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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丞相的寵妻在線閱讀 - 第196節(jié)

第196節(jié)

    君執(zhí)又低頭吻了吻百里婧的額、眼睛,哄道:“朕離開會兒,小心肝你睡著,有何不妥便叫人。朕沒走遠?!?/br>
    百里婧輕輕合眼又睜開,算是答應(yīng)。

    君執(zhí)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傾世帝王做這等流連兒女情長姿態(tài),說出去誰會信?好在他的妻唇角含笑雙眸溫柔,雖絕色姿容因憔悴而損傷,卻能看得出她對他的依賴。

    待君執(zhí)離去,百里婧唇邊的笑容一點一點淡了下去,又一點一點浮起異樣的漠然,她撫著小腹靜默了一會兒,對著簾外叫人:“小貓呢?”

    “回娘娘,奴婢不知,這便讓人去找。”宮女忙道。

    “嗯?!卑倮镦簯?yīng)道。

    說什么夫妻情深你儂我儂,到底還是不能全身心交付,他有秘密瞞著她,才會在情到濃時仍抽身去見薄延。定是晏氏的秘密、白家的秘密讓他困擾,他得去謀劃一二。

    可她百里婧卻并沒有什么煩擾,一切與她有關(guān)的,原也與她無關(guān),任白蒼白岳費盡口舌編織出一個個情癡或背叛的故事,她只是他們自以為的局內(nèi)人。

    如今的她雖一無所有卻又占盡天時地利人和,她的枕邊人是西秦的皇帝,她的家族是傳說中的古晏氏和如今西秦的第一豪族,她若是不能以此為依托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她便不配茍延殘喘地活著!

    她的枕邊人有通天的本事,能拿捏所有不動聲色,他是她絕好的師傅,她一樣樣地學(xué),定不辜負他虛偽的放縱和信任。

    誰也沒有比誰高尚,誰也不曾比誰高貴,世上之人皆為利而來,連夫妻、兄弟、母子亦不例外。唯有這腹中的孩子,是不一樣的。

    孕育孩子太辛苦,她這副身子每日都要死上幾回,可是孩子……只屬于她的孩子,再辛苦她也會熬過去……

    受驚的小貓兒被找回時,臉色還是不太自然,她咬著手指站在簾外,沒了往日的聒噪。

    百里婧笑問:“碰見薄相了?”

    小貓兒一聽薄延的名字,立馬抖了一下,咋呼道:“才沒有呢!老薄薄死了!”

    百里婧失笑:“如何死的?”

    小貓兒憤恨咬牙:“被我拍死的,就在方才?!?/br>
    “為何?”

    “他耍流氓咬我!”小貓兒氣得要命。

    百里婧的心情的確在瞧見梵華時好了許多,她了然地點頭笑道:“咬哪兒了?”

    “嘴巴,娘娘他咬我嘴巴!我還要靠嘴吃飯呢!我平時都只咬他的手和下巴的!”梵華氣急,如何都想不通。

    “喜歡才咬嘴巴。薄相定是喜歡你?!卑倮镦盒?。

    梵華第一次被人說起老薄薄喜歡她,她驚恐的睜大眼睛:“娘娘,老薄薄本來就應(yīng)該喜歡我啊,我撫養(yǎng)他長大的!”

    “……”百里婧竟無言以對。

    “哼,算了,不提薄薄也罷,娘娘,我方才在路上瞧見神醫(yī)和怪人了,他們被人堵住了呢,好像要被抓走了,要不要去救他們???”梵華這時才想起她是探子,得給娘娘送情報。

    ☆、第295章 動過手腳

    “在何處被堵住了?”百里婧瞬間從梵華的胡言亂語中抽離,她知曉梵華口中的怪人和神醫(yī)指的是誰。

    梵華想了想,道:“嗯……就在離清心殿不遠的地方啊,神醫(yī)和怪人應(yīng)該是講故事講累了,想出去散散心吧。他們和我一樣聽話,都沒敢走得太遠?!?/br>
    百里婧未理會她的猜測,又問道:“堵住他們的是誰?”

