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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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他真的很羨慕爸媽這樣的愛情。 “回來了,吃飯沒?”他的推門聲跟走動聲驚擾了兩人,等換好鞋脫掉衣服掛衣架上出現在他們視線后,周暮安聽她mama關切問一句。 跟簡季分開,最近的心情一直都沒好過了。面對家人也好不起來的感覺,語調淡淡的嗯,周暮安就往樓上走。 沒走幾步,卻被周母叫住了:“先過來我身邊一下。有點事兒要確認?!?/br> 周暮安疑惑一下,想想朝周母走去。 走過去,就看周母從沙發(fā)上站起湊到他身邊聞了聞:“又喝酒了?” 周暮安低頭看看周母,嗯:“喝了點?!?/br> 周母嘆息:“喝酒太多傷身,而且你有胃病你不是不知道。作死吧你。這幾天我給你洗衣服,衣服上沒有酒味的時候太少了。你說你……”再嘆息下,周母在他腰上狠狠擰一把問他,“我聽說你一直在追一個女孩沒追上是吧。而那個女孩好像還是渝州的前女友?他們復合了是吧。哎,暮安啊暮安,你爸爸跟你孟叔叔關系非常不錯你知道的吧,你說你喜歡誰的女朋友不好,偏偏喜歡渝州的?這以后見面,多尷尬?!?/br> 周母知道他喜歡孟渝州的女朋友的事兒,也是從名媛圈里流出來的。 雖然周母不混那種圈,但是周母朋友挺多也挺雜的,好幾個朋友都告訴她了。 而這幾個朋友是前幾天才剛告知她的。還是說話聊天時無意說起的。 再嘆息下,周母說:“最近你的心情一直不好,我問你怎么了,你一直說工作忙壓力大。這兩天我才知道你是沒追上喜歡的女孩的緣故吧?暮安啊,我也打聽過了,那個女孩挺普通的嘛,家世也一般。哎,也不知道你跟渝州是怎么了。” 周父也暫停會兒看報紙:“黎櫻難道不好嗎?據你們相親過去都大半年了,她爸爸跟我一起打球的時候可是還時不時會念起你,問你找到女朋友沒。看得出她爸爸很中意你的,而且黎櫻對你也很有好感?!?/br> 不要提黎櫻,煩。 當然,他知道他這種煩代表著自己對自己過去一些決定的否定。所以一直不想回首。 很想把一些事兒說清楚。周暮安看周母:“媽,孟渝州現在的女朋友是我初戀。高中時候我們在一起的?!?/br>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跟私人空間。別人不知道很正常。 周母表情微微驚愕一會兒:“你們……” “我們大學時分的手,談了七年。分手是我提的……可提了沒多久后我就后悔了,后悔了四年了,確切的就要五年了。這五年來,除了她,我好像再也喜歡不上別人了。而五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太多的事兒,她不再喜歡我了。”真的是父母都是永遠堅強的后盾,有點孩子氣跟茫然無措的,周暮安看周母,“媽,能告訴我應該怎么辦嗎?我應該怎么辦讓她重新喜歡上我?” — 昨晚孟渝州送她回家的時候告訴她說明天在他家的書房蝸居一天看書。但第二天一早醒來想著溫蔓墜馬后現在還在醫(yī)院呆著呢,她現在有空了得再去看看她才好。 利落的也就給孟渝州去了電話,說下午再去他家。 溫蔓雖然是個從小也被人捧手掌心長大的小公主,但真沒什么公主病,挺皮實的。簡季這次再去看她時,進了病房,看她跟沒事人一樣了。哼著小曲兒,看電視看到不亦樂乎的。 在看到她拎著鮮花果籃進來,溫蔓開心的不得了,慌忙關了電視:“可有人陪我說話了?!?/br> 簡季微微笑,把東西放好后坐下來。 溫蔓喜歡吃橘子。 坐下來休息會兒,簡季從果籃里拿個橘子出來開始剝。 邊剝,邊遞給溫蔓吃。 溫蔓嘿嘿笑,邊吃邊告訴她,很興奮的告訴她:“我畢竟是我爸媽親生的骨rou啊,他們可舍不得我受委屈。雖然之前告訴我說,我只有答應不拍戲了,他們才會動用人脈把欺負我的那個女的封殺了。但現在我就是不想退圈,他們也還是動用人脈把那女的封殺了。還有,簡簡,看今早娛樂新聞沒,那女的昨晚被人教訓得她爹媽都要不認識了,做的鼻子都打歪了……也是我爸找人做的,哼,只怪她命不好,欺負錯了人了……現在真的感覺有個有實力的老爸真好啊。簡簡,你現在有孟先生這個后臺,是不是感覺也很棒。上次你被一個小明星打,我可聽說孟先生親自監(jiān)督處理妥當的。哎,一直還沒時間問你,跟孟先生交往起來感覺如何啊?竟然神不知鬼不覺你們就在一起了,你都不告訴我,要不是聽她們幾個小名媛給我聊,我都不知道。” 