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姚臘月面色難看,卻還是住了嘴,“云南……” “事已至此,現(xiàn)在再怎么吵能改變結(jié)果嗎?”楚云南作為一家之主,自然是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制止住姚臘月的大嗓門后,他轉(zhuǎn)而看向楚云易,“云易,你覺得這件事該怎么處理?” 楚云易站在一邊,雙手垂在兩側(cè)緊緊握拳,英俊的面龐薄唇緊抿,千百萬的生意都能果決殺伐地做出決定,而今天的事情…… “叔叔,楚安然最聽你的話了,你幫我求求她……” 楚孟穎昨晚一夜未睡,今早根本沒有心思去收拾打扮,素顏不滿淚痕,她心中滿是恨意,恨不得殺了楚安然!若不是她,她現(xiàn)在依舊是楚家的風(fēng)光無限的千金,何必如此狼狽去求著別人?! “已經(jīng)來不及了,”楚云易搖頭,早在楚安然來之前就已經(jīng)報過警,“不過要想無事也不是不可能……” 楚云南見楚云易停下不再說話,沉吟一會兒,轉(zhuǎn)向姚臘月,“你先和孟穎、楚驍回楚家,我和云易有些事情要說?!?/br> 姚臘月雖然想留下來,但卻也是了解楚云南的大男子主義,他做出的決定絕對不允許別人尤其是女人的質(zhì)疑。 待楚孟穎、楚驍和姚臘月走后,楚云南也與楚云易坐上車離開盛達酒店。 —— 站在車來車往的路邊,楚安然抬手擋住刺眼的烈日,沒過一會兒卻感覺眼前一黑,放下手就看見傅景逸站在她前面,修長的身軀將太陽遮擋住。 楚安然瞇了瞇眼,打量起跟前的傅景逸。她在女生中并不算矮,卻也才剛到他的胸口。 視線掠過下巴落在男人的唇上,唇角的唇線微微上揚,看上去就像是刻意勾起帶著笑意,鼻梁挺翹極為立體,五官中最突出的便是那雙略長的眼睛,內(nèi)眼角微勾下,眼尾細(xì)而稍上翹,形似桃花,在對上那雙眼睛時,瞳仁黑白不明,給人一種似醉非醉、滿眼風(fēng)流的感覺。 要命! 楚安然忽而垂下頭,從不知傅景逸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妖孽。僅僅只是對視而已,心跳竟然都不受控制了,臉頰也跟著發(fā)燙。 他、的確有勾人的本事。 “未來老婆兒,這幾天忙著你的事情,都沒好好觀光蘇南,你不表示表示?” 傅景逸自然是注意到楚安然剛剛的異樣,看著她垂頭錯開視線,心情變得很好,生出逗弄她的意思。 “去找蘇昊天或者楚云南,他們一定樂意招待你!” 楚安然沒好氣地開口,八月底的天氣很熱,幾乎要把人烤熟了,這個時候去觀光,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你這算是過河拆橋嗎?”傅景逸向后退了兩步,彎腰垂下頭與楚安然視線相對,“未來老婆兒,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呢,我這人挺大度就不要你還了,在蘇南的兩天行程你來安排,怎么樣?” “你…我……”楚安然對上傅景逸含笑彎下的雙眸,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回什么,畢竟……她的確是欠了他的人情,雖然他皮厚還自戀,神經(jīng)還無恥! 傅景逸猛地走上前,鼻梁抵住她的額頭,“你又在想著什么詞罵我呢?無恥還是神經(jīng)?!” 吐出的熱氣直接撲向楚安然,異常曖昧的動作讓楚安然身形怔住,只是片刻,她向后退去,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 見他還想上前走,楚安然猛地抬手,“?!?/br> “有什么話你就站在那里說!” 別再往前走了! 前世看不透傅景逸,這一世依舊如此。 他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故作風(fēng)流的姿態(tài)以及調(diào)戲自己時眼眸中的戲謔…… 活了兩世,除了那一晚的意外,她都未被男人這樣對待過。 并且從來都是她為了完成任務(wù),假意地去調(diào)戲男人,卻沒有想到竟然誤惹了傅景逸這條修行千年的老狐貍。 ------題外話------ 【惡搞小劇場】 作者君:對于你老婆過河拆橋的行為你咋們看? 傅景逸:她不在吧!那我就說了,這種行為簡直…… 楚安然:咳咳…… 傅景逸:簡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我就喜歡她那樣! 作者君:你還能再沒出息嗎? 楚安然:鑒于表現(xiàn)良好,牽手的事情暫時不和你計較。 傅景逸:嗻~ 作者君:…… —— 聽說咱們書院最近弄了一個活動,叫什么現(xiàn)言征文比賽?傅大少表示很有興趣,雖然他并木有沒參加,但希望各位走過路過的美妞們都去支持一下清高俊逸的晏三少。 來來來,有征文票的美妞都去投票給浮光錦《豪門暖媳》的晏三少。 —— 感謝陌陌的花花和小公舉的評價票。 么么噠 ☆、028、不見不散 似是沒有料到她這樣的舉動,傅景逸揚眉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也已經(jīng)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漠和疏離,轉(zhuǎn)變僅僅是一瞬間。 