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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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猛地就從水里伸出一只大手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還未及驚呼時,整個人都被拖進了水里! “砰”的一聲,平靜的水面似是投進了炸彈一樣,忽然被炸開一個巨大的旋渦,水花四濺。 白錦臉朝下浸入水中,那大手纏上她的腰身,如鐵索一般覆住了她,帶著她往下沉。 水聲漫漫,白錦在浸涼的水中看到一張模糊的臉,五官浮在水中,似是一幅印象派畫作,隱約可見那完美的臉部線條,以及透著力量的身軀。 白錦撞上了那身軀,她于驚慌無助中抱緊了那被水包圍的涼滑滑的身體,一個笑容站在了那張臉上,猶如寒雪峰上傲然開放的雪蓮,絕美而傲視一切。 白錦有些呼吸不暢了,她抱為推時,他猛然就堵上了她的唇。白錦又用力推推他,他依舊不動,牢牢摟住了她,guntang地吻著她。 兩人沉在了池底,如同兩只相互纏繞的人魚一般。白錦愈發(fā)呼吸困難,在大腦徹底缺氧,要昏昏沉沉之際,嘩啦一聲,黎川帶著她出了水面。他掐著她的腰,定睛地望著她,她大口喘息著。白色的t恤濕了之后近乎通明,讓她的性感就像蒙娜麗莎的微笑一樣,充滿誘惑力與沖擊力。 黎川眼一暗,便又欺上她的唇,讓她徹底無力地靠在他身上。黎川抱著她,兩個人都濕噠噠的,卻難掩他的好心情:“你是來找我的嗎?” 白錦用力推開他,低喘著罵了一句:“瘋子!”隨后就艱難地邁著步子朝岸上走去,但裙子都濕透了,可謂舉步維艱。 黎川卻竟未惱怒,潛入水中,激起無數(shù)的水花,他很快就游到了白錦身邊……又從她身邊游了過去,游了過去…… 白錦身上被他濺起一身水,看他像條魚一樣很快就游到岸邊,靠著池岸,看著她,清清爽爽地說道:“要不要我抱你上岸?” 黎川那狂霸拽的模樣,讓她只想狂揍他一頓。 她變成這樣是拜誰所賜! 白錦氣得連正眼也不看他一眼,繼續(xù)朝著岸邊艱難地行走。 黎川再次游到她身邊,像個無賴一樣,悠閑地漂浮在水面上,看她吃力地行走:“說一句帶我上去,就這么難嗎?” 第53章 跟他劃清界限 白錦回頭看他,水珠沿著她優(yōu)美的頸子滴落,隱入鎖骨之中,胸前若有若無的風(fēng)光就像一只鉤子一樣很容易就勾起人的某些欲望。此時她眼睛灼灼,閃亮如星,讓黎川微怔。 她美,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即便看過比她還漂亮的女人,卻都不如她對他的吸引力,如同磁石吸附鐵一般,這么多年過去,依舊能總在不經(jīng)意間便攫取他的心。 若說這種“吸引力”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他也不愿意戒掉。 就在他略怔期間,白錦已經(jīng)用裙子兜了一兜水直接潑到了他臉上,看他一下失了那份惱人的從容,才又不理他地繼續(xù)走。 黎川抹了抹臉上的水,幽幽地望著她,幾步過去,就將她從水里撈了出來,先發(fā)制人地說道:“不想被我再丟進水里,就閉嘴!” 黎川就抱著她上了岸,朝屋內(nèi)走去。 白錦洗了澡,拿起了黎川丟過來的睡衣,一件純白色的吊帶睡衣,穿上之后肯定很露春光的他是故意拿來這么一件睡衣的吧。要是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家傳還沒的說……可她的衣服全濕了,也根本穿不了,找女傭小薇,小薇卻說衣服明天才能送到,女式睡衣也只有這么一件。 鬼才相信只有這一件!他那么多情人,肯定經(jīng)常帶回來過夜,會連多幾件的女人衣服都沒有?可讓她穿黎川情人留在這里的衣服,只會讓她惡心。 白錦經(jīng)歷了這一夜的驚心動魄,又被黎川帶進水里耍弄了一番,此時,她真沒心情再計較更多。況且,如今她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rou,是生是死已由不得她。所幸,便放了開,不再那么提心吊膽,吹干了頭發(fā),便躺在柔軟的床上。這還是那夜她和黎川發(fā)生激烈沖突,又歡愛一夜的房間。窗戶已經(jīng)換上新的了,被打碎的痕跡一點兒都沒有留下,似是什么都沒又發(fā)生過一般。 白錦閉上眼,不想再多想,蒙蒙眬眬快要進入睡眠狀態(tài)時。一個身體躺在了她身側(cè),伸手就將她撈入懷中,白錦一下就驚醒了。 “你干什么?!”白錦噌地坐起,戒備而敵視地看著橫躺在床上的黎川。黎川因為身形過長,倒顯得床有些短了。 黎川坐起,因她的激烈反應(yīng),而又有些不悅,眸光壓人:“你說我干什么?” 白錦似是才找回元神,忽而默而不語了。 對的。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他的情婦,說好聽點兒是情人或者戀人,他要跟她睡在一起,那是他天經(jīng)地義的權(quán)力,自己根本無權(quán)選擇。 黎川凝眸盯著她,一腿屈起,一手搭在腿上:“躺下或者去地上睡,自己選擇?!?/br> 說完,他就躺下了,也不再理她,獨留給她一些氣悶。 他們之間已經(jīng)滾過n次了,該見得都見了,該做的都做了,憑她的氣力也阻擋不了他。黎川今晚還想“運動”,她又能阻止得了? 如此較量拉扯一番,白錦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了,直接又躺在床上。只是想要和他稍微拉遠一些距離,卻再次被他裹挾進懷中。沉沉的聲音響起:“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誰,這些不用我再教你吧?” 白錦閉上眼不再搭理他,知道也反抗不得,索性就這樣算了。 “這睡衣喜歡嗎?”他又在她耳邊低語,呼呼的熱氣噴在她后腦勺上,“倒是挺適合你的?!?/br> 白錦依舊沒反應(yīng)。 “你給他這么穿過嗎?”他一口咬上她耳朵,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質(zhì)問。 白錦睜開眼,他的唇貼著她的鬢發(fā),勒緊了她的腰:“有沒有過?” 他問的人是她“老公”吧。 白錦望著窗戶那邊,那塊曾經(jīng)被黎川打碎的玻璃:“沒有,他不喜歡?!?/br> 黎川盯著她,似是在分辨她話的真假,白錦又緩緩說:“他也從來沒有動手打過我?!?/br> 之后,她便感覺腰上一松,呼吸終于能夠自如了。 她說完就閉上了眼,不再多一言。 黎川望著她那已經(jīng)卸了妝,還有些紅腫的臉,此時卻很刺眼刺心。似是在高聲控訴他的暴行。 從再次見面開始,他已經(jīng)打過她兩次,而從前,他從來不對女人動手。 這般,他也跟個人渣、禽獸無異了。 白錦說出那句話時很是冷漠,此刻閉著眼,臉上也似罩了一層霜。 黎川躺下,盯著她的后腦勺,最終手移了開來,三個字緩緩從他口中冒出:“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