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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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子如同沾上這兩個字,那估計得有金城武的顏值才能重登男神寶座,柳遠塵有金城武帥嗎?沒有,那感情事上難怪被蹉跎。 柳久期默默在心底加上,還有毒舌! 白若安慢慢說:“不給他一點壓力,他說不定還真分手了?!彼龂@了口氣,“我這是什么命,生的孩子都是天生反骨,越不讓干的事情非要做。” 柳久期一頭黑線,也是活該她倒霉,柳遠塵招惹了母親大人,她也要連帶被斥責(zé),立刻反駁:“可不關(guān)我的事。” “不讓你進演藝圈,你非要進,不讓你跟著魏靜竹,你非要跟,不讓你……”白若安也是氣頭上,話已經(jīng)出口,猛然頓住了嘴,把那半句“不讓你離婚,你偏要離”生生咽了下去。陳西洲還在呢,一臉平靜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 陳西洲的手里還握著柳久期的手,可不是一副要離婚的模樣。 白若安改口:“不讓你復(fù)出,你還要復(fù)出??茨銈儌z兄妹,一點不省心,三天兩頭地折騰?!?/br> “我的事等會兒再說?!绷闷谕蝗蛔サ搅四赣H語意中的一個重點,她湊到母親面前問她,“所以說,你并不是對秦嘉涵不滿意?” 白若安已經(jīng)冷靜下來,分析給柳久期聽:“沒什么滿意不滿意的,秦嘉涵從那樣的家庭走出來,靠著自己走到今天,路是苦,但沒走歪,挺不容易,我很欣賞這種姑娘。不過這事兒我說了不算,你哥那句話沒說錯,過日子的是他,他喜歡才重要?!?/br> 柳久期皺了皺眉:“既然你不反對,祝福他們不才是最好的方式嗎?為什么要反對他們結(jié)婚?” 白若安又嘆了口氣,幽幽地望著地面,良久才說了很長的一席話給她聽。 “你哥這輩子最大的問題就是太懶散,他所有東西都不在意,所以得到和失去都不在乎?!卑兹舭矒u了搖頭,“這事兒怪我,這么多年也沒能做個好母親,也指望不上你爸,說起來,你哥這個個性,我需要檢討的最多。他需要我們的那些年,我們總在缺席,現(xiàn)在想要把他找回來,就沒那么容易了?!?/br> 柳久期有些說不出話來,要知道,站在她面前和她說著這些話的人,可是白若安啊!白若安是一個永遠很拼命的女人,雷打不動五點半起床,永遠妝容精致,襯衫不能容忍一絲褶皺,高跟鞋的漆皮上沒有一絲浮塵,文件的字體字號頁邊距有嚴格規(guī)定,追求完美的自己和完美的所有一切。 眼下,白若安卻在她面前脆弱著。 白若安繼續(xù)說道:“我是擔(dān)心他現(xiàn)在太沖動,難得有個喜歡的姑娘,才交往了幾天,一來就要結(jié)婚,不拖一拖,壓一壓,我怕他日后后悔這個決定?!?/br> “感情不就是沖動嗎?”柳久期雖然理解白若安的苦心,卻也有著自己的疑問,“萬一真給攪黃了……” “那么,他們?nèi)松杏龅奖任业姆磳Ω蟮拇煺郏€多了去了,這點風(fēng)浪就能吹散他們,早晚也會因為別的事情分開。”白若安面無表情。 白若安和陳西洲在這點上真的是相同的,他們說的話,永遠又真實又正確。 白若安不給他們磨折,生活也會。 柳久期心頭一動,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當(dāng)初她非要進演藝圈,白若安剛開始也是大寫的反對。