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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豪門冷少的貴妻在線閱讀 - 第225節(jié)

第225節(jié)

    唐黛并未察覺到身后紀銘臣的動作,她繼續(xù)說道:“當時晏寒厲和我說他沒跟前幾個未婚妻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的感情還不像現(xiàn)在這樣好,其實他就算前面有什么,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去離婚,畢竟只要我們結婚后,他不背叛我就行,雖然心里會不舒服,可也不是過不去。我覺得他沒必要為這個騙我!”

    說到這里,她轉過身看向他說:“更何況,一次次的案子破了也讓我一次次地看到他的清白在證明?!?/br>
    紀銘臣把手負在身后,對她說道:“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紀芙會為這個騙我?!?/br>
    唐黛抬手說道:“先不說這個,我們分析一下,紀芙對晏寒厲是認真的對不對?”

    紀銘臣點頭。

    唐黛又說:“如果晏寒厲和她在一起過,那兩個人的關系就是確定了,她會因為吵架或是他一次兩次三次不碰她而隨意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嗎?這不符合常理??!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和容緋一樣,因為從未和晏寒厲在一起過,所以才如此報復?!?/br>
    紀銘臣不得不說,她說的沒錯,但他還是沒表態(tài),抿唇不語。

    唐黛繼續(xù)說道:“再說她為什么騙你,我覺得無外乎就是兩種,一不想你找晏寒厲的麻煩,二就是讓你覺得她幸福?!?/br>
    紀銘臣的淚都快落下來了,他的meimei,就算再不潔身自愛,可對他來說,卻是一個稱職的meimei,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不必說。

    “好了,我們繼續(xù)吧!”唐黛隨意翻了翻別的東西,然后走到了旁邊的衣帽間。

    她拉開抽屜,里面擺放的都是內褲,清一色的性感內褲。

    紀銘臣別開眼,雖然他辦案并不避諱這些,但這是他meimei的,還是少看的好。

    董奇?zhèn)ギ斎桓桓铱戳恕?/br>
    唐黛挑起一條黑色蕾絲性感小內內,在紀銘臣和董奇?zhèn)サ那耙换?,兩人覺得要長針眼了,眼睛都在疼。

    唐黛說道:“這條不是紀芙的?!?/br>
    “不是,這你也能看出來?”紀銘臣一邊問一邊招呼董奇?zhèn)ィ白C物袋!”

    “碼數(shù)不一樣,看褲腰就能看出來。”唐黛輕松地說:“回去驗驗吧!”

    “還真是厲害啊,你看能不能找到姜家兄弟的痕跡?畢竟只有口袋沒證據(jù),太單薄了,指認現(xiàn)場也不一定能證明他們有罪,他們要是翻供了,那會很麻煩!”紀銘臣說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兇手另有其人

    唐黛看向紀銘臣說道:“好吧,那我們來場犯罪模擬,還原現(xiàn)場?!?/br>
    董奇?zhèn)タ聪蚣o銘臣眨眨眼問:“頭兒,誰演女?”

    紀銘臣沒搭理他,唇角抽了抽,看向唐黛說道:“讓我倆演?不是吧!”他后悔沒多帶倆人來。

    “那總要有個范圍不是?我總不能把整個房間都翻一遍吧,再說沒有范圍的話,就算我看到不正常的,也容易認為是正常的?!碧器祀p臂環(huán)胸,抬了抬下巴說:“好吧!你自己選擇。”

    “好吧!我演!”紀銘臣硬著頭皮向董奇?zhèn)プ哌^去,沒好氣地說:“你演女!”

    董奇?zhèn)]意見,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頭兒怎么可能演女呢?

    他走到床邊,卻并未躺下,這是怕毀了現(xiàn)場。雖然技術早就勘察完畢,但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必須要在現(xiàn)場有新的發(fā)現(xiàn)。

    紀銘臣黑著臉站在董奇?zhèn)サ纳砗?,沒好氣地說:“你再低點?!?/br>
    在一個女人面前,兩個男人演這種戲,這種感覺簡直是糟透了。他人生中許多的不可思議全都貢獻給了唐黛,這輩子他是不可能娶唐黛的,否則這些糗事讓他怎么面對自己的老婆?

    董奇?zhèn)ゲ辉诤踹@些,他早就把唐黛當成自己的隊員了,還配合著問:“唐小姐,要不要我再叫兩聲?”

    紀銘臣毫不客氣地給他頭上來了一下,斥道:“閉上你的嘴!”

