影,年紀也不大,而且貌似還穿著校服,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 她現(xiàn)在默默的低著頭,就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的,我們慢慢的湊過去的時候,還隱約的聽見了哭泣聲音,我們覺得事情不對,按理說,以鄭奎今兒的性子,是擔心我出什么意外,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要攙和的,不過誰知道,這狗逼竟然是一個勁兒的催促著我趕緊過去看看,我越來越搞不清楚這家伙到底是玩兒的什么手段了。 不過我還是過去了,畢竟看這女生的造型,貌似有啥想不開,湊近了,我一聽,原來這女孩兒好像遇見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現(xiàn)在想不開,要跳水自殺! 臥槽,大早上的碰見這事兒,不吉利啊。 我正猶豫著的時候,那鄭奎推我:“仁哥,您還愣著干啥,人家要自殺了,趕緊過去英雄救美啊!” …… ☆、第一百九十三章 誰是病人家屬給我站出來! “救你妹啊……” 我回頭瞪他,比較無語,催催催。催命似的。媽的,老子甚至于都懷疑,這廝是不是在私底下謀劃啥,最后要來害我??墒俏肄D(zhuǎn)念一想,自從他跟了我之后,顯得很忠心的吶,要說叛變,那么頭一個。就應(yīng)該是楊靈建那廝,第二個是陳曉威,最后才是他。 哎,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我要是這樣疑神疑鬼的,搞到最后誤會了人,那我不是尷尬了嗎? “我,我,我不活了我……” 正在我躊躇之間,那站在湖邊靜靜發(fā)呆的女生,忽然大聲的咆哮了一聲,然后一腳往前一挪動。整個身子都有著朝前方撲倒的舉動。這下子我不敢再思考了。下意識的吶喊著不要,然后健步如飛的奔跑過去??上疫€是來晚了一步,‘噗通’一聲,她跳進了湖水之中。 這天氣雖然不錯,但是是早上啊。而且這湖水面積挺大,水也深。盡管這女生似乎已經(jīng)是抱定了要跳河自殺的心態(tài),可人的本能反應(yīng)就是遇見危險在拼命的掙扎。她在湖水之中,雙手拼命的劃拉,腦袋一會兒上去一會兒下來,嘴巴里面接連的咕嚕著口水,很快的,就是連呼吸都難以做到了,湖水之中的掙扎越來越小。 我去,第一次碰見這事兒,搞得我還有些手足無措。 而這時候,我身后的鄭奎則是快速的奔跑了過來,好像看見了金山銀山似的嚷嚷道:“呀,呀呀,呀呀呀!跳了,真跳了!仁哥,您會游泳不?我不會啊,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該不會就這樣看著見死不救吧?” “擦,你仁哥我是這樣的人嗎?” 我四處看了看,人煙稀少,而即便是有的,也都是跑過來看熱鬧,也沒有誰要下水救人的意思,好像這幫人都是串通好了的一樣。其實我吧,還行,從小都是在農(nóng)村里面長大的,什么刀槍棍棒我都耍得有模有樣,掏鳥窩,捅馬蜂窩,爬樹登山啥的,樣樣手到擒來,所以,這游泳的活兒,咱不錯。 “那不是這樣的人,趕緊跳水救人吧,你快看,那女的快不行了,再晚一點兒,這人命可就沒了??!”鄭奎又跟著的催促了起來,我看見他額頭的虛汗直冒,說話的嗓門雖然大,但是跟平時比起來,有些底氣不足的跡象,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打從我出門兒之后,我就總是感覺到有一股陰森森的寒意在襲擊著我,似乎是有什么陰冷的人,在背后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就等著我鉆進別人的圈套之中。 但愿,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覺吧。 我也不多說,馬上就脫上衣,就要脫褲子的時候,那鄭奎還他媽鄙視我,哎呀仁哥,都這時候了你還脫什么褲子啊,趕緊下去,我當時還想要辯解,不是,我還要……結(jié)果就噗通一聲,臥槽他祖宗十八代!老子還沒有表達完,他就直接揣著我的屁股,掉進了湖水里。 謝特! 等老子上岸再收拾他丫的,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趕緊下水救人,所以,我也不廢話的,三下五除二的快速游向那女生那邊。仰泳,蛙泳,跳水泳,各種姿勢,我英姿颯爽的折騰了十幾秒,剛剛靠近那女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喝了好多書,這會兒都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我剛一接觸到她的身子,她貌似也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抓著我的脖子,一下子摟住了我,只不過眼睛卻是閉著的,好像昏死過去了一樣。 