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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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乖乖把舌頭收回嘴巴里了,傅星河把他按回床上,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睡?!?/br> “那、那我中午再去給你送飯吧。” “不用,”傅星河的聲音從洗手間傳出來,“我中午回來,乖乖在家等我。” 傅星河走后沒多久,林天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接著又醒了。洗漱的時候,他站在鏡子前面,看見自己身上密布的痕跡,傅星河根本不留情面,在他身上四處打標記。尤其是胸口那一塊,林天感覺已經(jīng)不能看了。哪怕穿上衣服,脖子那里還是有很大一片。 林天摸了摸發(fā)燙的臉頰,又摸了摸屁股,心想他們家傅醫(yī)生怎么這么能干。 他這才知道,外科醫(yī)生果然是外科醫(yī)生,和凡夫俗子是不一樣的,原來以前傅醫(yī)生在他身上都是收斂了體力的。幸好他自己的體力也不賴,再怎么干也不至于出現(xiàn)體力不濟暈過去的情況。 上午,林天接到了海洋局何局長的電話,他還是非??蜌?,寒暄兩句后進入正題,“林總啊,我去問了海監(jiān)總隊的鄭隊長,說是沒有下達過在你們海域巡邏的命令,那個洪威龍完全是自作主張,您是不是什么時候不小心得罪他了?”他小心翼翼地問。 “我之前根本不知道這個人?!?/br> 何局長干笑兩聲,心說那不可能無緣無故去找你麻煩吧,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青海灣是你的地盤,誰腦子不好使,跑去惹你? “我已經(jīng)和鄭隊那邊說好了,差遣洪威龍去做別的事了,不會再繼續(xù)在你們海上巡邏,打斷你們施工了?!?/br> 林天道了一聲謝,何局繼續(xù)說:“對了,這個洪威龍,他情人最近好像進了你們英泰集團上班。不過這是小道消息,我也不知道這不是真的,有沒有聯(lián)系。” 英泰?林天蹙眉,這件事情何局既然說出來了,那多半是真的,那這和洪威龍在海上巡邏,打斷他們施工進程這件事之間有沒有聯(lián)系? 但好在事情有了眉目,很快就能調(diào)查出結(jié)果了,一個海監(jiān)部門的科長而已,膽子這么肥?哪怕有后臺吧,這件事情也不能是無緣無故就發(fā)生了,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授意——林天認為,這其中還大有文章。 調(diào)查結(jié)果當天就出來了,這位科長的情人,剛剛大學畢業(yè),也的確是在他英泰上班,還是個競爭力很強的油水部門。要知道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生是不可能進他們公司的,他們公司門檻非常高,人事部是腦子出毛病了才會放一個沒有履歷的畢業(yè)生進來吧?其中必定有隱情。專門打電話去人力資源那邊問了一遭,林天才知道,這個員工是大伯林源才特別批準放進來的。 第62章 裙帶關(guān)系——這在家族企業(yè)制的集團里面并不少見。簡單來說, 在英泰集團工作的林家人全都是憑借裙帶關(guān)系上崗的, 這種任人唯親的裙帶關(guān)系幾乎是職場默認的行為。 林天厭惡這樣的行為,雖然他也是因為姓林才進入公司, 但他自己,是從最低一級的普通員工開始干起的,一開始他不被看重, 那時候他拼了命想讓老爺子看見自己, 所以在堂兄弟玩票時,林天非常努力。 