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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放開那個漢子,讓我來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第112結仇,意外的線索

    甭管是不是拍馬屁的效果,上面的官員心里是舒坦了,可底下的辦事的人畢竟沒有得到半點好處,今天他們受到囑咐對自己行了方便,林二春也不是不懂規(guī)矩的人,少不得要拿銀子打點一番。

    尤其這兩百兩銀子也算是意外之財,沒見那吳管家是當著看熱鬧的圍觀群眾的面,當眾給了她兩百兩沉甸甸白花花的銀子當作賠禮的么?那一盤銀子端出來,很是搶眼,讓四周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江南雖然比別處富庶,但是如果她跟牟識丁直接拿著這銀子招搖過市的回虞山鎮(zhèn),還指不定還會有什么麻煩呢。

    不如干脆大方一點,順便還能套套交情,那銀子也就是過了過她的手,就全部拿給牟識丁了,讓他去包一條船,請大家晚上去吃飯喝酒游湖感謝大家“為民做主”,之后再加點飯后娛樂活動,兩百兩銀子是很不少,可十幾號人一起去瀟灑,林二春還擔心這些銀子不夠用的。

    現(xiàn)在因為上面發(fā)了話。林二春和牟識丁兩個人又懂分寸,所以,這幾個參與的官差也沒有拒絕牟識丁的邀請,欣然應允。

    牟識丁還提議要請吳管家一起去,想要緩和緩和關系,林二春沒有答應,不是她小氣,多一張嘴能夠吃多少?只是這仇是結大了,因為她這一鬧,不僅讓這吳夫人在婦德上產(chǎn)生了污點,畢竟那古掌柜是聽她的吩咐行事的,她掩飾的再好,也得背負一個失察的罪。還讓吳大人在五皇子面前丟了臉面,極有可能影響日后的官運。

    林二春之前就從童觀止那知道了古掌柜要買配方的內(nèi)情?,F(xiàn)在又見到古掌柜的下場——他被按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一頓,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聽說還因為欺騙主人要受刑發(fā)賣,誠然,是這古掌柜先挑的事,他活該,但是這也足夠讓她了解吳夫人的品行了。再看吳大人派來的這管家行事態(tài)度,林二春對吳大人的人品也很是懷疑。

    她想:此時這對夫妻指不定心中如何惱恨她呢,而且從這管家的處事態(tài)度上看,也不是好對付的,根本就不是請吃一頓飯就能緩和的。

    最主要的是,林二春壓根兒就不想在被人欺負之后,再湊上去自找氣受。至于給自己留下了個大隱患,林二春覺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隨時準備著。

    牟識丁沒管林二春的倔脾氣,他還是主動上前去邀請吳管家,不過最后證明只是自找了個不痛快,人家不只是拒絕了他,還話里話外又刺了他一回,之后仰首闊步的走了。

    牟識丁被林二春嘲笑了一回,擺擺手,交代了一聲,就郁悶的先去張羅去了。

    林二春從衙門里出來,這會她是難得的無事一身輕,他們帶過來的貨物全部都賣掉了,晚上牟識丁招呼一群男人瞎玩,那樣的場合在這時代并不適合她去,應酬交際并不是她的強項,她也沒有打算去,所以,這剩下的大半天時間她都能夠用來閑逛。

    她以前就喜歡逛街,喜歡買東西,可自從重生回來之后,難得有這么清閑又有錢的時候——昨天賣酒心糖賺了三十兩銀子,賣配方到賬一百五十兩,雖然畫舫的租金花費不低,但是還是到手一百兩,現(xiàn)在她就有一百三十兩銀子的巨款。

    對這銀子的花費,林二春是早就跟牟識丁商量好了的,大頭用來買釀酒材料,補充酒的品種。釀酒周期太長,必須隨時進行補充,才能保證日后不斷貨,有些酒需要陳釀,年份越長越好,自然是越早釀造越好了。

    當然,除此之外還要留下一部分用來改善一下生活質量。畢竟賺錢了就是要用來花的,她和牟識丁兩人都是苦孩子,必須得自己善待自己,最重要的是,折騰了這么久,林二春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瘦了許多了,雖然還算不上苗條,但是也很勻稱,所以必須要好好獎勵自己,買、買、買!

