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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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子豐卻覺得自己有些不認識章程了,以前看他雖然熱心了一點,但沒大毛病啊,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幅樣子了。 如果不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情分,他還真的懶得說:“你還委屈,回頭你把這事兒告訴你爸媽,看看他們怎么說,章程,做好事可以,但別人沒理由一定要幫你,你以為全天下都是你爸媽呢!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多說,明天你自己回去吧?!?/br> 錢子豐說完,一甩手就走了,章程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不明白自己就是隨意一句話,錢子豐怎么就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雖然家里頭沒錢家那么有錢,章程自小也是被寵溺著長大的,富二代的驕傲一點兒不少,這會兒不但不檢討自己,反倒是覺得錢子豐沒給他留面子。 陰沉著臉坐了一會兒,章程忽然起身撥出一個電話,等那邊接通之后,他皺著眉頭罵道:“我說閆青,你搞什么鬼,不是說陳宇陽性格軟,一定會收養(yǎng)那個周放的嗎?收養(yǎng)個屁,今天我不過是提了一個話茬,就被他們罵的狗血淋頭。” 對面的閆青微微皺眉,停下腳步轉(zhuǎn)到了小弄堂里頭,才說道:“不應(yīng)該啊,陳宇陽敏感不自信,又分外的心軟,遇到跟他同樣無父無母的周放,肯定不能忍心?!?/br> 章程一聽,罵道:“就陳宇陽還敏感不自信?他神經(jīng)能比電線粗,自信心都快爆炸了!” 閆青被他罵的臉色難看,深深吸了口氣,又說道:“對不起,這次是我失誤了,但之前我說的事情,全部都發(fā)生了吧,你也知道,我跟師傅學(xué)的時間段,本事還不到家?!?/br> 章程皺了皺眉,想到之前閆青說過的那些事情都一一發(fā)生了,到底是不敢跟他直接撕破臉皮,只是說道:“那你現(xiàn)在說完該怎么辦,陳宇陽錢子豐現(xiàn)在都對我有意見,想要靠近他們更加困難了。” 閆青心底暗罵了一句蠢貨,原本應(yīng)該是順其自然的事情,說不定就是他多了嘴才讓陳宇陽心生警惕,要知道按照原定的軌跡,陳宇陽會偷偷收養(yǎng)這個孩子,而這個滿身倔強,只對陳宇陽有感情的孩子,最后會成為刺殺鄭文昊的骨干! 閆青深深嘆了口氣,如果不是他上輩子靠的最近的人是章程,接近他也最為容易,他才懶得跟這個蠢貨聯(lián)手。不過蠢貨也有蠢貨的好處,他編了個故事,章程就對他信任不已。 閆青只能開口安撫道:“不用太著急,你畢竟沒做什么,陳宇陽就算是一時警惕,也不會一直這樣,你只要耐心一點,慢慢的跟他成為好朋友,還愁接近不了鄭文昊?!?/br> 章程嘆了口氣,心中卻不是那么確定,在三年之前,他還是個光有正義感的孩子,只是有一天閆青出現(xiàn)在他身邊。 這個閆青表面看只是個小警察,但他會算命,一算一個準,不但讓他避開了許多禍事,還抓住機會做了兩次投資,讓父親刮目相看,為此,章程對他的忍耐驚人。 但是這一次他卻產(chǎn)生了懷疑,陳宇陽和鄭文昊,與閆青口中的人完全不同,事情完全朝著他預(yù)期相反的方向走,章程隱隱覺得不太妙。 “鄭文昊,看起來并不好接近。”章程悶悶說道,看錢子豐就知道了,他是陳宇陽最好的朋友,也從未聽說過他跟鄭文昊有什么交情。 