他知道, 大伯早年確實為公司干了點事, 但后來他就一直無所事事,蠶食公司的資源, 從中牟利, 和林陽明自己的那個南陽集團一模一樣,父子倆都是一丘之貉。在林陽明進大牢后,大伯很快就卷走了他兒子名下的產(chǎn)業(yè),絲毫不念父子親情。在公司管理上,林天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 他應該從一開始就杜絕這樣的行為,可是他一直看著老爺子的面子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才會任由他們猖狂。 老爺子這人講究情分,所以英泰在他手上才一直是家族企業(yè)。而哪怕林天成為了公司總裁,掌權(quán)者還是老爺子,他的耳目遍布公司, 他的權(quán)威也籠罩著公司,所以林城安一口氣卷走三億的事情才會被他第一時間知道。 林天的整改,也是在他走后才敢大規(guī)模引入西式管理手段,請職業(yè)經(jīng)理人的。 想到林城安一口氣卷走3億的事情,林天再次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按照老爺子的性格,他默默替林城安把這三億還了,一點不追究,甚至不聞不問,這實在是不符合常理啊。而且老爺子的遺囑也留得很不對勁,他跨過長房留給了二伯家的兩個兒子,也就是凌晨安和林暮安兄弟,大量的不動產(chǎn),房產(chǎn)小島,還有利益驚人的賭場酒店等,數(shù)不勝數(shù)。 而林城安從小到大都未曾表現(xiàn)出什么過人的能力,老爺子此舉就是要給他們兄弟倆保駕護航,讓他們一生衣食無憂。 但問題是,連林陽明都沒有這么好的待遇,林城安是怎么辦到的? 林天忍不住擰眉,老爺子的遺囑奇怪,根本沒有辦法解釋,除非是他對林城安心中懷有愧疚,想彌補他。 為什么會愧疚?林天只能想到一個答案——因為二伯的死。 想到了這里,林天就再也沒有眉目了。二伯是下海溺水身亡的,他死的時候林天還小,這么久遠的事情,他并不清楚其中有沒有什么別的隱情。 林天又想到大伯,洪科長的情人能進入英泰,是托了大伯做事,你來我往,禮尚往來,那么大伯也必定托他辦了什么事。 這位洪科長在自己的海域逗留巡邏,影響他們的施工計劃,看來是跟大伯有關(guān)系了。不過好在事情容易解決,只是不知道大伯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干出這種事來。 他是公司股東,作為股東,他本不應該做這種損害公司利益的事,除非是恨極了林天,想給他找點不痛快。 他都給林天找了不痛快,那林天還留他做什么? 想清楚原因,林天心情也好了許多,他根本不怕林源才,也不怕他使什么手段。他的人已經(jīng)徹底將大伯監(jiān)控了起來,可以說,他整個人都是被林天捏在手心里的,形同螻蟻一般。 找個莫須有的理由來栽贓嫁禍,對林天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了,但他還是很想調(diào)查清楚大伯和老爺子之間的那個秘密,到底是什么。 傅醫(yī)生回來的時候,林天正巧把飯菜端上桌。 一般他們兩個人吃,林天就做三道或四道菜。桌上一道龍井竹蓀,一道佛手金卷,還有一道荷包蟹rou。三道菜都屬于宮廷菜系,是林天近日才學會的。 這還是林天第一次嘗試,宮廷菜的賣點就在于:原料講究,賣相上佳。 無論是做什么,只要是出自林天的手,傅星河都愛吃。飯菜可口,且昨夜放縱,加上早上的手術(shù),這讓他吃飯吃得極快。他飯量大,一會兒工夫就把桌上的菜席卷一空。 平常人按照他這個飯量,不長胖不發(fā)福才怪,可這些東西進了傅星河的胃,就轉(zhuǎn)換成了能量和力氣,不然怎么打樁一晚上不停結(jié)果第二天還能做兩臺手術(shù)呢? 林天算是領(lǐng)教到了,外科醫(yī)生的體力,真不是吹的。 