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慕辭沒法,被婆婆拉著坐在沙發(fā)上,有些拘謹?shù)胤路疬@里不是她自己的家一樣。 封央給他媽倒了杯涼白開,然后坐在這丫頭身邊,他的到來,讓正襟危坐的慕辭明顯得放松了許多。 封香看著她兒子的手親密地放在這姑娘的腰部,心中感嘆這小子終于開竅了,同時對著小姑娘說:“是叫慕辭吧?阿姨以后就喊你慕丫頭好了,阿姨今天突然過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br> 慕辭連忙搖頭,說:“不會的,阿姨,我其實早就想見見您了,只是封央他沒時間,所以才沒見著面。” 封香了解地說:“我知道,這臭小子非要當空軍,一年都回不來一次,也是苦了你了...” 看著未來婆婆那真情實意的憐惜,慕辭知道這種感覺她婆婆是最了解不過了,當下就覺得兩人境遇如此地相似,平添了幾分熟悉感。 她只是淡笑著說不會,反正她已經決定跟他了,這點分別她能忍受,只要他好好的。 封央這時打斷兩人的敘話,說:“我已經被掉回來了,會在京都空軍基地任職,沒有特殊情況,應該會在國內的?!?/br> 這平地一聲雷的好消息,炸得慕辭跟封香都是喜形于色,慕辭雖然支持封央的職業(yè),可要是他能安全地在她身邊,她當然希望是后者了,何況這也不是讓他放棄職業(yè),只是調回來了而已,他還是他的空軍上校,依舊可以開著戰(zhàn)斗機翱翔在天空中。 “你怎么不早說?”異口同聲的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慕辭與封香對視一樣,不約而同地噗嗤笑出聲,她們因為這個男人關系不斷地貼近... 封央一聳肩,對她們的默契有些無奈,算了,她們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為她們犧牲一點又有何妨。 封香心中接二連三地放下大石頭,心中都有春風拂過的快意感,于是趁火添柴地說:“既然今天慕丫頭都見了家長了,什么時候把你家里人喊出來見見吧?” 叫她家里人出來見見?慕辭表示有點方,這是什么意思,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不是一般的快,是超級快了好嗎? 她有些猝不及防地回答:“阿姨,這我家里人還不知道我跟封央談戀愛的事呢?!?/br> 封香一拍手掌,道:“正好,趁現(xiàn)在就讓你家人知道不是?慕丫頭,我跟你說,這早點定下來,你也好安心對不對?女孩子就要為自己多打算,聽阿姨的,不會害你的啊?!?/br> 慕辭也知道未來婆婆說的有道理,封央絕對是值得托付終生的好男人,定下來沒壞處,可是啊,要她把這件事告訴她媽.... 她沒膽啊。 封央知道小丫頭的難處,他們的戀情一直沒有告訴未來岳母大人,有些不妥,本來這次回來,他早有打算去她家拜訪的,不過經歷了下午的事后,他覺得有必要把他們倆的事定下來,即使現(xiàn)在她才18歲,不能結婚,但是還是可以定親的!等她到法定年齡了,就可以結婚了。 他揉揉她的腦袋,說:“這件事交給我,等過兩天你去上學,我去綿陽市登門拜訪,到時接你mama過來商量定親的事?!?/br> 他就不準備帶她回去了,她除了這兩天有假,過兩天就要上學了,而這兩天她實在是不適合見人,尤其是她mama,畢竟身上的痕跡還沒消呢。 慕辭有些傻,這件事他就這么決定了,還準備一個人承擔了,她心中突然強烈的安定感襲來,她一點也不擔心了,大不了被她媽賞幾顆板栗,她就是要跟他在一起。 “好?!彼尚θ缁?。 ☆、第56章 未來婆婆走的時候,還塞給她一個禮物,說讓封央解釋,她就不說了,最后在慕辭眼中,未來婆婆是笑瞇瞇地離開了。 慕辭看著手中的錦盒,打開一看,然后就傻住了。 “阿姨送這個給我干嘛?”慕辭實在想不明白,這東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傳家寶,而是很普通的金瓜子,滿滿一錦盒的金瓜子。 怪不得拿著有些重。 封央看到錦盒里的東西后,對他老媽的心思了如指掌,這東西確實不是什么稀奇物,很有可能就是他老媽在自家店子里隨便裝了一錦盒就拿過來了.... 他還是不要解釋這里的意思了,現(xiàn)在說這個太早了,于是他說:“大概是你未來婆婆給你包的紅包吧,留著以后升值?!?