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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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一直有道聲音催促著她快點打開。 唐晚取出里面的珠子,咬著唇,將兩個慢慢和在一起。 吧嗒,寂靜的夜里輕飄飄傳出一道聲音,唐晚緊張的睜開眼,竟然見這兩個本來各自獨立的東西,竟然和在了一起!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這玩意當(dāng)初是批量生產(chǎn)的,各自不同的部位,都能湊合在一起? 還是說…… 這玩意,本來就是,一起的? 唐晚渾身打了個寒顫,天底下哪里有這么湊巧的事哦! 怕是她受的刺激還不夠似的,院子里傳出輕輕腳步聲。 “唐晚?”宋橋聲音傳來。 她緊繃的一口氣頓時放松。 趕緊把行李箱給關(guān)上,慌亂的開門,今個太邪乎了,她得找個人安慰。 宋橋看唐晚奔出來的速度這么快,倒是愣了一下。 不吭一聲回到床上,宋橋則死皮賴臉的跟了進(jìn)來,見她二話不說的上了床,也弄不清她這什么意思。 這要是不許自己進(jìn)來,沒道理給他留著門啊,可是,這要是想自己進(jìn)來,咋又一句話不說。 想起好友交代過的,女人心思不好猜,他把這事拋在了腦后,想起兜里這灼熱的情書,他又崩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你杵這當(dāng)門神呢!”唐晚心里想讓他說點啥來打破尷尬,卻見這人跟木頭似得站在身后,心底又起了煩躁,不由沒好氣的催著。 宋橋摸摸鼻子,唐晚隱約覺得身后有動靜,沒來得及深究,就感受身上貼著一雙大掌,然后她就像個蠶蛹似得,被人裹在被子里,然后被他抱在懷里。 “宋橋,你做什么呢!”唐晚瞅著他認(rèn)真到發(fā)亮的眸子,心里有股不安,想掙扎吧,這人遒勁的肌rou一扒拉,她就乖乖在這人懷里不能動彈了。 宋橋看她如今閃的發(fā)亮的眸子緊緊怒視著自己,不由的笑了出來。 就算是唐晚這會發(fā)怒的盯著他,那也比當(dāng)初她住院時,眼神平靜的說兩個人沒關(guān)系了要好! 把嘴唇貼在她薄薄的眼皮上,宋橋沉穩(wěn)道,“唐晚,這半年多的時間,我仔細(xì)的剖析了自己,上次的事,是我做的不對,我從來沒懷疑過你,當(dāng)初之所以讓你回去,也只是怕你在那,會讓我父母更加反感你……” 不過,那些事情,無須再提及,之后他又發(fā)生了什么,也沒必要跟她說,還好,兩個人還有機會,她還在懷里。 “唐晚,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首長,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第一次感情我不懂得珍惜,這次咱們重新開始,我會比以前做的更好!你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就搖搖頭” “你不搖頭,那就是同意了” 宋橋跟摟著巨大的蠶蛹,就跟摟著個小孩似得珍惜。 唐晚此時腦袋被他按在他胸口位置,渾身上下被禁錮著,搖頭?搖個屁股都搖不得! 這人,啥時候變得這么不要臉了? ☆、第288章 288火鍋 第288章 288火鍋 一夜無夢,倆人關(guān)系似乎變了,又似乎并沒什么變化。 第二天醒來,床鋪已經(jīng)涼了,身邊也沒那人身影,唐晚在褶皺的床單上發(fā)現(xiàn)一封信。 本著好奇地心思拆開,卻沒想到,會是一封情書! 情書是誰寫的,不言而喻,里面的句子算不上多rou麻,卻完全符合那人的脾性,與其說是情書,倒不如說是保證書。 