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晏秋被他笑得臉蛋發(fā)紅,知道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是假裝的了,索性就睜開眼睛,嬌斥到:“快放開我!” “呵呵”趙錦摸摸晏秋的腦袋,像在看一個愚蠢的人類:“本王還沒有懲罰你。”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快放開我吧,不然一會兒阿白餓了,就該哭了?!标糖锇岢霭?,并且眨巴眨巴眼睛,裝可憐。 可趙錦卻不吃她這一套,斜眼瞧了她一眼,手指從她的唇上下滑到細嫩的脖子,再到柔軟處,再到腰間…… 眼見著趙錦的手在她腰帶上打轉(zhuǎn),晏秋連忙叫道:“殿下,不要?!?/br> 趙錦抬頭看了她一眼,倒是順從的放開她的腰帶,轉(zhuǎn)而繼續(xù)向下,經(jīng)過小腹,一路不停地到了她的腳腕處,將她向下一拉。 這時趙錦忽然對她一笑,拿出了一根毛筆…… 晏秋滿臉驚恐。 “殿……殿下……”她咽著唾沫到。 “你那里太敏感了,一點刺激都受不了,就得哭起來。魏華說,毛筆的毛柔順,能比其它的好一些,本王覺得不錯,你要試試嗎?”趙錦笑到。 敏感……刺激……晏秋僵著臉呵呵到:“還是不要了,昨晚太累了,殿下你就原諒我一次,讓我歇歇吧!” “歇?你不是歇著嗎?又不用你動,我來就好?!壁w錦的手在毛筆筆尖上輕捻。 說完,趙錦便一副準備要動她的樣子。 “不要,殿下,我錯了,我不該打你,你原諒我吧!”晏秋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真的知錯了?”趙錦收回手,一臉認真思考。 “真的真的?!标糖锸箘艃旱狞c頭。 “原諒你也不是沒有辦法……” “您說?!标糖锲财沧?,但看到趙錦不懷好意的目光,和他手里的毛筆,最終還是屈服了。 “本王最近思念你和瑜兒,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壁w錦撇了她一眼到。 “不如你伺候本王幾日起居吧!”趙錦撐著額頭一副悠閑的模樣。 說到底,還是為了滿足你那邪惡的小心思,晏秋在心里一哼。不過她雖然明白趙錦的意圖,卻因為那只毛筆的威脅,不得不讓步。畢竟……毛筆那啥實在是怕怕。 “好?!?/br> “乖?!壁w錦一勾唇,摸摸她的頭。 “那你快幫我解開,我的手疼?!标糖锶鰦少u癡。 趙錦達到了目的,心情不錯,就給她解了綁。 晏秋解了綁,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毛筆扔的遠遠的,讓趙錦看不到它,這樣也就不會想起來它了。 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在荊州的時候,他就用過毛筆欺負她,每次把她弄得眼淚汪汪,好不可憐,他才住手。晏秋真不知道他哪來的惡趣味,居然想到用毛筆! “乖,我就逗逗你?!壁w錦摸摸晏秋的頭,把頭擱上去,指揮到:“頭疼。,阿秋為我揉一下?!?/br> “有你這樣的嗎?你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癢了?!标糖锊粯芬獾健?/br> “恩,下次不拿這個逗你了,好嗎?快給我揉揉吧!疼?!贝丝?,趙錦的聲音溫柔的緊。 其實趙錦并非是冷心冷意之人,他只是因為從小的環(huán)境原因,所以沉默寡言,到了后來得了暗疾,又在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所以才令人害怕。 