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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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dad啊。” 小孩子的世界很是單純美好,雖然軒軒還是有些害怕黎川,卻很是“同情”他。 黎川被軒軒的舉動弄得很是怔然,被一個小孩兒這樣“可憐”。也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粗媲斑@個孩子純真的眼睛,如同一塊未被上色彩的白布,忽然使他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自己去給這個孩子染色的沖動。 是因為他和白銀也曾有一個孩子,卻最終不幸夭折的失落?還是,因為這個小孩兒是白錦所生? 白錦見黎川盯著軒軒不動,生怕軒軒剛才提到的“dad”又觸怒了黎川,剛想張嘴說話,卻見黎川露出一抹溫馨的笑意:“好啊,但叔叔沒玩兒過過家家,你來教叔叔怎么玩,好嗎?” 軒軒立刻拽著黎川朝客廳較為空曠的位置走去:“叔叔,我們?nèi)ツ沁呁鎯?!?/br> 白錦看著那一大一小玩耍的樣子,眼眸中微微波動了一下。 沒多長時間,黎川又跟軒軒就玩兒到了一起。不時傳來軒軒的笑聲和叫聲,讓屋子里充滿的歡樂。黎川也鮮有耐心地跟這個孩子玩兒得很開心,臉上也洋溢著溫暖的笑容,讓人看了很暖。 到吃飯的時候,軒軒還給他主動夾菜:“叔叔,你吃,我媽咪做得菜可好吃啦,我和辰辰都很喜歡吃媽咪做得菜?!钡嘶斡频桨虢匕雰壕偷袅?,軒軒又要給他夾,白錦看了黎川一眼,道:“叔叔自己會夾?!?/br> 黎川與她相視,白錦便立刻躲開了他的眼,一邊自己吃,一邊照顧軒軒吃飯。 到九點。哄軒軒上床睡覺的時候,軒軒拉了拉白錦的衣服:“媽咪,叔叔晚上睡哪里?。渴迨逡鷭屵渌谝黄饐??” “叔叔有他睡覺的地方。小cao心,你呀,就別cao心這么多了,會不長個兒的,快睡?!卑族\點了點他的鼻子。 “我知道叔叔睡哪里,叔叔就睡在媽咪的房間里!”軒軒大聲說,“叔叔就是媽咪給軒軒找來的新dad!可是辰辰知道了,他一定會傷心難過死的。今天我給辰辰打電話,都不敢告訴他,有一個叔叔在我們家一直賴著不走……” 見軒軒一直拽著這個問題不放,白錦抱過軒軒,神情漸漸嚴肅起來:“軒軒不喜歡這個叔叔嗎?” “媽咪,我喜歡辰辰,我想辰辰陪著我和媽咪?!卑鬃榆幯鲋∧樀?,白錦微微一笑,柔聲道:“可是辰辰早晚有一天也會結(jié)婚,還會有自己的小baby,不會永遠和我們在一起。媽咪和軒軒讓辰辰太勞心勞力了,媽咪覺得很對不起他,媽咪想要辰辰也獲得幸福,就像媽咪和軒軒一樣幸福。媽咪是想找一個人,和媽咪一起來照顧軒軒,讓軒軒比現(xiàn)在更幸福,軒軒會支持媽咪嗎?” 第79章 復(fù)婚 白子軒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那個叔叔那么可憐,他家里人不要他了,我們再不要他,叔叔就沒人要了?” “是啊,我們再不要叔叔,他就要像街頭那些乞丐一樣沒衣服穿沒飯吃,晚上還要一個人睡在馬路邊,連被子也不會有?!?/br> “唉……”白子軒托著下巴長長嘆了一口氣,“媽咪這么能干,我又這么聰明,為什么這個叔叔卻這么笨,連他爸爸mama都搞不定,頭疼,這讓人頭疼。他做我dad,讓我想想,都好心累。” 當白錦出去的時候,正看見,讓軒軒“感到心累”的某人靠著沙發(fā)發(fā)呆,沙發(fā)后面就是他和軒軒一起玩兒過家家游戲的地方,白錦還沒來得及收拾。 “黎川,我有話對你說?!卑族\道,黎川抬頭看向她:“我也有話問你。” 不知為何,白錦心里咯噔了一聲。 為了避免吵醒軒軒,兩個人又去臥室“密談”了。