在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兒,消消食,林天讓傅星河去床上休息,傅星河有些倦意,他捏了捏眉心,招手喚林天過來。 “上藥沒有?”傅星河問。 林天有些莫名其妙,呆呆地問:“上什么藥???” 傅星河看他一眼,手心擱他背上,“屁股不疼啊?!?/br> 林天這才恍然大悟,傅醫(yī)生是沒當過下面那個,自然是不知道,按照他的身體情況,昨晚那種高強度的性事,林天完全能承受得起,“又沒有出血,怎么會疼,”林天說,“就是膝蓋有點酸麻,可能是跪久了?!?/br> 傅星河一皺眉,“我看看?!?/br> “沒事兒的哥,”林天趕緊說,“就是酸,什么也沒有.” 傅星河不由分說把他的褲腿卷起來,拿手仔細地在膝蓋那一圈摸了幾下,又捏了一會兒,確認是沒有什么事才放下心來,“下回要是累了就說,不讓你趴著了?!?/br> 林天嗯嗯兩聲,其實他膝蓋什么事兒也沒有,他就是裝下可憐罷了。傅醫(yī)生那么賣力他高興還來不及,傅星河是出力的,他躺著不動就能享受,多好的事啊。 傅星河的指尖擦過林天的下巴,輕輕揉捏著他的耳垂,聲音很低,“睡吧?!?/br> 林天貓咪似的在他手指上蹭了蹭,“我剛醒呢,我不困,哥哥你睡覺吧,我抱著你。” 傅星河聞言也沒有拒絕,這下?lián)Q做林天攬著他,他靠在林天的胸前,聽著林天的心跳聲,漸漸睡了過去。林天的手覆上傅星河的后腦,手指穿進他的發(fā)間,低頭吻了下他的額頭,將他圈緊在懷里。 林天做的這些,傅星河在睡眠中迷迷糊糊能感應到一些,感受到他溫柔的眼神,輕柔的動作。傅星河知道,倘若他睜開眼睛,一定能看到林天眼里深刻的愛意。 下午,林天把傅星河送到醫(yī)院,回到家便開始和公司ceo宋思舟開電話會議,會議長達三個小時,兩人就青海灣項目,討論了許久。傅星河回來,林天還坐在書房里開電話會議。 傅星河聽見書房里說話的聲音,知道他恐怕是在辦公,也沒有推開門打擾他,他兀自走到陽臺落座,研究起下午剛送來的病例。 滬市綜合病院剛剛轉(zhuǎn)來了一名棘手的病人,是先天性一側(cè)腦室穿透畸形伴癲癇者,ct掃描結(jié)果是頑固性癲癇,eeg檢測畸形位于左側(cè),這是一種少見的腦發(fā)育障礙疾病,患者年僅12歲。 要做大腦半球切除手術(shù)才行。 但是這種手術(shù)難度極大,成功率極小,滬市綜合病院一年也接不到幾個這種患者,傅星河有多次成功先例,也不得不重視,哪怕回到家還在研究ct和病例。 林天開完會從書房出來,天色已是黃昏,書房窗簾緊閉,林天完全沒注意到時間。 太陽蹣跚著離開大地,他看見傅醫(yī)生的鞋,但是房間里沒有人。喊了兩聲傅醫(yī)生,才聽見他從陽臺傳來的聲音。 林天走了過去,看見傅醫(yī)生就坐在陽臺的椅子上,有一會兒工夫,夕陽的余暉溫情脈脈地在他的臉上逗留,鵝絨般的暮色讓他整個英挺的側(cè)顏都好似在發(fā)光一般。 林天看得有點呆,感覺自己的心要跳出來似的,傅星河總是讓他有新的感觸,每天都在一起,卻還是會常常會有初戀般的心動。 看見林天,傅星河轉(zhuǎn)過頭來,眼睛慢慢有了溫度。 林天不好意思地說:“我忘記時間了,哥,你怎么不叫我呢?” “我也在看病例,我也忘了。”傅星河道。 “那我現(xiàn)在去做飯,你肯定餓了。”林天說著轉(zhuǎn)身,傅星河從椅子上站起來,闔上病例,喊住他的腳步,“別做飯了,我們出去吃?!?/br> 餐廳是上次來過的法國餐廳,由二戰(zhàn)時期法蘭西一位將軍在滬市的別墅改建。 因為餐廳主廚是傅星河的病人,所以他隨時來,隨時都能有位置。 林天想起去年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夏天。 夏夜的花園在燈光底下得顯得柔情似水,草叢里快速穿過一只貓的側(cè)影,劃過一道流暢漂亮的弧線。 餐廳里回響著巴赫的哥德堡變奏曲,傅星河低頭看菜單,林天卻在看他。 