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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怨偶天成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心兒,你這是怎么了?娘之前就是這么說的啊,你從來沒有反駁,還會跟著娘說幾句呢!”

    夏心捂著額頭,掌心里那種凹凸不平的觸感,再次清晰地傳來,打碎了她心中的期盼。

    此刻的她沒有那個鮮紅的朱砂痣,就只有擁擠在一起的紅色大疙瘩,之前仔細照鏡子的時候,她真的覺得是一堆軟體的蟲子趴伏在上面。

    “因為縣主給的藥,只能去除那些雜質(zhì),臉上天生就有的東西,是不會被消掉的?!?/br>
    夏侯夫人的面色急變,最終停留在冷肅的情緒上,她輕咳了一聲,低頭整理了一下十分整齊的衣袖,似乎在醞釀著什么情緒一般。

    夏心一直盯著她,不肯放過任何一絲細節(jié)。

    “我也是為了你好,從你出生之前,我就打算好了,只要你是個女孩兒,娘就能給你最好的名聲和榮耀。從那些貴女之中脫穎而出,你也果然做到了,你自幼聰明,不愧是娘的好姑娘。這顆朱砂痣不過是個小手段罷了,讓那些我們本該得到的,更容易一些拿到手,難道不好嗎?”夏侯夫人挑了一個位置坐下,臉上帶著幾分平和的笑容。

    夏心卻是后退了兩步,雙腿發(fā)軟,幾乎踉蹌地摔倒在地上,她從來不知道她的身上還有這樣天大的秘密,簡直是聳人聽聞。

    “心兒,你別怕,這很正常。娘又沒做什么壞事兒,只不過是找來了人,在你的眉頭之間種了一顆紅色朱砂痣。你小時候長得可漂亮了,就算是沒有這顆朱砂痣,你也就像佛祖身邊的童子。娘不騙你?!毕暮罘蛉丝粗嫔n白的模樣,不由得輕聲安撫了幾句。

    夏心雙眼通紅,她雙手胡亂地揮舞著,全身都在表達著一個觀點,那就是:不!

    “娘,你騙我的還不夠多嗎?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原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觀音在世,這一切都是假的,若不是這回縣主給的藥,我還得被你蒙在骨子里一輩子是嗎?”她看向夏侯夫人,面容哀戚,顯然已經(jīng)快哭了。

    夏侯夫人見她反應(yīng)這么大,臉上的表情更加暗沉了幾分。

    “娘不可能會隱瞞你一輩子,等你出嫁之后懷了孩子,娘就會教給你,如果是女孩兒,你就也找人來在她的眉間種上一顆朱砂痣。這個就要孩子很小的時候種,否則她愛哭愛鬧,若是眼淚弄濕了額頭,很可能把朱砂給抹掉,所以只有真正地種上去,才不會惹人懷疑?!彼酒鹕韥?,走到了夏心的面前,輕輕地執(zhí)起了她的手,無比認真地說道。

    夏心面上一愣,再次甩開了她的手,猛地后退了幾步,離開了夏侯夫人的靠近范圍。

    “娘,您這是什么話?嬰兒那么脆弱,種痣萬一有什么怎么辦?您就不怕孩子出什么問題,就這么夭折了?”她的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

    很難想象一直疼她到骨子里的親娘,在她嬰兒的時期,曾經(jīng)這樣對待過她。

    “有舍才有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心兒,這些你應(yīng)該比娘還懂,這就是要賭的事情。你想啊,若是你生的姑娘家也有紅色朱砂痣,眉間一點紅,從小喜歡念經(jīng)誦佛,精通禪語。那么又是一個觀音在世,到時候代代相傳,這樣的姑娘得多受歡迎啊。那么你所生的女兒,就是所有人踏破門檻都想求娶的。若不是你爹個混賬東西不務(wù)正業(yè),娘還想再跟他生個小姑娘,到時候你和你meimei就都是……”夏侯夫人說起她的計劃時,雙眼冒光,像是已經(jīng)看到了她之前所謀劃的場景。

