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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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心疼自己的車馬,一方面又有些貪慕柳蔓兒的銀錢,可是自己終究是膽怯,不敢妄動;一方面他畏懼著張石泉,想要先行離開,可是他一個人又是不敢,因而只一個人坐在原地不停的唉聲嘆氣。 柳蔓兒因著有帥帥在身邊倒是也不怕,一個人聽著樹葉簌簌作響的聲音,朦朦朧朧的睡著,聽到這車夫的嘆氣聲,她覺得有些心煩,忍不住出聲道:“閉嘴,等到了目的地,我送你一輛車馬便是,你若是再唉聲嘆氣發(fā)出聲來,信不信我拔掉你的舌頭!” 這本是一句恐嚇的話,奈何這車夫早已經(jīng)被之前峽谷發(fā)生的事情嚇破了膽,在他心中柳蔓兒是跟這山賊一樣可怕的人物,聽到她的話后,連忙閉上了嘴,連呼吸都輕了下來。 不過聽到柳蔓兒說要送他車馬,他心中頓時狂喜,可是側(cè)頭見到柳蔓兒已經(jīng)沉睡,他又擔(dān)心柳蔓兒只是睡夢中說的話,等醒來會不記得,因而心中又是糾結(jié)成一片。 柳蔓兒可沒理會他心中想些什么,等這車夫安靜下來之后,她聽著風(fēng)聲便沉沉的睡去了,雖然這地板上的滋味不太好,但是總比睡在馬車上一路顛簸要來的舒服。 此處樹林涼風(fēng)習(xí)習(xí),這一覺她竟然睡的極好,等到醒來的時候,天色都已經(jīng)晚了下來,睜開眼看到天空大朵大朵的彩霞,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顧所處的環(huán)境以天為被、以地為眠了一回。 “你醒了?”見到柳蔓兒醒來,張石泉朝她打了個招呼,依舊專注的烤著自己手上的野味,道:“先吃點(diǎn)柑橘吧,還挺甜的,你嘗嘗?!?/br> 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柳蔓兒果然看到了地上這一堆小柑橘,她平素最喜歡吃柑橘,因而也不客氣,揉揉眼,伸了個懶腰,便是走上前去,用手剝開了一個。 吃了兩瓣,她點(diǎn)點(diǎn)頭,順手給一旁眼巴巴看著她的帥帥喂了點(diǎn),道:“你在哪里找的,味道還挺不錯的樣子?!?/br> 見柳蔓兒喜歡,張石泉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就在那山上找的,可多了,我就摘了一點(diǎn),你若喜歡吃,等下我再摘點(diǎn)過來。” “山上很多?”柳蔓兒如今也不是那等不知農(nóng)桑的人了,她拿起一個,看了兩眼,狐疑的說道:“這柑橘這么大,可不像是野生的,你莫不是從別人果園里偷來的吧?” 聽到這話,張石泉有些惱羞成怒,他側(cè)過頭不看柳蔓兒,只道:“你愛吃就吃,不吃就放那,給你吃了卻還是嘰嘰歪歪的,我懶得搭理你?!?/br> “喲,生氣啦?”柳蔓兒湊近看了他兩眼,道:“我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是偷來的了,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br> “你說什么?”張石泉被柳蔓兒激怒,對她怒目而視。 “我就隨口說說?!绷麅阂荒槤M不在乎的模樣,她在他身旁坐下,他不動聲色的挪移了身子,坐遠(yuǎn)了些,柳蔓兒早就知道這人色厲內(nèi)荏,見到他的舉動,在心中暗暗一笑。 “喂,張石泉啊,你怎么會去做山賊的?”柳蔓兒又剝了一個橘子,一邊吃一邊說道。 “不關(guān)你的事。”張石泉悶聲說道。 “說說嘛,長夜漫漫,總要聽點(diǎn)故事?!绷麅鹤^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道:“我看你這五大三粗的,做什么不能夠賺到錢?為什一定要做這打家劫舍的勾當(dāng)?” “你管我!”沒兩分鐘,這人又成功的被柳蔓兒給激怒了。 “你兇什么!”見他怒目朝她看來,柳蔓兒順手將手上的橘子皮砸在他臉上,道:“我救了你命,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要對我忠心不二,知道不?” “你倒是想的美?!