閆青卻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你跟別人可不同,放心吧,只要順利,鄭文昊就會對你刮目相看?!?/br> 章程不知道他打哪里來的自信,他皺了皺眉頭,到底是沒有追問下去,掛了電話,他卻開始猶豫起來,他瞞著父母與閆青交好到底對不對,但想到閆青的神秘,他還是把跟父母坦白的心思壓了下去,如果父親知道了他的能力來自于閆青,肯定會對他失望的。 掛了電話,閆青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看了看手中的奶茶,忍不住有些怨怪起來,那個陸詩云真是不識相,一點兒也不知道知恩圖報,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她可是會被侮辱,被拍下錄音帶,將來還會被曝光出去身敗名裂。 閆青臉色變了又變,最后還是沒把那一袋子的奶茶扔掉,反倒是順著原本的路徑走進一個影視城,他臉上又帶上了那種正義而陽光的神情。 “小陸,那個閆警官又來了。”沒等閆青進來,臨時助理已經(jīng)走到陸詩云身邊稟告。 陸詩云眼神微微一變,正好這會兒沒她的戲份,猶豫了一下,她站起身說道:“王姐,待會兒幫我擋回去,就說我不方便?!?/br> 王姐意會了,笑著走了出去,擋住了正在往里頭走的人:“閆警官,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閆青笑了笑,看起來特別正直,只是王姐心里頭翻了個白眼,對他一個勁的殷勤十分看不上,掃了一眼奶茶更是冷笑不已,真要做好人的話,別只送他們幾個的啊,到時候他們吃別人看著,讓別人怎么看詩云! 閆青還不知道她的腹誹,笑著說道:“這不是正好在這邊巡查,聽說詩云趁暑假接了個戲,我就來看看,娛樂圈多亂啊,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第一次拍戲我可不放心?!?/br> 王姐差點沒笑出來,他以為自己是誰啊,警察廳長嗎:“哎呦,那還真謝謝您了,不過詩云這會兒正忙著呢,恐怕是沒時間招待你,要不你把飲料給我,我?guī)нM去,你也知道的,正在拍戲,別人不好進去,就算是警察也不例外?!?/br> 閆青的臉色變了變,動作卻沒有王姐快,東西直接被她拿了進去,他也沒能厚著臉皮硬闖,只得往里頭張望了兩下就走了。 王姐冷笑一聲,旁邊的場務(wù)笑嘻嘻的問道:“王姐,那誰啊,來了好幾次了?!?/br> 王姐笑了笑,把手里頭的飲料遞給他們:“就一個警察,說是粉絲,每次來都帶奶茶,哎,詩云現(xiàn)在正在減肥呢,哪能吃這個,你們拿去分了吧?!?/br>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哈哈笑著接了過去,不吃白不吃。 走出影視城,閆青的臉色卻黑如鍋底,他也是看出來了,陸詩云根本就看不起他。 枉費他費盡心機救了人,果然是個婊子,無情無義!上輩子活該落到被人侮辱,被人拋棄的下場!閆青在心里頭狠狠的罵了一頓,卻發(fā)現(xiàn)除了陸詩云和章程,他已經(jīng)找不到其他的辦法接近鄭文昊了,難道要等鄭文昊成長起來,變成未來那個人嗎! 不,絕對不行! 閆青打了個哆嗦,一想到上輩子自己的下場就忍不住恐懼,他重活一世,可不是想要窩囊的過一輩子的!對,還有陳宇陽,也許他應(yīng)該從陳宇陽身上想想辦法! 說到陳宇陽,閆青也是頭痛,一定是那個李湘婷的出現(xiàn)改變了歷史,才讓世界發(fā)生了那么大的差異,也不知道李湘婷說了多少事情,鄭文昊又知道多少。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鄭文昊的雙腿沒斷,鄭老爺子晚死了好幾年,陳宇陽也沒被人猥褻,甚至還跟鄭文昊的關(guān)系不過,他不能完全依賴自己的記憶力,這個世界已經(jīng)改變了! 