    夏心卻只覺得心涼,怔怔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描繪美好未來。夏心則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動彈不得。

    “心兒,你要明白娘的苦心,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如果不是你的臉出了意外,娘可以肯定你表哥以后堅決會把你疼到骨子里,你舅母即使心里有意見,面上也不敢對你如何的。你想想,男人都是壞東西,能和‘觀音再世’的姑娘同房,那心情得多么激動……”

    “夠了,娘,你還是不要說了。現(xiàn)在我的臉已經(jīng)毀了,說什么都沒用了。您就不用再奢求那些東西了,趁早放棄吧。”夏心揚高了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這些葷話她真是聽不下去了,甚至想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惡心。表哥是讀圣賢書的人,怎么也不可能這樣對待她的。

    “傻孩子,你現(xiàn)在還不明白。這主意也不是娘想的,就是你外祖母想的,要不然你以為她為何要來看看你,只要你的臉沒毀掉,她還是會讓你表哥娶你進門的,自家人做這事兒總歸放心的,否則她去哪里找靠譜的孫媳婦。當初我也不樂意答應(yīng),后來為了爭一口氣,還是沒能控制住內(nèi)心賭一把的想法,最終就有了現(xiàn)在的你,和之前大好的名聲。你以后就會明白娘的良苦用心了?!?/br>
    夏侯夫人根本沒有把夏心這樣強烈的反應(yīng)放在眼里,夏心之所以如此抵觸,是因為她還沒受到來自婆家的磋磨,等到嫁人之后就知道,婆家不比娘家,自己也不再是當姑娘的時候,不能隨心所欲。各種麻煩都找了過來,這種時候就要想方設(shè)法地調(diào)動身邊一切優(yōu)秀的人和事去賭,賭自己能夠翻身。

    “快,夏姣姣不是給了你一副藥嗎?趕緊地讓人去煎了喝掉,至少在你外祖母進門之前,先把臉蛋弄恢復(fù)了,這樣見到她也有很大把握不用被定親了?!毕暮罘蛉松锨皝砼牧伺乃募绨颍瑥乃氖掷锶∵^藥包,直接遞出去讓丫鬟去煎藥。

    “好姑娘哎,不用想那么多,咱先走一步看一步。你要相信娘這都是為了你好,就算你不想以后在你自己的姑娘身上動手腳,那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總得是先能嫁給你表哥吧?難不成你真的想被退親?”

    夏侯夫人這話一出,夏心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猛地搖頭。

    的確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被退親,她還是很想嫁給表哥的。她與表哥是青梅竹馬,也深知表哥的為人,年輕有為,俊朗溫柔,任誰都知道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要想找這樣知根知底的夫君,實在是太難了,望京里有許多名聲很好的貴女,在哪里都是出類拔萃的,結(jié)果就是嫁了個負心漢,或者拎不清的人,導(dǎo)致嬌滴滴的小姑娘,熬成了黃臉婆,最后還被人戳著脊梁骨罵,可見嫁對人十分重要。

    *

    張家人到的時候,夏侯府上下都得了消息,不過這也與旁人無關(guān),只有大房接待了他們。

    三房一向都這樣冷漠,幾乎像是要與整個夏侯府斷絕關(guān)系一般。至于五房此刻連個當家主母都沒有,就更別提要前去見一面了。

    夏姣姣倒是受到了邀請,說是張家老夫人想見見她,不過她知道去了肯定沒好事兒,少不得還要為了之前張家三位姑娘落水的事情扯皮,所以她直接就以身子不舒服給拒絕了。

    她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想與那些人見面,一看便知準沒好事。

    對于她這樣不給面子的行為,張老夫人自然氣得快要七竅生煙了,不過好在這次來夏侯府,原本也不是為了夏姣姣而來,大部分還是沖著夏心的臉而來。

    “婆母,您可得替我們哥兒做主,再怎么幫著小姑子,也不能娶一個那樣滿臉紅斑的回家。侄女的臉算是毀了,當時我們娘幾個可都是瞧得清清楚楚。”張夫人站在張老夫人的身邊,一直在輕聲細語地嘀咕著什么。