    “就是……就是大美人的娘吧?反正用娘娘你們的話來說,是一個很漂亮很厲害的女人,看著很兇的?!辫笕A撇撇嘴。

    雖然入西秦長安已數(shù)月,百里婧一直困于宮廷園囿,對西秦的內(nèi)政知之甚少,可若是有心打聽,無論太監(jiān)宮女或是往來侍衛(wèi),多少能探尋到些許有用的訊息。在這西秦的深宮之中,誰視她為眼中釘rou中刺,她應(yīng)當有所預(yù)見才是。

    因而,在梵華還未曾答復(fù)之時,百里婧已猜到攔住白蒼兄弟的會是何人。待從梵華那兒得到確認,百里婧沉吟道:“太后嗎?”

    梵華像是冥思苦想總算得到解答一般,忙不迭地點頭:“對,對,對,她就是叫這個名字,叫太后。娘娘,要不要去救他們???”

    救他們嗎?救太后的兩位親兄弟?這西秦內(nèi)政何時輪得上她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外人插手?更何況,她并不覺得他們會遭遇兇險。

    暫略過晏氏的傳說不提,從九州流傳的故事來看,西秦大帝本性暴虐殘酷,十六歲弒父登基,母族為西秦第一豪族滎陽白家,無論比出身或比為君之道,沒有人比他更能名正言順地穩(wěn)坐帝王之位。

    照理說,有如此出色的兒子做了皇帝,白太后當安枕無憂才是,可這些日子呆在西秦大帝的身旁,百里婧聽見的風聲里多數(shù)在說著他們母子不和,前些時候她剛診出有孕,白太后似乎也曾來鬧過一回。

    有個做皇帝的兒子,能成為天下第一尊貴之人的母親,還會有什么不滿足?可百里婧知曉,身在帝王家,永遠有各色意想不到的秘辛,貍貓換太子的故事古已有之,已算不得奇聞異事,是她從前孤陋寡聞罷了。

    聽白蒼的意思,白家的子孫永遠以家族利益為第一,因西秦大帝無法讓白家更興盛,即便是親生兒子,白太后也要百般刁難。這風聲雨聲里,似乎還摻雜著一個女孩,姓白,論輩分,是她的meimei,論身份,當為未來西秦皇后……

    然而,如今這些外力與她何干?在她的孩子尚未出世之前,在她尚無法自保之前,她擔心什么都是虛的。躲在一個男人的背后,所有風雨讓他一力遮擋,未嘗不是個省時省力的好法子。

    思及此,百里婧忽地彎起唇角笑了一下。

    梵華一直盯著她的反應(yīng),見百里婧笑了,她將問出口的問題全忘光了,她才不擔心誰被抓住誰被殺頭呢,跟著百里婧傻笑道:“娘娘,你笑起來真丑啊,哦,不是,用大美人的話來說是真美啊,和大美人一樣美?!?/br>
    百里婧的神色放松,一派恬淡,手放在小腹上,滿是為人母的隨和與無爭,她笑問梵華道:“瞧見我早晨那副樣子,還覺得美嗎?”

    梵華遲疑了會兒,欲言又止道:“老薄薄說,美人就是美人,我雖然長得胖啊,可是我的臉蛋很美,胖是暫時的,美是永遠的。而娘娘你呢,是大大大美人,只是為了生孩子才受苦了,等孩子生下來,娘娘就又是最美的了……”

    薄延其實并不需要擔心梵華會惹禍,至少在這位皇后娘娘面前,她決計不會犯錯,因她對百里婧的忠貞比任何人都要來得強烈,這些贊美之詞皆發(fā)自內(nèi)心,真誠、毫無夸大。

    “娘娘,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辫笕A又不自覺走到百里婧的龍榻前,小心翼翼地跪了下來,像是對待最柔軟最脆弱的小東西般撫上百里婧的小腹,驚嘆道:“好神奇啊娘娘,娘娘的肚子好平,可是里面卻裝了小孩子。”

    百里婧笑意漸深,未曾責備梵華逾矩,她也自言自語道:“是啊,這樣殘破的身子,卻有個小孩子活在里面?!?/br>
    梵華忽然來了勁兒,仰頭望著百里婧,好奇且充滿期待地問道:“娘娘,大美人是怎么把小孩子裝到你的肚子里去的啊?薄薄不肯告訴我,他一定是想偷偷害我疼呢,娘娘告訴我吧?我真的好想知道啊!”

