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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丞相的寵妻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雖然她明白她這種出身這種身份的人,哪怕失了身、嫁了人也一樣要聽從主人差遣,可她畢竟也是一個女人,屈辱和委屈由她的夫君與婧小白帶來,她如何能受得了,如何還能繼續(xù)裝作若無其事?

    ☆、第139章

    五月初六是雙日,墨譽要去宮中為七皇子講課,事先去翰林院打了個招呼,因為新婚,許多人瞧墨譽的眼神似乎都與從前不同了,充滿了各種興味,畢竟他的婚事雖由景元帝欽賜,卻并不怎么光彩。

    所以,從翰林院出來,墨譽便直奔宮中,不想再做任何停留。由引路太監(jiān)帶著往七皇子的朝暉殿去,途徑御花園,卻偶然間瞧見落公主與他的兩位同窗安知祿和曹廣全在涼亭中閑聊。經(jīng)由吏部的調(diào)遣,這一屆的科舉前三甲都去了翰林院,安、曹二人的職位比墨譽低,這個時辰理所當然應(yīng)在翰林院當值,卻不想他們與落公主相談甚歡,似乎頗為投機,墨譽很是奇怪。

    但是,墨譽對這個落公主的印象卻并不怎么好,他曾親眼見識到百里落在相府中與百里婧對峙,嘴拙的人往往心善,而會說話的卻不一定都是良善之輩,百里落那般咄咄逼人的姿態(tài),氣得百里婧摔了茶盞的情形,他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此后,越是與她說話,越是覺得這個女人精明過了頭,美則美矣,失了率性。

    所以,即便碰見了,若非必要,他也不想上前去問候,既然百里落不曾瞧見他,他便不予理會,而是隨著引路太監(jiān)匆匆走了。

    五月仲夏,天兒熱,就早上那一會兒功夫稍稍清涼些,民間稱五月石榴花開得最好,而在這皇宮的御花園里,倒是花團錦簇,各色的花花草草都長得十分茂盛。百里落三人坐了會兒,安、曹二人便以當值為由告辭了,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侍女春翠端上來一碗湯,說道:“公主,這是貴妃娘娘吩咐御膳房特地為您做的補湯?!?/br>
    說著便將白玉盞放在了百里落面前。

    百里落聽完這話,卻并沒有開懷,垂眸盯著眼前冒著熱氣的湯良久,執(zhí)起勺子漫不經(jīng)心地在湯中攪了攪,卻一直不曾喝上一口。旁邊的太監(jiān)宮女誰也不敢過問半句,只是靜靜候在一旁。

    她方才找來安、曹二人,問了那個木先生的去向,卻得知他已離開了盛京,那么,她苦心找來的那些人豈不是白費了力氣?還有誰……對鹿臺山比木先生更熟悉呢?

    百里落想著,眉頭不由地蹙起來,有倒是有幾個,卻問不得,唯一能問的似乎只有……

    這么一想,百里落的心境開朗了些許,問道:“駙馬入宮了么?”

    昨夜她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她有孕了,現(xiàn)在全天下的人應(yīng)該都已知曉她懷了韓曄的子嗣,她故意留在宮中不與他一同回晉陽王府,就是想瞧瞧韓曄是否會沉不住氣來找她。

    有沒有子嗣不重要,重要的是韓曄會如何待她,就算是來找她的麻煩,這會兒也該來了,他總不至于對自己的名聲和莫須有的子嗣還無動于衷吧?

    太監(jiān)卻答道:“奴才聽說駙馬爺被陛下召入宮中了?!?/br>
    “陛下?”百里落一愣,“何事?”

    太監(jiān)道:“奴才不知,只是聽說婧公主也應(yīng)詔入宮了,這會兒與駙馬一同在紫宸殿。”

    百里落立刻坐直了身子:“她也來了?”