    她此刻看起來十分的殷勤,把周圍那些伺候的丫鬟都擠到了一旁,絲毫不讓她們有插手的機會。自己把五好兒媳這個角色扮演得淋漓盡致,讓人一看便覺得她十分孝順。

    夏心母女倆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副場景,兩個人對視而笑,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幾分輕蔑。

    這張夫人在外面的時候,總喜歡擺出一副慈和親切的模樣,讓人對她心生好感。等到了她們幾個小姑子或者晚輩之間,又變得趾高氣昂,得理不饒人。但是面對張老夫人這樣的長輩之時,又一副孝順萬分的模樣。

    孝順當然是好,能哄得長者歡心,以后什么事情都好辦。但是如果過頭了,只會顯得卑躬屈膝,好像是張府剛買來的大齡丫鬟似的,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捏肩捶背的。

    “外祖母,您老人家怎么來了。您要是想我了,只需要派人告訴我一聲,我可不是立刻就能去張府看您了!”夏心歡快地說了幾句話,走到張老夫人面前就盈盈地下拜行了一禮。

    作者有話要說:

    ☆、第93章

    原本正在張老夫人說得正歡的張夫人聽到聲音之后,立刻抬頭,緊接著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在哪里一動不動。

    夏心的臉竟然好了,光潔無暇,膚如凝脂。甚至比之前她記憶中的小姑娘更加漂亮,皮膚光滑的一絲瑕疵都沒有,讓張夫人都心生嫉妒。

    “你,你的臉怎么好了?之前、之前不是滿臉紅斑的嗎?”張夫人指著她的臉,驚訝地問道。

    她實在是被這樣的夏心給驚到了,整個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竟是直接問出了口。

    張夫人的話音剛落,張老夫人就有些不悅地瞥了她一眼。

    “你這是什么話說的,難不成還盼望著心兒的臉美好啊!”

    被婆母這么一罵,張夫人立刻輕聲道歉,一句話不敢多說,生怕說多錯多,到時候又要牽連到自己。

    現(xiàn)在看來,夏心那滿布紅斑的臉,能好的這么快,看樣子夏家這母女倆是算計好了,她完全是中計了。

    張夫人的腦海里閃過好幾個念頭,最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心兒多謝舅母關(guān)心,本來不想驚動你們的,之前皮膚有些過敏,現(xiàn)在都好了。只不過之前一起去庵堂里沐浴齋戒的時候,五表妹將我的面紗扯掉了,所以就看到了我那個時候的樣子,她們都被嚇了一跳呢。我自己有時候晨起梳妝的時候,都有些看不下去,就更別提她們了,不過我挺能理解的。后來看了赤腳大夫,用了偏方才管用,外祖母,您看我現(xiàn)在可不就是好好的嗎?”夏心幾步上前,在張老夫人面前輕聲地撒著嬌。

    張老夫人十分喜歡她,摸了摸她的臉,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這孩子好是好了,但是眉間那點朱砂痣?yún)s不見了蹤影。之前球了許多的名醫(yī),都說這臉是恢復(fù)不了了,她成日以淚洗面的,就說自己日夜不吃不喝地祈福,后來竟然真的來了一位赤腳大夫,給了幾包藥粉,最后就這么好了。只是那朱砂痣消失了,菩薩顯靈,用這恩澤抵消了那顆痣。”夏侯夫人見她們都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夏心的異狀,主動坦白了。

    只不過這話說得極其漂亮。

    張老夫人整個人一僵,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似乎不明白為何夏侯夫人要如此說。這種朱砂痣造假的事情,她們又不是沒做過,不知為何這回夏侯夫人要直說,反而不再造假一次。