    童言無忌的一番話,讓百里婧想起那些狂放的日夜,熟悉的氣息、炙熱的溫度和太過久遠的初識滋味……墨問的那張臉已越行越遠,漸漸模糊不清,獨剩下西秦大帝那張讓山河失色的俊美面龐,就在方才他在她的身下時還曾露出過沉溺其中的快慰。

    早該懷上的,不是在西秦也該在大興,遲早的事,他們成親也快一年了……

    他們……成親?她和誰成了親?她又是誰?

    百里婧眉頭輕輕一皺,轉(zhuǎn)瞬即人畜無害地溫和笑道:“沒有成親之前,不要讓薄延碰你,拉一下手都可能會有小孩子,像今天他咬你的嘴,也可能會有小孩子跑到你的肚子里去,你可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梵華嚇得瞪大了眼,忙抬起手用力地搓著嘴,叫道:“呸呸呸,薄薄原來是這種人!他太壞了!娘娘,我要去喝水,多多喝水,去泡個澡,把薄薄的小孩子沖掉!我不要疼??!”

    梵華說著,彈跳起來,人朝殿外橫沖直撞而去。

    殿內(nèi)又靜了,百里婧為著梵華的天真而失笑,聽說梵華才十四歲,所以不諳世事容易哄騙……她的十四歲似乎已過去了很久很久,久遠到她已然忘了自己才不過十七歲。

    ……

    清心殿御書房內(nèi),薄延將所查之事的結(jié)果奏上:“陛下,有關(guān)晏氏的傳說有了些許眉目,隆德廿四年的一場大火燒了藏經(jīng)閣,幾乎所有的古籍都已焚毀。當時國子寺司業(yè)、博士和幾位史官也曾受命去查晏氏的傳說,后來卻不了了之,參與其中的官員也沒落得好下場,或是辭官回鄉(xiāng),或是不得善終,因而如今國子寺只能從民間流傳的話本中找到些許有關(guān)晏氏的流言。臣派人去尋了高祖時國子寺的博士,倒是找著了數(shù)位,逼迫之下才肯道出晏氏的秘聞,說是得晏氏女,可一統(tǒng)九州……”

    君執(zhí)坐于龍椅之上,再沒了對待他的妻時那種邪魅柔情,狹長的黑眸寒波生煙般冷凝。

    他是帝王,生性多疑,絕無可能因他的舅舅們肝腸寸斷涕泗橫流地說了幾個故事,便輕易信了他們所言。這世上可信之人太少,即便是骨rou、是心腹,也當有所防范。

    經(jīng)由幾番查證,倒是能信一二——晏氏女的傳說的確存在,晏氏也曾因這傳說而遭遇災(zāi)禍,有人想抹去晏氏的痕跡,連史官和國子寺的博士也難逃劫難。

    “陛下知曉,因白家的男子素有不與外族通婚的傳統(tǒng),尤其是嫡系一脈,因而陛下曾提及的大元帥的夫人也是姓白,聽說為白家遠房親戚,從邊城來的?!北⊙右徊⒎A報道,“至于當時為夫人接生的穩(wěn)婆,倒是不難找到。只是,當年夫人和孩子都沒有保住,此事過后,穩(wěn)婆的神志便有些不清,如今年紀也已過花甲,什么也問不出來?!?/br>
    見大帝的神色略不滿,薄延又道:“倒也不是一無所獲,從穩(wěn)婆身上查不出什么,便私下用了些手段恐嚇了照顧她生活起居的兒子兒媳……”

    堂堂大秦丞相,說起恐嚇手段并無半分異樣情緒,似乎本也理所當然。

    “哦?”大帝并無笑意。

    “據(jù)說這些年來他們的行蹤一直被看管著,有人不準他們出事,也不準他們胡說八道。穩(wěn)婆的兒子兒媳倒是的確不知當年事,只是從穩(wěn)婆這些年的夢語中推測,當年元帥夫人生產(chǎn)時,穩(wěn)婆遭受了驚嚇,因穩(wěn)婆常常夢魘中喊,‘別把孩子帶走,把活著的孩子給我’……興許,元帥夫人當年的孩子是被掉了包,或者原本便是雙生子,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據(jù)此可想見的是,元帥夫人生產(chǎn)時曾有人闖入,對孩子動了手腳?!北⊙右豢跉庹f完。