    她的心思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卻著實猜不透出了什么事,父皇從來偏心,她不能直接去問,只得旁敲側(cè)擊,便起身道:“去咸福宮。”

    景元帝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高賢對此事肯定知根知底,高賢這個人與黎國舅素來交情不錯,在宮里也時常照應(yīng)著黎貴妃,百里落的面子高賢可能不賣,黎貴妃差人去問卻肯定能成。

    百里落將此事與黎貴妃一說,黎妃差人去問了,卻不想并沒有得到什么確切答復(fù),只說是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在,似乎昨夜出了些事兒……

    這般不清不楚的回答吊得人心里難受,黎妃母女自然忍不得,此路不通便走旁的路,黎國舅的門生也不少,刑部尚書劉顯成便是一位,很快便給了確切答復(fù),說是昨夜落駙馬與婧公主在回府的路上遇刺了。

    “遇刺了?”百里落不由地冷笑,這倒是巧得很,城東官員街與城西晉陽王府相隔甚遠,怎么就能同時遇刺了?難道有人敢在宮城前下手不成?哼,不要臉的韓曄,在端陽夜宴上瞧見百里婧那失態(tài)的蠢樣,迫不及待地想對百里婧解釋,所以一路跟著她?

    百里落再也沒辦法安坐,宮女都退下了,她對黎貴妃道:“母后,我不喜歡他們倆再有任何瓜葛,那個小潑婦整天給我臉色看,我已經(jīng)忍了她許久了。我與韓曄都已經(jīng)成親了,她卻還是陰魂不散!”

    黎貴妃無可奈何道:“那……落兒你想要怎么做?她們母女那副德性已經(jīng)不是一日兩日了,母妃雖然心里恨著,卻也奈何她們不得,畢竟,司徒家的根基在那,就是你父皇,有時恐怕也有心無力……”

    百里落冷哼:“我一時奈何不了她,有朝一日總會叫她翻不了身!母妃,你有沒有想過,既然父皇始終偏心百里婧,一心系在皇后那個潑婦身上,只是失意時才來母妃這里尋些慰藉,母妃真的甘心么?”

    黎貴妃一愣,慣常溫婉的臉色忽然一變,遲疑道:“落兒的意思是……”

    “既然父皇從未真心愛過母妃,既然無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父皇所有的寵愛,母妃何不早日為七弟和黎家謀劃謀劃?”百里落這么說的時候,與黎妃相似的眉眼一直注視著黎妃,眼神異常陰森,“七弟是皇儲的唯一人選,老三老四老五的生母都是沒用的東西,不足為慮,只要父皇百年之后,能坐上皇位的只能是七弟,到時候我們黎家便可掌握生殺大權(quán),誰也不能再給我們臉色看。既然母妃如此不甘心現(xiàn)下的地位,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何不讓七弟……早日登上大寶?”最后一句話,她的聲音雖小,卻異常堅定,帶著幾分蠱惑的意思。

    “住口!”黎貴妃終于聽懂了,下意識地大喝了一聲,身子也不由地從貴妃榻上坐起,抬手扇了百里落一個耳光,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落兒!你怎敢如此大逆不道!他是你父皇啊!你怎能有這種心思!”

    百里落被這一巴掌打得偏開了頭,她捂著臉頰,不僅沒有悔過,反而笑了,毫不回避地重新望向黎貴妃道:“母妃,你知道么,就像你剛才那一巴掌,我從小到大挨了多少耳光?因為我的母親是教坊樂伎出身,所以,那些該死的太監(jiān)宮女表面對我唯唯諾諾,心里卻都在笑話我!父皇沒心思打我,忽視我還來不及呢,司徒皇后眼睛長在頭頂上,她瞧不上我,可是,百里婧那個賤人當眾刺了我一劍,前日還甩了我兩個嘴巴子,我卻連還手都不能,憑什么?!就憑她是皇后所出,舅舅是當朝大將軍大元帥,家世背景足以把我們黎家上下踩個稀巴爛,所以她就敢那般猖狂?!母妃,你可以忍,我不能!你過慣了這種忍氣吞聲的日子,我過怕了!”

    她吼著,把所有的恨都一股腦兒吼了出來,這些話刺激得黎貴妃不輕,卻無力反駁。人自然是要分高低貴賤的,出身不同,教養(yǎng)不同,命運便也截然不同——

    司徒珊出身名門,是巾幗女英雄,所以她可以成為一國之母,也有資本守著一身驕傲,不卑不亢。可她黎姬不行,任她心性再怎么高傲,她到底只是個教坊樂伎出身,長貧無親友,她如何不明白,這些年來的親友遍天下,黎家一門越發(fā)興盛,全都是她以色侍君換來的。司徒珊有整個司徒家為她撐腰,她黎姬卻以一人之力為整個黎家謀劃,這其中的辛苦誰人明白?