    倒是張夫人聽到這個變得歡天喜地的,因為太過得意,一時沒有控制好表情,相反還面露不屑。

    “小姑子這話說得不對吧,恐怕是心兒做了什么錯事兒,觀音菩薩顯靈要懲罰她吧?我聽說之前心兒臉上那紅斑也是起得不明不白,完全找不到起因是什么。這顆紅痣估計也是觀世音覺得心兒不夠虔誠,所以才——”

    張夫人這幾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張老夫人喝止了,夏心究竟是否虔誠,沒人比張老夫人還要清楚的了,因為那個“觀音再世”的主意就是她出的。

    “閉嘴,佛祖的意思豈是你能猜測的?不要再胡說八道,以免降下天罰來。”

    張夫人果然不敢再多說什么了,之前在靜心庵得到清月師太的指點之后,她現(xiàn)在對佛祖是深信不疑,還是很怕這些東西的。

    “你也看到了心兒的臉面恢復(fù)了,就不要再提退親的事情,我們張府的未來嫡長媳就只能是夏心,不會是別人!”張老夫人當著夏心母女倆的面兒說出了這話,顯然是給她們娘兒倆保證。

    張夫人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她冷眼掃向夏心的臉,恨不得變成掃射光線一般,能夠穿透夏心那張白嫩的臉蛋,直接把她刺穿了一般。

    “可是婆母,之前清月師太說會有一個姑娘家的晚輩毀我兒前程,原本這事兒肯定落不到心兒頭上,可是現(xiàn)如今她的額頭上已經(jīng)沒了朱砂痣,菩薩也不會保佑她了,這究竟是誰可就說不準了!”張夫人雖有躊躇,但是依然不肯放棄,事關(guān)她兒子的仕途問題,如何都得說清楚。

    張老夫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夠了,心兒啊,帶著你舅母去園子逛逛吧,我跟你娘有話要說。”

    張夫人都已經(jīng)沒眼色到?jīng)]人想搭理她的地步了,不過夏心無論如何都不能甩臉色給她看,只有站起身攙扶著她慢慢地走了出去。

    等到張夫人她們走了,夏姣姣才收到消息,不過大房那邊一片歡天喜地的狀態(tài),一看便知是有好事兒發(fā)生了。

    “看樣子大jiejie的婚事也不用退了,而且依照夏侯夫人的心態(tài),應(yīng)該會趕緊地送她出嫁,免得夜長夢多,畢竟夏侯府最近可不安穩(wěn)?!彼谔梢紊?,手里捧著一杯茶,清幽的茶香四溢,她的臉上帶著一派怡然自得表情。

    知冬一聽這話,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欣喜的表情來,“縣主,那奴婢們最近可有喜糖吃了?!?/br>
    夏姣姣聽她第一反應(yīng)就提起吃,臉上的笑意更濃,不由得點頭應(yīng)了一聲:“是啊,你們有喜糖吃了,說不定侯夫人一高興,給你們把工錢都漲一漲,你還要發(fā)財了呢。而且大jiejie出嫁不久,估計夏傾的事兒也得cao辦了起來。雙喜臨門!”

    她的話音剛落,知冬就更加興奮了,直接拉住了知夏的手,開始談?wù)撈饋硪钦娴臐q了工錢,到時候去裁布回來做衣裳。再多買一點糖,最近市面上剛出來的牛乳糖很好吃,一股子奶香味兒。

    “行了行了,你天天就想著吃,還牛乳糖。就是上回薛先生買了一兜子給縣主,賞了你幾塊,你還真的吃上癮了,成日里念叨著。”知夏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抬手戳了戳她的額頭,臉上滿是無奈的表情。

