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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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碰到兩賤人,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打沒了。 白錦想起宋老大手下給她打來的電話。說送去4s店維修的羊叔的汽車,被維修人員發(fā)現(xiàn)汽車右前輪的油壓剎車系統(tǒng)的輸油管線斷裂,而切口非常整齊,應(yīng)該是人為用鋒利的刀子割斷的。剎車輸油管被割斷,導(dǎo)致剎車油漏出,油壓剎車系統(tǒng)沒有油后便會失靈。要是車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繼續(xù)高速行駛汽車,那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 白錦聽完,當(dāng)即就冷了臉色,真是有人在羊叔的車上動了手腳! 羊叔是否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她又是否該去問一問羊叔? 白錦心中盤旋著很多疑惑,還是那個問題,是有人針對她,還是針對羊叔,陰差陽錯被她撞上了?若是針對她,幕后人是黎老爺子,還是顧歆臣跟袁昕眉? 不管是哪一方,她跟他們都是勢若水火,他們想要她出意外,甚至要她的命,理由都很充分。而馬曉珍跟黎晶,在白錦看來不過是一對愚蠢得不可救藥的母女,馬曉珍視黎川為命根子,馬曉珍雖然也恨得她咬牙切齒,但她這個婆婆是不敢冒著被他兒子徹底厭棄的危險而要置她于死地。否則她已經(jīng)不止死了一次了。 至于如今也恨得她牙癢癢的黎二伯,不過是因為她帶著軒軒回來,讓黎二伯有了危機感,覺得又多了一個跟他爭遺產(chǎn)的“有力對手”,還不至于恨她恨到要她死的地步。 黎家,這水真是越發(fā)的渾濁了。 公司。 白錦瞧著一向很早到的甄曉曉的位置如今卻空空如也,有些發(fā)愣,一直工作時間,也不見甄曉曉來,還是桃子告訴了她“曉曉跟著楊清出外景去了?!?/br> “她昨晚回去有沒有跟你說什么?”白錦問道。 “沒有。”桃子搖搖頭,“我想跟她聊聊,她不愿意跟我聊。一姐,你別太擔(dān)心她,一哥才不會是那種一直鉆牛角尖的人,你看著,等她回來,照樣活蹦亂跳的?!?/br> 甄曉曉真的對昨天的事情不在意嗎? 就算她跟許明笙是哥們兒,許明笙不分是非地那么袒護皇甫盈云,兩個人甚至爭吵起來,她也不可能不在乎的吧? 但那也是甄曉曉跟許明笙之間的事情,旁人也不好插手。如果許明笙真開始追求皇甫盈云了,那她跟桃子也就別再湊熱鬧地把甄曉曉跟許明笙一塊湊,這真要出了事,沒人擔(dān)待得起。 桃子看樣子也是這種想法:“一姐,以后,我們還是別把曉曉跟許明笙一塊湊了吧?我瞧著,曉曉是真對許明笙沒那意思,戳破了,沒準(zhǔn)兒,他們連發(fā)小都做不了?!?/br> “嗯,我也是這樣想,以后咱們倆都別在曉曉面前說這事了。”白錦同意道。 不過,她們這邊想罷手了,可“蝴蝶效應(yīng)”還在,這不,本來應(yīng)該是甄曉曉專門對接許明笙,負責(zé)許明笙一切與fe的合作,今天,也由主編臨時交給了白錦,還是甄曉曉自己提出來,她說自己正在跑外景,無暇顧及許明笙了。鬼都知道,拍攝的時間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據(jù)昨日其他去了時裝走秀的同事說,最后的壓軸古裝走秀出奇地成功,一開始許多人都不看好這場走秀,但因為有許明笙跟皇甫旭壓軸,竟然分外的奪彩,很是博人眼球。今日網(wǎng)絡(luò)上就出現(xiàn)了一組關(guān)于許明笙還有皇甫旭古裝的照片。兩人竟意外地登對,大呼cp!皇甫旭幾乎也是一夜間憑著古裝的絕美打扮登上頭條,皇甫旭之后的水漲船高也可預(yù)知了。 以皇甫旭的“姿色”和頭腦,他肯定會比皇甫盈云更火,得到更多人的關(guān)注,也會比皇甫盈云走得更遠。 白錦隱隱有種感覺,皇甫旭說不得以后也會成為一個炙手可熱的明星。 白錦忽然想到一個企劃,如今兩人cp正火,可以讓皇甫旭與許明笙再來個“雙劍合璧”,正好,她兩個人都是認識。 不過眼下的拍攝已定,是改不了了。 這次拍攝也是外景。要給許明拍一組民國、現(xiàn)代、男人野性的照片,地點就是朝海附近的民國小洋樓。白錦記得,宋老大就住在朝海附近,他家的洋樓也頗有歷史。 車就從宋老大住的地方駛過,梧桐樹依舊很高很茂密,紅色門扉依舊緊閉,只是如今宋老大不在這里,宋煜也不在這里了,那棟洋房便顯得有些孤單。 也不知,宋煜跟夏爾若在洱海過得如何? 夏爾若瘋了,對宋煜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吧? 