她也弄不懂現(xiàn)在到底對宋橋是什么態(tài)度,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男人還愛著她,而她,也沒能忘的了宋橋。 倆人其中的波折,只能放在時間里,慢慢演化。 她未嫁,他未娶,又互相不耽擱,就這么磨著吧。 宋橋這邊傷勢稍微好些就已經(jīng)歸隊,不過不像是以前半年一年才見一面,現(xiàn)在兩人在一個地方,宋橋休假時就能來看她。 溫竹開學(xué)回來了,也在院子見到過宋橋,登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是支支吾吾的聽了關(guān)小凡跟她講述了倆人的愛恨情仇后,她又不吱聲了。 這半年來,大家都在勸著唐晚忘了他,唐晚嘴上不說,心里卻沒以前那么快樂了。 這種感情的事,誰也不能插嘴,只要能讓姐們快樂高興,那她也就高興。 而且,似乎是為了補償唐晚過年時候受到的驚嚇,老天爺在一件一件的給她補償,先是跟宋橋關(guān)系破冰,然后又接到張爸的越洋電話,說是手術(shù)已經(jīng)做了,病變位置已經(jīng)切除,只要再做完后續(xù)的康復(fù),估計就能回國了。 電話那頭,張爸還在說他錢足夠,不用唐晚繼續(xù)打錢。 唐晚愣住,她自從張爸走后雖然也給海外賬戶打過錢,但是都是毛毛雨,換成美元估計就能忽略,可張爸卻說賬戶上多了不少錢。 這錢是誰打的? 她身邊的除了秦浩,估計再沒別人,可她也問秦浩了,秦浩跟她說這些日子他忙的焦頭爛額,連他自個吃飯都記不得,哪里還記得給張爸打錢。 所有可能的人都排出,剩下的,就是最不可能的了。 就是不知道宋橋是怎么打聽出來張爸的賬號的。 唐姑娘是小看了當(dāng)兵的偵查力跟行動力,在他當(dāng)時入住了唐晚家的第二天,這里面的小秘密就沒逃過他的眼睛,只是礙于‘戴罪之身’,有些事不能做的光明正大罷了。 張爸逐漸好轉(zhuǎn),她心頭大石落下,學(xué)校這邊開學(xué)后,她依舊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可是羨慕死了旁人。 轉(zhuǎn)眼就到了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今年的指標(biāo)比去年多些,唐晚這次從供銷社拎回來不少吃食兒回來,正巧好幾個月沒見人影的秦浩也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了她家大床上,唐晚越發(fā)覺得這才是過年。 秦浩跟她當(dāng)初不打不相識,現(xiàn)在算來,倆人也算是有緣分,一起掙錢一起荒唐,一路扶持走來,雖然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溫雅姑姑在她不在的半年,將事業(yè)發(fā)展的不錯,在當(dāng)?shù)噩F(xiàn)在也算小有名氣后,直接拿著盈利,去南方建了個食品廠,說是不能浪費了她辛苦做出的魚丸之類的冷凍產(chǎn)品。 大家都在慢慢變好,唐晚也想,她過年后,也該想著法子來掙錢了。 張爸雖說快好了,但后續(xù)需要不少錢,而且,當(dāng)初治病,借了秦家跟溫家還有竇家不少錢。 大家不明面跟她催,那是大家伙的義氣,可別人不要,你就裝傻不給,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她笑著笑著,想著等過了這幾天后,再考察考察市場,看看有沒有來錢快的行當(dāng)。 “唐晚,這是要吃啥啊”關(guān)小凡知道,拋棄一大家子跟唐晚來過年是正確的。 剛進(jìn)院子就聞的這么濃的香味,她這做啥呢! “你鼻子真靈!”唐晚也沒把她當(dāng)客人,招呼她進(jìn)來幫著一起做飯。 元宵節(jié),就得團(tuán)圓,而在她心里,沒有比一大家子圍一起吃火鍋有意思。 