只是在面對晏秋時,他渾身冷冽的氣息早已不復,雖然還是寡言,但已經(jīng)話多了許多,還經(jīng)常惡劣的與晏秋開玩笑,到了床上,更是熱情的害怕。 自從發(fā)現(xiàn)晏秋極其怕癢,趙錦便時不時的逗上她一會兒,然后接受她的各種割地賠款,才大發(fā)慈悲的放過她。 晏秋對此惱怒極了,卻因為敵不過趙錦,每次都被他輕易地壓倒。 太陽從窗戶曬進來,竟比午時還熱,晏秋見趙錦是真的有些頭疼,便乖乖給他按起來。可沒過多久,便因為倆人緊緊貼在一起,額頭上汗水直流。 “熱,殿下。”晏秋推推臥在她懷里的的趙錦,有些不滿。 趙錦乖乖起身,不再鬧晏秋。 然而到了晚上,晏秋便又被醬醬釀釀了。稍有反抗,趙錦便道:“你答應的,要伺候我起居,可不能耍賴?!?/br> 晏秋:……她不想再死了一回又一回??! 然而依舊是夜深人靜,趙錦才放過晏秋,在她頭頂上輕吻,手也不安分的亂摸,活像個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 晏秋此時已經(jīng)累的抬不起手來了,只能任由趙錦的手在她身上作亂,根本沒有力氣將手捉下來。 如此過了一會兒,趙錦終于安分下來,倆人都在歇息緩神,從剛才的極致歡愉中回神。 忽然,安靜被打破。 “阿秋,很快你便不用這么委屈了。”趙錦一下又一下的在她唇上親吻。 “我不委屈??!”晏秋一愣。 “傻姑娘?!壁w錦環(huán)著她的腰笑笑。 你會得到最好的,也只有你才配。 ☆、第82章 駕崩 晏秋到金陵沒多久,徐路他們便收到消息,從湖州那邊趕回來了。回來的人不多,只有采薇采歌和徐路,再加上幾個護衛(wèi)。 幾人皆是受了很重的傷,晏秋見著十分愧疚,于是讓采薇采歌養(yǎng)好傷再回來伺候,其余在湖州死去的婢女,家里也給了許多銀錢。而徐路和幾個護衛(wèi)那里,她只有平日里讓侍女送些吃食,其余的都歸趙錦管。 日子一晃而過,她在金陵已經(jīng)呆了一月有余,期間收到一些小官的帖子,皆是婉拒。 慶康帝病重,冀王監(jiān)國,這使得趙錦的行情一下子火爆起來,誰還去管當時荊州傳來的冀王欲立庶長子的流言呢? 今時不同往日,當年的冀王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又欲要立庶長子為世子,那么好一點人家的女兒自然不愿意嫁給他??墒牵F(xiàn)在不同。圣上病重,冀王殿下將來登位已經(jīng)是十拿九穩(wěn),誰還會去在乎一個庶長子呢?要知道,哪怕是太子都可以廢,更何況那庶長子的生母身份低微,又沒有可以依靠的母族,根本不可能和那些貴女相提并論。 所以,這金陵城的官員們一個個都開始活絡起來。 然而他們發(fā)現(xiàn),這冀王殿下似乎一點也不上心,每日下朝便徑直回王府,少有出來應酬的時候,不由一時也無法。 這日,趙錦照舊一下朝便準備回王府,半途卻被安郡王世子攔住。 “六皇叔,您這是去哪??!”安郡王世子問到。 趙錦冷著臉撇了他一眼,沒有理他,繼續(xù)往前走。 “哎!六皇叔,您不說我也知道,您這是要回府吧!”安郡王世子一點也不在意趙錦的態(tài)度,湊過去自顧自的說起來?!澳遣幌訔?,可否讓侄兒去王府看看瑜兒?” 趙錦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 “許久不見瑜兒,我這是想的緊?。 卑部ね跏雷訃@息到。 “湖州之事可有結(jié)果?”趙錦面無表情到。 “已經(jīng)有了他們的下落?!闭f起正事兒,安郡王世子立馬一臉正色的匯報。 “不要打草驚蛇。”趙錦轉(zhuǎn)動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站在高高的臺階上,俯視整個皇宮。 “是。” “走吧!”趙錦先一步走下臺階。 安郡王世子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趙錦同意他去冀王府,立馬喜笑顏開,屁顛屁顛的追上去。 他這位皇叔就是個面冷心熱的,自己當初也正是這個原因才選擇他的,不是嗎? 回到王府,正是用午膳的時候,鑒于厚臉皮跟來的某人,趙錦并沒有進內(nèi)院陪晏秋吃飯,而是讓人通知了一聲,并且把阿白抱到了前院。 “不是說甚是想念嗎?今日你便好好帶他吧!”趙錦用晚膳,忽然站起身,對正在和阿白玩兒的安郡王世子道。 “?”安郡王世子一臉懵逼。 “我今日要帶你皇嬸出去,你好好看著他?!比酉逻@句話,趙錦便極不負責的離開了。 安郡王世子:“……”。 直到趙錦與晏秋走在街上,晏秋還有些不放心的拉著趙錦衣袖:“殿下,世子他可以嗎?我總有些擔心阿白哭鬧。” 趙錦拍拍她的手:“放心,他雖然看起來不著調(diào),但做事令人放心。況且府里還有乳娘和侍女們,不會有事的。” 晏秋點點頭,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卻不再說什么。 他們早就計劃好今日出來,誰知道安郡王世子忽然跑來了,晏秋本來準備放棄今日的計劃,讓趙錦留在家里。誰知道,剛用完午膳,他便把安郡王世子扔在一旁,帶著自己出來了。 雖然身為主人,將客人扔在家里有些不好,但殿下都說安郡王世子不會在意,那么她便不再多想。 金陵處在南方,與北地的荊州風光大不相同,一路走來,晏秋看的十分有趣。 趙錦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一下朝便鉆進了書房,今日擠出半日時間陪她逛街,令晏秋心里熨貼。 一路上,晏秋更多的是看熱鬧,等到趙錦想要給她買的時候,她又笑著拒絕。趙錦也不勉強,本來出來就是讓她散心的。 倆人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在酒樓吃過晚飯,才趁著月色回府。 剛進屋,安郡王世子便抱著阿白沖了出來,見到趙錦和晏秋,重重地舒口氣,大喊到:“皇叔,你們可算回來了?!?/br> 安郡王世子滿頭大汗,見到倆人就如見到救星般激動。 “飛……飛……”阿白見到晏秋也不伸手要她,反而在安郡王世子懷里撲騰著要飛飛。 “皇叔,天色已晚,侄兒該回家了?!卑部ね跏雷幼鰹殡y狀。 “回去吧!”趙錦淡淡道,然后接過阿白。 本來還在蹦噠的阿白一到趙錦懷里便安靜了下來,直叫安郡王世子瞪大眼睛,大喊不公。 “世子,天色已晚,你路上小心。”晏秋笑笑對安郡王世子道。 “多謝皇嬸關(guān)心,侄兒這就告辭了。”安郡王世子拱手行禮,見阿白對他又啊啊的叫,嚇得腳上抹油,連忙離開了。 “看什么?”趙錦見晏秋看著安郡王世子的背影,皺眉到。 “殿下與安郡王世子關(guān)系甚好?”晏秋挑眉到。 “伯夷他一出生母妃便沒了,沒過多久,安郡王便另娶了王妃,所以對伯夷平平,反而對繼王妃所出子嗣甚是喜愛。而我與他,便是在上書房進學時相交的?!?/br> “那時他常受人欺負,卻經(jīng)常為我出頭,真是傻?!壁w錦回憶起往事,卻不再苦悶,反而是帶著笑意神態(tài)自若。 “看不出來安郡王世子的性格外向,卻經(jīng)歷了這么多?!标糖镞駠u不已。 “別看他現(xiàn)在笑嘻嘻的樣子,辦事卻很牢靠。而且他也不是真正的紈绔子弟,只不過是因為替我辦事,才一副流連花叢的模樣?!壁w錦鎮(zhèn)壓下懷中亂動的阿白,繼續(xù)往下說。 “那在鄖西他調(diào)戲我也是有原因的嘍!”晏秋忽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