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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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面無表情站在她身邊,給岳母們行禮,“母親,桂娘?!?/br> “快來坐,飯菜剛擺上,還熱?!碧於纪砹?,他們回去那都是宵禁的時間了,林夫人心疼他們得很,“別管那些虛禮了,自家人客氣什么,趕緊來吃飯?!?/br> “誒?!绷执竽锢脿斝σ庖饕鞯厣狭俗?,還埋汰姑爺:“你這大胃口可別一個人都吃光了,給我娘她們留點(diǎn)?!?/br> 桂姨娘在一旁聽著握嘴笑,還悄悄地點(diǎn)了下頭,是的,沒錯。 姑爺胃口太好了,他們一家子吃飯,看著可多的菜了,一下就沒了,還得添菜,難怪大娘子老說養(yǎng)活他們太不容易了。 末了,這一家人還真是把一桌子吃空了,又上了一輪。 林大娘給打嗝的大將軍順氣,很是訥悶,“在家我也沒餓著過你???” “岳母她們把我愛吃的都端上來了……”刀大將軍垂著眼,又打了一個飽嗝。 林夫人都不禁笑了起來。 ** 刀藏鋒一把小娘子送回府,就去了安王府。 安王那邊早收到他的消息了,見到他來,還帶了韋達(dá)宏,就豎起手指點(diǎn)了他們兩個人一人一下。 “知道你們還狼狽為jian,我皇兄肯定饒不了你們。” “京中的事,只有韋大兄最了解?!钡恫劁h沒理會安王的威脅,與安王道:“宜家你知道的多不多?” 安王已經(jīng)從將軍府的人那里得知宜家回悵州的船可能要出問題的事了,他點(diǎn)頭,“還是知道的,宜家這幾年在悵州猖狂起來了,我家王妃壓過,沒壓住,現(xiàn)在她都不管了,讓我來管?!?/br> “他們家跟羅家來往深切?”刀藏鋒在他的示意下,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安王給他倒茶,“不深,反而是對手,誰都看不起誰,羅家可能更看不起宜家一些,畢竟宜家只有一個我王妃?!?/br> “那言靈皇子如何?” “不聰明,但也不笨,本王沒見過幾次,他是商人之女所生,皇兄不看重?!卑餐跻步o韋達(dá)宏倒了一杯,“你還是坐吧,本王對你沒意見?!?/br> 一直站著的韋達(dá)宏朝他彎了彎腰,在刀藏鋒身邊坐了下來。 “大將軍,本王真想知道,你抄了韋家,是怎么讓韋衛(wèi)長還視你為兄弟的?”安王好奇問了他一句。 “我讓他打了幾頓,沒還手……”刀藏鋒抬著眼看著安王,“也沒跟皇上告狀,砍了這廝的頭幫我出氣?!?/br> “哈哈哈哈哈……”安王大笑了起來,看向韋達(dá)宏,“我皇兄看重你,定會讓你活得長長久久的,你可以多打他幾頓,沒事,本王包你沒事?!?/br> 韋達(dá)宏不是愛說笑之人,朝他拱了拱手,“王爺見笑了?!?/br> “說吧,”這人還真是不愛說笑,深更半夜的,安王還要回去抱王妃接著睡,也懶得跟他多說,朝刀大將軍便道:“這次事會出得多大?” “我岳母的身份,除了她兒女,家中都沒幾個人知道她娘家姓戚,除了悵州的一些與林家來往的老一輩的人知道,除此之外,她還進(jìn)宮跟皇后娘娘提及了來歷……”小娘子跟他說,此事務(wù)必慎重,如果沒查明白,直言是皇后身邊的人放出來的風(fēng)聲,那就是連中宮一并得罪了,沒查清楚之前一定不能亂說,“我懷疑的是,是有人借著風(fēng),想把這事弄大了?!?/br> 安王是皇宮長大的皇子,再明白不過這其中的道道了,刀藏鋒話一出,他想的就多了,人也是笑了起來,“宮里的耳朵和嘴,都多得很?!?/br> “宜家的人要是死在了半路,這上面要有林家的死尸,會如何?”刀藏鋒這話是朝韋達(dá)宏問的。 “要看王爺?shù)膽B(tài)度,當(dāng)然了,不管王爺是何態(tài)度,只要朝中有論得上品級的一人發(fā)難過問,林家肯定會被捉拿過問,就是有大將軍你保著,等人放出來,林家至少也得折損一半的家產(chǎn)?!备鼊e提朝廷無人的張記了,韋達(dá)宏這時看向義弟,“現(xiàn)在悵州的知州是何許人也,你知不知道?” “不是換了新的?”不是皇上的人? 刀藏鋒只管兵馬和防衛(wèi)國土這一塊,從不過問,甚至插手政務(wù),還真不知道這悵州知州是何許人也。 “是皇上的人,但也是羅家的姑爺。”韋達(dá)宏搖搖頭,“要是真出事了,這事真不好辦,那何辭從是個能吏,治下有方,曾就任過江南三州幾個地方的稅課大使,都給皇上的國庫送上了可觀的官稅,皇上這才讓他走馬上任悵州知州之位?!?/br> “哈?!卑餐鯓O短促地笑了一聲,“這么說來,要是把張,林兩家抄下,我皇兄的國庫又要滿盈了?!?/br> 韋宏達(dá)點(diǎn)頭。 皇兄的國庫滿盈了,到時候,皇上還能說不好不成? 林家就是他的糧庫又如何?等林府一大半,甚至所有的家產(chǎn)都?xì)w他所有后,皇帝還能追問替他充盈國庫的能吏不是不成? 商終不能與官比。 而宜家死了幾個到底還是能撐些事情的爺和公子,也不可能還比以前更強(qiáng)。 除去這幾個對手,羅家還真是能在悵州一家獨(dú)大了。 這用心險惡得啊,韋達(dá)宏都為林家捏了把冷汗——至于那沒強(qiáng)人撐的張記,可能連個感嘆他們滅亡的人都沒有。 “你已差人去攔了沒有?”安王這時已褪了臉上的笑,問向刀藏鋒。 “已派,府中最快的人手?!?/br> 安王站了起來,朝他伸手,“給個相認(rèn)的信物,我這邊也要派人前去?!?/br> 刀藏鋒往身上找了找,沒找到什么能讓人認(rèn)的,就給了安王一個小布袋…… 聞著布袋還挺清香的,還有rou味,安王抽了抽鼻子,忍不住問,“能行嗎?” “前去帶隊之人是夫人的義父,他認(rèn)得。” 安王搖搖頭,接過又問:“你說能趕得上嗎?” “盡人事?!北M了人事,才可以說聽天命。 要不談別的都為時過早。 安王抄著小布袋出了手,不一會他聞著手進(jìn)了門來,跟大將軍說:“還真挺香的,你家這個草香牛rou干的方子我也有啊,一模一樣照做的,怎么就那么不一樣?我說,大將軍,你們家不是藏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