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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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由 人間四月天 整理 ==================== 霸愛前妻:老公別撩我 作者:不知流火 文案 一夜醉酒,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枕邊人竟然是被她拋棄的完美前夫! 一句“我恨你”,讓她驚慌逃竄,避他如蛇蝎,帶著兒子要改嫁! 霸道前夫襲來,一言不合就椅咚、壁咚,各種咚……面對某人的無節(jié)cao,她忍無可忍:“到底怎樣,你才能放過我?” 某男勾唇一笑:“生完二胎?!?/br> ==================== 第1章 又見前夫 三杯滿滿的紅酒放在了眼前。 一堆男男女女?dāng)D在一起,全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白錦低眸看了一眼那三杯滿得都溢出來的紅酒,又掀起眼皮瞧了一眼對面坐的左耳帶著一串黃金耳釘?shù)哪腥耍骸爸灰液韧赀@三杯紅酒,祁少就愿意放過我的朋友?” 被稱為“祁少”的男人盯著白錦那張妖艷精致的臉龐,一身正裝包裹著曼妙的身材,整潔干練的西裝下露出凝白的肌膚,胸前的波濤將衣服撐得緊緊的,撩撥而又充滿禁欲之氣,讓祁少覺得下面一緊,只覺得她比那些穿得快要裸奔的女人還撓動他的心。 祁少的眼中不經(jīng)意地閃過一道光,他松松垮垮地靠在沙發(fā)上,自以為地露出一道帥氣的笑容:“白小姐敢喝,我又有什么不好答應(yīng)的。今天在這里的都是證人,白小姐還擔(dān)心我反悔嗎?” 三杯,一口氣喝下,周圍一片叫好聲。 白錦扯過紙巾擦擦嘴,站起,伸出手道:“祁少是九原的名人,想來是不會為難我們這些小百姓的。我們雜志希望能跟祁少做一個專訪,祁少不會拒絕吧?” 這便是拉攏祁少了,祁少緩緩站起,握住她柔軟的手,笑得曖昧:“白小姐這樣的美女誠邀,我怎敢不答應(yīng)呢?” 祁少的手只略一用力,白錦便身體不穩(wěn)地跌入他的懷中,剎那間只感覺頭暈得緊。隨后便感覺一雙手撫上了她的腰,輕輕地滑動著:“若是白小姐肯陪我在這里玩一夜,別說一個專訪,就是讓我把你們整個雜志社買下來送給白小姐都可以?!?/br> 白錦心里惡心得要死,面上卻還維持著笑容,她用手在祁少心口處一推:“我竟不曉得自己在祁少眼中這么值錢?!?/br> 她推開祁少,身子也往后一退,直直撞到一個過來的人身上,只感覺是撞在墻上一樣疼。待她回頭,血色卻從她的臉上迅速退去,登時變得慘白。 ‘我給你自由!白錦,你記住,如果有一天,你再落到我手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一天,那個恨不得捏碎她的男人此時就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無論如何,她都沒有想到,會在這里,會在此時,再次遇見他 她的前夫,黎川。 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一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就以最大程度挑動她的神經(jīng),腦海中再無其他。 然而,他只是在冷漠地看著她,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他的身旁站著兩三個年輕人,旁邊則是個長相極為妖艷的男子,瓜子臉,一雙狐貍眼,皮膚極白??八婆拥娜菝玻迸c男子的氣質(zhì)混合,如同暗夜里走出的妖精。 狐貍男見他一直看著白錦,忽然伸出一只手摟住了他的手臂,開口親昵地問道:“川,你認(rèn)識她?” “我前妻,一個蕩婦。”黎川側(cè)頭說道,口氣稀松平常,就像在說阿貓阿狗一樣,隨即目光才又轉(zhuǎn)向祁少,嘴邊勾出一抹冷意的笑容,“祁少不是一向喜歡處女嗎?什么時候喜歡上爛貨了?” 第2章 前夫猛如虎 黎川伸出長長的胳膊就掐住了白錦的脖頸,將她扯到了面前,依舊是那副冷漠的眼神,但是里面的堅冰卻是厚不見底,讓人見之觸目驚心:“前妻,你又修了你的處女膜騙男人來了嗎?可惜假的就是假的,你那一層都不知道被男人捅破過多少次了,還讓祁少來做冤大頭,你把祁少當(dāng)傻子了嗎?” 黎川的一席話,便讓原本還起哄熱鬧的人群瞬間靜了下來。 祁少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再看向白錦就變成了赤裸裸的憤怒,活似白錦真的勾引過他一樣。 白錦被他的大手掐得后頸都要斷了一般,在見到黎川后,她的一切語言機能似乎都喪失了,在聽到黎川那冷漠的語調(diào)與嘲諷的話后,她的臉色只比方才還要慘白,只是眼神變得更加冷銳! “我這一層你也捅破過,你那時可是全天下最可笑的傻子?!彼荒蟮锰鄣妹碱^緊蹙,卻還是赤果果地嘲諷著他,嘴角甚至露出一個讓黎川想要將她捏碎的笑容! 頃刻間,黎川眸中風(fēng)雪凌厲,一股極低的氣壓掃向眾人,讓眾人生生打了個寒噤,讓人覺得他會毫不猶豫地擰斷那個女人的脖子。 似乎,沒有人敢上去勸阻。黎川身邊的狐貍眼男見狀連忙去拉扯他的手:“川,我們該走了,史密斯先生一定都等急了?!?/br> 見黎川不為所動,神情冷峻得如刀鋒能砍死人一般。狐貍眼男再次視圖拉扯:“川……” “砰”的一聲,白錦就被丟了出去,猛然便摔倒在了地上,手腕撞向桌子,劇痛襲來。碰倒的紅酒嘩嘩流下,澆在她臉上,眼前一片迷蒙。 沒有一個人去扶她,所有人還是伸長脖子看戲的態(tài)度。 黎川冷冷地看著她這般狼狽的樣子,最終邁著大步從她身邊走過,沒有再看她一眼。 夜色陡峭,白錦在一片的戳戳點點中從酒吧里狼狽逃出。 初春微寒,再加上她身上濕噠噠的,一出來就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同時,抵擋不住的,還有襲上頭來的種種眩暈,身體似乎不聽使喚一般,像是隨時要倒下去。 那三杯酒里有料,白錦拿出手機要給閨蜜秦以涵打電話,讓她來接自己??墒蔷驮谶@時,從她身后出現(xiàn)兩個高大的黑影,一只手伸出去就牢牢捂住了她的嘴…… 白錦只感覺頭暈?zāi)垦?,腦子昏沉沉的,身體又熱又難受,讓她想要把所有的衣服撕開。 朦朦朧朧中,她被用力丟在了一張大床上,眼前一片白光。她想睜開眼看清楚這里到底是哪里,眼前卻只有模模糊糊的一片,嗓子也像是被糊上一般發(fā)出不來聲音。 隨后,只看到一個高高的影子矗立在她面前,接著那身體就重重地壓在了她身上,男性的荷爾蒙氣息迎面撲來,讓她全身的毛孔都似張開,不由自主地朝著那氣息而去,手腕卻被用力扣在床上,那鉆心地痛再次襲來時,喑啞低沉的男音也悠悠蕩漾開來:“你還真是個蕩婦,這就忍不住了嗎?” 她不是蕩婦,她不是! 心,狠狠地蜷縮了起來。 嘴唇被狠狠地吻住,她卻無力推開那一片炙熱,甚至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