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紀銘臣看她一眼,然后問道:“那她有沒有突然間有錢了?” 韓小絲愣了愣,然后搖搖頭。 “她沒和你說別的?”紀銘臣又問。 “沒有??!”韓小絲又搖頭。 紀銘臣不再問了,看來田雪蓮心思藏得很深,誰都不說。 三個人到了田雪蓮家的樓下,韓小絲用鑰匙開了門,打開燈,結(jié)果她“咦”了一聲,站在門口不動了。 “怎么了?”紀銘臣和董奇?zhèn)ゲ患s而同地站住,職業(yè)的敏感讓兩人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我之前來過一次,我記得沒有這么亂啊!”韓小絲奇怪地說。 紀銘臣立刻說道:“不要往里走了!”然后他看向董奇?zhèn)フf道:“讓技術(shù)過來勘驗!” 他只希望這里來的只是普通的賊,沒有拿走他們想看的東西,可是這世上,有這么巧的事嗎? 但是他在想,究竟田雪蓮有什么東西,要讓對方以這種方式非得拿走呢? ☆、第四十五章 難惹的霍二 現(xiàn)場勘察完畢之后,紀銘臣和韓小絲才進屋,他說道:“你看看田雪蓮房里,少了什么東西?” 田雪蓮也就跟韓小絲交好,所以她的房間,韓小絲甚至比田父、田母還要清楚她的東西藏在哪里。 紀銘臣在田雪蓮的房間四處看著,這里他們來過一次,只不過沒有什么太多的發(fā)現(xiàn),當時田父和田母得知女兒噩耗都昏倒叫了急救車,所以他們沒有徹底翻看田雪蓮的東西。 田雪蓮的房間不大,就是普通的次臥,*平左右,但是東西非常的多,大部分都是書,看來天才的今天也不是平白得來的,也要經(jīng)過后天的努力,才能進研究院那樣的地方,這樣的結(jié)果,終究是有些可惜了。 “雪蓮的一個盒子不見了!”韓小絲進了門就直接找雪蓮最寶貝的東西。 紀銘臣回了神,問她:“什么盒子?” “就是一個鞋盒,她覺得寶貴的東西,都在這里面!比如她的錢、她的首飾什么的!”韓小絲說道。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她就一個項鏈,其實都是不值錢的東西,她剛上班,也沒有多少錢?。〉沁@個盒里的東西相比別的東西都有意義,比如她最喜歡的發(fā)飾也在里面!” 紀銘臣想了一下,看向董奇?zhèn)柕溃骸耙话銇碇v,小偷都會直接拿走錢物,你說在什么情況下,他會將鞋盒這種惹眼的東西給拿走?” 董奇?zhèn)ミ€沒有說話,韓小絲就說道:“除非里面的錢他拿不了,又沒東西裝嘛!” 紀銘臣立刻看向她問:“你怎么知道?” 韓小絲嚇了一跳,忙解釋道:“我……我猜得嘛!不然他拿盒子去裝發(fā)卡,那不是有???” “你怎么猜到的?”紀銘臣問她。 “黛黛她喜歡看偵探小說,喜歡推理,時間一長,我也懂點嘛!”韓小絲小心地問:“你不會認為這錢是我拿的吧!不過她也沒什么錢呀!” 紀銘臣看了董奇?zhèn)ヒ谎?,兩人都心里有?shù)了。 紀銘臣向門外走去,韓小絲跟出去問:“你們真的懷疑我了?” 董奇?zhèn)バΦ溃骸靶辛税?,別自我感覺良好了,你還不夠格呢!” “什么意思嘛!”韓小絲看著他的背影,不解地說。 紀銘臣嘆氣,“唉,又晚了一步!” 董奇?zhèn)フf道:“紀局,其實就算我們找到了現(xiàn)金,也查不出這現(xiàn)金是誰給的!” “行了,別自我安慰了,想想下一步怎么辦吧!”紀銘臣嘆氣說道。 —— 蘇家,蘇紫的母親容惜薇給蘇春嵐打電話,說道:“嫂子,這次你可得幫幫我們蘇紫,我們已經(jīng)失去蘇嫣了,不能再讓蘇紫坐牢?。 ?/br> “蘇紫怎么了?”蘇春嵐關(guān)心地問道。 容惜薇快速將事情說了一遍,蘇春嵐立刻說道:“蘇紫怎么這樣糊涂啊,幸好沒有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她還沒有出手去做!” “關(guān)鍵是這傻丫頭給招了,你說這石頭她承認她拿了,但是她沒去放,又怎么樣?我真是氣死了!”容惜薇說道。 “行了,你急也沒用,你也不看是誰在審這個案子,紀銘臣的名聲你沒有聽到過嗎?別著急,我跟老爺子說聲,如果晏家不追究,她不會有什么事。即使追究了,她什么也沒做,也不會有事!”蘇春嵐說道。 “好吧,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了,謝謝嫂子!”容惜薇說道。 “都是一家人,謝什么?那蘇紫也是我的侄女嘛!”蘇春嵐說道。 容惜薇連連道謝,掛了電話。 蘇春嵐掛了電話,卻沒有一點要找晏家老爺子的意思,她直接打了電話給律師,吩咐道:“陳律師,你去幫我處理一樁案子……” —— 霍成梵很晚才到家,他發(fā)現(xiàn)父親竟然還沒有睡,他走進客廳,問道:“爸,是在等我嗎?” “嗯!上次我跟你說的,唐家有意想把二小姐唐如嫁給你,你想的怎么樣了?”霍文柏將手里的報紙放下,看向他。 霍成梵想到唐黛說的那位唐如,只要是女人值得驕傲的地方都是假的,這樣將來生的孩子得多難看?還有唐黛說的,哪里都不能下手,他要這么一個干什么?不過想到唐黛的話,他的唇角微微揚了起來。 “怎么?你覺得這門婚事不錯?”霍文柏看兒子笑了,以為他在滿意。 “哦,不!”霍成梵回過神來,說道:“那個唐如……還是先吊著唐家不要回復(fù)了!”他話音一轉(zhuǎn),沒有說實話。 霍文柏也沒有深問,他站起身說道:“好吧!