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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子!” 浮云子不光拍盛秋,另一只手還握成拳特激動地捶自己心口,“你今天??!你說說你今天這事兒??!” 盛秋:?? 老頭兒給氣成這樣了? 不至于吧? “弟子知……” 一句弟子知錯沒說完,浮云子終于把后半截話從胸口拍出來——“干得漂亮!!” 盛秋:…… 盛秋:………… 盛秋:?? “您在這兒等著?!?/br> 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把掌門氣到神志不清的盛秋很自覺從地上起身,順帶著拍拍膝蓋上沾到的灰塵,“我這就去找林哥過來。” “嗨呀!” 浮云子笑嘻嘻擺手,“大喜的日子找他過來干什么,要是叫他知道我又去偷桃花笑豈不麻煩——來來來?!?/br> 他扯著盛秋蹲到火盆邊,變戲法似的從儲物袋中又掏出一尾桃花笑,笑瞇瞇串好往火上一搭,“今天你給咱們葬劍封刀門狠狠長了一把臉,當(dāng)師父的也沒什么好獎勵你的,就請你吃烤魚吧!” 盛秋盯著火上的第二條桃花笑。 說好的只偷了一條呢? 哦。 不對。 這糟老頭子壞得很,只說自己是撿著最小的偷的,沒說只偷一條。 “算了,你自己吃吧?!?/br> 把自己手里那條桃花笑丟回給浮云子,盛秋垂眸淡然道,“不過是打敗了第一個對手而已,算不上給宗門長臉,我今日的功課還沒做,先去練功了。” “誰跟你說長臉是因為打敗鏡竹宮吳天了?!?/br> 浮云子慌忙接住烤魚,見盛秋確實不吃便搖頭晃腦啃了起來,一邊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說的是你今兒個趕來的時候?!?/br> 他撐開兩個胳膊,模仿了一下盛秋登場時左擁右抱的姿勢,“嘿嘿嘿嘿,長臉??!” 盛秋:…… “太長臉了!” 浮云子還在那兒樂呢,“我葬劍封刀門被嘲笑沒女人緣這么多年了,就沒哪天像今天這么長臉過!” 盛秋:…… “愛徒!你奏是我大葬劍封刀門的希望啊!” 眼瞅著浮云子一時半會沒有要住嘴的意思,盛秋走到營帳邊兒掀起門簾,深吸一口氣后大喊道,“林哥!” “掌門他又偷魚了!” 第17章 鬼刀林鸞 說來也是奇怪,縱觀葬劍封刀門上下,只有盛秋一個人敢這么喊林鸞,也只有她一個人能喊得動林鸞。 而林鸞,恰恰是掌門浮云子唯一怕的人。 “不必這么狠吧?” 浮云子一下子打住了話頭,開始手忙腳亂收拾烤魚跟火盆,可惜剛收到一半,帳內(nèi)就起了風(fēng)。 一雙什么紋路都沒有的、漆黑色的長靴出現(xiàn)在浮云子下垂的視線中。 “林哥,我先去做每日功課啦?!?/br> 盛秋壓下嘴邊壞笑朝外走。 “等等?!?/br> 林鸞緩緩開口。 “嗯?怎么了林哥?” 盛秋停下腳步,“還有別的事兒嗎?” 林鸞解下腰間的酒葫蘆朝她丟去,“賀初戰(zhàn)告捷。” “謝了!” 盛秋大喜過望縱身接住酒葫蘆,“林哥,仗義!” 這酒葫蘆名喚不倒林,也不知跟了林鸞多久,據(jù)說他來葬劍封刀門時就帶著,這么多年從不離身。 “去做功課吧?!?/br> 林鸞回過身去。 “誒!” 盛秋美滋滋把酒葫蘆往自己腰間一掛,撩起簾子離開這即將淪為是非之地的營帳。 練功去咯。 ** 盛秋如今在西昆吾風(fēng)頭正勁,若說這當(dāng)中有三分是系統(tǒng)與男神光環(huán)帶來的,那么剩下七分,全是她自己掙的。世人都道葬劍封刀門橫空出世一個千年難遇的天才,卻不知“天資卓絕”四個字背后浸著多少血汗。 譬如說每日功課,這可能是修煉當(dāng)中最枯燥最無趣的部分,許多弟子進(jìn)入筑基期后就會以提升修為為主,功課練習(xí)為輔,很少有人像盛秋這樣每日一練從不懈怠。 等等…… 走到半路她突然腳下一頓,想起不久前剛跟某個人說好的約法三章,那現(xiàn)在去練功這事兒要不要通知亂天音? 舉目遠(yuǎn)眺,前方剛好有一處林木稀疏的小空地能用來練功課,盛秋又扭頭看去身后,篝火烈烈燃紅大半夜空,大家伙有酒有rou吃得正歡,還不知那家伙在哪兒胡吃海塞呢。 算了,反正距離不算遠(yuǎn),不說應(yīng)該也沒事兒。 盛秋用拇指摩挲片刻刀鞘,轉(zhuǎn)身走向那片空地。 ** 亂天音其實并未像盛秋想得那樣在胡吃海塞,從一開始他答應(yīng)邀請的目的就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探聽消息,再怎么說也被關(guān)在地底三千年,世事多變,他得盡可能多的探知有用的信息才成。 經(jīng)過一番打探,亂天音大致明白了現(xiàn)在盤踞西昆吾的幾大勢力,并且得知這三千年間魔族再未興風(fēng)作浪過。 連魔族都沒有消息,他的同族就更加杳無音信——荒族不會已經(jīng)滅族了吧? 亂天音心底突兀地冒出這個念頭來。 但轉(zhuǎn)念一想,滅了又怎樣。 三千年前荒族尚在時他都習(xí)慣獨來獨往,就算真被滅族了,對他而言似乎也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是偶爾想起時多添一絲惆悵罷了,且就算知道了消息怕也沒用,他與盛秋之間的古怪綁定還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才能解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