    可是,面對百里落的詰問,半晌,黎姬垂下眼瞼道:“落兒,今日你所說的本宮只當沒有聽過,以后,不準再起這樣的念頭了。你現(xiàn)在懷著身孕,情緒多變也很正常,本宮不與你計較,你回去歇息吧,好好養(yǎng)胎。本宮雖出身不好,但你卻是皇家公主,韓家必不敢輕瞧了你。”

    百里落也冷靜了下來,心卻死灰一般,連最親的母親也不懂她的痛苦,也許懂,她卻不愿意幫她解除這苦痛,人活在這世上,連一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真是凄楚。

    百里落也不再與黎妃爭執(zhí),與平日一樣請了安退了出去。她是一個有遠見謀略的女子,早想過這樣的結(jié)果,否則,她也不會找上韓曄。無論遇到何種阻攔和非議,她的初衷不改。

    目送百里落離去,黎貴妃的眼神異常哀婉,卻不是裝出來的,她用盡了手段爬到今時今日的地位,二十多年來也不是沒有過非分之想,但是,要對付自己的枕邊人,到底有違人倫,必會遭天譴……

    不,這些違人倫遭天譴的下場其實都不重要,褪去所有繁雜和不甘,剩下的,大約只是一顆愛人之心了吧?

    是啊,無論陛下是否一心系著司徒珊,她黎姬這二十多年來到底只愛著這一個男人啊。

    唯有愛,才會有不舍和心甘情愿。

    黎貴妃如此憂心忡忡,這弒父的念頭竟從落兒的口中說出,她的愛人之心哪兒去了?

    ……

    百里婧剛?cè)胱襄返睿憧吹巾n曄跪在殿內(nèi),父皇端坐龍椅之上,母后立在一旁,沒有一絲好顏色。

    ------題外話------

     _ 卡文,雖然沒更多少,但今天總共寫了1萬多字,八千大綱,三千正文,這真是個大坑……

    ☆、第140章

    百里婧剛?cè)胱襄返?,便看到韓曄跪在殿中央,父皇端坐龍椅之上,母后立在一旁,都沒有一絲好顏色。這場面,倒像是在問罪。

    百里婧記得她與韓曄從鹿臺山上回來沒多久,父皇母后也曾親自召見了韓曄,當時她不在場,不知他們對韓曄說了什么,問韓曄時,他只是笑笑,說有些話囑咐他而已,并沒有細說。

    “婧公主到!”當值的太監(jiān)通傳了一聲,百里婧跨入了紫宸殿的門檻,行了該行的禮,便靜立在一旁。盛京連續(xù)發(fā)生兇案,前一次是墨問,這一次是韓曄和她,事關(guān)重大,終于驚動了景元帝,刑部的官員直接將百里婧送入了宮中,說是有關(guān)事宜由陛下親自過問。

    紫宸殿內(nèi)氣氛凝重,景元帝居高臨下地問道:“落駙馬,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居然三番兩次行刺你?你的武功好,也見多識廣,可知對方是什么來路?”

    韓曄垂首答:“微臣不知?!?/br>
    司徒皇后聽見韓曄的回答,冷笑了一聲道:“不知?若是不知,刺客怎會專挑你下手?”

    景元帝一直不曾讓韓曄起身,他便只能跪在那,他向來都是清高且孤傲的,這般做小伏低的模樣在百里婧看來竟陌生得很,但,與她無關(guān),她已尋不到任何理由來維護韓曄,他與她是完全不相干的人了。聽父皇母后的意思,那些黑衣人已不止一次刺殺過韓曄,而她昨天誤打誤撞正好碰上了。

    “微臣愚鈍,百思不得其解。帶累陛下與皇后娘娘費心,微臣萬分惶恐?!表n曄的語氣仍舊誠懇,不慌不忙。

    景元帝見問不出什么,便對一直不曾出聲的百里婧道:“婧兒,昨夜你也在場,可曾傷著哪里?”