簡季輕輕笑一下:“你不是一直忙著拍戲嗎?” 溫蔓摸摸頭:“這倒是,不過,突然聽她們說你跟孟渝州現在走在了一起,我真嚇一跳的。你不是跟周暮安聊的也挺好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其實好想快點虐。然后你們又會看到那個高冷孟了。 我會虐的甜蜜一點的。 最近工作忙的要死,你們還冷落我,下班我真沒力氣寫幾個字了…… ☆、第50章 hapter50 橘子已經全部剝好了。 簡季把橘子遞到溫蔓手里, 微低頭把一絲垂下來的頭發(fā)往白皙的耳后縷縷, 淡淡告訴她:“我跟周暮安接觸過后覺得并不是很合適,就沒再繼續(xù)下去。” 溫蔓拉長音哦一會兒, 往嘴巴里一片片填著橘瓣, 朝她再燦爛一笑:“那看來你跟你們孟總是非常合適了?我可還聽說你最近一直出沒他的小區(qū)。老實交代,是不是已經上過床了?” 簡季沒回答問題,沉默會兒后反問她:“為什么吃東西還堵不上你的嘴?” 溫蔓悻悻,嘴一噘:“不告訴我就算了?!痹偬钜话觊僮拥阶彀屠? 溫蔓問, “那改天有空讓我跟他認識一下總可以吧。你不知道我其實好久好久之前就想見見本尊了,經常在電視上雜志上見他讓我心癢癢。不過之前突然被你告知你們關系是假的, 就沒好意思提了, 現在是真的了,改天可以見吧?!?/br> 簡季再微微沉默一會兒:“改天有時間再說吧。最近公司挺忙的?!?/br> 溫蔓再噘嘴:“怎么感覺好像不想讓見呢。難道怕我搶走他不成?” 簡季瞪她:“別貧了。你先好好養(yǎng)你的傷吧?!?/br> — 醫(yī)院里躺著溫蔓這個病號,簡季沒想,孟渝州家也有個病號呢。 孟渝州生病了。 她看完溫蔓,陪溫蔓吃了頓午餐,下午兩點多鐘趕去孟渝州家的時候,按了門鈴好一會兒都沒人開門,她只能自行掏出了鑰匙。等推門進去, 客廳里, 書房里都是空空蕩蕩的,沒看到孟渝州的影子。以為孟渝州有事兒出去了,但好奇的又推開他的臥室門后, 看他潔白的大床上,他把自己裹成了毛毛蟲,在睡覺。 等她輕輕走近了,看在安靜睡覺的孟渝州臉有點紅紅的,像是在發(fā)燒。 微微俯身,手揚起輕輕放在他額頭摸摸,果真是燙極了。 也不知道吃過藥看過醫(yī)生沒。簡季在他床邊坐下,隔著被子拍拍他屁股:“醒醒。” 孟渝州醒醒,看到她,微笑:“過來了?!?/br> 孟渝州有時候真是色胚,還孩子氣,簡季覺得。醒來看到她,她看他眼睛瞇瞇笑后,指了指嘴巴:“親我一下。想你?!?/br> 但她吃他這一套。抿唇低下頭想吻吻他后再問他話,卻沒想剛低下頭,孟渝州用被子突然又捂住嘴巴了,片刻,只露著眼睛嗡里嗡氣的說:“還是別吻了,我好像感冒了,渾身不舒服,別傳染你?!?/br> 真討厭的男人,一會兒一個主意。 可她想吻。 簡季扯下他捂住嘴巴的被子,在他柔軟而有男人味的唇瓣上輕吻一會兒,摸摸他的臉:“看過醫(yī)生吃過藥了嗎?” 孟渝州搖頭。 孟渝州頭發(fā)沒打理,凌亂中帶了點小頹廢。而他現在生病了,沒什么精神。誰都有脆弱的時候,簡季摸著他的臉看著他現在脆弱的跟個小孩一樣,讓人cao心的小孩,不由皺皺眉,在他屁股上再拍一下:“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生病都不知道看醫(yī)生吃藥的?!庇悬c小命令語氣的,“馬上起床,我送你去醫(yī)院?!?/br> 她讓他起床去醫(yī)院,但孟渝州并未動,繼續(xù)裹成毛毛蟲對她笑:“簡簡,我mama去世之后,已經不知道多久了,感冒都是自己一個人照顧自己,沒人擔心記掛。現在身邊有人的感覺真的很好。” 煽情孟。 簡季心軟軟的,不管不顧俯身在他唇上又吻下,語氣軟了又軟:“乖乖的快點起床去醫(yī)院。還有,怎么突然就感冒了?” 孟渝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醒來時就不是很舒服,但沒在意,吃過早餐在床上看了會兒書,不知什么時候就睡過去了。這不醒來只覺得更不舒服了。也許最近太累了。想想我倒也好久沒感冒過了?!?/br> 真后悔剛才主動說讓簡季吻她。 現在她都吻他兩次了,好擔心傳染她。 孟渝州掩掩被子翻個身開始背對簡季,又跟個孩子似得:“離我遠點吧,也別再吻我了,我可不想真?zhèn)魅灸?。至于感冒去醫(yī)院實在太麻煩,打電話給我私人醫(yī)生讓他過來一趟就可以了?!?/br> 對,他們有錢人都有私人醫(yī)生。 