公司所選的拍攝地點在一個較為僻靜的地方。所選的洋樓也是后來偽建的,只是樣式上更加新式罷了。 一進去,白錦便跟著公司的同事忙了起來。許明笙來得很是準(zhǔn)時,他們還在調(diào)整拍攝現(xiàn)場時,便有同事過來說,許明笙來了。 鑒于昨晚發(fā)生的不愉快,雖是工作,白錦也僅僅保持著客氣的態(tài)度,不過是,客氣而已,熱情就沒有了。 許明笙也不在意,更沒問起為何這次拍攝換成了她,而不是甄曉曉。 兩人公事公辦,拍攝還是很順利地進行,直到送走許明笙,白錦心中嘆了一聲,許明笙這真的是要放棄甄曉曉的節(jié)奏了?還是兩人昨天曾吵過架?若是吵架,說明他們還彼此在意著彼此。 工作結(jié)束,白錦才覺輕松下來,卻也因為忙碌了大半天,感到了疲憊。將服裝道具等收拾完畢,等眾人離開,白錦開著車也要走,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不見了。猛然才想起,好像放在洋房的一個房間里了,她便推門下車,獨自又上去了。 洋房的風(fēng)景不錯,站在樓上能看到潮海,水面碧綠,不時有小舟蕩漾其上。白錦推開一扇門,一股奇怪的香氣便鉆入鼻中,還讓她打了幾個噴嚏。她捂住了鼻子,之前來過這個房間,并不記得這個房間里有這么濃烈的香水味道,她捂著鼻子進去。翻找了一會兒,才在一個柜子里找到了自己的包。她不記得把包放進了柜子里,應(yīng)該是哪個同事所為。 白錦走過去,拿了包兒,轉(zhuǎn)身要離開之際,卻見許明笙站在了門外。 她一怔。 許明笙也聞到了屋內(nèi)的味道,微微皺眉,看向了白錦。 “你怎么還在這兒?”白錦語氣頗是不好,“許大明星,您這是去而復(fù)返嗎?是有話要說?” 許明笙站在門口,看著白錦:“昨天的事,我知道是皇甫盈云做的?!?/br> 白錦將包又放在一邊,抱著臂說:“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跟我解釋什么?你最該去解釋的人,不是曉曉嗎?” “我會維護皇甫盈云,是事出有因。”許明笙卻是固執(zhí)地還跟她解釋著。 白錦忽然感覺眼前有幾分眩暈,再瞧向許明笙,便感覺到一些口干舌燥,她拄著頭,說道:“你事出有因,關(guān)我什么事?這件事,我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在乎了。你是擔(dān)心我會跟曉曉一直說你壞話,讓她討厭你嗎?還是你又想讓我做說客,替你跟曉曉解釋,讓她不要再跟你生氣?許明笙,對你來說,曉曉真的很重要嗎?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維護別的女人,而根本不管還會不會傷了曉曉的心?” 白錦說得不錯,許明笙確實是來找她做“說客”的,她是“直接受害人”,她若知道了自己苦衷,必定會跟甄曉曉解釋,然后還會繼續(xù)站在自己這邊,把甄曉曉這顆“頑石”徹底點化。 只是,此時許明笙也摁住了頭,也感到一陣眩暈。險些有些站立不穩(wěn),他抬頭看向白錦,看到的卻是甄曉曉?!罢鐣詴浴闭驹谀抢?,一臉冷漠的樣子。瞬間,就扎疼了許明笙的心。 她怎么能對他冷漠呢?他喜歡她,她真的不知道嗎? 身體涌上了一股沖動,讓他快步走了過去,一把就掐住了“甄曉曉”的肩膀,滿臉的痛苦與糾結(jié):“甄曉曉,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在你光著屁股跑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干什么都在一起,為什么,你總認為我喜歡別人,為什么就不想一下,我喜歡的人會是你!難道我表現(xiàn)得還不夠么?不夠,讓你感覺到,我喜歡你?” 白錦忽然被許明笙掐住,胳膊被他掐得很疼。她只感覺身子有些虛軟,有種火燎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并不陌生當(dāng)初喝了祁少給她的酒時,她也曾有這種感覺。只是如今,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讓她感到情況不妙。 她伸手去推許明笙,喝道:“許明笙,你看清楚,我不是甄曉曉,我是白錦,你滾開!” 許明笙卻更是緊緊掐著她的胳膊,神情是壓抑太久的狂躁:“我說喜歡你,你就讓我滾,你連兄弟都不想跟我做了嗎?曉曉,你知道嗎?從我知道自己喜歡你開始,我的性夢里的對象都是你,我從來不敢跟你說。我怕你討厭我。你既然現(xiàn)在討厭我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今天,我就要睡你!我要讓你變成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