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偷東西
“你.....” 少女大驚,不敢動了,而她那幾個護衛(wèi)也已經(jīng)被凌昀制住了。 林嵐嘖嘖道:“沒有一點成就感?!?/br> 她點了那少女的xue道,起身在書房里搜索。 按照蕭云所說,林嵐真的在一塊石磚上看到那兩句詩。 那字刻的很小,灰黑色的石磚,要不是仔細瞧,確實發(fā)現(xiàn)不了。 林嵐又看了其他地方,發(fā)現(xiàn)蕭云說的幾個點都對上了。 她想著,保險一點,既然這是蕭云的書房,那就拿幾張他之前寫的字去,對比一下字跡,結(jié)果她找遍了書房上下,居然沒有。 墻上的字畫是名家大作,書架上的書,林嵐大概翻了一下,全部是嶄新的,一點折痕都沒有。 這不合理,在外界傳來,蕭云是是病弱之人,顯少見人,蕭衍會把蕭云的書房和臥房修在一起,這說明他是愛讀書的。 但現(xiàn)在這屋里,書架上的書全部是擺設(shè),整整齊齊地放著,一點動過的痕跡都沒有。 林嵐翻遍書桌的抽屜,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寫過的紙張,以及畫過的畫。 這未免處理的太過了! 凌昀也沒發(fā)現(xiàn),他看了看外面,道:“我們不能久待,一會蕭家人該過來了?!?/br> 林嵐聽后,大步走到那少女面前,拔出匕首輕輕拍在她臉上。 “說,屋里值錢的東西呢!蕭家唯一繼承人的屋子,這么寒酸?!?/br> 少女瞪了林嵐一眼,轉(zhuǎn)過頭不理她。 林嵐手所握著匕首,輕輕地在她臉上劃了兩下:“我要是用點力,輕輕這么一割,你這張這么俊俏的臉蛋可就毀了?!?/br> “說吧,屋里值錢的東西都搬哪去了?”林嵐一邊手,手上一邊微微用力,瞧著主要刮破那少女的臉。 少女明顯是害怕了,神情緊張,眼睛瞪得大大的,咬著唇在那強撐。 這時,院子外頭傳來動靜,凌昀連忙道:“走,不能再待了?!?/br> 林嵐只得收回手,調(diào)戲般在那少女臉上摸了兩把,道:“把那四幅字畫帶上,不能白來一趟。” 兩人迅速的取下四幅字畫,在人趕到之前離開了中云閣。 回到接頭的地點,和初九匯合后,三人返回別院。 而蕭家大宅中,蕭聞帶著人趕到中云閣時,就看到躺滿了一地傷兵,他們趕到書房,看到那少女被點了xue倒在地上。 “初夏,你怎么樣?” 站在蕭聞身后的中年男子立即上前,嘗試著去解少女身上的xue道,但試了幾次,都沒有結(jié)果。 初夏道:“師父,闖進來的是一男一女,武功都很高,徒兒慚愧,不只打不過他們,也看不出他們屬何門何派?!?/br> 原來,和林嵐交手的少女名叫初夏,在江湖上還小有名氣,而這個中年男子是她的師父鐵陽子,他們是蕭聞?wù)垇礞?zhèn)守家宅的。 鐵陽子低頭思索,他帶著初夏在江湖上也闖蕩了不少年,這丫頭年紀雖小,但是眼力還是有的,功夫也不差,怎么會被人這么輕易碾壓。 蕭聞沒管初夏有沒有傷,來人有多厲害,他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只有那四幅畫不見了。 “他們拿走了那四幅畫!”蕭聞問道。 初夏平躺在地上,身子不能動,只能睜著大眼睛道:“我聽那蒙面姑娘是這樣說,拿沒來我沒看到,他們是雌雄大盜,沒搜到值錢的東西,最后就把那畫拿走了?!?/br> 蕭聞有些不相信:“你的意思他們是進來偷東西的?” “當(dāng)然,你不就是怕有人進這屋偷東西,才特意讓我們守著的嗎!” 蕭聞還是心中存疑,他還是覺得此事和蕭云有關(guān),不過,這些當(dāng)然不會和鐵陽子初夏說。 他岔開話題道:“初夏姑娘只能一直這樣躺著嗎?” 鐵陽子回道:“那倒不會,兩個時辰后,xue道就自己解了?!?/br> 說完,鐵陽子把初夏抱起,送回她的房間,讓護衛(wèi)先守著中元閣。 鐵陽子走后,蕭聞?wù)衼硇母故掚x祺:“失火的事查得怎么樣?” 蕭離祺道:“查到火是從柴房那里燒起來的,在那找到一個已經(jīng)燒得不像樣的破碎的油燈,想必那就是起火源?!?/br> “原因呢?查了沒有?!?/br> “廚房的人,還有后院值守的人都問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好像這火就是莫明其妙燒起來的,他們也說不可能放油燈在柴房里?!?/br> 蕭聞又問:“那依你的判斷這件事會是誰做的?!?/br> 蕭離祺道:“事情很明顯,是有人使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特意用大火吸引我們的視線,而真正目地是中云閣,老爺肯定是想和蕭公子有沒關(guān)系,依屬下看,這種可能性很小?!?/br> “蕭公子現(xiàn)在身無分文不說,還滿身的傷,能找個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哪還有錢請人來蕭府查探,而且我問了院中的護衛(wèi),他們甚至都看不清對方是怎么出手的,就被制服了,這樣的高手,也不是一般人能的?!?/br> 聽到蕭離祺這要說,蕭聞面色才緩和了一下。 蕭離祺問道:“屬下有一事不解,這屋里的東西已經(jīng)被您全換過了,連床子被子都沒落下,今天被偷走的,也是四幅贗品,這屋子里其實已經(jīng)沒有蕭云的東西了,老爺您還擔(dān)心什么?” 換句話說,就算把整個書房搬走都不怕,因為里面已經(jīng)沒有東西是蕭云的了。 對于蕭聞派重兵把守一個空殼子,蕭離祺非常不理解。 最近,只要府里有一點動靜,蕭聞就會跑到中云閣看一下,對于這個地方,他特別緊張。 蕭離祺不理解,是因為他不了解前任的蕭家家主蕭衍。 而蕭聞是蕭衍的親弟弟,對他的行事做風(fēng)最了解不過,他不信,這么多年他的野心蕭衍會看不到,既然他放心他待在蕭府,必是有后著。 而且蕭衍被困在凌都那幾天,只有他和蕭云待在一起,他當(dāng)時知道身體不妙,肯定想辦法,給蕭云留好后招。 而林嵐和凌昀,回去休息了兩個時辰,天亮后,又帶著東西趕到了偵探社,他們要當(dāng)面問問蕭云。 林嵐把畫放在他面前,剛攤開,蕭云便道出這畫是假的。 在昨晚他們回來的時候,凌昀已經(jīng)跟林嵐說了這一點,他也看出這畫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