    百里婧搖頭,受傷的不是她,是韓曄。

    “那,你可看清了黑衣人的來路?”景元帝接著問道,“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百里婧想起,那些黑衣人叫韓曄吃下一顆藥丸,若是韓曄吃了,必定得受他們的威脅,聽從他們的吩咐,而他們的目標的的確確就是沖著韓曄來的,從昨夜開始一直處于驚嚇中的百里婧心里一沉,難道說韓曄的身上藏著什么秘密?可這些年來,他在她面前坦坦蕩蕩,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婧兒?”

    見百里婧失神,司徒皇后沉聲喚了她。

    “母后,”百里婧抬起頭來,答道:“我只記得……殺了人,別的都記不大清了,只是聽那些黑衣人說話,不像是盛京人,似乎是中原口音。黑衣人頭目用的兵器是刀,刀上掛著好些銅環(huán),我曾聽師父說過,中原的某些門派擅長使刀,刀上墜銅環(huán),有迷惑人心之功效。但僅憑這些,我猜不出具體的門派,不過,我的三師兄對這些兵器很有研究,若是讓他協(xié)助刑部調(diào)查,肯定能一舉捕獲刺客。”

    “婧兒,你的三師兄?”景元帝下意識地望了望一直跪著的韓曄,道:“他現(xiàn)在何處???”

    百里婧據(jù)實以答:“三師兄林岑之參加了今科武舉,正在等待放榜,人在盛京?!?/br>
    景元帝滿意地笑了:“既然如此,高賢,傳朕的旨意,讓林岑之去刑部待命,若是破了這個案子,朕重重有賞!”又看向韓曄:“既然落駙馬受了傷,便回去好生歇著吧?;屎笠庀氯绾伟??”

    司徒皇后素來不茍言笑,對韓曄更是一直沒有好臉色,開口道:“婧公主雖然不曾受傷,可受了驚嚇卻是不爭的事實,本宮若是查出來是誰搗的鬼,一定不會輕饒了他!任他長了幾雙翅膀,本宮也定要將他的羽翅一根一根全拔個干凈!”她走下高階,睨著仍舊跪在殿內(nèi)的韓曄道:“陛下還要處理公文,不相干的人都退下吧。婧兒,你過來——”

    司徒皇后說著,便率先朝紫宸殿的殿門走去,百里婧對景元帝行了個禮便跟著去了。

    作為“不相干”的人,韓曄隨之起身,恭敬地拜別景元帝,轉(zhuǎn)身出了門。他的一邊膝蓋跪得麻木,背上那道長長的傷口似乎也裂開了,表情卻仍舊平靜,沒一絲緊張慌亂,他早料到如今的局面,帝后會以最羞辱的方式來對待他,而他心愛的女孩無動于衷地立在一旁,所說的、所做的都對他十分不利,讓他無從辯駁。

    司徒皇后攜著百里婧朝后宮的方向去,韓曄跟在后面,余光不得不收回,若說景元帝是老狐貍,那么,司徒皇后便是老狐貍身邊蟄伏的蛇蝎,雖然他的手中握著她的秘密,足以置她于死地,他卻只能憋在心里一聲不吭。

    出了紫宸殿,已近午時三刻,上馬前,韓文忽然小聲道:“爺,落公主請林岑之去府上做客了?!?/br>
    又是林岑之。

    韓曄的眉頭微微一蹙。

    那個女人無風也能掀起三尺浪,這些天惹了不少麻煩。若林岑之回去繼承他的鏢局也就罷了,偏偏摻和起了這些是非,再留著他只能是禍害……

    韓曄翻身上馬,薄唇緊抿,頭頂是明晃晃的炎日,語氣淡漠道:“明日若還是毒日頭,就讓他永遠清涼下去吧?!?/br>
    韓文韓武對視一眼,垂首道:“是?!?/br>
    ……

    宮墻深深,司徒皇后的腳步徐徐緩了下來,開口道:“婧兒,殺了人不算什么,你也不必害怕,第一次殺人都是這樣。可是,我不殺人,人卻想殺我,自然得是他們死我活著,畢竟,活著才有無限可能。”

    從小到大,巾幗女將軍的女兒只是聽聞母后的神勇,卻并不曾親歷母后的沙場風采,她想象不出,百里婧只能恭順點頭:“母后說的是。”

    司徒皇后今日的心情似乎還不錯,因此還愿意同百里婧說說話,隨口問道:“墨譽與那個丫頭如何了?”