睆埵艘话涯?,被柳蔓兒無恥的話弄的都忘記生氣了,只是一味的辯解,道:“我也救了你不是嗎?你看我的手,這都是為你而受傷的!” 張石泉伸出左手來,此刻他左手的整條手臂都被鮮血給浸濕,手掌處,他自己簡陋包扎的布條上也全部都是血跡。 柳蔓兒想到之前那一幕,心中也是有所觸動,那諾大的滾筒若是真滾到她的身上,她就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而那滾筒上的鐵釘扎在他的手上,想也知道有多痛。 “怎么,不說話了?”張石泉見到柳蔓兒沉默,便道:“這樣說起來,還是我救了你,別人都說救命之恩將以身相許……” 第二百七十五章三人行 “許你個大頭鬼!”柳蔓兒伸手在他頭上扇了一掌,說道:“你自己想想,第一次我本來可以殺死你,卻放了你一馬,這你就欠我一條命了,在峽谷中,我本來可以將你拋下,卻沒有,你又欠我一條命,你為我擋一下,抵掉一條,這下你還欠我一條命!” 柳蔓兒說著嘻嘻的笑了起來,道:“你說的對,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當(dāng)然你長成這個樣,就是想要給我做小妾,我也是不會要的,勉強(qiáng)收你做我的手下還差不多!” “我長得有這么差嗎?”張石泉用受傷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一副很受打擊的模樣。 “你的面目是父母賜予你的,長得是好是歹你都得感恩接受,但是你將父母賜給你的面孔弄的這么邋遢,這就是你的罪過了?!绷麅阂庥兴?。 “我這是邋遢?”張石泉還有些不服氣,道:“我這才是男人,像你打扮的那樣,就算是扮成男人,也是一個小白臉。” “對啊,我是小白臉,但是這世界上的女人就喜歡小白臉。”柳蔓兒笑了起來,問道:“我問你,你娶妻了么?” 張石泉不說話,柳蔓兒便嘲笑道:“娶不到媳婦了吧?我告訴你,就我打扮成這樣,往那城里一走,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對我芳心暗許?!?/br> 見她一臉得意,張石泉便道:“哼,你那是欺騙人家小姑娘,等你穿成女裝,你看人家拿不拿臭雞蛋砸你!” “我從來就沒有說我是男人,我這衣服也沒有律法規(guī)定說是男人穿的,無奈本人面如冠玉、英姿颯爽,這些女子認(rèn)錯也是正常的事情?!绷麅郝龡l斯理的說道。 張石泉想了很久反駁柳蔓兒的話,卻沒有想出來,最后只憋出了三個字:“不要臉!” “那我可比你要臉?!绷麅郝柭柤纾f道:“我一不偷、二不搶,哪像你啊,打家劫舍,無惡不作,長相可怖,夜止小兒啼哭!” “你……”張石泉?dú)夂艉舻?,卻又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柳蔓兒見他吃癟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卻也沒有再刺激他,只是問道:“你剛剛在哪里找的水源?” “離這有點(diǎn)遠(yuǎn)?!睆埵獙⑹稚系目緍ou遞給車夫讓他幫忙拿著,然后站起身來,“我?guī)闳グ伞!?/br> 柳蔓兒沒什么方向感,見到這張石泉主動請纓,她自然是沒有拒絕,拿上自己的東西,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前走去,帥帥也一跳一跳的跟在兩人的身后。 七拐八拐的走了一段路,柳蔓兒就聽到水聲了,她往水聲的地方跑去,不一會兒,一條小河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這河水挺清澈的,只是旁邊有一些野獸的足跡,看來平常這里也有不少野獸來此找水源。 在水里面洗了把臉,又脫下鞋襪洗了下腳,張石泉正想要同她說話,轉(zhuǎn)頭見她兀自坐在石頭上,甩著小腳丫玩著水,白皙的小腳晃動著他的眼,他臉一紅,連忙將頭轉(zhuǎn)了過去,可是腦海卻不由自主浮現(xiàn)那白皙幼嫩的小腳丫來。 一邊用腳玩著水,柳蔓兒一邊將自己散亂的發(fā)髻解開,從懷里掏出一把木梳來,理順之后,依舊在自己的頭上扎了一個高髻,用簪子固定。 將腳洗干凈之后,她相互交錯著在褲裙上擦干,依舊是穿好鞋襪,回頭正想要叫張石泉,卻見他身子緊繃背對著她,她奇怪的走過去,見他臉色通紅,有些不解的問道:“喂,你怎么了?” “我沒事?!