陳宇陽說要跟著鄭文昊玩還真不是開玩笑了,第二天就跟錢子豐說了,錢子豐就算是不樂意,頂著鄭文昊的眼神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把這筆賬記在了章程的頭上,認為如果不是章程的話,他們肯定是不會走的。 陳宇陽倒是已經(jīng)把不愉快拋到了腦后,那個叫周放的孩子醒來之后,果然很排斥被領(lǐng)養(yǎng),但最后在福利院護工的思想工作下,還是答應(yīng)了。 大概是經(jīng)過了這件事,他也知道自己如果沒人照顧,生活的風(fēng)險太大了吧。 沒了后顧之憂,陳宇陽倒是玩的開心,主要還是鄭文昊再次發(fā)揮了出色的能力,將行程安排的妥妥帖帖,明明是暑期人流高峰期,他每次還能找到人少風(fēng)景美的地方,實在是讓陳宇陽佩服的五體投地。 鄭文昊也是說話算話,將附近都玩了一遍之后,他們直接飛出了國境,去海島度假,坐上飛機的那一刻,陳宇陽倒是反應(yīng)過來,斜著眼睛去看鄭文昊:“哥,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的?不然怎么能帶著我的護照來?!?/br> 鄭文昊笑了一下,捏了捏他的手心兒,笑著說道:“這個真沒有,是后來才讓人送過來的。” 陳宇陽算是相信了,拿出手機開始問他的朋友們需要什么伴手禮。 鄭文昊寵溺的笑了笑,看了眼手機里頭備注562的名字,飛快的回了一條:“別打草驚蛇,繼續(xù)盯著,及時稟告。” 第75章 聽說風(fēng)景美如畫 在看見那一片海藍的時候, 陳宇陽已經(jīng)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 這并不是他第一次出國度假,但這里的藍天海岸美麗的驚心動魄, 幾乎要讓人心碎。 尤其是站在玻璃屋內(nèi),腳下就是一片蔚藍, 偶爾還有活潑的彩色熱帶魚游過,似乎好奇近在咫尺的白色腳丫子, 游過來親了一口, 發(fā)現(xiàn)觸及的是冰涼的玻璃,又失望的離開了。 陳宇陽發(fā)出驚奇的叫聲, 扔下衣服直接趴到了地上, 敲了敲玻璃打招呼:“嘿嘿,我在這兒呢,快過來, 過來玩兒呀!” 鄭文昊捏了捏眉頭,覺得自己帶他過來也許是個錯誤,抬起小腿踩了踩他的屁股,說道:“之后有的是時間, 先把東西放好?!?/br> 陳宇陽也不在意, 樂呵呵的跳起來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嘀嘀咕咕的說道:“整棟屋子都是玻璃的嗎,哇,晚上躺著也能看星星,從這里看出去的風(fēng)景也太美了?!?/br> 是的, 他們租來的度假屋幾乎都是玻璃建成的,屋頂是雙層設(shè)計,按一下開關(guān)就能變成全透明,走進來之后猶如懸空立在海面之上,放眼看去就是美麗的海岸,讓人心曠神怡。 進了屋子他們都沒穿鞋,原本鄭文昊不過是隨意的動作,一起生活了太多年,有時候相互間親密的尺度也消失了。 但當(dāng)他自然而然的做出這個動作之后,卻覺得一股子灼熱從腳底升起來,一直滲透到了心底,鄭文昊有些不自在的卷起腳趾,他輕咳了一聲,揮散自己心中古怪的感覺。 陳宇陽壓根沒注意到他的想法,迅速的沖進屋子放好衣服,脫了衣服就換泳褲,整棟屋子都是玻璃做的,沒放下窗簾就意味著沒有隱私可言。 鄭文昊皺了皺眉頭,走過去按下電動窗簾,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小孩兒特別白的位置,方才壓下去的古怪味道再一次涌起。 鄭文昊走到廚房,狠狠的灌了幾口冰水,才把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感覺驅(qū)散。 他抬頭看了一眼蔚藍無邊際的海面,神色有些莫名,他并不是一無所知的孩子,自然知道最近越來越頻繁出現(xiàn)的感覺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作為他不對勁的源頭,陳宇陽飛快的換好了衣服蹦跶出來,興致勃勃的說道:“哥,我看見屋子里頭就有下水的入口,我先下午玩啦?!?