    她先是直奔賣瓜果的鋪子,江南物產(chǎn)豐富又富庶,南北的貨物都不少,這個時節(jié)也還有水果賣,除了橙子、桔子、梨子這些存儲時間長的本地特產(chǎn),還有已經(jīng)快要下市的馬蹄,南方過來的甘蔗,只是價格都很貴,那桔子比林二春之前買的直接翻了兩三倍了,天越冷這些東西就越貴,甘蔗都比前幾天在嘉興買回來的貴了一半。

    林二春算算手上的銀子,有些rou疼。這些也買不來多少果子,再自我安慰一番,家里的水果露酒也不少了,還是等明年春天水果大量上市的時候再買。

    于是,直接轉戰(zhàn)糧食鋪子,好在這里糧價給了她很大的安慰,除了大米和糯米貴一些。其余的高粱、粟這些都很便宜。

    林二春看了一圈,一口氣定下了大米,糯米,高粱,小麥......能夠釀酒的糧食她都想買,再一次遺憾現(xiàn)在還沒有玉米這種作物,要是有那就湊?了五糧液的原料了。

    五糧液的配比是早就公開了的。作為釀造專業(yè)的學生,這些自然也在了解范圍,不過知道比例,想要釀造出一樣的口感來則需要時間和經(jīng)驗的不斷積累。林二春上一世就沒少嘗試釀造五糧液,只是到底缺了一味材料,就是用別的代替,工藝技術達不到。那口感總不如曾經(jīng)品嘗過的好,不過,在這個主要是單一糧食釀造白酒的時代里,她弄出來的次品已經(jīng)是領先一步的技術了。

    一不小心就花了一百多兩了,林二春付了定金,跟店小二說好了晚些時候幫她送到客棧去,之后她就安心的拿著碎銀子逛街去了。將之前得罪了大人物的煩心事和東方承朗出現(xiàn)帶來的煩悶暫時都拋諸腦后了。

    除了犒勞自己和牟識丁的東西,還有給大哥林春生和弟弟春暉的東西,大哥將零花錢都給她了,又給她買東西想必是將身上的積蓄都花光了,這段時間在書院也不知道過得有多清苦,吃好菜是別想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飽飯,想想書院里的那菜色,林二春特意買了臘腸和臘rou,回頭自己燒熟了讓大哥帶去,放半個月是不成問題的,吃飯的時候放在熱飯里捂一下就能吃了,還很下飯。

    另外,她還給鄧家人買了東西,在她最難的時候也只有舅舅家能夠收留她,她雖然一直覺得自己一個人也餓不死,但是那時她正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的心灰意冷,那里也帶給了她不少溫暖,鄧文秀臘月下旬就出嫁了,于情于理,她也是要去看看的......

    至于鄧氏和林茂才。林二春既然說了會報答他們的養(yǎng)育之恩,也留了一兩碎銀子就當作這年前給的孝敬了,多的她什么也沒有買。

    一個下午時間,她將手頭的銀子都花得差不多了,抱著一大堆的東西跟東方承朗的馬車錯身而過。

    東方承朗沒有從蘇州府得到更多的消息,但是他也沒有放棄,畢竟這里是唯一一個傳出堂兄出現(xiàn)過的地方,他擊殺童觀止,按照路線來講,也很可能是真的流落江南了,任何一絲線索東方承朗都不想放過。

    對江南官場的不信任,再加上這里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他的皇兄們的探子,這讓東方承朗十分謹慎,幾乎都是親力親為或是出動自己的親信在尋找,并不信任別人。

    之前他派人挨家藥店去打聽了這半年來有什么人大量買過創(chuàng)傷藥,也派人去盤問了這府城里的大夫有沒有救治過重傷的病患,剛才他就是親自去盤問了那些有可疑情況的人去了,可忙碌了一整天卻一點收獲也沒有,那些人全部都不是堂兄!

    東方承朗煩躁的打開車簾,讓冷風灌進來,視線不經(jīng)意的從提著大包小包的林二春身上掠過。他并未多做停留,昨天他雖然見過林二春了,但是他更注意的是林二春所說的話,現(xiàn)在都沒能夠認出她來。

    回了暫時落腳的吳靖平吳大人府上,見到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門口迎接的吳靖平,東方承朗一個好眼色都沒有給他,從昨天聽到吳靖平縱容刁奴的事情之后,他就又收到了不少關于此子的罪證,還都是證據(jù)確鑿的,若不是現(xiàn)在他沒心情,騰不出手來,也不想在這里鬧事,吳靖平又代表朝廷的臉面,不能像江南地方低頭。他肯定將這人給收拾了!