    百里婧不曾想母后會問起墨譽,一時怔忪,答道:“聽說還不錯,相敬如賓的。”

    司徒皇后聽罷,不置可否,沒出聲。

    百里婧心里有疑問便說了出來:“母后……似乎對墨譽的事很關(guān)心……”

    聽見這話,司徒皇后的面色有一瞬的變化,她沒笑,也沒打算敷衍,而是順著百里婧的疑問道:“本宮自你小時候起便為你張羅著親事,那些京官的孩子里頭,就數(shù)墨譽最為乖巧,與你的年紀也相仿,本宮心心念念想著等你大些了,便將你指給墨譽,不必費那些周折去結(jié)交些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上В觳凰烊嗽?,本宮這些年的念想全都斷了?!?/br>
    百里婧聽罷,怕母后又念起墨問的事,忙擠出一絲笑容來,道:“墨譽年紀還輕,宮里頭的三公主、四公主再過幾年也到了適婚年紀,母后既然如此賞識墨譽,為他再配位公主便是……”

    “就憑她們也配!”司徒皇后冷笑一聲,果斷否決了百里婧方才的提議,這意思好像是說,除了她的女兒百里婧,別的公主都配不上墨譽似的。明明,都是公主,與墨譽相比,始終君臣有別,如何就配不上了?

    百里婧一時間無言以對,司徒皇后似是察覺到方才語氣的不妥,嘆了口氣道:“婧兒,你可知母后的失望?看著那大好的男兒長大,一心想著讓他做自己的女婿,到頭來卻成了別人家的女婿,母后的性子你也知道,從來容不得別人碰我的東西,墨譽日后是斷斷不可能婚配公主的了,你明白么?”

    百里婧點點頭,“嗯”了一聲。說到底,還是她的錯。

    當她們母女二人閑逛到御花園時,恰好碰見墨譽從朝暉殿的方向走來,墨譽也瞧見了她們,腳步一頓,卻躲不過,只得匆忙上前來拜見。

    行過了禮,墨譽的額頭全是汗,低著頭聽候吩咐。

    百里婧與他沒什么可說的,只聽司徒皇后問道:“墨譽,為七殿下講課,你可有收獲?”

    墨譽不防司徒皇后會問這些,忙答道:“回皇后娘娘,這些日子以來,微臣為七殿下授課,也隨七殿下聽了太傅和多位老師的教導(dǎo),受益匪淺?!?/br>
    “哦?你都學了些什么?”司徒皇后問的很仔細。

    墨譽不敢撒謊,只得道:“家國天下事,為君為臣之道……墨譽才疏學淺,能跟隨七殿下學習治國之道,實在是三生有幸?!?/br>
    司徒皇后笑了:“原來太傅平日里所授的是這些東西,治國之道,為君為臣……真是盼著七殿下將來能做一位明君啊?!彼脑挷粨诫s喜怒,意味不明,在墨譽以為她要發(fā)怒時,司徒皇后忽然話鋒一轉(zhuǎn):“既然是太傅所授,墨譽,你便跟著學吧,陛下器重你,將來若做了首輔之臣,這些功課倒還用得上?!?/br>
    “墨譽謹遵娘娘旨意!”墨譽俯身而拜。

    百里婧站在一旁,插不上話,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母后在對待墨譽時,慣常刻薄不饒人的個性似乎收斂了不少,竟沒有因為七弟所學的是為君之道而生氣,明明,這該是母后最忌諱的東西。

    在墨譽走后,司徒皇后才道:“婧兒,你瞧見了么?現(xiàn)在朝中那些老臣囂張到何種地步,你父皇還不曾立太子,只是為七皇子選了侍讀而已,他們便眼巴巴地湊了過來,教授什么治國之道君臣綱常,如此明目張膽,簡直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