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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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他搖頭,“我感覺剛剛有人在看我們……算了,肯定是我想多了?!绷痔旖?jīng)常都能遇見這樣的視線,他是見怪不怪了,他和傅星河這么高調(diào),難免會有人看,但是今天這道目光不同,帶著別樣的意味,不是好奇,有一絲惡意。林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看他的,又不會少塊rou。”傅星河倒沒怎么在意。 現(xiàn)在是正午,醫(yī)院食堂人很多,很擁擠,醫(yī)護人員吃飯在一個區(qū)域,病人吃飯則在另一個區(qū)域,兩個區(qū)域間,并沒有墻隔開,只有一道線作為劃分,有時候醫(yī)務(wù)人員區(qū)飯菜不夠了,也有醫(yī)生護士會去病人的普通餐區(qū)打飯。滬市綜合病院的食堂是a級指標(biāo),可以說是非常干凈的了,菜色也比別的醫(yī)院強許多。 傅星河是滬市綜合病院的名人,沒有人不認識他,見到他來食堂了,吃飯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看他們——也不是全看傅星河的,很多人都沒見過林天,只在科室的群里聽說過腦外的傅醫(yī)生有位男神級別的同性戀人,是能和傅醫(yī)生站在一起分庭抗禮,不落下風(fēng)的那種男人。 這一看,才知道這個所謂的“分庭抗禮”是什么概念。 “傅主任不是從來不來食堂的嗎?今天怎么來了?” “?。∧憧炜此赃吥莻€,是不是……” 小周大夫也震驚了,主任干嘛來食堂,他們家小奶糖做飯不是頂好吃嗎?來食堂體驗生活嗎?! 難不成是牽過來炫耀的? 小周大夫環(huán)視一圈,果然看到不少人都用驚艷的目光看著林天——這和她當(dāng)初第一次見林天的時候,一模一樣。的確,比起傅醫(yī)生這樣難以接近的人來說,小奶糖身上的氣息是更要討人喜歡一些。 對于人的目光,傅星河是見怪不怪了,他一直都把這些目光當(dāng)空氣,只是他不喜歡別人用那種目光看林天,純欣賞目光也不行,他眉頭皺起來。 傅星河僅僅是微微皺眉,那些看他的人當(dāng)即都不敢再看了,只敢用余光偷偷瞄他和林天,在心里吸氣,難怪找不到好男人,原來好男人都去攪基了。 林天拿了兩個餐盤,遞給傅星河一個,走到人群后面乖乖排隊。 醫(yī)院里的醫(yī)生有時候也會帶家屬來這里的食堂吃飯,所以傅星河帶林天過來并不是違規(guī)的。 他們來的算比較晚的了。這群醫(yī)生都是一下班就沖到食堂開始搶飯,菜也不剩多少了,而且已經(jīng)冷了。林天和傅星河要了一份玉米燉排骨,還要了一個紅燒牛rou,兩道素菜。 但食堂畢竟是食堂,好東西早就被搶光了,玉米燉排骨里面只有玉米和山藥,紅燒牛rou里面也只有土豆。 盡管如此,傅星河還是吃完了,只是吃的時候表情沒有那么好,讓他一個食rou動物突然回頭吃草,當(dāng)然是不高興的。 傅星河放下筷子,林天抬頭看他,也跟著放下筷子,“哥,你這就不吃了嗎?” “不吃了?!备敌呛幽眉埥o他擦嘴,把林天嘴巴上的油漬給擦干凈了,“食堂不好吃,以后不來了?!?/br> 林天聽見有人筷子餐盤掉地上的聲音,還聽見了集體震驚的吸氣聲。 對不少人來說,今天是傅星河落下神壇的一天。沒有人見過他這樣一面,原來高冷的傅醫(yī)生也不是那么不可接近,原來他對待戀人的時候是這樣的,還會給戀人擦嘴巴!這么多人震驚,小周大夫卻是見怪不怪,心里呵呵一聲,你們知道主任叫她們家親愛的昵稱叫小奶糖嗎?你們知道這兩人膽子大到敢在大庭廣眾下接吻嗎?