    對孩子動了手腳,也有兩重意思——一是為了孩子好,將他從虎視眈眈的危機中救出去,至于第二重意思,便只是為了將孩子扼殺在襁褓中。

    君執(zhí)的面色森寒,為抓不住頭緒而隱隱煩躁,靜默一瞬后,他望向薄延:“指望不上那些證據(jù)了,既然沒有證據(jù),便造出來,朕只要一個結(jié)果。三月改元榮昌,四月封后大典,朕希望到時候皇后能名正言順地坐在朕的龍座之旁。薄延,你去辦?!?/br>
    薄延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卻還是應(yīng)道:“薄延遵旨。”

    西秦大帝同丞相二人所說的話,根本無需說得直白,彼此便能心領(lǐng)神會。

    薄延雖說謹言慎行慣了,可在大事上從不會出差錯,他再次進諫大帝道:“陛下,薄延還有一事不得不提。東興與北郡府藩軍的戰(zhàn)爭雖還在繼續(xù),可聽說東興皇帝近來有纏綿病榻之嫌,恐怕無力再對北郡府一脈窮追不舍。這數(shù)月以來,北郡三州、陳州和濟水以北的半數(shù)豫州在晉陽王府的統(tǒng)率下,雖糧草不豐勢單力薄,竟能巋然不動,可見其部眾之忍辱之堅韌。加之有探子來報,晉陽王府正在做摸金的勾當,欲以地下的財寶招兵買馬,是不計一切代價也要復(fù)國之勢,薄延以為,假以時日,北郡府一脈必將成為大秦勁敵,不如及早扼殺!”

    這些日子有關(guān)東興內(nèi)亂大秦是否參戰(zhàn)一事,朝臣早已吵作一團,白家主戰(zhàn),無論白國舅或太后皆有此意,太后甚至還曾為此找上門來。

    大帝一早給了定論不予參戰(zhàn),卻仍舊未曾平息這場爭執(zhí),如今連一直站在大帝身側(cè)的薄相竟也主戰(zhàn),以晉陽王府為心頭大患。

    大帝手指微曲,輕輕敲了敲桌案,望著薄延笑道:“薄相,你伴在朕的身旁七年,這三年來朕遠離長安,辛苦你為朕cao勞國事,朕一直知曉你的心,你也應(yīng)當知曉朕的心才是。朕是個勢利小人,怎會明知九州霸業(yè)可得卻甘心拱手讓人?幾百年才可得一位一統(tǒng)九州的帝王,朕怎會不想做那百年難遇之人,怎甘心留史冊以遺憾?”

    薄延不語,聽大帝繼續(xù)道:“只是,九州霸業(yè)固然重要,有些東西卻不見得比它輕巧。朕前些日子才想明白,朕這一輩子何其短暫,即便留下史冊,也不過數(shù)行字跡,興許百年后藏經(jīng)閣大火,連灰燼也不留,要那些霸業(yè)何用?為子孫掙來的福氣和基業(yè),得先留下子孫才是。從西邊請來的佛祖說,朕前半生殺孽過重,才有如此報應(yīng),皇后體弱胎兒不穩(wěn),隨時撒手而去……”

    大帝那雙寒波生煙般的黑眸在提及他的妻兒時,倒是有了些許暖意,他瞅著薄延,似笑非笑:“算了,薄延你不懂,你沒有妻子沒有兒女,你怎會懂朕的心?算起來,薄相比朕還要虛長一歲吧?”

    薄延起初有些許感動,后越聽越不對勁,大帝這是在不動聲色補他一刀嗎?

    ☆、第296章 劍拔弩張

    薄延的臉上才挨了小貓兒一拳,心上又被戳了幾刀,天下間他也只在幾人面前討不著便宜——一個是自家養(yǎng)的貓兒,一個便是這大秦的皇帝,他除了忍氣吞聲地受了,還能如何?