此時兩個人就像要談判的陌生人一樣,白錦坐在床上,手指不時撫弄著手機。黎川靠在桌子邊:“想說什么?” 他此時的語氣沒有對待軒軒時的溫柔。讓白錦略略吃味兒:“你一直沒有問我為什么要把軒軒帶回來?!?/br> 她剛說完,黎川就道:“我問了,你說了,我不同意,你就會帶著你孩子再一次離開這里,那么我問與不問又有什么重要的?”黎川直視她。 白錦一噎,黎川說得的確不錯,她把軒軒帶回來,就沒想過要征詢他的意見,倒是曾想過黎川不肯接受軒軒的話……其實,她是跟自己的一場賭而已。 白錦滑著手機屏幕:“我想讓軒軒跟我在國內(nèi)一起生活,在國內(nèi)上學(xué)。”她抬眸看向黎川,“你若不喜歡軒軒在這里住,我們母子倆就搬出去。那兩張卡我放在了保險柜里,你還是收下吧?!?/br> 言外之意,也就是他們兩清了。她不再是他的情婦,她愿意是留還是走,全看她自己的意愿了。 黎川這次卻沒有暴怒,而是盯了她一會兒,手指敲了敲桌子:“你兒子為什么叫軒軒?” 白錦握著手機的便是一緊,一直無意識滑動屏幕的手也是一僵,連眼球也是一震顫。 雖然知道他早晚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讓她有措不及防的感覺。 黎川上前,手按在她身體的兩側(cè),盯著她問:“你兒子的中文名為什么姓白,而不是姓江?” 白錦的心驟然一縮,有些謊話一旦出口,便是覆水難收,白錦不知道告訴黎川真相,他又會如何暴怒,而她即使彪悍如斯,對他發(fā)狂時的樣子卻也是心有余悸。 此時,并不是最好的時候。她告訴自己,于是謊話自然只能有謊話的窟窿去填補:“我兒子跟我的姓不行嗎?” 白錦的語氣又有些強勢,這是她對待別人的利器,也是保護自己的墻壘因為她現(xiàn)在完全信奉一句話,人越懦弱,就會越被欺負;滿身長滿利刃,也好過任人宰割。 黎川又注視了她一會兒才起身,白錦方覺能呼吸了。 他一道陰影壓下,正好籠罩了她:“你把你兒子帶回國內(nèi),你老公呢?他就不回來了嗎?” “他在國外有工作?!?/br> “你們都商量好了?” “……” “他知道你把他兒子帶到我這個情夫家里了嗎?”黎川點燃了一根煙,也不管她是不是對煙味不適應(yīng)了,自顧地抽了起來,在吞云吐霧中看著她。 白錦被他看得心里起毛,那些被她用來填補的一個個謊言如今再說出來,卻似有百來十斤重,讓她心口有些滯重感,似是再也無法說出下一個來。 白錦噌地站起,將所有窗戶都打開,習(xí)慣了他在她面前的“自覺性”,此時有些不悅道:“你能不能去陽臺抽?” 黎川看著她纖纖細影,眼眸微凝,緩緩道:“周末,你帶著你兒子跟我一起回黎家。你給我闖下的爛攤子,你自己來收拾。” 白錦看著他,皺著眉頭:“為什么還要帶上我兒子?” “你放心他一個人在家?”黎川反問,一下就把白錦問住了,但她可以把軒軒送到秦以涵那里啊,可還沒等她說完,黎川已經(jīng)開門出去了,臨走撇下一句話,那錢她愿意扔就扔,愿意糟就糟,既然她敢開口要。想必已經(jīng)想過后果了。 什么后果?這錢她不接也要接。但以為是他白給她的嗎?那她就真的天真了。她把錢還他就是為了把兩個人關(guān)系恢復(fù)到對等水平,就算以后分手,她說出來也是管用的。但黎川卻非要維持這個包養(yǎng)與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光是她,連她生的包子也一并被包養(yǎng)了。 白錦有時候感覺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跟神經(jīng)病一樣,時常就忽然發(fā)病,時常又忽然好轉(zhuǎn)。就像現(xiàn)在,氣氛忽然又變得有些讓人氣悶了。 白錦隱約猜到一點兒,但她也有自己的隱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