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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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來的?”林天居高臨下地問,少年模樣很狼狽,咳著說:“何、何局長……” 林天冷笑,“挺會栽贓???是不是準(zhǔn)備把我打暈了,拖床上去,演一出強jian戲碼?” 少年發(fā)抖,驚恐地看著這個男人。這時,洗手間門猛地被撞開,是大剛和保鏢。 林天把人交給他們,“先關(guān)著審,我先走了,何局那邊說我喝醉了?!?/br> 他走出去,電梯門打開,傅星河從里面走出來。 林天看見他的一瞬間,整個人都軟化了,他張開手臂,“哥,我喝醉了,我好暈啊。” 傅星河把他抱懷里,摸摸他發(fā)燙的臉,“喝這么多?”他把林天抱進(jìn)電梯,“讓你少喝點的。” 林天腦袋在他懷里撞著,“我不想的,我推了好多好多飯局了,就是不想喝醉。” 傅星河手掌抓住他陀螺似的轉(zhuǎn)著的腦袋,“別亂拱?!?/br> 林天噢了一聲,“那我想喝蘋果汁。” “在車上?!彼岩缓茸砭妥兩碚橙司牧痔毂宪嚕蜷_瓶蓋讓他喝。 林天猛地仰頭一灌,蘋果汁都灑出來了,林天嗆了一下,衣服也濕透了。 傅星河無可奈何地拿紙給他擦,“你是不是喝了紅的又喝白的?” 林天點頭,說是。他把領(lǐng)帶扯開,鎖骨露出來了,“我衣服里面全是果汁,好黏?!绷痔旃跉?,“嘴巴里也是?!?/br> 傅星河聞到了一股酒氣,哪怕身上灑了果汁,還是掩蓋不住的酒味。 他拉住傅星河的手臂,說要給他唱歌。 “我開車,你乖?!?/br> “那我唱,你開車。”林天說著,便開始唱舒克與貝塔了。 傅星河想到他那個“尿盆兒”朋友,心想難怪能成為朋友。 路上碰到了查酒駕的,林天那副雙頰酡紅還在大聲唱歌的模樣,分明就是喝醉了,車?yán)锞莆秲汉軡?,但好在傅星河嘴里測不出酒精來。 由于林天在路上折騰,傅星河開車便開得慢,到了后,他把后座的口袋提上,林天一進(jìn)屋就開始撒尿。 尿完自己乖乖把衣服脫了,傅星河讓他去洗澡,林天笑嘻嘻地問他要不要舔蘋果汁。 第56章 傅星河把他推進(jìn)淋浴間, 林天黏上來。 他打開熱水, “乖乖的,我?guī)湍阆丛??!?/br> 林天打開手臂, 抱著傅星河,頭頂著他的肩膀,“哥哥, 蘋果汁被水沖走了……” 傅星河早就領(lǐng)教過林天喝醉酒是什么樣, 林天看著醉的不算太厲害,還能跟他交流, 但實際上, 林天現(xiàn)在肯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感覺自己就是在應(yīng)付一個孩子,這孩子喝醉了, 滿腦子都是要跟他去滾床單。 林天嘴唇在傅星河脖子上慢慢地磨蹭著, 傅星河覺得癢,林天也不是親,也不是伸出舌尖舔,好像在貼著他說什么話,無聲地說話, 傅星河聽不見。 他只能快速幫林天沖完澡,給他裹上浴巾, 把他抱到床上。 林天坐在床邊,頭發(fā)在往下滴水,雙眸濡濕。 傅星河看著他清澈的眼睛,手上很溫柔地幫他擦頭發(fā)。 “我渴。”林天舔舔嘴巴, 孩子似的說。 傅星河道:“你坐在這里別動,我去給你倒?!彼f著站起身,要走時,林天又抓住他,“別走?!?/br> “你不是想喝水?”傅星河簡直拿他沒辦法。 林天眼睛望著他,搖搖頭,固執(zhí)說:“你別走?!彼е敌呛拥氖直郏е┥?,林天抱他,吻他。 傅星河呼吸窒了一秒,直到林天的舌頭進(jìn)來,才明白林天說的渴,是這個渴。 林天一面毫無章法地在他口腔里汲取水分,一面將手伸進(jìn)傅星河的內(nèi)褲,傅星河一下讓他抓的吸口氣,臉一側(cè),離開他的吻,“你別掏……” 林天追著他不肯放開他,再次吻上去,手上觸感還沒全硬,他拿手卻是兜不住,一邊撫摸,一邊揉捏、搓弄,他膽子極大,傅星河說了他一句,林天沒聽,他便沒再說了,反而是縱容他手掌褻弄。 “哥哥,你這里好大,好燙啊,我給你降溫好不好?”林天吹口氣,傅星河別過頭,“癢,別吹。” 