這年頭沒有火鍋底料可買,她動手自己炒底料,醪糟,花椒大料香葉辣椒豆瓣醬,反正這手邊有的東西,她都不吝嗇放進(jìn)去。 而且溫竹秦浩從家里過來,沒少給她帶年貨,她指揮倆姑娘把土豆削皮,掰開白菜,泡軟粉條。 自己則是把凍著的雞腿消開,把rou刮下來搗成泥,放了鹽巴跟蔥花還有蛋清在里面,攪和均勻后,用勺子弄成丸子一個個放湯里。 另一個小火也沒閑著,打了幾個雞蛋,用豬油在勺子上抹勻,倒入蛋液,快速麻利的做出兩盤子的蛋餃。 鴨血是她自個做的,魚丸凍豆腐都是現(xiàn)成的,本來以為東西不多,可隨便拾掇拾掇,就鋪滿了滿當(dāng)當(dāng)一桌子。 鍋子這幾個人都吃過,可沒見唐晚做過,以為她不會這手藝也沒工具,直到她端出銅鍋后,各個都指責(zé)著她有好東西不分享。 這鍋可是正兒八經(jīng)北京人涮rou用的工具,每次這開鍋,就算刷的干干凈凈,也總能聞著里面飄出厚厚的羊膻味兒。 外面又落了雪花,幾個年輕人坐在屋子里,圍著冒著熱氣的銅鍋,笑的無比自在。 秦浩能扯皮,溫竹不拘小節(jié),關(guān)小凡別看是姑娘,打周歲起,她爺就抱著她,拿著筷子沾酒讓她喝。 吃飽喝足,劃拳打鬧,小小的一間屋子,幾乎是能被他們的笑聲掀翻了! 與此同時,大雪飄揚,遮蓋住了萬物一切,秦元忠在墓園里,蹲下身子掃了掃墓碑上的雪花,他到底是心中有愧,不敢看那墓碑上的人。 大學(xué)紛飛下,誰也不知道師長跟那墓碑上的人說了些什么。 直到他身上滿是雪花后,這才動了動腳,頹然的下了臺階。 誰知就這時,又一輛車停在墓園外,一中年男人匆匆下車,舉著傘到秦元忠跟前,“師長,老爺子回來了” 師長早年爹娘就沒了,后來參加革命后,那是用血rou爬到了那高度。 自家沒助力,可是卻有個好岳家,那老爺子是早年留學(xué)回國的,回國后直接進(jìn)重要部門,設(shè)計研究出的東西,那是為國防做了重大貢獻(xiàn)的! 只是,那老爺子不是一直都在外面嗎? 秦元忠聽人說罷,臉一白,“你說,老爺子這會被弄到公安局了?” ☆、第289章 289大順齋 第289章 289大順齋 秦元忠一楞,回過神后著急便要去迎他,可是沒想到,下屬面色為難,在他逼問下,好久支支吾吾道,“老爺子,老爺子這會在公安里呢” 男人面色難掩錯愕,來不及說話,推開打在頭頂上的雨傘,急匆匆趕路。 公安里,那老公安給身邊幾個晚輩使了個眼色,示意眾人出去,這才望著這燙手山芋,商量道,“老爺子,這次都是誤會,您看,這小輩們也都道歉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們計較就是” 這老爺子剛開始他們誰都沒認(rèn)出來,后來還是隊里有人看他眼熟,才約莫著猜測出這人身份是誰。 可這老爺子,來這,都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 脾氣也是真的倔,問他啥事,不開口,不回答,你問的急了,方式不對了,老頭還能用話來懟你。 后來還是查了好多關(guān)系,知道了這老爺子的家里人,這才通知了對方過來接人。 只是,想起對方的身份,他們眾人腦袋又疼了。 秦元忠進(jìn)來時候,帶來一陣的冷氣,幾個年長的看到師長,啪的起身,齊齊的跟他敬禮。 秦元忠擺擺手,快步走到老者身邊,態(tài)度帶著恭敬的朝老者說話,“爸,您咋回來了,也沒跟我打個招呼?” 老者瞥了他一眼,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冷哼一聲。 屋子里的幾個人面面相覷,能這么不給師長面子,這除了老者,怕也是沒人了。 就在這當(dāng)口,公安局外又傳出急促的剎車聲,咚咚咚腳步聲響起,“姥爺,姥爺!” 秦元忠直起身子,看著秦初急匆匆的奔來,他身后跟著的是神色平平,可腳步依舊泄露了情緒的大兒子秦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