你如果改變主意再來找我!” 這個兒子讓他放心,所以他通常不干涉二兒子的想法! 霍成梵想到唐如身上那些假東西,又惡心了一把,強迫自己不要想,上樓睡去了! 其實唐如長得不錯,唐黛長得好看,唐如父母又不丑,自然不會差,甚至唐如和唐黛有些像。可是唐如不喜歡跟唐黛長得像,她要比唐黛好看,所以才那么去折騰的。 但是這樣一整,幾個男人愿意給娶回家?大概逢場作戲還是可以的吧! —— 清早,唐黛醒來后,這次沒有手腳都在晏寒厲的身上,而是在他的懷里,被他抱得緊緊的! 話都說開了,晏寒厲還有必要再偽造什么現(xiàn)場嗎?當然沒那個必要了,他早就想像現(xiàn)在這么干了! 他早該讓她認清現(xiàn)實的,不該讓她抱有幻想。 清早抱著自己的小嬌妻醒來,這感覺真不錯! 唐黛的心跳得很厲害,簡直要跳出來一般,她發(fā)現(xiàn)這么被抱著還不如她的手腿都在他身上呢!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時刻有危險來臨一般。 “早安,老婆!”晏寒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溫柔且?guī)е撤N春意聳動! 唐黛整個人差點被炸下床,如果不是晏寒厲抱著,她一定條件反射跳出去,然后掉到床下面。 “嗯,嗯!”她含糊地應(yīng)著,眼睛不敢看他,眼皮因為緊張眨啊眨的,疑似害羞的小眼神四處地飄著。 “你不懂得禮尚往來嗎?”他故意這么問,逗她的心思怎么也壓抑不住。 “???”她抬起眼皮看他,不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 這一抬眼,就看到了他那張俊臉,雖然睡了一夜,微微凌亂的短發(fā),不顯邋遢,反而給她增添了不羈的野性,讓人看的有些心癢難耐,大清早的就勾引人,這樣真的好嗎? 他低聲說道:“你也應(yīng)該和我打個招呼不是?” 因為總想逗她,所以沒發(fā)現(xiàn)她略異樣的眼神,他要是早發(fā)現(xiàn),早撲倒了! “哦,早安!”唐黛忙說,眼神繼續(xù)閃躲。 晏寒厲故意四下尋找,頭往這邊看、那邊看。 她奇怪地問他:“你找什么呢?”她也轉(zhuǎn)過頭跟他一起找。 “你剛才在跟誰打招呼?”他反問。 她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不由氣,這男人還真是商人,非得要回報! “嗯?”他又冷哼一聲,以示提醒。難道他沒有稱呼嗎? 她紅著臉說:“早安,老公!”頭低的簡直要能扎進他懷里了。 他這才滿意,唇微微地翹起,說道:“以前叫老公不是挺自然的,怎么現(xiàn)在像是刀架在脖子上一樣?” 以前能一樣嗎?那是有求于他,當然不同了。現(xiàn)在兩人都在床上相擁,她再這么rou麻,他變身為狼可怎么是好? “你就是無利不起早的典型,一沒事求我了,嘴也不似以前那么甜了,以后過日子可不能這樣,要保持你天真可愛的風格知道嗎?”晏寒厲一副諄諄教誨的語氣。 唐黛聽的瞠目結(jié)舌,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晏寒厲這么雞婆?一結(jié)了婚怎么就跟以前的高冷完全不同了?他偽裝的也太好了吧! “聽到?jīng)]有?”沒聽到旁邊人應(yīng)聲,他是不肯罷休的,這是強迫癥,他每次一說話,他的員工一定會有回答。 這是把老婆當員工管理了。 “聽到了!”唐黛遲遲回不過神,只覺得自己這婚結(jié)的奇葩,結(jié)婚的人不是變態(tài)是朵奇葩! “行了,我們后天啟程!”晏寒厲說道。 “去哪兒?”唐黛眼前一亮,期待極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晏寒厲唇邊又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這個還賣關(guān)子?那我今天去買點出門用的東西!以前我的都沒有拿來,還是不要了!”唐黛說道。 晏寒厲明白,她準備帶的箱子,田雪蓮?fù)锶藮|西,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死了,她可能覺得不舒服,他自然沒有什么意見,那屋子里的東西都不應(yīng)該要了,晦氣的很! 他問道:“要不要讓天珍陪你一起去?” “還是別了,上次把天珍嚇得夠嗆,我也不好意思,等我身邊太平了,再找天珍吧!”唐黛說道。 她現(xiàn)在不想連累任何人。 “那好吧,不然你去成言的商場,不必驚動他,那里剛剛整頓,類似于上次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發(fā)生!”晏寒厲說道。 “嗯!”唐黛點頭。 “我們?nèi)コ栽顼垼 彼皖^,在她額上吻了一下。 唐黛臉又紅了,她第一次在床上跟個男人聊天,這感覺,真是無法形容,太刺激了! 吃飯的時候,她總算恢復(fù)了正常。吃完飯,晏寒厲要直接去公司,不同路,所以將她送到車上,囑咐道:“我忙完了去找你,如果你碰到成言,不用顧忌,怎么舒服怎么說,氣死他也沒關(guān)系!” 唐黛頓時笑了,說道:“有你這樣的損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