/br> 慕辭有些困惑地盯著封央看了幾眼,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了,將錦盒收好,畢竟是婆婆的見面禮,那她肯定要妥善保管好。 封央看著這笨丫頭姿勢怪異地捧著一盒金瓜子想上樓,看不下去了,就上前抱起她,問:“準備放哪里?” “肯定是我的房間啊?!?/br> 待抱到三樓后,放下她,然后就見她走到床頭柜處,拉開帶有密碼鎖的抽屜,放了進去。 封央眼中一臉好笑,放床頭柜處也是巧合了,這東西是可以這么放的。 多子多孫。 晚上封央摟著她睡覺,第一次晚上睡覺的時候身邊躺著一個男人,慕辭有些睡不著,頭動來動去的,害得封央的臉部被她頭發(fā)弄得癢癢的。 精神這么好,封央只好幫這丫頭找點事做了。 于是黑暗中,看不清的兩個人,在床上發(fā)出唇舌的交纏聲,大約十幾分鐘后才平息下來。 慕辭被親得腦子暈暈的,果然沒過多久就甜甜地睡了過去。 只是苦了封央了,身體的反應完全被勾了起來,但是眼前的丫頭身體還沒緩過來,他只好忍著了,抱著她好久才平復下粗重的呼吸聲。 *** 第二天早上慕辭醒來的時候,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腰間這只亂摸的手給摸醒的。 她不滿地嘟囔:“幾點了?” “來喝口水?!?/br> 唇邊被遞了一根吸管,慕辭想笑,一大早就把她當一級殘廢對待,也是沒誰了,不過昨晚開了空調,雖然有加濕器,但早上還是需要喝點水。 她把眼睛睜開,接過封央手中的杯子,把吸管撥到一邊,一口氣就把半杯溫水給喝完了。 喝完后還不滿足地說:“怎么只倒半杯啊?” 早上她都是習慣了喝一杯的。 封央接過她手中的杯子,放到床頭柜上,說:“另外一半我喝了?!?/br> 慕辭傻笑,沒再說什么,繼續(xù)躺著準備睡會兒,她剛剛看到時間了,現(xiàn)在才6鐘,她要等到8點鐘再起床。 反正她沒準備出門,在家待著也沒什么事做,那就多睡會兒,可惜,她的計劃趕不上變化。 封央見她躺下后說:“我今天要出去一會兒,工作上還有些事要交接,交接完了就回來?!?/br> 慕辭地閉著眼打個哈欠,然后不在意地說:“去吧去吧....” 反正還是會回來的,她就多睡會就可以見到他了。 封央見這臭丫頭馬上就快睡著的模樣,臉上露出一抹壞笑,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用低沉性感的聲音,說:“我9點鐘出發(fā)就行了,現(xiàn)在還有3個小時你說我干什么好....” 簡單的一個耳語,就把慕辭說得身子都軟了半邊,那邊的耳朵更是敏感得透著粉色了。 她慢慢地睜開眼,看著眼前距離10厘米內的俊顏,不知不覺就目含春水,呼吸也亂了,她一大早腦子還沒轉過來,張開嘴很小白地問:“那你想干嘛...” 封央被這反問逗笑了,他一點也不客氣地說:“你說呢?” 當然是吃了你。在慕辭還沒來及思考時,他就強勢地壓下來了。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他的呼吸變得灼熱,他的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流連到她俏挺的鼻尖,再是她的紅唇上,兩人的唇瓣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慕辭微微有些抗拒,搖著頭說:“不要,我還沒刷牙呢....” 刷過牙的封央無奈,但也不強求,親了下她的唇后,漸漸地向下攻城略地。 她身上還穿著睡衣,他對這礙眼的東西三下就給剝了個干凈,慕辭渾身赤丨裸地躺在他身下,感受著他的唇落在她身上,似對待絕世佳作般愛撫著,她難耐地抓緊床單,似承受不住他的撩撥,要哭出來般喚著始作俑者:“封哥...不要了...” (?。?/br> 慕辭都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而封央又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只記得,她被他翻來覆去地索取,直到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大中午了,她是被餓醒的,肚子癟平得都快凹進去了。 