還一起逛超市,買避孕套……顯然是已經(jīng)同居了,說不定還在國外扯了結(jié)婚證呢! 最重要的是你們知道小奶糖做飯很好吃嗎?!你們再猜猜看,他們倆誰是下面那一個? 體位的問題,小周大夫就猜不出來了,小奶糖昵稱很軟,但他人看著卻是很強勢,誰上誰下,這個還真弄不清楚。 兩個人從食堂出來后,食堂里當(dāng)即炸開了鍋。 “好大一碗狗糧?。?!” “你說傅主任他怎么那么、那么旁若無人?” “那么秀恩愛,我感覺我心都要死了?!?/br> “天哪,這是真的,主任是真的有對象了,我失戀了?。?!” 回到了主任辦公室,林天在辦公室門口站定,回頭又看了一眼。他總感覺有人在跟蹤他,這僅僅是一種直覺,但是當(dāng)他一回頭,又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可他就是覺得不舒服。 進了辦公室,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才消失。 “你怎么心神不寧的,因為你大伯的事?” “不是,說不清楚,我感覺有人在看我?!绷痔煨木w不寧地捏了捏眉心。 “好了,別想太多。”傅星河伸手將他攬入懷中,認為他是這段時間煩心事太多了,才會有這種感覺。 林天在他懷里深吸口氣,聞著傅醫(yī)生的味道,他一下就覺得不煩了,傅星河是他的良藥,什么都能解的良藥。 察覺到林天在他懷抱里豁然一松,傅星河的心也跟著松了。 “聽我的,”傅星河的唇擦過林天的嘴角,臉頰,鼻尖和眉眼,接著又回到了他的唇邊,“別想這些事,我保護你?!?/br> “好?!绷痔炀o緊地圈著他的腰。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傅星河說的保護他,并不僅僅是口頭上的保護。 下午,傅星河去出門診了,林天就在他辦公室里休息。 天使投資人的工作,相對來說要輕松得多,甚至談不上是工作,林天只需要和他的團隊一起評估項目的風(fēng)險以及回報率就行了。他以前是基本上不以個人的名義去做這個天使投資人,但是現(xiàn)在林天突然很想高調(diào)一點,讓外界知道他不僅僅是英泰的集團主席和控股人,他還是業(yè)界最知名最慷慨的天使投資人,財富驚人,人脈更是驚人。 在傅醫(yī)生休息室里跟人開完一個電話會議,林天便去了他的門診室。 傅醫(yī)生正在給人看病,林天不方便進去,就在外面看了一眼。他看到傅星河茶杯里的水沒了,于是就去接了一杯熱水進去放在他的桌上,接著又出去了。 門診室外面坐著許多等他的病人,有個戴帽子口罩的年輕人讓林天多看了一眼,他覺得有些眼熟。而且這樣嚴絲合縫的裝扮,很像是曾經(jīng)的他。 等病人全都走了,林天才進去。 傅星河的桌上放了許多的掛號單,林天看了眼他的電腦,想到之前那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年輕人,林天心里一跳,突然有些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哥,我能看看你這些掛號單嗎?”林天知道這不太合適,于是說:“我只是看兩眼,想確認件事。” 傅星河沒拒絕,連猶豫都沒有,就把一摞掛號單給他了,“這些是下午的,你看這個做什么?”掛號單上沒有病人隱私,除了名字等基本資料就沒了,給林天看也沒關(guān)系,再者說林天一定是有要緊的事。 林天一邊翻掛號單一邊說:“剛剛我在你的門診室外面看見了一個人,有點不確定?!彼膊恢揽催@些掛號單有什么用,但他還是一張張仔細地看了名字。 翻到一張的時候,林天看見了一個名字,他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都凝固住了。 傅星河低頭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掛號單,看到姓名那一欄填著兩個字:林昭。 