之前她生過一次病,溫蔓還特意讓她私人醫(yī)生為她服務過。 看看這傲嬌男人的背脊,簡季心再軟一下,迅速問了他私人醫(yī)生電話后,撥了過去。簡單說下孟渝州癥狀,在聽私人醫(yī)生說差不多半小時就會趕到后,簡季放下心來,禮貌說聲謝謝,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簡季再在他額頭上摸摸,去取了體溫計過來,陸陸續(xù)續(xù)的,又去端來了白開水,又用物理降溫的方式把毛巾浸泡在了冰水里擰干在他額頭上冷敷了會兒。在知道他還沒吃午餐,忙完這一切,又去了廚房給他做了午餐。小米粥。孟渝州說,除了小米粥什么都不想吃。 私人醫(yī)生說半小時趕到,簡季看看腕表,差不多二十分鐘,他就拎著藥箱過來了。 孟渝州就病毒性感冒。醫(yī)生給他打了個小針,開了點藥,囑咐多喝水,按時吃藥后離去。 醫(yī)生離開后,她用大火煮開,再轉文火慢熬的小米粥也煮的差不多了。端過去很體貼的舀一勺吹吹遞到孟渝州嘴邊,簡季說:“吃過飯稍停會兒再吃點藥,就好好再睡一覺,晚上應該差不多就退燒了?!?/br> “嗯?!泵嫌逯莨怨砸豢诳诔灾f上來的小米粥的同時,目不轉睛看著簡季,真的覺得認識眼前這個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女人真是上天對他的眷顧,修長的手指揉捏下簡季的臉,孟渝州說,“想趕緊把你娶回家的念頭好像越來越強烈了?!?/br> — 孟渝州吃過飯再吃了藥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沉沉睡了過去。 簡季坐他床邊看他會兒,手不自覺又放在了他臉上摸了摸,心弦緊繃著敏感著擔憂著:“如果真的娶了我,我們會長久嗎?” 她真的不想經歷離婚,但更更真的不想再去經歷的是再一次被深愛的人哪天用嫌棄的眼光對待。 — 真不知道是不是孟渝州睡得太沉太沉傳染了她。簡季坐孟渝州床邊不知道看了孟渝州多久后,竟昏昏沉沉趴在他床邊睡了過去。大約四點多鐘,她醒來,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孟渝州給抱到了床上了。 而孟渝州這個病號此時并不在床上。 晴天時時有,陰天也常常在。簡季醒來時,透過薄紗似的白色窗簾感覺外面陰沉沉。也不知道孟渝州這個病號不在床上干嘛去了。簡季穿鞋出臥室,走向客廳后,看他竟拿了小毛毯背脊倚靠在抱枕上長腿伸直了在客廳沙發(fā)上半躺著看書。 走過去爬上沙發(fā)跟他擠在一起,也半躺著,簡季把小毛毯往自己身上扯一點,往他懷里再蹭蹭:“干嘛在這兒看書,不在床上?!?/br> 她往他懷里蹭。孟渝州很自然的一只手圈住她,讓她把腦袋很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口處:“怕打擾到你睡覺。”微低頭看她,語氣輕柔的,“現在睡飽了嗎?” 簡季嗯,靠在他胸口處,聞著他身上清冽干凈的味道,眼皮也微垂下看看他看到書,嘴角扯一扯:“是德語吧。一點看不懂。”仰頭再看看明顯有了點精神的孟渝州,簡季伸手摸摸他額頭,“燒是退了,身體舒服點了吧?!?/br> 孟渝州嗯:“身體是舒服了好多了。不過我現在還是病毒攜帶者,所以,別靠我太近比較好,現在乖乖的下去沙發(fā),離我遠點可以嗎?” 簡季搖頭。反應會兒問他:“把我抱到你床上睡覺后,是不是怕傳染我所以自己溜到客廳來了?” 孟渝州笑,沒答。 這個從來都會坦白自己心里所想的男人有時候也還是會悶sao會默默做對她好的事兒不說的。簡季腦袋繼續(xù)枕在他懷里,“我才不怕傳染。我身強體壯著呢?!?/br> 身強體壯什么,明明小身板弱不禁風的,上一年冬天她就有感冒兩次。 孟渝州暫時合上書,在她香香的頭發(fā)上撥弄會兒:“乖了,先離我遠點。我下周二又得出差,去法蘭克福,我可不想我出差時聽到你感冒的消息。讓我牽掛你?!?/br> — 孟老板偶爾也是個烏鴉嘴。 在他出差去法蘭克福的第二天,也就是周三一早,簡季醒來只覺得頭暈腦脹,全身輕飄飄。用手摸摸額頭,guntangguntang。她還是挺會照顧自己的,虛弱起床去上班前,先是去了小區(qū)樓下24小時營業(yè)的小門診找大夫打了一個小針,拿了點藥。 而后提著一袋子花花綠綠的藥,簡季乘坐出租車去了公司。 — “她手里拎著的東西看清楚了嗎?是藥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