我一手劃著水,一手摟著她,雙腿拼命的在水里面蹬踏,還在不斷的吶喊著她,小姐,小姐,你沒事兒吧,你醒醒,你快醒醒啊??烧l知道,岸邊上的鄭奎卻是吼我,仁哥你別喊啦,喊你妹啊喊,先把人給弄上來再說啊,別待會兒你也跟著下沉了,那不是搞得一尸兩命了嗎? 次奧。島布農(nóng)技。 老子又不是這女的兒子,哪兒來的一尸兩命。再說老子這游泳技術(shù)可不是吹的,我說第二的話,沒有人敢稱呼第一。不過他說的也對,我在水里面救人,這不是有貓病嗎?因為我已經(jīng)看到其他的同學(xué)們都是七七八八的議論著,貌似有人說我秀逗了的話,希特,這幫狗日的見死不救,還要本大爺親自出馬,我人格可比你們高尚多了。 后來,我游到了岸邊。把這女的給輕輕放下來,我深吸了幾口氣,啥事兒都沒有,看來我身體條件的確不錯,可是這女的就不行了。依舊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還別說,長得還行吧,雖然不是一等一的標致大美人兒,但是眉清目秀的,還是有些姿色的,尤其是身子剛剛被湖水給浸泡過了,所以渾身都被濕漉漉的睡給沾染著,這樣就將她前凸后翹的身材給展現(xiàn)了出來,不過我沒心思去占她便宜啥的,就不知道該怎么辦,她這樣下去,會不會死??? 我都好幾次的拍打她的臉蛋兒和呼喊了,可是她就跟死過去了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映。 “哎呀,仁哥,這樣不行,得想個辦法來搞搞。” “搞搞?” “是啊,我看這節(jié)奏,她貌似是喝水喝多了,現(xiàn)在積壓在胃口里或者是喉嚨那里,得吸出來,不然會被撐著的。” “吸,吸出來?”我有一些犯暈,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我也喝了湖水,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而鄭奎則是急得團團轉(zhuǎn),差點兒就來拍我后腦勺了:“就是人工呼吸啊……” “???!” 媽的,話說,我都守身如玉這么多年了,你說第一次滾床單的那事兒沒有做過也就算了,可我的初吻還在啊,這要跟她來了這,萬一以后讓燕子發(fā)現(xiàn)我的初吻不在了怎么辦?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雖然美色當前,但是我卻絕對不能夠見色忘女友,我堅定的搖頭,不管了,反正學(xué)校有校醫(yī)室,先送到那里去再說。我才懶得搭理鄭奎出的餿主意呢,而是再度將她給抱了起來,一路飛奔到了學(xué)校,找到校醫(yī)室,給醫(yī)生治療,本來我就想要走了的,畢竟我是雷鋒,只是想要當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而已,否則,萬一那女的醒了,一聽說是我救的她,再看著我長得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硬要以身相許的話我可怎么辦?。?/br> “哎呀仁哥,先別走啊,這事兒還沒完呢,等醫(yī)生出來問問情況再說吧,咱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您說呢?”這鄭奎越來越古怪了,偏偏要讓我留下來,我瞪眼的說道:“留個幾把啊,要留你留,媽的,渾身都濕透了,我得看看上哪兒去重新?lián)Q一身衣服褲子再說,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你這么想要搞她,那干脆你就說是你救的人不就完了嗎?真是的!” 說完,我就要走。但是這狗比卻是硬要過來拉著我,我倆就這樣拉拉扯扯的,折騰了大概是有三四分鐘的樣子,里面長得尖嘴猴腮的醫(yī)生跑了出來吼我們,說吵什么吵,不知道這里是校醫(yī)室,里面還有病人,需要多多休息??? 我們倆頓時就閉嘴了。 后來她還問,誰是病人的家屬,沙比。你這是校醫(yī)室,又不是醫(yī)院,我們送過來的人,看我們的樣子也知道要么是校友要么是同學(xué)啊,竟然還要問這么白癡的問題,我們剛剛就想要反駁的時候,她忽然拋出來了一個相當重磅的消息:“病人懷孕了,可能還需要觀察,如果不行的話,得送到醫(yī)院里面去,你們誰是家屬,進來跟我辦理一下相關(guān)的手續(xù)?!?/br> “臥槽?” “未婚先孕?這尼瑪……” …… ☆、第一百九十四章 這是一場陰謀! “你們倆在嘀嘀咕咕啥呢,趕緊進來辦手續(xù)啊,而且還可能會預(yù)先交一部分費用……” 那大媽醫(yī)生見到我倆呆愣。馬上就不爽了起來,還哼聲的說讓我們趕緊進去。我就想要走,關(guān)我毛事啊,老子救人還要給錢的?但是鄭奎卻硬要拉著我說:“仁哥,咱不能就這樣撒手不管了啊,好人做到底吧,來,咋倆湊湊。看看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