和林天一個姓。 作者有話要說: 甜:敢覬覦我的人,讓開我要秀恩愛了:) 第64章 林天并不認識這個林昭, 確切來說,他以前并沒有見過這個名字, 這是第一次。 之所以叫他瞳孔緊縮,是因為林天想起來了這個人是誰——前兩天來傅醫(yī)生醫(yī)院的時候,他正巧就見過這個人,當(dāng)時林天聽到林昭和他mama在樓梯間說話, 叫他阿昭,林昭的母親帶他來醫(yī)院看病,不為別的, 正是想讓他的性向變“正?!?。 同性戀不是病, 當(dāng)然沒法治療,但是林昭來醫(yī)院, 卻看見了林天和傅星河,現(xiàn)在似乎還惦記上了他的傅醫(yī)生。 而且這個林昭使用的手段和他如出一轍,戴帽子口罩來醫(yī)院蹲點,掛傅醫(yī)生的號來找他看病——這些都是林天用剩的了。 很明顯,這個林昭傾心傅醫(yī)生,明知道他有主了,還來招惹他, 更讓林天不爽的是這個人還和他一樣姓林。 他的姓氏并不少見, 但還是讓林天多想了一下。那天他見到林昭, 林昭回頭看到他倆,他眼中流露出對傅醫(yī)生的癡迷,讓林天仿佛吞了蒼蠅一般, 就是不爽。以及他看到自己的那瞬間見鬼似的神情,又讓林天覺得迷惑不解。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人,為什么在看見自己的第一眼露出這樣的神情來? 想來今天他一直感覺到的視線就是這個人在跟蹤他,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跟蹤傅醫(yī)生才對。 林天深吸一口氣,把怒氣壓下去,接著他把這摞掛號單放回原位。 “你認識他?”傅星河問道。 他一眼就能看出林天在生氣,因為這個叫林昭的人而生氣。 “不認識。”林天搖頭。說了傅醫(yī)生也不懂,傅星河根本不可能懂他為什么要生氣,畢竟對傅醫(yī)生來說,這只是千千萬萬病人當(dāng)中的一個普通病人,他可能都忘記了林昭長什么模樣。 林天想到這里,突然問:“哥,這個人得了什么?。俊?/br> “忘了,我看看?!彼陔娔X里搜索了一下,接著道,“偏頭痛,開了點藥,他沒有病?!?/br> 林天一聽,汗毛都豎立起來了,看看連病因都和他扯得一模一樣。以前林天偷偷摸摸地掛傅醫(yī)生的號來找他看病就是用的這樣的理由,他就是說自己頭痛,然后傅醫(yī)生也讓他去照ct。 “你真不認識???”傅星河看他一眼,不認識林天問人這么多。 “不!不認識!”林天立刻否認,“哥,以后你看見他都不要理,你直接忽略他,我不認識這個人!” 傅星河不太懂,“我又不認識,我理他做什么?!彼菍@個叫林昭的病人完全沒有印象,所以哪怕林天這么如臨大敵的模樣,他也未放在心上,更沒有往林天是吃醋那方面想,畢竟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我說真的,哥,如果他找你搭話的話,你要高冷。”林天一臉嚴肅。 傅星河點頭說好,心里不明白林天干嘛要這么緊張,林昭是誰? 林天可不是瞎緊張,這個人的套路和他完全是一樣的,唯一和林天不一樣的就是,這個林昭明明知道傅醫(yī)生有主了,還跑來這樣跟蹤人家。導(dǎo)致林天很窩火,他下定決心,回去就好好調(diào)查一下這個林昭,居然敢覬覦他的人。 無論這個林昭想干什么。傅醫(yī)生都是他的。 想到此,他立馬抱緊傅星河,“你是我的,哥,你是我的,是我的?!彼贿B強調(diào)了三遍,還覺得不夠,把傅星河使勁往懷里箍。又說了一遍:“你你只能是我的!” 傅星河還是不明白林天怎么了,一下子緊張成這樣。 “好好好,我是你的?!备敌呛禹樦珦崦谋?,“我們回家?!?/br> 但林天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出了門診室,還掛在他身上的,他今天的這股黏糊勁兒,比以往更甚,以前林天因為這醫(yī)院里人多,而且認識傅醫(yī)生的人多,醫(yī)生護士也就算了,好多還是病人,林天不想讓傅醫(yī)生難做,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只是牽著手出去。