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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傅少誘愛重生小妻在線閱讀 - 第343節(jié)

第343節(jié)

    她知道以傅顯山驕傲的性子,絕對不會拉下面子過來看她,更不會問出這樣的話,但是她可以。

    傅顯山是家中唯一對她好的親人,她受不了白姝玫這么對他。

    “好?當(dāng)然好了?!卑祖道湫Τ雎暎昂玫奖持液图依锉D菲埱?!”

    “你說什么?”傅景嫣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問出口。

    “我生下景之后身體一直不好,所以就請了保姆回來照顧景之,但哪知那個賤人趁我不在勾引顯山,等我回家撞到這一幕時(shí),你知道當(dāng)時(shí)我的心情是什么樣的嗎?”

    “即使是爸先對不起你,你也不能……報(bào)復(fù)他?。俊备稻版踢煅书_口。

    “哼,為什么不能?”

    白姝玫眸光染著恨意,像是陷入自己的世界里。

    她不甘丈夫背叛,所以出來尋刺激,卻沒想到會因?yàn)檫@個造成她下半輩子的悲劇。

    “媽……”

    “不許叫我,我不是你媽!”白姝玫情緒很激動,一手拍在桌子上,“你就是那個賤人的孩子,一個保姆勾引自己主人生的賤種!”

    “……”

    傅景嫣雙唇抖動,拼命搖頭,顯然不能接受。

    這個她叫了二十多年的媽,如今竟然指著自己的鼻子辱罵她是賤種?

    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當(dāng)初那個賤人一個勁求我生下你,若不是當(dāng)時(shí)我意外懷上別人的孩子,你早就被我弄死!”白姝玫惡狠狠開口,“這些年我只要看到你,就想起傅顯山對我的不忠……”

    傅景嫣沒再留下來,眼角的淚水已經(jīng)流盡。

    謾罵聲慢慢消失,可是她的心卻無法再平靜。

    她算是明白傅景逸那句在外面比被囚禁要危險(xiǎn)的意思,她也明白為何這些年白姝玫總是對她不咸不淡,每當(dāng)在傅顯山面前她就會和自己很親昵,一旦沒了其他人,她眼中就會浮現(xiàn)厭惡。

    只因?yàn)?,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女兒?/br>
    傅景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警局,上了車后,她撥通了傅景逸的手機(jī),在接聽后,聲音顫抖地說:“大哥,對不起。”

    傅景逸此時(shí)正在回傅宅的路上,冷不丁聽到傅景嫣帶著哭腔說對不起,眉頭不由擰起,“發(fā)生什么事了?”

    “還有,謝謝你?!备稻版滩亮瞬裂蹨I,然后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傅景嫣對著身側(cè)的年輕男人說:“我們現(xiàn)在就離開吧?!?/br>
    “可是你大哥的意思是……”

    “我們自己走。”傅景嫣搖頭,堅(jiān)定開口。

    走了,就不會再回來,那又何必讓人知道他們的行蹤。

    這端,傅景逸撥了電話給一直照顧傅景嫣的寧池,得知她自己去警局看了白姝玫后,陷入了沉默。

    “傅少,傅小姐已經(jīng)去了機(jī)場,需要……”

    “不用,你回來吧。”

    沒必要再跟下去了,傅家的確不適合她,與其痛苦生活在這里,不如早早離開。

    回到傅宅,已經(jīng)是凌晨。

    他并未驚動傅家的傭人,輕手輕腳走進(jìn)了房內(nèi)。

    怕吵到楚安然連等都未開,沖了澡,便躺在床上。

    月光透過后窗簾縫隙傾灑進(jìn)來,給黑暗的房間點(diǎn)綴了些光亮,能讓男人看清她的睡顏。

    “安然,你和孩子們都不會受到傷害,我保證?!?/br>
    男人俯身將唇印在她的額頭,眸中深情繾綣。

    ☆、194、爆炸新聞

    “日前,唐家主暴斃于豪華別墅,原因不詳,具體內(nèi)容本臺記者正在跟進(jìn)報(bào)道……”

    清晨,一條爆炸性消息席卷了整個帝都。

    唐家主唐正雄突然暴斃在家中,唐家陷入一片混亂。

    帝都市民也陷入惶恐之中,要說唐家是道上的人,當(dāng)家人突然死了,應(yīng)該是大快人心的的事情,但不光是市民惶恐,連刑警大隊(duì),政府官員也都心驚膽戰(zhàn),生怕出岔子。

    唐家是混跡道上不錯,但這個家族在帝都,卻是解決了不少正道解決不了的問題。

    為唐家賣命的人都是些亡命之徒,若沒有唐家管制他們,會給刑警等人留下很難的解決的問題。

    如今唐家主突然死了,唐家的混亂,很有可能帶來社會的動蕩。

    楚安然知道這消息時(shí),正坐在飯廳慢悠悠吃早飯,聽著早間新聞的報(bào)道,差點(diǎn)沒被嗆到。

    唐正雄死了?

    這么突然,竟然之前沒有一點(diǎn)痕跡?

    楚安然眸光變暗,垂眸咬著筷子,不知道唐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傅景逸伸手敲了敲她額頭,出聲道:“小爍飯都快吃完了,你看看你?”