    食君之祿卻不能分君之憂,他就不信了偌大一個大夏還找不到幾個能人來,偏偏讓這無用之人占著這江南心腹之地的位置!

    若不是這府里還算干凈,比起吳靖平來,旁人更加不可信,東方承朗又覺得這廝雖然無能,但是也不敢在自己面前玩花樣,不然,他也不會繼續(xù)住在這里給自己添堵了。

    吳靖平彎著腰、舔著臉將東方承朗迎進門,見東方承朗一臉陰沉,心中暗暗叫苦,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了。

    東方承朗洗了手、凈了面,喝了熱茶,又有人捏肩。身體的緊繃稍稍舒緩下來了,才問話:“去衙門查到什么消息了沒有?”

    大夏朝的戶籍制度很是嚴苛,每到年底就會普查戶籍,今年江南的普查還沒有開始,但是對可疑的外地人衙門里接到舉報之后,會查其路引來歷,若說不清楚。又無人證明和擔保,也算是犯了重罪。

    現(xiàn)在東方承朗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也只能寄希望于堂兄在江南沒有路引又是個陌生人,而且身受重傷,說不定被人注意到,衙門里查過他,就算被蒙混過去。應當也有記錄。

    他讓吳靖平代為查找的就是這個。

    吳靖平垂頭心驚膽戰(zhàn)的上前答話:“殿下,有可疑消息的,下官已經(jīng)派人專門挑揀出來了,只待明日開始去一一核查。”

    東方承朗有些失望,對這個看不順眼的臣子更沒有好臉色了:“那就是什么消息也沒有?”

    吳靖平身體一抖,趕緊又道:“除了這些無路引者的消息,下官還查了一些衙門里的文書檔案,但凡有跟平?jīng)龊蠲M字眼相同的人名也都找出來了?!?/br>
    東方承朗冷聲嗤笑了一聲,陰沉沉的問道:“你到底有沒有長腦子?沒有腦子就別自作聰明!”

    童觀止、還有他的那些皇兄們都虎視眈眈的,要是堂兄用真實名字,那不是暴露了身份?

    東方承朗發(fā)怒,吳靖平哪里還敢回話,只垂頭不語,原本帶在身上正準備呈上去,表示自己做過事的證據(jù),那些被他藏在袖子里的薄薄的幾張文書此時被捏得緊緊的,都被汗水給沁濕了。

    “滾出去!”

    吳靖平趕緊告退,等出了東方承朗住的院子,才伸開手,將那幾張紙拿了出來,最上面的一張上。不止有個“朔”字,還有林二春的名字!

    正是當初林二春逼迫東方承朔去衙門里立契約的時候,留下的一條記錄,契約被林二春、東方承朔、還有中間人鄧大舅各拿了一份走了,衙門里并沒有存檔,但因為契約上加蓋了衙門的印章,具有法律效應了,所以衙門存有備案,但只有立約人的姓名,立約時間,大概的立約事由,記錄人這些簡單的信息記錄。

    這還是之前古掌柜查林二春的底細的時候查到的,林二春跟東方承朔立契約的那天,也單獨辦了女戶,這兩條記錄是放在一起的,所以古掌柜順便也看了一眼。這掌柜在跟吳夫人夸大酒心糖和貶低林二春的時候,提了她是女戶的事情,也提了提契約這事。

    現(xiàn)在吳靖平和夫人對林二春正是恨得要死,眼前的倒霉都是因她而起,所以再又一次看到那文書上的一個“朔”字,夫妻二人心生一計,于是才有了吳大人的“自作聰明”。

    他并不是懷疑林二春契約中的那個“阿朔”跟東方承朔有關系,純粹就是想要讓東方承朗看到林二春居然跟人立過保障自身安全的契約,她就是個刁民,她信口開河冤枉了他而已。

    另外,若是東方承朗去查查她,也能將她嚇得夠嗆的吧?等東方承朗走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第113報復,討當年的債

    吳靖平拉著臉,將手指微微放松,冷風一吹,手心里潮濕的熱度都吹散了,他才又拿起那一卷皺巴巴的文書,低頭看上面的字跡,少頃,他沖跟在身后的吳管家冷聲道:“那個村婦可還在城里?”