    倒是一旁的夏姣姣聽了知冬一個勁兒提牛乳糖,笑得前仰后合。

    這個好吃鬼真是的,連她吃得東西都惦記著,好在這小丫頭雖然好吃,但是卻不會偷吃,最多合計著自己的工錢能夠買幾塊糖解饞。

    “說還不能說了,不過薛先生買的那種肯定十分貴,我哪點工錢也買不了幾塊,所以我并不奢求。要是有賣便宜的就好了,到時候知夏jiejie我們一起去趕集吧,許久不去了……”

    知冬見夏姣姣并未制止她,所以挽住了知夏的手腕,開始極其歡快地說起去趕集買東西的事情。

    她是想出一頭是一頭,說得極其零碎,卻沒人責怪她。有時候光聽知冬說話,都會覺得特別好笑,因為這個丫頭,總能在平常的對話之中,就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好像家里頭的年紀小的傻meimei,想到什么新鮮的點子都要迫不及待地與身邊的人分享。

    夏姣姣這樣成日里算計別人的人,不僅不會覺得厭煩,相反還會覺得異常的溫暖。

    “嗷嗚——”一道稚嫩的小奶狗叫聲傳來。

    院子里的幾個人立刻伸長了脖子看過去,就看見知秋懷抱著那只灰白相間的小狗走了進來,到了院子里才把它放下來。

    它此刻已經(jīng)長了不少,身子圓滾滾的,顯得異常可愛。

    比先前來的時候要壯實多了,薛彥上次看到它的時候,還說幸好找了夏姣姣來養(yǎng)它,果然是找對了人。雖然夏姣姣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有多高興的神色,但是內(nèi)心里對于身邊多了這樣一個可愛的小玩伴兒,還是多了幾分認同的心思。

    “汪汪——”它撒開四條腿,異常歡快地跑到了夏姣姣的腿邊,兩只爪子扒著她的繡鞋,似乎要往她的腿上面爬。

    偏偏它的兩條腿太沒有力氣了,只能軟綿綿地搭在她的鞋面上,連趴到她的腿上都不行。

    它抬起頭,忽閃著一雙墨黑色的大眼睛,粉色的小舌頭不時地舔舔嘴邊的奶漬。

    它的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奶香氣,方才就是被知秋抱出去喂奶了,現(xiàn)在又抱了回來。

    小家伙特別喜歡夏姣姣,總是圍繞著她轉(zhuǎn),爬腿叫喚那是常有的事情。

    不過如果夏姣姣把它抱到腿上之后,這小家伙就喜歡用舌頭舔她,這是夏姣姣暫時還無法接受的事情。

    她不喜歡它那濕漉漉的頭發(fā),而且舔完之后,她總覺得自己的手上留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說不上來總之不是她喜歡的。

    “汪汪——”果然小狗見夏姣姣遲遲沒動靜,再次開始喊了起來。

    它也不大聲嚷嚷,就這么輕輕地呼喚兩聲,甚至偶爾還像是堵在了嗓子眼兒里,顯得異常可愛。那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不像是一只兩個月大的小狗,倒像是三四歲的孩子在撒嬌一般。

    知冬最喜歡這些小動物,每次看到小狗跑進來,她總是非常地高興,卻又怕自己雀躍的心情會把它嚇壞,所以每次她都盡量保持著矜持的狀態(tài),躲在一旁圍觀著,只是當夏姣姣遲遲不肯抱它的時候,知冬就會比誰都著急,恨不得自己沖上去把小狗報警懷里疼一疼。

    可惜這小狗根本不搭理她,對于知冬的態(tài)度可謂一般。相反對于不怎么愛搭理它的知秋,她偶爾倒是會沖著她搖尾巴撒嬌,可能是每次去喝奶的時候,都是知秋抱著她去的,一來二去,這小家伙就知道跟著知秋有奶喝,餓了就去找知秋。

    夏姣姣手里拿了本話本在看,謝天謝地,在經(jīng)歷了一段不敢看字兒的時間之后,她終于能夠重拾話本了。但是之前李媛給的那些,她也只敢晚上偷偷看,白日里卻是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來。

    “真拿你沒法子,你怎么這么愛鬧騰!”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