直到她一次又一次證明自己確實對這件事有興趣,白若安就開始給她鋪路,從廣告到主持人,都是耗時不多,卻能訓(xùn)練她能力的工作,舞蹈歌唱更是跟得緊,專門請了知名老師來輔導(dǎo)她。那種國際大獎拿到手軟的大師,輕易是不收徒的,如果不是白若安,還真請不動。 難道說……也許這是白若安表達愛的方式。殘酷,但有效。 柳久期還沒來得及將這份沉默的母愛琢磨清楚,白若安輕飄飄地睨她一眼:“你嘴巴可要嚴一點,就你那點城府,秦嘉涵我不擔(dān)心,那是個直性子,但是兩下就能被你哥套出話來,你最近不準給他打電話?!彼嗔巳嗵杧ue,“說說你的事兒。”這才是今天柳久期出現(xiàn)的正題。 柳久期抬頭看了一眼陳西洲,陳西洲點點頭。她簡單解釋了一下今天謝然樺威脅她的事,白若安聽完冷笑一聲:“也就糊弄糊弄你。” 說著轉(zhuǎn)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剛好,我這邊也到一段落了,正想找你們倆碰一碰?!卑兹舭财胶偷剡f過來一份文件,沒有多說話。 柳久期接過來,和陳西洲一起頭靠著頭,把文件看完,一時間,兩人的表情都錯綜復(fù)雜,直到柳達進門打破了這份靜謐,他樂呵呵說:“呦!居然都在,快來快來,便宜你們了,我給你媽帶了宵夜,過來一起吃?!?/br>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卻都各自滿帶含義,柳達一愣:“出什么事了?” ☆、50.chapter. 50 無力面對 大家居然是在一頓夜宵的飯桌上,把所有事攤開來說的。果然不出所料,謝然樺敢這么在柳久期的面前蹦跶,還是因為背后有個魏靜竹。 白若安幽幽喝了一勺海鮮粥,嘆口氣:“孽緣啊!” 柳久期有些心虛,她知道,這件事從根上說起來,還是要怪她自己當(dāng)年識人不清。那個時候柳久期十多歲,正處于一個特別微妙的時期,叫做叛逆期。 有的人的叛逆期,飛揚跋扈,有的人的叛逆期,隱忍不顯。 柳久期的叛逆期,簡直就是一部非暴力不合作的歷史。那個時候柳久期正處于自我認知十分模糊的階段。在她的眼里,無論她拍廣告,演戲,唱歌,所有人對她的標簽依然只有兩個最金光燦燦,一個是“金牌經(jīng)紀人白若安的女兒”,一個是“影帝柳達的女兒”。 年輕的時候,誰沒傻過啊,特別是那個時候的柳久期被人寵著長大,貌美如花,才華橫溢,兼之心高氣傲,拼了命想要擺脫那兩個標簽,她就是她,是柳久期,是顏色不一樣的花火! 所以她背著白若安自己接了一部戲,白若安很不滿意這個人設(shè),認為飾演一個小太妹對于柳久期的屏幕形象發(fā)展毫無益處,盡管白若安無限反對,柳久期就硬著脾氣自己去拍了。 所以如今回想,柳久期徹底全面出道的初期,活該走那么多冤枉路。白若安能一手帶出五個一線藝人,專業(yè)領(lǐng)域上的眼光,絕對是業(yè)內(nèi)頂尖,柳久期偏偏要和白若安對著干,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可不就是自己傻嗎,一手好牌,打成了當(dāng)年車禍毀容淡出的悲慘收局。 柳久期因為這個小太妹的角色,結(jié)識了魏靜竹,魏靜竹當(dāng)年也是冉冉升起的制作人大軍里的一員。見識不夠,但野心勃勃,四處籠絡(luò)尋找合適的苗子,柳久期和白若安賭氣,把自己簽給了魏靜竹。 其實現(xiàn)在想想,魏靜竹的手段也不算高妙,對于柳久期而言,她需要的只是有足夠的話語權(quán),魏靜竹肯給,白若安不肯。 