    雖然沒有點名道姓,吳管家還是馬上就明白過來,趕緊將今天在知府衙門里發(fā)生的事情和林二春的表現(xiàn)都說了一遍。

    吳靖平墨著臉沉吟片刻,又吩咐:“在府城里先不管她,等她回了虞山鎮(zhèn),再叫她上衙門回話?!?/br>
    吳管家踟躇道:“老爺,現(xiàn)在她要是再胡鬧起來,說老爺公報私仇......鬧到五皇子這里了?”

    吳靖平冷笑道:“本官是為五皇子殿下辦差事,覺得她有疑點才查她,還有她的那個同黨,不是本地人卻滯留在這里,路引也沒有在衙門里報備過,本官這是光明正大的查問而已,再說這要盤問的又不是只針對她一個,這怎么能夠算是公報私仇?”

    吳管家想想也是,點頭應下,見到自家大人陰沉的臉色。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心中也有了計較:“老奴這就去安排。”

    等那林二春進了衙門里,是不是真的清白無辜就由不得她了,要是再查出點別的什么錯漏來,哼......

    一個無知村姑,居然膽大如斯,大放厥詞,隨口幾句話就差點毀了吳大人的官路和前途。

    現(xiàn)在林二春當時在畫舫上說的話已經(jīng)傳開了,吳府上下都淪為全城人的笑柄了,別說直接受害人吳靖平和吳夫人對林二春的恨怒了,就連吳管家想到這一天去衙門里跑前跑后的受到的冷遇,生撕了林二春的心都有。

    吳府里的這些事情,林二春一概不知,她雖然對吳大人針對自己有心理準備,也做過一些猜測,但是確實沒有想到這契約上來,她早就將之拋諸腦后了。

    她買了東西滿足了自己。又收了糧鋪送來的糧食之后,就累癱在床上直接睡了。

    半夜牟識丁帶著酒氣回來見她房間沒有動靜,也沒有打擾她,等到天亮之后,兩人踏上歸途了,他才有時間警惕的將昨天請人吃飯喝酒哥倆好的時候,探聽的消息跟林二春分享了。

    “胖丫,昨天衙門里有個哥們喝高興了。跟我透了話,那個吳大人這次被你害得不輕,好多人都趁機攆他走呢,朝廷過來的那個什么高官(東方承朗)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也收了罪證了,吳大人的下場還指不定會怎么樣呢,這次是跟他徹底結仇了,他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的?!?/br>
    林二春已經(jīng)從昨天買東西的激動心情里平復下來了,現(xiàn)在正在品嘗一時嗨過了頭的苦果,他們的這馬車已經(jīng)塞得滿滿的,車廂里連坐個人的地方都沒有,她只能跟牟識丁一起坐在外面吹冷風,不過這點冷在新衣服的撫慰下,她覺得也不算什么,唯一難受的就是她一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就忍不住想要打瞌睡。

    然而,現(xiàn)在牟識丁完全不準她挨著,更別說借他肩膀靠一靠了,她又怕摔下馬車,便只能忍著。

    此時,聽到牟識丁說得慎重,她便打起精神來“哦”了一聲當作回應了。

    牟識丁對她淡定的態(tài)度不太滿意:“哦?就哦一聲,你這是什么反應,咱們就要倒大霉了,你還是只打算自己扛著,不找找......嗯,人幫忙?”

    林二春搖頭:“不找?!?/br>
    她心里想著:前天晚上他親口說她在對吳大人一事上做得不錯的,之后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并不會干涉她。

    林二春覺得,要么就是他相信她的能力,要么就是他有幫她圓過去的能力。不管是哪一種,反正她都不太擔心接下來的事情。

    牟識丁甩了一下馬鞭,又問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林二春揉了揉腦袋,強行將他的身體掰得側了一些,擋住了迎面吹過來的些許冷風,在牟識丁無語的注視下,才道:“與其到處提防小心,不如先出擊,那個吳大人是朝廷命官,咱們平頭老百姓,能夠做的也就是找個可以壓制他的靠山吧。當然其余的地方也得防備一下,尤其是生意上的事情,免得被鉆了空子?!?/br>
    牟識丁想到前天晚上童觀止那錐子一樣的注視,毫不留情的又轉直了身體,不給她當人墻,嘟嚕道:“林二春你算是白長了那么多rou,居然連這點風這點冷都扛不住......”鄙視完了,又問:“找靠山說得倒是容易。難道你有目標了?”