睆埵獢[擺手,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問道:“你洗好了?” “嗯,你臉那么臟,也洗洗吧。”柳蔓兒提議道。 “誰說我臟?我不臟?!睆埵瘩g著,卻也是聽從柳蔓兒的吩咐,走到水邊,捧起水洗臉。 柳蔓兒卻是笑了起來,道:“我剛剛在這里洗了腳,你不嫌臟?” 張石泉心中是不嫌臟的,但聽到柳蔓兒這樣說,還是怒喝一聲,“滾!你個娘們,是故意要尋老子的晦氣吧!” “哎,張石泉,我可告訴你,你的命可都是我的,以后對我說話可得客氣點(diǎn),否則的話,我的弓箭可是不長眼的!” 柳蔓兒說著便拿起手中的弓箭,做出一副要射殺他的模樣,雖然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但是見到她的這個動作,張石泉還是覺得心中有些悶,正欲張嘴說話,卻見柳蔓兒的一拉弓,已經(jīng)箭從弦發(fā)。 這一瞬間,張石泉連躲避都來不及,只能夠渾身緊繃的蹲在原地,心道剛剛應(yīng)該對她語氣好點(diǎn),誰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聽人話,說動手就動手,他這想法剛剛從腦海中冒出來,耳邊就感覺到了一陣風(fēng)聲,這箭貼著他的耳朵飛出去了。 “哈哈,打到一只傻狍子,今天有rou吃了?!绷麅簹g喜的聲音在張石泉的耳邊響起,張石泉轉(zhuǎn)頭一看,只見河對岸,一只狍子倒在地上。 “張石泉,快去給我將獵物拿回來?!绷麅悍愿赖?。 張石泉心中對于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羞赧,此刻也顧不上自己的大男子漢氣概,乖乖脫下鞋子,卷起褲腿,涉水去對岸撿那狍子去了。 等他拖過來,柳蔓兒才收起弓箭,對他一笑,道:“看到?jīng)]有,你若是不聽我的話,就是這只狍子的下場?!?/br> 張石泉撇撇嘴,道:“你雖然箭術(shù)好,但是在你還沒有拿起弓箭的時候,早就被我一拳打死了?!?/br>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個殘廢了,可不一定能夠打的過我。”柳蔓兒勾唇淺笑。 “嘁,就你這樣小身板的人,我別說還有一只手,就一個手指頭也能夠?qū)⒛愦驍?!”張石泉也冷哼一聲?/br> “是嗎?”柳蔓兒斜眼看他,道:“既然你這樣的厲害,那怎么還會落到我的手上,淪落到如此地步呢?” 她一邊往上游走,一邊說道:“別人若是有你這樣的力氣,早就前往戍邊,保家衛(wèi)國去了,就你,白長了這熊樣,有一股子力氣,卻去做山賊,只會欺負(fù)我們這些小老百姓。” “你還是小老百姓?你這分明就是一個母夜叉?!睆埵环獾姆瘩g了一句。 柳蔓兒氣道:“我是母夜叉?我脾氣很好的,就是面對你這種人才會兇一點(diǎn),而且我就算是母夜叉,那我的車夫呢?他總是無辜的吧,可卻因?yàn)槟銈兊囊患核接?,差點(diǎn)被石頭給砸死,你說你,傷天害理的事情還做的少嗎?” 張石泉無言以對,柳蔓兒冷笑一聲,尋了一處沒有野獸足跡的地方,彎腰痛快的喝了兩口水,道:“要不然,我這次帶你去邊疆,你去從軍吧。” “我不!”張石泉搖搖頭,說道:“雖然我做山賊你有些看不上,但那些當(dāng)兵的比我們山賊也好不了多少,他們還不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喲,聽你這話中,倒是有故事,你說說給我聽聽?!绷麅汉蕊柫怂?,一邊往回走,一邊聽張石泉說故事。 “那一年,我們附近幾個村有賊寇流竄,官府派人來剿匪,幾次奈何不了那些賊寇,那些官兵們竟然硬說是我們窩藏賊寇,放火燒了我們幾個村子。那一日,火光沖天,那些官兵們面目猙獰,他們搶掠財(cái)物、jianyin婦女,當(dāng)是時,我們村莊猶如地獄?!?/br> 張石泉說著心中便怒意沸騰,他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恨意,緩緩的說道:“后來我們幾個村莊的一些壯年索性都加入了這伙流寇,在官兵的逼迫之下,來到這里當(dāng)了山賊,我力氣大,手下又帶著我們幾個村子的一幫兄弟,幾次出山也收獲頗豐,便被他們的老大封了一個三大王?!?/br> “愚昧!”柳蔓兒聽了她的話,呵斥一聲,道:“官府的那伙人是禽獸不如,但難道這伙流寇便是好人了嗎?