    “那我再說最后一句,頭兒,您的領帶借用一下唄!”董奇?zhèn)ズ俸俚匦χf。

    他們從來都不系領帶,總出現(xiàn)場,弄那玩意還憋氣的慌呢!眼下只能用頭兒的領帶了。

    紀銘臣沒好氣地把領帶給拽了下來,抓在手里,問他:“這下行了吧!”

    “行了!來吧!”董奇?zhèn)[好架勢,雖然沒出聲,可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正沉浸在愉快之中。

    唐黛快要笑噴了,但是考慮到這畢竟是紀銘臣meimei的死亡現(xiàn)場,所以就強忍了。她不知道,難道他們還原現(xiàn)場,都是這樣搞笑的嗎?

    紀銘臣突然勒住董奇?zhèn)?,唐黛叫停:“等等!?/br>
    “又怎么了?”紀銘臣收了領帶,叉著腰,一臉不耐煩地問她。

    “這個時候她肯定會掙扎的啊,難道她就一點都沒抓到姜磊嗎?”唐黛不解地問。

    董奇?zhèn)フf道:“唐小姐,如果姜磊想要勒死受害者,那他一定要用后位。”

    紀銘臣跟著說:“我看你還是回家跟晏寒厲討論體位的問題吧,我們繼續(xù)!”

    這次輪到唐黛臉黑了。她知道,他們這些人,什么都會無所顧忌的說,畢竟是討論案情,涉及到什么說什么。

    紀銘臣又勒了一次董奇?zhèn)ァ?/br>
    董奇?zhèn)ヒ贿厭暝贿呎f:“唐小姐,你看到沒有?這樣我根本沒有辦法碰到后面的人?!?/br>
    唐黛點點頭說:“好吧!我明白了!”她說完之后,又提出了新的問題,“他們不會接吻嗎?難道嘴里提取不到什么?”

    紀銘臣沒有說話,董奇?zhèn)バ⌒牡乜此谎?,對唐黛說道:“死者嘴里被灌了肥皂水。”

    唐黛看了一眼紀銘臣,他沉著臉面無表情,顯然心情不太好,她真是同情他,查這個案子就是在心里一遍遍凌遲。

    紀銘臣放開董奇?zhèn)?,唐黛說道:“姜磊殺了人之后,用床單裹了尸體,放在門口,然后他開始清理現(xiàn)場,他從臥室走到洗手間?!?/br>
    說著,她向洗手間走去,打開之后,在里面并未發(fā)現(xiàn)有墩布,董奇?zhèn)ピ诤竺嬲f道:“我們來的時候,墩布在門口放著,他應該打掃完后就沒再進屋?!?/br>
    說到這里,她突然停住了,轉過頭看向紀銘臣說道:“等等,不對??!姜超的口供明明就是說他進屋的時候,看到姜磊正在撥……那啥,怎么成了所有事情都讓姜磊給做了,姜超來了扛人就走呢?”

    紀銘臣點頭說道:“不錯,問題就出在這里,這兩個人的口供有一個人有問題,我沒有讓人重新審,就是想在口供里發(fā)現(xiàn)問題出在哪里?!?/br>
    唐黛分析道:“我覺得姜超當時情緒失控,口供應該是真的,也就是說姜磊在說謊,他說謊的目的是為了掩飾什么?”

    董奇?zhèn)フf道:“據(jù)我們猜測,他應該是想多擔些罪?!?/br>
    唐黛搖頭說道:“我的直覺不是這樣?!?/br>
    紀銘臣眼睛一亮,問她:“你什么想法?”

    唐黛說道:“姜磊是個聰明人,他做事,一定是要直達目標的,那你說他的目標是什么?不要扯什么減刑之說?!?/br>
    “翻供!”紀銘臣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

    “那龜孫子在耍我們?”董奇?zhèn)サ纱笱劬ε馈?/br>
    唐黛又搖頭,她說道:“姜磊現(xiàn)在沒心情耍人,我想他應該是做了兩手準備,一來讓你們覺得他態(tài)度很好,二來又為了翻供做準備。但如果這不是事實,他應該知道他的口供和姜超的對不上,所以現(xiàn)在我想,這里面有更大的隱情?!?/br>
    唐黛進了洗手間,她略略地看了一下,這里很干凈,并沒有什么異常。

    紀銘臣說道:“我就在想,姜氏兄弟走了之后,一定會有回來拿手機的人,那么這個人會進來,拿了手機后把自己的腳印給擦掉是不是?”