一直站在不遠處裝瞎的阿華在見他前后變化后,不由得咽了口水。他從小就跟著少爺,雖不說了解他,但對于他的變化倒是摸透了一些。 比如,當(dāng)少爺笑的時候,并不代表他開心,相反很有可能他很憤怒,而笑意越深越明顯,內(nèi)心就可能越憤怒。 再比如,當(dāng)少爺像現(xiàn)在一樣斂下笑意的時候,并不代表他不開心…… 只是他二十多年的經(jīng)驗總結(jié),怎么在來到蘇南后,準(zhǔn)確的說是少爺遇到楚小姐后,就不準(zhǔn)了呢?! 總之,一句話,要想知道傅景逸的心情,比登天還難。 對于傅景逸突然的變臉,楚安然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覺得以后就算去了帝都,見到他也要繞著走,無論從外形上還是內(nèi)在,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危險。 要遠離、要遠離…… “明天上午八點半,我要在盛達酒店門口看到你,不然……就把送你的戒指原封不動的全部還給我!” 阿華腳底打滑,差點摔了狗吃屎。 楚安然見他面露寒意,如此正經(jīng)地說出剛剛那番威脅的話,差點沒繃住,清咳兩聲遮掩笑意,“戒指明天就還給你,所以、傅先生還是找別人吧!” 傅景逸看著楚安然轉(zhuǎn)身,眸中深晦如海,抬手瞬間握住她的手腕。 男人手勁力道很大,手腕除了冰涼的觸感就是疼痛的感覺,擰眉扭頭看向他,“傅景逸,你給我松手!” “你答應(yīng)我就松手?!?/br>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手勁用的大,說話的同時松開了不少。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無賴?。俊?/br> 楚安然瞪著他,被他在言語上調(diào)戲心里已經(jīng)很不爽了,這下竟然得寸進尺,若她讓步答應(yīng)后面還不知道要怎么妥協(xié)呢?! 傅景逸毫不在意地看著她,眉頭微微揚起,似乎在對楚安然說,就是無賴、就是無恥,你能奈我何? “我說的原封不動是指戒指我?guī)н^來什么樣你還回來也得什么樣?”傅景逸手腕用力將楚安然帶向自己,俯身湊到她耳邊,在外人看來仿佛是對情人間的呢喃訴說,“不過你應(yīng)該知道,戒指自打開戴在你手上,僅僅一瞬間,它就已經(jīng)不同了?” “你……” 楚安然當(dāng)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珠寶首飾都會這樣,一經(jīng)買下價值就不同了。那顆戴在自己手上的鴿子蛋價值當(dāng)然只增不減,但是那些與之相比此等一點的可就難說了?! 如此想來,她就不應(yīng)該收下,更不應(yīng)該和他有任何的交集,這個城府極深、狡猾如狐貍的男人即使重活一世她也斗不過??! 男人的鼻尖蹭過她的耳垂,僅僅是瞬間便離開,對于這場對弈他已經(jīng)胸有成竹,修長有力的手指一根根松開,垂下眼眸與之相對,挑眉說:“那、明早不見不散哦!” —— 楚家別墅。 楚孟穎與姚臘月雙雙坐在客廳里,楚驍則靠在一邊的墻上垂頭不語。 兩人在見到楚安然回來時,雙眸都含著怒意,恨不得就地就殺了她! “楚安然,你還好意思回來?!你心腸怎么這么歹毒,我舅舅已經(jīng)把璀璨明珠給你了,你為什么還要報警?!” 楚孟穎氣不過站起來,走到楚安然面前揚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卻被楚安然風(fēng)輕云淡的話語止住動作,“想好了,若是這一巴掌下來,可就又多了一個罪名了?” 楚孟穎揚起的手掌不甘心的握緊,最后憤懣地放下來。 真的很不甘心! 為什么那三個人不就此毀了她?現(xiàn)在只要對上她那張白凈嬌艷的臉,就恨不得上前撕爛她。偏偏所有的怒氣都只能憋在心里,如果最后都沒有辦法免去牢獄之災(zāi),她還得拉下面子、放下所有的尊嚴(yán)去求她。 楚安然見她臉色時紅時白,唇邊揚起滿意的笑容,抬步躍過她走上樓。 “賤人——” 楚孟穎氣得將茶幾上的茶具全部揮到地上。 姚臘月見狀坐到她身邊,抬手將她攬在懷中,“孟穎別怕,媽不會讓你有事的,你舅舅在帝都那么多年一定會有辦法的,嗯?” 楚驍慢慢抬頭看向沙發(fā)上相互偎依的兩人,他眼眶布滿血絲,這兩個人是他至親的人,而……視線移至樓上,她、也并沒有做錯什么。 穩(wěn)定情緒,楚驍抬手擦了擦眼角,然后快步走上樓,在楚安然關(guān)門之際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有事?” 楚安然眉眼淡漠地看向他,已然沒了當(dāng)初的熱絡(luò)。 她知道楚驍單純還是個孩子,但畢竟楚孟穎和姚臘月才是他的親人,楚安然不會傻到相信他的心中沒有芥蒂。 少年小心翼翼地試探,“二姐…我想和你談?wù)??!?/br> “進來吧?!?/br> 楚安然讓開身,讓他進來。 ------題外話------ 唐唐最近好缺覺啊! 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不僅缺覺還缺愛,美妞們竟然都木有冒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