傅星河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問他吃什么,林天眼睛眨了眨,說:“哥哥你呀。” “膝蓋不疼了???”傅星河無動于衷。 林天搖頭,“不疼?!?/br> 旁邊的侍者以隱秘的眼神掃視著兩人,傅星河又問了他一遍,最后林天笑瞇瞇說:“傅醫(yī)生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傅星河沒有喝酒,林天喝了一點,可能是年頭太久,紅酒里有股軟木塞味道。傅星河不想讓林天多喝,盡管林天醉酒后性子可樂,模樣可愛,他也不想要林天喝醉。 用餐后,餐廳主廚照例遞送了一份甜點,是四色冰淇淋球,傅星河不怎么愛吃這類東西,于是全讓給林天了。 冰淇淋有股很純的奶味,林天并不討厭,他喜歡那個香草球,吃了兩口,林天用小勺子挖了一點,看向傅星河,“傅醫(yī)生,你真的不吃點嗎?” “吃,”傅星河盯著他的眼睛,“等下吃你嘴里的?!?/br> 林天臉紅了,心想傅醫(yī)生是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以前從不開玩笑的人,現(xiàn)在也會調(diào)戲他了,時時刻刻都在撩他。 傅醫(yī)生是從什么時候改變的呢?林天想不起來,似乎是隨著相處,隨著時間推移慢慢改變的,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這是好現(xiàn)象,林天喜歡他這樣。 林天一邊吃一邊想事情,思緒飛遠,勺子放在嘴里,他驀地不小心把舌頭咬到了,林天嘶了一聲,露出吃痛的神情,一直看著他的傅星河立馬拿手捏住他的下巴,“張嘴?!彼f。 不知道傅醫(yī)生要做什么,習慣聽他話的林天乖乖張嘴,舌尖微微探出,傅星河看到他舌尖上的傷口,皺眉道:“你怎么吃東西的?” 林天無意識的拿舌頭在他拇指上卷了一圈,“就……那么吃的嘛?!?/br> 傅星河頓了一下眼睛暗下來,“吃冰淇淋就好好吃,想什么事情?!?/br> 剛才林天的模樣分明就是走神了,不然怎么會咬到舌頭? 林天舌頭還是有點疼,他先是咬到勺子,接著又咬到自己的舌尖。他無辜地回答說:“我在想你嘛,誰讓你剛剛挑逗我來著。” 傅星河深深的凝視著他,一下站起來,傾身在林天有傷口的舌尖上舔了一口,“你這樣還是別吃了,我們回家吧?!?/br> “哥……”林天瞪圓了眼。 傅星河面不改色道:“口水消毒?!?/br> 林天有些呆滯的哦了一聲,傅星河剛才的動作極大,等于是直接越過了整張餐桌,在這樣的餐廳里是非常不合乎禮儀的,林天不知道餐廳里的人是怎么樣看他們的,但他的確感覺到了不少從四面八方望過來的視線,但傅星河卻并不在乎,拉著他就走。 跟著傅醫(yī)生走出去,“哥哥你怎么在大庭廣眾下這樣啊?!?/br> “不是跟你說了,”傅星河側(cè)頭,“給你消毒?!?/br> 林天舌尖在上顎頂了下,還是有點兒疼,他張開嘴巴,舌頭伸出來,含糊不清道:“我還要消毒?!?/br> 夏季的時候,這條街上晚上會有許多人,他們站在路燈下,傅星河微微傾身,手掌扣住他的后腦勺,手穿進他的發(fā)間,嘴唇印上去,如同中午時林天哄他睡覺時那樣。 礙著林天嘴里有傷口,傅星河只是淺嘗輒止,并沒有吸他的舌頭,舌尖在他嘴里掃蕩了一圈,吃到了冰淇淋和混淆軟木塞味兒的葡萄酒味道,傅星河便覺得夠了,退了出來。 旁邊有人進過,行人都向他們行使注目禮,在大街上接吻的同性情侶不常見,像這么帥的就更不常見了,而且還是兩個都這么帥,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男神。 林天抱著他的腰撒嬌,說:“我還想消毒怎么辦,哥哥哥哥哥哥?!彼傲撕枚嗦暩?,把舌頭伸出來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