    唐黛搖頭說:“如果他穿了鞋套或是腳底粘了東西呢?我想為了快,他一定會有萬全措施的,不然你們發(fā)現(xiàn)尸體就會很快回到這里,所以肯定是姜家兄弟剛走,他就到了?!?/br>
    董奇?zhèn)ミ€在苦苦地凝眉,嘀咕著,“到底是什么隱情呢?”

    唐黛聽到這句話,突然看向紀銘臣問:“紀芙的家里會放一些看起來很值錢的東西嗎?”

    “她的那些首飾,都很值錢?!奔o銘臣問她:“你是說一些現(xiàn)金吧,我們搜的時候,發(fā)現(xiàn)現(xiàn)金沒被拿走?!?/br>
    唐黛搖頭說:“哪里不對?!?/br>
    紀銘臣的眉又深深地凝了起來,苦苦地思索她的話。

    “我想起來了?!碧器旆颠^來,走到紀芙的書妝臺,拉開抽屜,說道:“少的這幾個格子里,原本是不是也有首飾?”

    “我不知道?!奔o銘臣老實地說。

    他一個當哥哥的,怎么會知道自己meimei平時有多少的首飾?

    “我們設想一下,如果說少的這幾樣首飾有黃金的,那么他們拿走的,應該就是這些,但我覺得,不止這些?!碧器煺f道。

    紀銘臣苦苦思索地說:“紀芙她并不喜歡黃金,不過我一直勸她要懂得理財,別坐吃山空,我記得案發(fā)之前,黃金暴跌,我勸她可以適當購入一些,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我的話。”

    唐黛說道:“我們假設,姜超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他所說的一幕,姜磊脫身后,兩人匆匆把人包住,一個人清理現(xiàn)場,另一個人則拿了金首飾?!?/br>
    “如果你的假設是真的,那么我們會想,清理現(xiàn)場的應該是姜超,因為他看到哥哥殺人了,應該沒心情拿首飾?!奔o銘臣說道。

    “姜磊就算想隱瞞這個,他又為什么把口供改了呢?我總覺得他這么做,是想提醒我們什么?!碧器煺f道。

    “提醒什么?總不至于人不是他殺的吧!”董奇?zhèn)ルS口說了一句。

    唐黛與紀銘臣同時看向對方,董奇?zhèn)ヒ蚕氲搅?,他張大嘴說:“不是吧!”

    唐黛快速說道:“犯罪嫌疑人有意篡改口供只有兩個目的,掩飾自己的罪行和洗脫別人的罪行,我認為屬于前者?!?/br>
    紀銘臣點頭說道:“紀芙的腦后有傷,但是這個傷與勒傷發(fā)生的很近,如果當時紀芙窒息卻有生還可能,再加上頭部的傷,就再沒有回天可能了。”

    “所以這個傷才是致命傷,而兇手其實是在門口的姜超?!碧器煺f道。

    “這也太戲劇化了?!倍?zhèn)フf道。

    “或許姜超都沒意識到人是他殺的。”紀銘臣說道。

    唐黛點頭說:“不錯。我想姜磊給出假口供也是想讓我們查出來真兇是誰。顯然我們勸的話有用了,姜磊他真的不想死,想看著他兒子結婚生子。他的心里是矛盾的,他又不想自己供出弟弟,于是只能這樣聽天由命了?!?/br>
    “真是夠復雜的心理?!倍?zhèn)ン@嘆道。

    紀銘臣說道:“現(xiàn)在去調查給姜磊生孩子的女人和他買通的醫(yī)生,有沒有收到過金首飾。”

    唐黛說道:“如果你讓紀芙買金飾,那就在她被害前不久,所以我建議查一下她的刷卡消費記錄?!?/br>
    紀銘臣看向董奇?zhèn)フf道:“記下來?!?/br>
    “是,頭兒?!倍?zhèn)ビ浵潞笥謫枺骸艾F(xiàn)在我們手里的證據(jù)也沒辦法證明誰是兇手啊!”

    “這個只能再審他們了。”紀銘臣有些無奈地說。

    唐黛說道:“先把手里現(xiàn)有線索查一下吧,我得去趟晏宅。”

    紀銘臣犀利的目光看向她問:“我去晏宅干什么?”

    “去確定天珍穿內褲的風格。”唐黛直言不諱地說。

    “你瘋了,我不是說不準你接近她的?”紀銘臣立刻板起臉說。

    “這個時候天珍應該在上學,我會讓傭人和我一起進去的,你放心。”唐黛說道。

    紀銘臣眉頭深攏,他想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第一百四十九章 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