這件事把白若安氣了個絕倒!母女倆都是強勢不肯退步的人,于是白若安狠下心腸不給柳久期額外的資源,柳久期硬著脖子,和謝然樺一起,從娛樂圈的底層,一步一步慢慢向上爬。 “你也是笨的可以,就被魏靜竹和謝然樺這么折騰,怎么一點不像我女兒?”白若安怒其不爭。 “我們家囡囡是善良,像你?!绷_第一個跳出來護著女兒。 “當(dāng)年是毫無防備,現(xiàn)在我們既然已經(jīng)清楚她們滿懷惡意,我當(dāng)然不會讓小九和當(dāng)年一樣受欺負?!标愇髦蘖ⅠR跟上表忠心。 白若安緩緩地睨了陳西洲一眼:“她傻氣,你要多照顧她,辛苦你了?!?/br> “為什么不表揚表揚我?!绷_不滿意,自己老婆的心沒有先向著自己。 白若安拍了怕柳達的手背,柳達就心滿意足繼續(xù)喝粥去了,老夫老妻的默契和恩愛盡在眼前。 柳久期埋頭喝粥不說話,其實心感動的稀里嘩啦,一片柔軟。 “魏靜竹那么臟的底子,虧她也想算計我女兒?!卑兹舭彩歉鶕?jù)當(dāng)初陳西洲的引導(dǎo)開始查的。陳西洲很快就以一個商人的敏銳感覺到了魏靜竹公司賬務(wù)的不一般。 這百分之百是做出來的賬目,還是手段并不高妙的那種,在陳西洲的面前,很快無所遁形。 白若安和陳西洲都有各自的資源和人脈,如果有心要挖,真實的賬本還是能挖出一份來的。這一看,果然,魏靜竹涉黑只是冰山一角,涉黃涉毒才是大頭。 她名下那個光鮮亮麗的模特經(jīng)紀公司,沒捧出幾個名模,拉皮條的生意卻接得不亦樂乎。關(guān)系網(wǎng)雖然沒被白若安摸全,但是按照她查到的內(nèi)容來看,明星顯赫,商界政界,魏靜竹都不乏客戶。這事兒做得很隱蔽,所以魏靜竹才能屹立這份產(chǎn)業(yè)這么多年不倒。 這樣推斷起來,難怪兩年前,魏靜竹安排一場柳久期的車禍,也不是那么困難。 謝然樺是魏靜竹一個優(yōu)秀的棋子,據(jù)他們查到的蛛絲馬跡的證據(jù)來推斷,謝然樺利用和陸良林在一起之后接觸到的人脈資源,又為魏靜竹的產(chǎn)業(yè)擴大了不少規(guī)模。 如今謝然樺被嫉妒蒙蔽住了眼睛,覺得柳久期就是她檔在陸太太道路上的一塊巨石,恨不得立即讓柳久期從陸良林的面前消失。所以今天只是出言威脅,實際上,謝然樺現(xiàn)在能做到的事情,比起兩年前,并不會更手軟。 陳西洲淡淡的:“現(xiàn)在只有三件事特別重要,第一,保護小九的安全,第二,解決掉謝然樺,第三,查清楚她們兩年前為什么想要致人小九于死地?!逼鋵嵤虑樗呀?jīng)有了眉目,不過在沒有確認之前,他不想要讓在場的人無謂擔(dān)心。 如今回想起來,柳久期只是想要脫離組合單飛,應(yīng)該不至于需要她們痛下殺手,這件事不徹底查清楚,魏靜竹也還在這個圈子里,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抽冷子從背后捅一刀,防不勝防,與其被動等候,不如主動出擊。 眼下,要把魏靜竹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查清楚,才能保證這條毒舌不會什么時候驚起傷人。 “你這戲就非拍不可?”柳達問柳久期,“爸爸給你介紹幾個新戲,都是老伙計們拍的,保證班底條件,比你現(xiàn)在這個戲好多了。”柳達的人脈極廣,前些年是柳久期硬氣,白若安賭氣,柳達這個妻奴,根本不敢送人脈,錢倒是敢流水一樣打到女兒賬戶上,反正不就是玩兒,女兒高興就行。如今母女有著冰釋前嫌的意思,柳達的愛女之心正好找到了一個缺口。 