/br> 他們這棟屋子連著海洋,鄭文昊哪里放心讓他就這么下去,皺眉說道:“先熱身?!?/br> 陳宇陽一聽,只好老老實實的開始活動起來,只是眼睛忍不住的往玻璃底下看,一副恨不得趕緊鉆進去的架勢。 鄭文昊嘆了口氣,拿了一管子防曬乳給他涂抹起來,這可不比國內(nèi),不用防曬也沒事兒,就陳宇陽這么白白嫩嫩的皮膚,曬個一天恐怕就得脫皮。 陳宇陽被翻來覆去的抹了個遍,覺得渾身都上了一層豬油,這才被放了行。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跳進了水里,直接鉆進了一群可憐的熱帶魚里頭,那群熱帶魚也不怕人,就在他身邊嬉鬧起來,陳宇陽忍不住笑了起來,吞了一口水才又閉上嘴。 鄭文昊倒是不急著下去,他慢條斯理的脫了衣服,給自己也上了一層防曬,這才施施然的往外走,他可沒興趣鉆到房子底下去。 剛踏出門,陳宇陽卻從外頭冒了出來,在陽光下露出燦爛的笑容,差點沒把海天風(fēng)景都比了下去:“哥,快來,這里的水太清了,特別好玩?!?/br> 鄭文昊躺在躺椅上就是不動,陳宇陽不干了,伸手去扯他的小腿兒,還說道:“哥,你不好好運動的話,將來跟鄭經(jīng)大叔一樣長出小肚子來,談個戀愛,人家小報都要說你包養(yǎng)人,快點下來陪我玩,來了不下水多浪費啊?!?/br> 鄭文昊被他鬧得沒辦法,到底是下了水,兩個人頓時嬉鬧起來。別看鄭文昊平時挺高冷,但在陳宇陽這兒從來都沒能堅持過十分鐘。 陳宇陽就是個猴子成精的,一開始還好好的游泳,后來又開始玩花樣,不是故意搗亂就是到處噴水,最后故技重施,趴在鄭文昊身上不動了。 鄭文昊背著這個甜蜜而沉重的負擔(dān)游了一會兒,也有些吃不消了,兩人這才從水底爬起來,趴在屋檐下曬太陽。 陳宇陽被陽光曬得昏昏欲睡,只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忍不住感嘆道:“這才是度假啊。” 鄭文昊噗嗤一笑,遞給他一杯果汁讓他補補維生素,一邊說道:“剛放暑假的時候,是誰硬要跟他們出去窮游的?那時候不還說不花錢走遍中國嗎?” 陳宇陽吸了一口冰涼的果汁,覺得渾身都舒爽了,忍不住說道:“扛不住的人可不是我,就他們一個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太不能吃苦了,我說住青旅就可以,他們偏要度假村,哪兒還能窮游啊,別花光了零用錢就不錯了?!?/br> 鄭文昊笑了笑,這次倒是同意錢子豐,說道:“既然有錢,何必窮游,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陳宇陽持不同意見:“那是不一樣的感覺,窮游更能貼近生活?!?/br> 鄭文昊只說了一句:“你就說更喜歡哪一種?” 陳宇陽已經(jīng)被資產(chǎn)階級腐化了,回憶了一下窮游時候的雞飛狗跳,再看看現(xiàn)在的悠閑享受,毫無立場的說道:“哥,還是你最好了?!?/br> 鄭文昊滿意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既然可以享受,那就好好享受,何必自找沒趣,你想要體驗生活的話,將來可以去山區(qū)支教,順便看看慈善款是不是都用到了實處,總比無頭蒼蠅似得好?!?/br> 陳宇陽一想也是,其實他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需要體驗生活,畢竟他上輩子可是經(jīng)歷了三十多年平凡人的生活,不過錢子豐他們出了主意,他也就沒反對,誰知道他還能堅持,另外一群人卻都撐不住了,住優(yōu)雅的民宿,吃最好的飯菜,哪兒算窮游了。 他吸溜了一口果汁,順口說道:“哥,有你真好。” 鄭文昊挑了挑眉頭,問道:“哪兒好了?” 