    “對哦,麻麻都沒有小爍膩害!”楚子爍說著,自己握著勺子扒拉碗里的粥。

    楚安然委屈地看著傅景逸,見飯桌上傅忠國、傅顯山眸中或多或少染著笑意,更覺得不好意思。

    “我在想……”

    楚安然本想提唐鈺,但想了想還是沒說。

    “你還在任期,唐家現(xiàn)在出事不見得是件煩心事。”傅忠國看向傅顯山,出聲說。

    傅顯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唐家自從東北地區(qū)遷來帝都也有不少年份,幾乎每屆官員上任都想拿他們開涮,但皆以失敗告終。

    這次唐正雄暴斃,雖說處理不好會讓帝都動蕩,但若是處理好,那么也算是大功一件,足以彌補(bǔ)前些日子白姝玫捅出來的事情。

    “爸,您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解決?”傅顯山打定主意,借此機(jī)會一定好好懲治唐家,即使趕不走,也要讓他們安分。

    “唐正雄雖死,但是他的兒子都不是好惹的主,就拿他最為看重的兒子唐凱歌來說,他能在五年之內(nèi)坐穩(wěn)唐家少主的位置,不簡單。”

    傅忠國分析,想要趁這個機(jī)會整治唐家,就要從他下手。

    “的確不簡單,我還聽說他之所以能坐穩(wěn)唐家,是身邊有能人相助?!备碉@山贊同的點(diǎn)頭,面色凝重。

    唐家出事,帝都不知有多少人都盯著看,傳來些小道消息也不為過。

    就是不知道事實(shí)到底是什么樣?

    楚安然見兩人毫不忌諱談?wù)撜?,低頭喝粥,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傅忠國是從高位退下來的,對唐家不可能不清楚,傅顯山現(xiàn)在又是帝都一把手,若真要對付唐家,也不是不可能。

    “爸,我倒是覺得現(xiàn)在唐家越亂越好,到時(shí)候唐凱歌肯定無暇顧及那么多?!?/br>
    傅景之說出自己的觀點(diǎn)。

    唐凱歌雖說能力強(qiáng),但畢竟年輕,唐家盤踞帝都這么多年,老一輩能人居多,想要在唐正雄剛死這么短的時(shí)間里穩(wěn)定唐家,可以說是做夢。

    但這樣卻給他們爭取到了機(jī)會,越是這個時(shí)候,趁火打劫越能奏效!

    “這段時(shí)間多留意唐家,安撫好民眾?!备抵覈c(diǎn)頭,顯然是贊同傅景之所說。

    三人圍繞唐家的問題說了不少,他才發(fā)覺傅景逸今天出奇的安靜。

    于是出聲問:“景逸,你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雖說傅景逸并不在帝都政府機(jī)關(guān)工作,但如今畢竟回到了部隊(duì),對于他的見解,傅忠國很看好。

    猛地被點(diǎn)到名,傅景逸面色變了變,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清冷落在一處。

    “麻麻,為什么太爺爺和爺爺都要對付唐蜀黍,他明明很好呀!”

    “小爍……”

    楚安然出聲止住楚子爍,將他攬?jiān)趹牙铩?/br>
    只是他說話時(shí),飯桌上正巧安靜下來,所以字句都落在了傅忠國耳中。

    傅景逸聽了楚子爍的話后,眼眸也是一沉。

    他并沒有忘記和楚安然鬧別扭那一次,罪魁禍?zhǔn)妆闶翘苿P歌。

    現(xiàn)在自己兒子竟然說他很好?

    心里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

    只是,剛剛傅忠國問及自己的看法時(shí),他卻猶豫了。他心中的確有更好的對策,但在思量后,想到楚安然和唐鈺是朋友,便決定不再參與。

    飯廳陷入詭異的沉默當(dāng)中。

    楚子爍還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會掀起軒然大波,靠在楚安然懷中眨眼,見太爺爺臉色很不好,輕聲問:“麻麻,小爍說錯了嗎?”

    楚安然輕輕揉著他的頭,對著他搖頭。而后看向身后的阿華,開口說:“阿華,你先帶小爍出去玩。”

    “是,夫人?!?/br>
    阿華應(yīng)了聲,正準(zhǔn)備身后抱楚子爍時(shí),就聽傅忠國沉聲說:“慢著?!?/br>
    傅忠國盡量讓自己看上去不嚇人,面色緩和之后問出口,“小爍,你告訴太爺爺,你是在怎么認(rèn)識唐凱歌的,也就是你口中的唐蜀黍?”

    楚安然想開口替他回答,卻被身側(cè)的傅景逸拉住。

    只見男人對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暫時(shí)不要說話。

    楚子爍癟著嘴,歪頭想了一會說道:“有壞人想欺負(fù)小爍,是唐蜀黍把壞人打跑的,后來還讓小爍去他家看漂亮的魚,太爺爺,海里的魚真的好好看,有時(shí)間小爍帶太爺爺去,好不好?”

    乍一聽楚子爍這么說,傅忠國心情頓時(shí)陰沉下來,但聽他孩童般的話語,有氣都發(fā)不出來了。

    把手讓阿華帶他先出去,轉(zhuǎn)而將視線看向楚安然,“剛剛小爍說有壞人欺負(fù)他,是誰?”

    “姚建文,人已經(jīng)交由法律處理,執(zhí)行死刑了?!背踩蝗鐚?shí)回答。

    “那唐凱歌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傅忠國說著,眼中帶著審視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