要知道,柳達能送上來的資源,那可真是最一流的班底,大把的投資。演藝圈,有時候,豪華班底和巨額制作費用不能保證一定能賣座,但是,至少大大提高了成功的比例和可能性。 這次,是陳西洲代替柳久期回答:“非拍不可。她能做好的,放心?!标愇髦拊谧约豪险扇撕驼赡改镄哪恐械牡匚粯O重,他說的話,他們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仍然選擇了相信。 特別是陳西洲淡淡地說:“這部戲拍完的時候,謝然樺就該出局了。” 白若安和柳達對視一眼,心領(lǐng)神會,柳達補了一句:“缺什么資源就說話,都是一家人?!?/br> 這一夜,柳久期和陳西洲留宿在家里,就睡在以前柳久期的房間。依然保持著柳久期結(jié)婚前的樣子,粉藍色的少女系房間,到處都是干凈清爽的顏色,小小的一張床,陳西洲摟著她睡。 半夜,柳久期口渴,起來喝水,赤腳走在地板上,悄無聲息,路過白若安的書房,里面還亮著燈。 勤勉的白若安還在工作,燈下披著一件外套,更顯得肩削骨立,凌厲逼人。 柳久期想了想,又去倒了一杯水,給白若安送進來。 她在白若安面前坐下,把書房的門反鎖上,對白若安說:“mama,我們談?wù)??!边@次,柳久期想要賭一賭。 白若安摘掉眼鏡,審視地看著柳久期,點點頭:“你想談什么?” “談我為什么要離婚?!绷闷谵D(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杯子,水波蕩漾,她有些不安。 “嗯。”白若安狀似無意哼了一聲,表示聽到了,但是握緊的手指泄露了她的在意。 “mama,我喜歡了陳西洲很多年,你應(yīng)該知道吧?”柳久期問道。 白若安點點頭:“我知道。”柳久期對陳西洲的追尋,在她高考志愿的選擇上,暴露得一覽無遺,為了一個男人,放棄各種可能性,也只有她家傻孩子小九才能做到了。 “因為我特別特別喜歡他,所以我想要給他最好的?!绷闷诖瓜骂^,心里難受,“我不是最好的,連及格線都不到?!?/br> “說的什么混賬話,陳西洲娶到你,是他的福氣?!卑兹舭灿悬c無語,她家孩子,永遠是最好的!特別是柳久期,除了在證明自己這件事上傲氣了一點,哪點不是完美的。 “我不能生孩子?!绷闷谥倍⒍⒖粗兹舭病?/br> 白若安第一瞬間居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個消息背后的意思,而后就是巨大的傷痛和憤怒:“就為了這個,他要和你離婚?!” “不不不,他不知道?!绷闷谖兆“兹舭驳氖郑癿ama,你一定不能讓他知道?!?/br> 白若安松了一口氣,還好陳西洲不是那么沒有良心的人,否則她的乖小九得多傷心。 白若安站起來,走到柳久期身邊,揉著她的頭:“怎么個不能生孩子法,你和我說說,mama認識不少人,咱們可以治,實在治不好,你和西洲談?wù)?,收養(yǎng)也好,沒有孩子也好,你們都能解決的。如果他真和你離婚,咱們自己過也挺好,沒有孩子,沒有那么可怕。mama帶你到處去玩,以咱們的家底,又不需要養(yǎng)兒防老?!?/br> 柳久期的眼眶立刻紅了,說起來,這真是一條柳久期的血淚之路。 ☆、chapter .51母女交心 “為什么不告訴陳西洲?”白若安問柳久期,“他有權(quán)利知道。”這句話倒是真真正正不偏私的,就憑借陳西洲這些年對柳久期的照顧,七年婚姻里對柳久期的包容,他至少值得一個知情權(quán)。 “他知道了,肯定不會和我離婚的?!绷闷趷凵系年愇髦奘嵌嗪玫囊粋€人,善良溫存,如果知道柳久期想要同他離婚的實際原因,絕不會就此放手。