他們燒殺搶掠之事想必也并未少做吧,你這樣助紂為虐,是讓親者惡仇者快!” 張石泉想起從前他在山上把酒言歡、大口吃rou、大碗喝酒的豪邁之態(tài),不禁反駁道:“我知道你看不起這些山賊,可我們之中,也有很多情有義之人。” “嘁,你們有情有義,那不知道是誰被曾經(jīng)的兄弟追殺成這個樣子呢?”柳蔓兒嘲笑了一聲,見張石泉臉色不好看,便又說道: “我知道你們之間不乏有血有rou之人,但大多的人還是看中自己的利益,不顧別人的死活,你們這些綠林眾人的快活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下的,當(dāng)你在喝酒吃rou的時候,可曾想過那些被你們壓在石塊下的亡魂?” “我曾經(jīng)也遇見過流寇馬匪,他們輕則殺人,重則屠村,實(shí)在是窮兇極惡,你看不到他們的惡處,是因?yàn)槟阏驹谒麄冎虚g,被他們的假仁假義洗腦,因而只見到他們偽善的一面?!?/br> “張石泉,我覺得你這人還算是正派,老實(shí)說我看你還算是順眼,要不然這樣,我?guī)闳④姲桑娭须m然也有那些蠅營狗茍之輩,但是大多數(shù)還是講究軍紀(jì)軍規(guī)的,只要你勇猛果敢,不怕沒有出路,到時候封侯拜相,豈不是比山賊強(qiáng)?” 柳蔓兒勸說道:“我認(rèn)識一位將軍,為人正直,有勇有謀,你去他的麾下,一定能夠出頭的?!?/br> 第二百七十六章三人行(二) 張石泉聽到柳蔓兒的一番話,遲疑了一會,又問道:“你不會是要去參軍吧?” “嘻嘻,我雖然不是去參軍,但是我的確是要去軍中,你要不要與我同行?”柳蔓兒熙然一笑。 “我就知道你這娘們心機(jī)多,你這般勸說我去參軍,不會是想要老子護(hù)送你去邊疆吧,好做你免費(fèi)的護(hù)衛(wèi)吧?”張石泉側(cè)頭看向柳蔓兒,一副識破了她的陰謀詭計(jì)的樣子。 “你想太多了,就你長得這樣,當(dāng)我的護(hù)衛(wèi)我還嫌丟人呢。”柳蔓兒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我這一路上走來已經(jīng)十來天了,我何曾需要過護(hù)衛(wèi)?” 張石泉聽到柳蔓兒這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見她眼圈下浮有一圈青黑,的確是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心中也信了幾分,道:“你膽子可真大,一個女人家就敢上路?你可知如今的世道有多不太平?” “嘁,本女俠什么事情沒有遇到過?”柳蔓兒一甩頭傲嬌的說道:“我這次去邊疆,就是想要保家衛(wèi)國,維護(hù)天下太平的。” “我說你一個女人家的,還真是不要臉,什么大話也說的出來?!睆埵娝荒槹翄傻男”砬?,輕嗤了一聲,又道:“不過老子喜歡,要不然我就勉強(qiáng)考慮一下你的建議,同你一起去邊疆算了?!?/br> “你的選擇是正確的?!绷麅狐c(diǎn)點(diǎn)頭,說道:“這群山賊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敢惹怒本女俠,到時候我遲早要找人將他們一伙端了?!?/br> “嘁,你都自身難保,還敢說這樣的大話?!?/br> “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你等著瞧?!绷麅赫f著便來到了剛剛?cè)诵拚牡胤搅?,那個車夫見兩人回來,連忙站起身來,此刻他手上還拿著烤好的野味。 “兩位大俠回來了?來,嘗嘗小的給你們烤好的野味。”這車夫連忙將手上烤好的野味遞過去。 “你們兩個吃吧,我沒什么胃口?!绷麅鹤哌^去,拿一個橘子剝開吃著,對這些干巴巴的rou實(shí)在是吃不下去。 “拿點(diǎn)過來,我家的帥帥喜歡吃。”柳蔓兒想了想又說道。 張石泉本來打算將rou往自己的嘴中塞,聽到柳蔓兒的話后,手中的動作一頓,還沒有來得及將東西吃到嘴中,他的rou就被搶走了。 帥帥捧著他的rou,一臉滿足的吃著,看到他看過來,還得意的朝他齜牙咧嘴。 “你這娘們,怎么這樣?合著我在你心中連一只猴子都不如?”張石泉有些惱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