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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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子歌不知道是什么,但還是接了過來,挺沉的。 “什么?” “給你的?!?/br> 給她的,她就打開袋子,定晴一看,哇,好多錢。 小臉瞬間上揚眸子晶晶亮,喜悅時勾起的唇角兩個小酒窩煞是可愛。她美滋滋的把手伸進袋子里,把一摞錢拿了出來,整捆的,十萬。 “干嘛?”她故意問。 “我鮮少帶現金,所以對這個沒什么概念,你缺錢跟我說別花自個的錢?!彼f著又遞給她一張卡,“油卡,以后可以自助加油。” 圖子歌不客氣的接了過來:“周凌川,你丫真大方?!?/br> 周凌川抬手拍了下她的小腦袋:“把丫去掉?!?/br> “欸,我發(fā)現個事?!?/br> “什么?” “你比昨天帥多了?!彼f著就見周凌川唇角禽著笑,帶著一股子無奈之意,她沖他挑眉,“多虧我有結婚證,不然絕逼生出被大叔包養(yǎng)了的感腳?!?/br> 周凌川不算大,剛剛三十一,只是比圖子歌大了十一歲,這個數字在她腦海里形成一個很大的差距。 在她看來這個差距的周凌川絕對是大叔級的男人,成熟睿智又多金,最最最重要的,這個大叔長得還特么的超帥。 周凌川伸手戳了下她的腦門:“知道叔的好,以后凡事跟叔說?!?/br> 圖子歌撇嘴:“別浪,敵軍還有五秒鐘到達現場?!?/br> “說什么呢?!彼钦鏇]太懂,前面?zhèn)z字肯定是貶義。浪什么浪,林少何整天浪,風sao浪。 “我先浪一會兒?!眻D子歌拿著錢在原地轉了圈,眉眼飛揚,“叔兒,以后還是給現金吧,卡那玩意我使不慣。” 周凌川:“……” 小財迷。 *** 這幾天周博文沒在家,說是去外地辦事,具體什么情況她不知道也不關心。 每天在家面對關正初,后者不理她但臉色更是升級,她這是哪兒招惹她了? 圖子歌垂頭吃飯,要么就是目光只看菜,就當沒關正初這人,不然任誰天天對著這副冷臉吃得下。 她再心大也不是沒有。 圖子歌晚飯吃得有點多,她越是能吃,關正初越是黑臉,好像她能把這周家吃窮似的。 她可不跟大家千金,吃貓食那么一小點,她是天生干吃不胖的體質,絕逼氣死一大票小鈕。 飯后本想出去散散步,周凌川說陪她,她自個一人遛彎也無聊,有人陪著自是樂意。 兩人下了樓,周凌川跟關正初打了招呼說陪她出去走走,關正初只是恩了一聲。 推開門,一股冷空氣嗆了進來,圖子歌差一點咳嗽出來。 “這么冷。”她一天都呆在屋子里壓根沒出過門,誰曉得外面另一番天氣。 “用不用再拿件衣服?” “不用,只是突然有點不適應?!?/br> 百米長的街道筆直幽深,四周景觀在路燈輝映下影影綽綽,轉個彎便是環(huán)繞堆砌的山林,宛如世外桃源。 鬧中取靜,甚為金匱。 走了一段路,兩人簡短的說過幾句話,然后便沒了下文。 圖子歌低著頭,看著路燈下兩個拉長的影子,一步一步踩著影子玩。 “欸,我怎么還是覺得我們倆這婚結得莫明其妙?!眻D子歌剛才見關正初擺的臉子,她并不氣,只是想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婚了。 “有些事情看起來莫明其妙,但實則都是有他的規(guī)律,我們之間看起來是平行的,但剛剛過來的轉彎處,就如兩個影子是交疊在一起的,這便是規(guī)律?!?/br> 圖子歌一臉莫明其妙,“誰跟你討論影子,什么規(guī)律不規(guī)律的,反正就是覺得莫明其妙?!?/br> 周凌川唇角蘊著一絲淺笑,“圖圖,我知道近來你壓力很大,也很感謝你并沒有因此跟我耍脾氣。你這人嘴上一副吃人樣,其實小心思很細膩,比如在處理子安的事情上,你就做得很好?!?/br> 頭一次聽周凌川夸她,圖子歌還有些不好意思。 “我這人,別人一夸我就起雞皮疙瘩?!眻D子歌抱著胳膊搓了搓。 “我們彼此并不陌生,在一起生活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磨合,子安沒少說你嘴硬心軟,還真是。” 圖子歌撇嘴:“你這人也不錯哈,挺好相處的。前些日子甭得多煩你了,講真,提你就惡心?!?/br> 周凌川硬冷的唇角微微抽搐,“這算是夸人還是罵人?!?/br> “何遇說我那是妊娠反應?!眻D子歌噗赤一樂。 周凌川笑了笑,硬冷的五官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柔和。 “這段時間讓你受委屈了,我確實很失責,這句話并不是公式化,你卻沒有因為這樣而跟我鬧脾氣,挺讓我吃驚的?!?/br> 圖子歌停住腳步,側身看他,“那是因為我不在乎,周凌川,咱們倆這個婚姻是怎么個情況我們都了解,至于真的能走長遠還是半途停車,這個我有心理準備,我擺正自己的位置,所以很平靜?!?/br> “你是不是時刻準備著跟我離婚啊,我說過,我做的決定不會輕易推翻。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周凌川沒打算離婚?!?/br> “話別說太死,萬一哪天你遇到真愛?!?/br> “你就沒想過,也許哪天我們對彼此有了感情?” 圖子歌小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微微閃身離他遠點:“欸,你可別嚇我,我們倆有感情,神經病?!?/br> 周凌川人生第一次發(fā)現自己魅力盡失,失敗啊! 由于夜深涼意尤為濃重,兩人走了約半小時左右周凌川便建議回去。 圖子歌確實覺得有點涼,就漫步回了家。 到了家樓下,關正初正在打電話,周凌川示意她先上去。 圖子歌雖然覺得關正初這樣對她,她挺煩的。但這件事情不會殃及周凌川,畢竟周凌川是周凌川,他媽是他媽,她這人拎得清。 關正初掛了電話,回頭見周凌川看向她。 “最近比較忙回來都晚,您身體怎么樣,這幾天血壓有沒有升高?!?/br> “突然關心我,別以為你關心我?guī)拙湮揖蜁o她好臉色?!?/br> 關正初扭過頭不看他。 周凌川笑了出來,抬手搭在關正初的肩上:“媽,您這人嘴硬,但心什么樣我可知道,圖圖這孩子挺好的,你啊是不了解她,其實你倆特別像?!?/br> “別拿她跟我比?!标P正初不樂意。 “圖圖家世不好,但與我們家也算是世交,這兄妹倆都是不錯的人,圖圖年紀小有時候說話不好聽,但您能跟她一樣計較么,我媽的氣度可不是常人能及?!?/br> “前幾天氣我那勁頭,現在又來說好聽的,你打什么主意我還不知道?!标P正初說著,倒了杯茶水,卻是遞到他面前,“一股子冷氣,喝點熱水驅驅寒吧?!?/br> “欸,謝謝媽?!?/br> 關正初眼底蘊出了笑意,“跟媽還客氣?!?/br> 周凌川做為一個男人,婆媳之間的問題他不拿手,但人心他還是了解。 圖圖性格直率,脾氣大但心很軟。 他媽脾氣大,但對他心更軟。 他希望這個家能和睦,但需要時間。 圖子歌上樓換衣服,放了熱水泡澡,美滋滋的哼著歌,不一會兒,呯呯呯敲門聲傳來。 “干嘛?!彼亓司?。 “忘了醫(yī)囑不讓泡澡?!敝芰璐ㄌ嵝阉?/br> 圖子歌腦子一抽,她又忘了。 抓了抓頭發(fā),她近來腦子特別不好使,忘東落西的,不知怎么回事。 從浴室出來,周凌川正坐在窗邊欣賞夜景看著文件喝著茶,儼然一股老干部作風。 “欸,你看。” 圖子歌穿著真絲吊帶睡衣,纖細修長的白皙手臂在他眼前晃著,然后畫了很大一個圈,最后兩手抓著腰間的布料緊了緊,“你看?!?/br> 周凌川看著她平坦的小腹,圖子歌很興奮,不明白她在什么意思。他對小孩子沒什么感覺,但也有些暖暖的。 “過來給我量一下腰圍。” 圖子歌拉開抽屜,拿出早已備著的軟尺躺在床上。 “在醫(yī)院不是量過了嗎?” “剛才照鏡子好像長了點,快來幫我量一下?!?/br> 見她興致沖沖,周凌川也沒掃興,放下架著的長腿,邁步到床邊。 低頭間,圖子歌晶亮的眸子放著異樣的光芒,像子夜中最亮的星,很好看。 圖子歌已經把尺子從腰間穿過,拿著兩邊正舉著給他。 他接過她手里的軟尺,扽直了些,環(huán)上她的腰。 “你以前不是嚷著不喜歡小孩子么,突然又這么興奮?!?/br> 圖子歌躺平,眼睛還往他手里的尺子上瞄:“剛知道懷孕那會兒心情能好?人生從沒這么絕望過,后來被我哥知道了,還打了一巴掌?!?/br> 周凌川眉頭微收,抬眼看向她。 圖子歌嘴上委屈著但眼底卻沒有一絲怨念,他沉了沉眸光,“長了二公分?!?/br> “哇,怎么這么快,是不是羊水這一天就變多了?!眻D子歌兩眼放光。 “你晚上吃的多。” “……” 圖子歌坐了起來,沖他翻了個白眼,“不知怎么地,特別期待肚子快點大起來,就這模樣出去說我是孕婦誰信呢?!?/br> “你要干嘛,指望著坐地鐵有人給你讓座?”周凌川把尺子對折一折折的收起來。 圖子歌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輪廓,修長又有力,回折的時候手指帶動整個手腕筋骨,延伸出一道有力的承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