柳久期眉頭緊皺,“我之前和他鬧了很久,也沒能讓他放棄我,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就更不可能了。” 白若安幽幽嘆了一句:“你們倆都是好孩子?!彼Z意一轉(zhuǎn),“仔細和我說說,我看有沒有什么可幫忙的?!?/br> 早些年,他們是沒有覺得在生孩子這件事上有障礙的。那個時候柳久期剛剛二十歲就和陳西洲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之后就開始滿世界拍戲,一年也沒幾天時間和陳西洲團聚。 柳久期要忙自己的角色和音樂,陳西洲又何嘗不是一門心思撲在興盛實業(yè)上,生孩子對于兩人而言,都不現(xiàn)實。 五年聚少離多,結(jié)婚這件事根本就沒有提上日程表。直到兩年前柳久期車禍,柳久期暗暗決定,只要她能順利復(fù)健,演藝圈這個夢想,放棄也就放棄了,她可以考慮做幕后,做一些更加穩(wěn)定和適合家庭生活的事情。 那個時候,柳久期的婆婆江月,也有心催一催陳西洲生孩子的事情,陳西洲一手就把江月的壓力擋了回去。不過那次談話,柳久期無意中聽到了那么一耳朵,陳西洲自然是樂意的,但是卻開誠布公和江月談了談,柳久期身體剛剛恢復(fù)正常,先休息兩年,等身體徹底養(yǎng)好了,再談生孩子的事情也不遲,畢竟他們還年輕。 柳久期佯做不知,卻打算給陳西洲一個驚喜,一個孩子,她也是喜歡的,天知道她還是少女的時候,就無數(shù)次幻想過和陳西洲結(jié)婚生子,最后從此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像所有童話的結(jié)局那樣。 為了備孕,她背著陳西洲去做了一次檢查。就是這次檢查,讓她發(fā)現(xiàn)了她不孕的情況。 雙側(cè)輸卵管堵塞,疤痕zigong,哪樣都不算樂觀。zigong的外傷是車禍的后遺癥,醫(yī)生的說法很模糊,說多養(yǎng)幾年,說不定能恢復(fù)。而輸卵管的手術(shù),柳久期卻想辦法找了個機會去做了。 “你一個人做了手術(shù)?”白若安有隱隱的怒氣。 “秦嘉涵陪我去的?!绷闷诘吐暤狼?,“我大學(xué)寢室的幾個同學(xué)輪流來照顧我,再加上護工,只是小手術(shù),我沒事的mama。”那個時候,她是真的不想讓家里的任何人再為她cao心。 “陳西洲居然沒意識到?”白若安有些難以置信。 “我說和寢室同學(xué)去閨蜜旅行了,她們都幫我,才瞞過去的。”柳久期也有些意外于當(dāng)時的順利,那之后,術(shù)后情況依舊不太好,柳久期的大姨媽依然一月又一月,準時到來。 “記得我之前去m國的短期研修嗎?游學(xué)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我專門預(yù)約了有名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绷闷谒坪跏瞧v,“mama,我嘗試過所有可能,情況不樂觀?!彼兆“兹舭驳氖?,“我想,你得接受我不孕這個事實了?!?/br> 那些漫長而痛苦的手術(shù),冰冷的針管和檢查,一次又一次收獲遺憾和失敗的消息,柳久期在這樣希望又失望的生活中,過了一年多,這才漸漸放棄了希望,平靜接受自己并不能再有下一代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