    “就找那個收了吳大人罪證的?!绷侄阂膊浑[瞞他:“雖然有些?煩,不過咱們可以試試,阿牟,你記得上次我們在嘉興碰到的那個榮三姑娘嗎?”

    牟識丁道:“是落水的那個,你面都沒有見到就說別人不安分的那個?”

    林二春道:“就是她,過幾天我們再去嘉興一趟,直接找那個楊掌柜跟他談果露和酒水生意的事情,先把這事定下來,到時候再尋找機會,我覺得那個榮三姑娘一定會跟那個貴人發(fā)生點什么的,這人當初是榮家迎接的,要走之前應該也會去一趟榮家,我們就先搭榮三姑娘?!?/br>
    她記得上輩子榮繪春沒多久之后就成了五皇子的側妃了,按照時間來算,東方承朗是沒有時間再來一趟江南了,所以應該就是這一次他們倆相識的。

    林二春還是想透過榮繪春讓東方承朗看到她的能力,雖然果酒還沒有釀好,現(xiàn)在的味道還差一些,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她覺得這半成品應該也能夠讓東方承朗看到她的本事了,她一定要在他離開江南之前跟他說上話,到時候總能夠讓他看到自己的價值。

    不過,這一次林二春對自己的期望值沒有起初那么高了,現(xiàn)在她不是東方承朔的妻子。東方承朗即使是再認可她,應該也不會跟她是平等的合作伙伴的關系,最多也就是當她是個下屬而已?

    當然,林二春覺得,到時候他們誰利用誰還不一定。

    難就難在這第一步該怎么走。

    牟識丁對林二春的自信和篤定已經(jīng)見怪不怪,他只當是童觀止給她的消息,還當真認真思考起來。

    林二春見他好一會沒說話,忍著又爬上腦袋的瞌睡蟲。推了推他:“阿牟,你跟我一起琢磨琢磨,咱們怎么勾搭這高門大院里的姑娘?她要是不出門,咱們該怎么辦?實在不行,那個榮二爺?shù)穆纷右渤砂?.....”

    牟識丁臉上一黑,“勾搭姑娘我不可不會,勾引榮二爺你可別拉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br>
    林二春呵呵笑了兩聲。說話的興致重新高漲,以過來人的語氣老成的道:“阿牟啊,你這樣是討不到媳婦的,你不去吸引那些大姑娘,還打算別人主動來貼你???你這樣活得連一只鳥都不如,它們好歹還會用嗓子唱歌吸引一下雌鳥,那孔雀還能開屏吸引雌孔雀呢,就說那山上跑的傻狍子吧。那還會展示強壯的身體,招幾個......”

    牟識丁聽不下去了,趕緊打斷她:“林二春!你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

    林二春用下巴和鼻孔看他:“你說呢?”

    牟識丁突然笑了,又問:“那你是靠開屏呢,還是靠亮嗓呢?還是靠展示,額,強壯的......力氣大?”

    林二春被這個問題給為難了五秒鐘,也摸不準答案。最后一巴掌拍在牟識丁的肩膀上:“我是女人,我什么都不用做,就有那些雄性到我面前來搔首弄姿吸引我了?!?/br>
    她飛快的想了一遍跟童觀止的過往,越發(fā)覺得就是這樣,是他先跑來的,大概是因為看上了......她很強壯?

    她自己又給繞了回來,郁悶的道:“差點被你給帶歪了話題了,言歸正傳,你想找個什么樣的媳婦?說說看,我也能幫你留意一下,你這個年齡......”

    “......”

    被林二春形容為搔首弄姿吸引她的童觀止,自然沒有錯過吳靖平府上的一系列舉動,尤其是關乎林二春的更不可能錯過了,早在縣衙那邊的公文被取走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不過,除了讓人繼續(xù)盯著之外,他并沒有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