像今天這樣,林天是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上,手臂緊緊地挽著他,十指相扣,看起來正如同一對熱戀當(dāng)中的情侶。只要眼睛不瞎,都看得出他們的親密關(guān)系。 林天就是要給那個林昭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傅醫(yī)生是他的,你不準(zhǔn)看,但眼睛長在別人身上,林天又不能挖了他眼珠子,只是看了又能怎么樣,傅醫(yī)生還是他!哼! 果然,林天作風(fēng)如此大膽,引來了不少旁人的目光,林天能清晰地感覺到,在這些路人的目光里,其中就包括了之前感受到的那股帶著惡意的目光。 還能感覺到嫉妒。 林天嘴角輕輕勾起,知道自己是成功了。 傅星河不明白他今天是怎么了,走到停車場,林天還非要湊過來吻他一口,吧唧一口還不算完,林天更是把他按在車窗玻璃上,按著他的肩使勁地深吻他,吻了十分鐘才放開他,把車上的老吳嚇得不敢下車來給他倆開車門了。 他是司機不好說什么,但真的有傷風(fēng)化?。?/br> 林天管他什么傷風(fēng)化,他就是要親傅醫(yī)生。 進了車廂,林天才消停一些,后座車廂空間大,林天直接把傅醫(yī)生壓在后座座椅上,臉貼臉地說話。 傅星河心里好笑,揉揉他的腦袋,湊到他的耳邊說:“林小天,你今天怎么這樣?!?/br> “哥你不喜歡這樣?”林天身體微微一繃。 傅星河看著他,眼睛微瞇,“我像是不喜歡嗎?” 林天松口氣,露齒一笑,道:“傅醫(yī)生,從明天開始我就和你一起上班,你動手術(shù),我在你的休息室里開電話會議,下班了,我們就一起回家,我給你做飯。” 傅星河唇角勾了一下,應(yīng)了聲好。 林天不知道那個林昭還跟著他們沒有,他讓老吳把車開到超市停車場去,和傅醫(yī)生買完菜購?fù)晡锞突丶伊恕?/br> 第二天林天倒是沒有在醫(yī)院里看到林昭了,只不過那道視線仍舊是如影隨形——林天知道暗處一定有人在看著自己,他低頭看著手機里的資料。 林昭是滬市電影學(xué)院表演系的學(xué)生,家世清白,但是戶口本上只有母親沒有父親。林昭的母親叫魏如煙,對這個名字,林天并不熟悉,但是在看到這個姓名的一瞬間,有一種熟悉的不安卷土重來。 這個林昭就好比一個定時炸彈,一般一直停留在他心上,似乎隨時都要炸開。 林天心沉重地跳了一下,他皺眉,這對母子到底什么來頭?林天發(fā)消息,讓人繼續(xù)查下去,必須得查個水落石出,必須把這個林昭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扒出來!林天還沒見過敢搶他東西的人,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知道有人在看他,林天更是肆無忌憚。傅星河一出來他就抱上去,林天問他手術(shù)累不累,傅星河搖搖頭,手掌輕輕拍他的腦袋,林天抓住他的手心,輕輕地替他按著,舒緩他手掌的疲憊。跟著出來的小周大夫是直接震驚了——主任的動作怎么就仿佛是在逗小狗一般?而小奶糖,得了大手的撫摸更是搖尾乞憐。小周大夫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們家喂了兩只狗,這兩只狗經(jīng)常相互爭寵,一只生氣了,像這樣順順毛就好了。 林天才不管別人怎么看,換句話說,他就是想讓別人看見,他和傅醫(yī)生的相處模式的確是這樣。只是不怎么在外人面前這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