她連忙起來洗個澡,然后軟著一雙腿下樓,下樓時生怕腳沒使上力踏空了,從樓上摔下去就慘了,所以她兩手還緊緊抓著樓梯扶手,邊忍著身體的不適下樓,邊嘴上罵著某個獸性大發(fā)的男人。 還好這個獸性大發(fā)的男人,還是關心著她的小肚子的,廚房的飯煲里有煲好皮蛋瘦rou粥,還保溫著。 應該是他親自煮好的,味道一般般,但是慕辭卻吃得很開心,吃完一碗,又盛了一碗,直到小腹微微凸起,她才放下手中的碗,雖然站著有些不舒服,但是才一個碗,她還是洗好了,才上樓休息的。 躺在床上也不想睡覺了,便點開系統(tǒng)看,娛樂新聞沒什么興趣了,她想看看京都大學的bbs上有什么有趣的東西沒。 這一看就看到封央回來了,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你在干嘛?”封央看她并沒有睡覺,看來是恢復得不錯。 慕辭眼睛亮晶晶地,饒有興致地說:“我看了下學校的bbs,然后發(fā)現(xiàn)有好多狗血八卦,你要不要聽?” 封央不無不可地點頭,讓她說。 “學校搞了一個評選活動,就是校霸跟?;ǖ脑u選,每年都會有,每屆大約選1名校霸4名校花,而這些八卦狗血就是圍繞著這1校霸4?;ㄕ归_了?!?/br> bbs上的貼子各種扒皮,幾個?;ǖ膿碜o者對掐,因為校花們都跟校霸傳出過緋聞,這女朋友席位之爭非常激烈,至于校霸為何這么搶手,不難猜,這校霸的評選標準就是看家世背景。 能在京都里,家世背景被評選為一霸的,那家世自然顯赫,不管這校霸是招手還是不招手,這些?;ǘ荚敢饪可蟻?。 所以bbs上大部分娛樂都是這五人提供的。 封央沒好氣地說:“你怎么不說你被評為這屆的?;?,會怎么樣?”還在這里傻樂呵看好戲。 慕辭一愣,然后很自信地說:“如果我被評上?;?,我也絕對不可能鬧出這種八卦狗血。” 說完還挽著他的手臂,笑嘻嘻地說:“再說了,誰比得上我男朋友啊。” 封央被她灌著*湯,無奈地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說:“到時候有人招惹你,一定要跟我說。” 他的女人,即使在京都他也護得住。 慕辭聽話地點點頭,并問道:“你今天怎么去那么久啊,都快天黑了才回來?!?/br> “后面這幾天我請假了,所以要把所有事情處理好,怎么了,餓了嗎?晚上是準備出去吃,還是在家吃?”封央解釋后問道。 慕辭搖頭:“沒有餓,我就是一個人在家無聊,想你了唄,晚上就在家吃吧,我這身體狀況還適合出門嗎?” 說完還剜了罪魁禍首一眼。 不過得到的是這男人傾身一吻,她不滿意地說:“你不能再這樣了,對你也不好啊,會腎虧的...” “會不會腎虧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封央面不改色地說。 在慕辭強烈抗議的眼神中,他拿起電話,給陳嫂打了一通電話,今天的晚飯只好再麻煩她了,然后再給姚秘書打了一通電話,讓他安排一名保姆過來,這里從昨天起,就沒有打掃過了,有些臟亂,必須現(xiàn)在就來一個人來做衛(wèi)生。 姚秘書的辦事速度就是快,沒過一會就有一位阿姨在大門處被保安攔住了,詢問清楚后才放了進來,于是慕辭家的別墅里面正式地多了一名保姆,慕辭叫她薛嫂。 薛嫂手腳很是麻利,沒來一會兒沒就把主臥室收拾得干干凈凈,而且對一些事情聰明地不去好奇,比如她倒垃圾時,就有看到垃圾桶里面數(shù)只使用過的套套,但她臉上沒有一點異色,問了慕辭哪里不能去哪里不能碰之后,也是緊守著要求,完成她的工作,慕辭事后還用手在隙縫里一摸,一點灰塵都沒有,明白這薛嫂絕對是受過專業(yè)的訓練的,心中大為滿意。 沒一會兒,一輛車在別墅停下,司機下來之后,繞道后備箱處,拿起一個超大的盒子,里面就是他們的晚餐了。 司機走前留了一句話:“封總說,要是可以的話,以后就讓陳嫂過來給慕小姐做飯,照顧慕小姐?!?/br> 慕辭當下就連忙搖頭,說不需要,這面子給得太大了,她受不起,再說從明天開始薛嫂也可以做飯了。 放假三天,慕辭都是在別墅里度過的,因為有某個剛開葷的男人在,她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床上的,幸而上學的前一天晚上他懂得克制,所以到了上學這天,她還是神清氣爽地被他送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