林天不聽,吹個沒完,傅星河只能鉗住他下巴,林天一下被他捏住,很無辜地望著他。傅星河認(rèn)真看他兩秒,“真喝醉了?” 喝醉了怎么是這樣的?不是倒頭就睡嗎?還有力氣這樣折騰? 林天繼續(xù)無辜地眨眼睛,“我沒有醉,我酒都沒有喝怎么會醉,傅醫(yī)生你亂說?!?/br> 傅星河微微蹙眉,“滿嘴跑火車?!?/br> “那你要不要我給你降溫?我嘴巴超涼快的?!绷痔煊殖悼跉?,“呼~我也很會吹?!?/br> 傅星河把他從身上推開,“躺好,別動了?!彼鹕硐麓?,倒了杯熱水進(jìn)來,給林天喂下去后,林天說他想吃香蕉。 他說的很認(rèn)真,就像小孩子鬧著說吃糖一樣,傅星河弄不懂了,“吃哪個香蕉?” 林天說:“要大的,大香蕉!”他渾身軟綿綿的,有精力卻無處可施,說什么做什么都言不由己,傅星河是全然縱容著他,拿他沒辦法,更不知道他說的哪個香蕉。 見傅星河遲遲沒有給他拿香蕉來,林天開始在床上撲騰,嘴里喊著他要香蕉。 傅星河轉(zhuǎn)身走出去,從冰箱里拿了根香蕉給他。 林天這下開心了,抱著香蕉開吃,他先剝了香蕉外面的皮,然后慢慢地吃起來。由于嘴巴里塞了根香蕉,林天不能說話,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 吃完了,林天已經(jīng)累了,他趴在傅星河身上,眼皮耷拉下來,“我嘴巴是不是超級涼快的?” 傅星河低頭看見他的眼皮慢慢闔上,低聲說:“下次吃的時候,不要用牙齒了,差點害死我?!?/br> 林天卻是聽不見了,他全部的氣力,都花費在了那根香蕉上,傅星河倒是有心跟他玩游戲,可林天醉了,經(jīng)不起折騰了。 宿醉后,林天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他被鬧鈴吵醒后,實在是想睡,但是他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聽使喚的身體爬起來了。林天眼皮都睜不開,嘴巴干澀,他洗漱后,這種狀態(tài)還是未減輕。 林天打了幾個哈欠,揉揉眼睛,準(zhǔn)備做早飯。當(dāng)他打開冰箱,卻看見他才買的香蕉不見了——他準(zhǔn)備拿來拌牛奶麥片做早餐的香蕉不見了! 關(guān)于昨天晚上的事,林天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他從冰箱里拿出別的水果,往臥室走,傅星河已經(jīng)起來了。 “傅醫(yī)生,”林天把頭探進(jìn)去,“昨晚上是我把香蕉吃完的嗎?” 傅星河正在漱口,他點了下頭,林天卻不怎么相信,他看了眼傅醫(yī)生的腹下。傅星河忽略他的目光,吐了牙膏沫子,“我送你去公司。” “不用啦,我叫了司機,你在家休息就好,我中午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傅星河眼睛掃過來,落到林天身上,林天腦袋偷偷地躲回門后,“我還不是想讓你好好休息?!?/br> “你工作多成這樣,還要喝醉酒,酒還沒醒完就又要去公司了,你覺得你這樣能行?” 林天繼續(xù)縮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我知道不行的嘛,但是傅醫(yī)生你經(jīng)常工作的時候,四十八個小時連續(xù)工作不停歇,你都能堅持我為什么不行?”他說完,聽見“咚”一聲,是杯子放下的聲音,卻很重,很響,說明傅星河生氣了。林天還想繼續(xù)躲,又怕傅醫(yī)生真的為這句話生氣,于是連忙跑到他旁邊去,從身后抱著他的腰,臉也貼在他的背上。 “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以后肯定不多喝,別生氣了哥?!?/br> “我不是生氣?!绷痔彀阉У煤芫o,傅星河想動卻是有些難,他沒掙脫,“如果昨天我有手術(shù),沒能來接你,你怎么回家?” “我有司機,還可以找代駕……”林天諾諾地解釋。 “你喝醉什么樣你自己清楚嗎?” 林天說清楚,“我喝醉了和沒喝醉一樣,都很文明,不撒酒瘋。” 