    何況,他今日這般殷勤進諫,除卻為江山社稷,倒也有私心。

    于是,在大帝的譏誚中,薄延又繼續(xù)道:“陛下引佛法入長安九州皆知,人人對大秦捉摸不透,以為大秦背地里另有打算,才會以佛法掩人耳目。大秦這些年來樹敵頗多,北邊的突厥雖遭重創(chuàng)元氣大傷,可待他們休養(yǎng)生息之后難免卷土重來,東邊的東興和東北的北郡府,也同樣是大秦的后患,陛下此時若不對東興出兵,只怕他日養(yǎng)虎成患,且養(yǎng)成的不知會有幾只虎。另外,薄延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望見大帝挑眉的神色,似已不耐煩他的啰嗦,薄延也不再賣關(guān)子,直言道:“皇后娘娘與東興、北郡府淵源頗深,陛下是否想過,也留了禍患在身側(cè)?他日若東興與西秦一戰(zhàn),不知皇后娘娘會幫扶哪一邊呢?薄延忠言逆耳,請陛下恕罪?!?/br>
    久久,龍座上那人也未曾出聲,直至薄延以為大帝已離開了,才聽得一聲嘆息道:“薄相果然是朕的知心人,也難怪朕的身側(cè)雖有如花美眷各色朝臣,獨薄相與眾不同,能思朕之所思,慮朕之所慮?!?/br>
    又是一番曖昧言辭,讓人聽來誤會重重,然薄延卻已習(xí)以為常,繼而又聽大帝嘆道:“朕有時候倒是挺羨慕薄相,有一只從小養(yǎng)到大的小貓,小時候能當寵物,長大了還能拿來當老婆,省了多少心力?朕這只寶貝本該由朕親手養(yǎng)大,卻流落他處十余載,惹了諸多情債紛擾才陰差陽錯回到朕的身旁,已是不幸中的萬幸,朕倒是想瞧瞧須得費多少力氣才能養(yǎng)得熟……在枕邊留一個禍患,薄相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大帝說這番話時,居然是笑著的,薄延試想了一番帝后撕破臉時的情形——被刀劍插入心腹這種事,大帝恐怕不是沒有經(jīng)驗,薄延雖遠在大秦也曾有耳聞。

    明知枕邊人是禍患,還一日日如菩薩般供著,大帝這是在尋求何種變態(tài)的快慰?是跟那位皇后娘娘較勁兒,還是跟自己較勁兒呢?

    薄延不會隨意摻和是非,尤其是帝后的是非,他本也無權(quán)去說道,只是忠言逆耳言盡于此罷了。何況大帝從來也不是糊涂之人,哪怕為枕邊人做出種種妥協(xié),大帝心中未嘗沒有打算。

    果然,大帝笑道:“薄相無須憂慮,朕從來沒說過不會摻和九州之爭,朕只是說,在朕的皇后沒有康復(fù)之前、朕的孩子沒有平安落地之前,朕可以不去動他們。讓大秦以和煦的佛光迎接朕的皇兒,也是朕初為人父的一番心意?!?/br>
    薄延抬頭望向大帝,見大帝的臉上仍帶著這些年來未曾變過的張揚恣肆,薄延忽地彎起了唇角,了然的俯下身道:“薄延明白了?!?/br>
    不等薄延起身,大帝隨手丟給他幾疊文書:“拿去看看?!?/br>
    “這是……”薄延疑惑地隨手翻開,原本平靜的眼眸忽地變了色,“陛下何以有……”

    才問出口,薄延便打住了,他怎么忘了?他們大秦尊貴的皇帝陛下曾在東興做了數(shù)年的京官之子、十余月的一品駙馬、數(shù)月的西北監(jiān)軍和輔政大臣,這些東興的機密怎會弄不到手?

    說來也是陰差陽錯世事難料,大秦皇帝本無意做細作,只順便做了一回,倒也不負這三四年來的隱姓埋名忍辱負重。

    薄延的心里越發(fā)有底,輕笑道:“薄延知曉該如何去做了?!?/br>
    家國大事解決,當是他賣私心之時了,薄延斟酌再三,才道:“陛下,薄延今日入宮,聽聞梵華惹了不少禍事,擾了陛下和娘娘清靜,請求陛下命臣將梵華帶回去教訓(xùn)……”

    “哦?”大帝似乎很感興趣:“薄相要如何教訓(xùn)九命貓啊?朕倒是想親眼瞧瞧,也好取取經(jīng)長長見識?!?/br>
    “……”薄延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