陳宇陽十分狗腿的說道:“哪兒哪兒都好,你看你,長得帥,高材生,會賺錢,最重要的是你疼弟弟啊,你絕對是上天給我的金手指,特別粗的那種!” 鄭文昊被他夸張的神態(tài)逗笑了,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問道:“我真有這么好?” 對于這一點陳宇陽從不懷疑,穿越了一輩子,他智商也沒上漲,換了個世界,他記住的股票彩票都沒用,既沒有隨身空間,也沒有預(yù)知能力,但上天賜給他一個好哥哥。 看著忙不迭點頭的人,鄭文昊被取悅了,他笑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你可得乖乖聽話,不然我可不要你了。” 陳宇陽翻了個白眼,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我還不夠聽話嗎,世界上有我這么乖巧懂事聽話的弟弟嗎,他們都說我是你的應(yīng)聲蟲?!?/br> 鄭文昊心中敏感了一下,看了眼陳宇陽,見他似乎只是隨口一說,他卻還是皺眉問道:“誰說的,錢子豐?這怎么說話呢,你是我弟弟,這是我們倆的相處之道,別人是不會明白的,陽陽,在我心里,你可不是那樣子的人?!?/br> 陳宇陽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知道啊,因為把我當(dāng)?shù)艿?,因為哥疼我,所以才會管我的,就像陸詩云,你就從來沒管過她。哥,我都知道的,所以他們亂說我也不在意,再說了,他們肯定是羨慕嫉妒我?!?/br> 陳宇陽倒是看得清楚,是,鄭文昊有時候管得太緊了,控制欲強烈的驚人,讓他覺得有些沒自由,但反過來想想,就是因為鄭文昊重視他才會如此。 他也不是那么愛自由的人,不是說了,世界上沒有絕對的自由,自由都是相對的,只要不是壞事兒,他想做什么還是能做什么,只是需要提前說一聲,那還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作為兄弟,作為親人,陳宇陽覺得事前打聲招呼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對此就也不是那么排斥。相比起來,像陸詩云那樣,被鄭文昊劃分到自己人之外,逢年過節(jié)都想不起來問候一聲,才是更加可憐吧。他們的關(guān)系真要是那樣,他才更加受不了! 鄭文昊笑了,揉了揉陳宇陽還有些濕的短發(fā),覺得這個弟弟實在是再好沒有了。 其實他心底是知道的,這種強烈的控制欲,時時刻刻都得知道對方的消息,一旦發(fā)現(xiàn)超出自己預(yù)料的東西就煩躁的心理是不對的,但他控制不住,也不愿意控制。 休息了一會兒,陳宇陽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趁著新鮮勁,他把島上的潛艇巡游,浮潛,潛水都玩了一遍,玩的累了,就跟鄭文昊一起找餐廳吃飯。 這邊的餐廳雖然都是異國風(fēng)味,但味道十分不錯,唯一讓人尷尬的大概就是,島上大部分游客都是度蜜月的情侶或者夫妻,動不動就來個甜甜蜜蜜的喂食。 后面的幾天,鄭文昊帶著陳宇陽甚至跟著船出去深海垂釣,雖然礙于技術(shù)他們倆一條魚也沒勾上來,但光是遇到海豚群的經(jīng)歷就記憶深刻。 如果不是鄭文昊攔著,陳宇陽甚至想要跳下水跟海豚來一段共舞,只是他哥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要知道這里的野生海豚可不是動物園里頭被馴養(yǎng)的特別溫順的,人家好歹也是海洋生態(tài)上層的獵食者,雖然一貫對人類友好,但天知道會不會有意外。 每天都是精神抖擻的出發(fā),玩的精疲力盡才回來,陳宇陽樂在其中,就算是皮膚曬黑了好幾個色系都樂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