傅星河讓他的不要臉堵的說不出話來了,林天在他背后,他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傅星河低頭,看著林天兩條緊緊纏在他腰上的手臂,道:“你喝醉了,是麻煩精,很黏人,見人就抱?!?/br> 林天否認(rèn),“你騙我,我怎么可能見人就抱,就算我是喝醉了,我也只認(rèn)你的。哪怕我看不清人,看人重影,走路東倒西歪,我也只認(rèn)你,只黏你,我不可能抱別人的。” “你都喝醉了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备敌呛诱Z氣很淡。 “我肯定知道!”林天就是有這個自信。 傅星河沒跟他多說,“好了,你快遲到了,中午就在公司休息不用特意回來了,我去師母那里?!?/br> 林天失落下來,不想放開他。 傅星河扯了兩下,才把他的手臂松開,他回頭在林天臉側(cè)吻了下,“乖?!?/br> 林天不高興地在他胸前埋著腦袋,悶聲悶氣道:“我乖。”他放開了傅星河,吃完早飯,老吳就到了樓下。 傅星河把他送上車,“林小天,認(rèn)真工作?!?/br> 林天說好。 直到車開走,傅星河還在原地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站了會兒,再轉(zhuǎn)身上樓。 林天到了公司,慣例開會,散會后,才有工夫問大剛昨晚上的事。 大剛說,人讓保鏢帶走了,審問了,“就是個大學(xué)生,還是名牌大學(xué)生,他……他沒說。”大剛有些支吾。 林天看他一眼,“瞞我什么了?”昨晚的事,他的確不太記得,但是在洗手間時,有人要從背后襲擊他的事,他是記得的。 “林總您把人腿踢骨折了,他就喊著要去醫(yī)院,說自己拿錢辦事,還說是何局長的助理給他錢,讓他勾引你的?!?/br> “這個何聞聲,多半是有事求你,我看他也不像是說謊……” 林天注視著大剛臉上的心虛,道:“是林城安,還是我爸媽?” 大剛呆了一秒,林天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這種主意,應(yīng)當(dāng)是林瀚海的。但林瀚海和秦韻都沒什么腦子,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招數(shù),也只有他們,才會對自己親兒子干出來。要是林城安,大剛絕不是這樣的態(tài)度,早該上躥下跳叫嚷著收拾八寶粥了。 “我知道了,先帶他去醫(yī)院,把骨折治了?!绷痔斓溃骸鞍抵卸⒅?,讓87去盯。” “那何局那邊?他打我電話,跟我解釋了好多遍跟他沒關(guān)系,還給我送了錢,讓我跟你說?!?/br> 林天看他一眼,“你收了嗎?” 大剛搖頭,“怎么可能!” “你還想著不告訴我真相,直接嫁禍給何聞聲是不是?” “我…我這,我哪兒敢啊……”大剛干笑。 “你沒給他回應(yīng),正好,讓他和海監(jiān)那邊去打交道,互相牽制?!绷痔斐烈髁艘幌?,“你這樣,就說我的商業(yè)對頭指使的,跟他沒關(guān)系,別讓他難做,他恐怕過意不去,你提一句海監(jiān)部門巡邏隊的事,他就知道了?!?/br> 大剛點頭說好,等他走后,空曠的辦公室,剩下林天一個人了。 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想出這種陰招來害他的人,居然是林瀚海和秦韻。 之前林瀚海和秦韻打著他名義消費的賬單送過來后,林天便說從他們定額的生活費里扣,接著凍結(jié)了他們的卡,他專門請了人去照顧秦韻這個孕婦,怕她錢不夠花,便一哭二鬧三上吊,更怕他們上公司里來鬧,便讓保鏢在別墅里守著,名為保護(hù),實為軟禁。 就是這樣盯緊,林瀚海還是想出了損招來。林城安跟他們夫婦透露,說林天和男人同居了,他一開始不信,后來見到了林城安拿出的照片和視頻,也由不得他不信。 秦韻當(dāng)場暈了,動了胎氣,連夜送到醫(yī)院搶救才保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