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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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和三夫人相對看了幾眼,這次,還是二夫人先張了口,只聽她沉穩(wěn)地說道:“以前沒走到那份上,也就沒顧忌那么多,現(xiàn)在要到那份上了,做人做事就不一樣了,這個事,你且看著,會給你們個交待的?!?/br> 還不等林大娘說什么,她就起身了。 三夫人也跟著起,還探過二夫人的身子跟她說:“我也是這個意思。” 說著刀府的二位夫人又滿是戰(zhàn)意騰騰地走了,那步履快得林大娘這個虛偽客氣的江南娘子都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說你們等一等,再坐一坐跟我說明白這個“給我們個交待”是什么意思再走也不遲。 ** 這天小胖弟又被召進(jìn)宮去了,他一回來,林大娘就摸著他的頭說:“你把族里那些念書的族親安排好,見一見商會的那些人,就準(zhǔn)備回吧。” 林懷桂有點(diǎn)愣。 “該回去了,”林大娘笑著跟他說:“母親和桂娘在等著你回?!?/br> 林懷桂一下就怔住了。 “該回了。”林大娘也沒多說,又摸了摸他的頭走了。 等她走后,林懷桂抬頭,問梁上的烏骨,“骨頭叔叔,我是不是太不孝了,來京這么久,都忘了我還有兩個娘了?!?/br> 烏骨飄下梁,坐到他身邊,“不是,你只是事情太多了,一時(shí)沒忙過了。但,林家是你的根本,你jiejie幫著你擔(dān)了很多年了,你長大了,是男人了,該自己擔(dān)了。這樣,終有一日你再來到京城,你就不是被人敲邊鼓才能想到的人了,而是跟人……” 他抬起林懷桂的手,握成拳,與自己的拳對了對,“直接拳頭對拳頭的男人了?!?/br> “我知道皇上是想從我身上知道江南那邊的事情……”林懷桂搖頭,“這些事我都沒說,我只說我們林家會種的田?!?/br> 那不是他能說的。 江南的哪一家,是好是壞,輪不到他到皇上面前說。 江南的官員怎么樣,更輪不到他一介小兒批判他們。 “你聰明,你爹知道,你jiejie更知道,但這里太殘酷了,你還沒做好今天對你笑的人明天就割你頭的準(zhǔn)備,小胖子,這不僅僅是你還有兩個娘的事,”也許男人都向往驚心動魄的日子,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再不濟(jì)也是笑看天下風(fēng)云,但小胖子現(xiàn)在還沒有那長成那樣的人,“而是還沒輪到你,你知道嗎?等哪天,你們林氏在朝廷的人出事了,那時(shí)候,你就可以騰云駕霧過來救他們了。那才是你在京城該出現(xiàn)的時(shí)候,那時(shí)候,你力壓群雄,人還沒出現(xiàn)光聽名字,大家就知道你不好惹了……” 林懷桂都被他逗笑了,“骨頭叔叔,能盼著我們林家點(diǎn)好嗎?” “小族長,小地主,小胖子,”烏骨雙手齊下揉了把他的臉,“回去,把你先生的本事全學(xué)到手了,你就懂了?!?/br> 林懷桂點(diǎn)頭,“骨頭叔叔,其實(shí)我現(xiàn)在就懂了,先生以前教過,這幾天我更是想了不少。我身上有太多的責(zé)任了,我一個不穩(wěn),一個家族上千人的命運(yùn)就得全都改了。再近的,母親娘親會為我哭瞎眼,先生和師母沒有送終的,jiejie會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爹爹沒了的那兩年,她瘦得一陣風(fēng)都能把她吹走,懷桂握她手的時(shí)候都輕輕的,生怕把她握沒了。唉,她把我看得太重了……” 說到最后,林懷桂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jiejie從來不說他有多重要,不會說林府和她有多需要他,她只需要他把本事都好好地學(xué)到手,然后他活著就好。 “回吧?!睘豕且膊欢嗾f,林家的男人,有林家男人的路要走,而林家的女人,已經(jīng)走在她的路上了,各有各道,太兒女情長不太適合他老爺?shù)膬号?/br> 他老爺一生走過無數(shù)地方,經(jīng)歷無數(shù)險(xiǎn)惡,做到了許多男人終其一生都無法做到的事情,他的這一女一兒,這才剛剛走了幾步而已。 “嗯?!绷謶压鹞⑿χc(diǎn)了頭。 ** 刀府這兩天搬進(jìn)了一大堆東西進(jìn)來,都是為刀府的那些喜事做準(zhǔn)備的。 這時(shí)候,哪怕刀府掃地的婆子,出去了下巴都要往上抬一抬,覺得自己府里特別的有錢。 但刀二爺,刀三爺卻有點(diǎn)膽顫心驚,也顧不得跟大侄子擺了很多年的臉色的,一起上了刀家軍的軍營,找上了大侄子。 一進(jìn)軍營,他們就被熱火朝天,到處都在cao練的熟悉場面弄得也都熱血沸騰起來了,跟軍士們cao練了半會,才被人請去了大侄子的帳房。 “不中用了,老了,”刀二爺?shù)栋泊ㄒ贿M(jìn)帳就開了口,與正在擦汗的大侄兒感慨道:“剛才耍了幾手,讓著我我都沒近人的要害?!?/br> 刀三爺?shù)栋埠舆@時(shí)候都沒喘過氣來,他這些年酒喝得太多了,身子都垮了,一進(jìn)來就走到桌邊,扶著桌子坐了下來倒茶喝,一連喝了三碗,這才好受點(diǎn)。 喝完,他看了看手中的粗碗,“沒用點(diǎn)好的?” 這家里都用上好的了。 剛cao練完一身汗的刀藏鋒把上半身擦好了,披了青白色的寬袍系著腰帶過來,淡道:“營里?!?/br> “唉,你也就你身上的衣裳像樣點(diǎn)……”刀安河四處看看,見連掛刀劍弓*弩的架子都舊得裂深了,搖搖頭道,“身上的傷也夠多的,沒嚇著人?” “沒,她不怕這點(diǎn)?!钡恫劁h請二叔坐下,拿碗提壺給他倒茶。 “她倒不是個一般女子?!钡栋泊ㄗ碌溃眠^茶碗喝了一口。 刀藏鋒頷首。 “今天我們也是有事來的。” “說。”刀藏鋒把自己那碗一口喝盡,淡道。 “這兩天家里搬進(jìn)了很多東西,半個皇城里住的人都站在門外看。” “妻弟要走,他幫我們家從他那邊熟的人置辦了些東西,這東西他一開口,人家就送上門來了?!?/br> 刀家兩位爺這時(shí)對視了一眼。 這次,刀安河開了口,“我知道是為的婚事,藏鋒,你說咱們家最近風(fēng)頭是不是有點(diǎn)大了?” 如果加上他們倆的那事兒,這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大了。 “三叔覺得風(fēng)頭太大了?” “這個……”刀安河朝刀二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