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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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薇把人推開,板著臉道,“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br> 趙瑾之道,“不是動手動腳,只是馬車坐久了身上不舒坦,我來給娘子揉捏一番,松快一下?!?/br> 說著殷勤的替清薇捏起肩來。 過了這么久,清薇心里其實并沒有多生氣,畢竟那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不至于總放在心上。只是今日是趙瑾之的生辰,若給了他好臉,他免不得就會得寸進尺、變本加厲,所以清薇才非要板著臉,好讓他收斂些。 所以她心思一轉,覺得就自己跟趙瑾之二人出城登高,似乎也不太好。于是便對趙瑾之道,“既然定下了,不如趁早同三叔說?!比缓笥邢破鸷熥樱愿儡嚪?,“調頭去芰荷園。” 反正趙定勉今天肯定會來,畢竟他對這些很感興趣。就算賞菊會上不方便說話,回去的時候也可以直接開口,免得還要特意去找他了。這雖然不是件小事,但清薇覺得,趙定勉未必喜歡大家把它當成一件大事來辦。 說來也巧,馬車才在芰荷園門口停下,兩人就聽到前方傳來的喧嘩聲。趙瑾之掀開車簾一看,便道,“是三叔到了,好像有些麻煩?!边h遠的看不清,但趙定勉仿佛是在同人爭執(zhí)對峙,情況不大妙,因為對面的人不少,他身邊卻只跟著兩個長隨。 不過趙瑾之也不著急,使了個眼色讓跟著的家丁去問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才回身將清薇扶下來。 不一會兒家丁回來,低聲將事情說了。 原來站在趙定勉對面那人乃是京城中著名的紈绔杜晟。杜家是世家,杜晟的曾祖父亦是開國勛臣,被封了爵位的。但杜家在京城之所以風頭這般盛,乃是因為他的一位姑奶奶,正是武帝的皇后。文帝本來就寬念舊臣,杜家又是自己的外家,自然格外恩遇。以至于京中人人都給杜家?guī)追帜樏?。這杜晟也就沒人敢招惹。 而他之所以跟趙定勉起沖突,原因說起來也有些好笑。 杜晟在家中也是行三,是最小的一個,自幼被寵慣著長大。他自己也是不爭氣的,沒想過求什么上進,反正仗著杜家的門楣,京城里誰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杜三爺。偏巧趙定勉也是在家行三,是最小的一個,而且跟上面的兄長比起來顯得十分平凡。再加上兩個人都對這些吃喝玩樂的東西頗感興趣,一來二去,這杜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趙定勉當成了他的對手。 若趙定勉的確是這樣也就罷了,但他其實還有上進的心思,所以也從不覺得自己跟杜晟是一路人,對他的挑釁從不理會。這被杜晟當成了蔑視,自然更上趕著找他的麻煩。兩人你來我往,也算是斗了好些年,好在都知道分寸,倒也沒鬧出什么事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杜晟始終占據上風,也就“大慈大悲”不跟趙定勉計較了。 但自從趙定方入閣之后,情況又不一樣了。以前杜晟是京城中最紅的那個紈绔,人人見了都笑臉相迎。但如今杜家式微,趙家卻起來了,眼看身邊的人都開始討好起趙定勉,他很快就能取代自己的位置,于是杜晟就坐不住了,開始頻頻找趙定勉的麻煩。 這會兒就是他指使人把趙定勉攔在外頭,說是他沒有受到邀請,就沒資格進門。趙定勉在他的要求下,勉為其難的出示了請柬,杜晟卻不依不饒,嘲笑他只能靠著侄兒的面子混進這樣的場面里來。 這番話實在是誅心,趙定勉就算性情再好也忍不住,當下就要沖過去打杜晟。但杜晟身邊那么多人,他自然打不到,但這一動手,事情就鬧大了。 他這番心思,其實京城里不少人都知道,也就是趙定勉最近為兩個兒子的前程煩心,少出門走動,所以還懵然不知。 家丁打聽來的消息沒有那么詳細準確,但趙瑾之結合自己之前知道的,也拼湊出了大半的真相,又向清薇說明了,這才扶著她往前走,一面揚聲道,“不是說賞菊會,怎么都堵在這大門口,莫非里頭連站的地方都沒了不成?” 早就有眼尖的人看到他過來了,這會兒兩人往前走,周圍的人便流水一般的讓開道路。趙瑾之扶著清薇走到門口,朝趙定勉打了個招呼,“三叔?!庇洲D頭看向杜晟,“這不是杜三叔么?”說著掃了一眼他身邊的人,“不過賞個菊花,帶上這么多人做什么?就是要演雜耍,這個場面怕也不合適。” 周圍的人聞言都笑起來。杜晟有些慍怒,但他可不敢在趙瑾之面前仗腰子,畢竟這京城里的權貴再多,趙瑾之也是最頂上的那幾個,有實權在手,而且還是軍權,誰敢招惹他? 最后他只能陰陽怪氣的道,“原來是瑾之。你們叔侄真有意思,看個菊花,還分兩撥人走。” 清薇此時已經走到趙定勉身旁,聞言笑道,“本是派了車去接三叔的,想來三叔記掛中秋節(jié)時沒看到黃金魁,這才自己先來了。”又向著周圍施禮道,“今日煩請大家給個面子,這黃金魁我們趙家就先預定了?!?/br> 菊花會當然不光是賞花,同時還有點兒拍賣的意思。這么一場宴會下來,請名家點評,寫詩作傳之后,一盆花的身價自然就上去了。似黃金魁這樣的絕品,每年都是人人爭搶,就算買不到的人也會報個價湊數。當然,其中也不免有主人暗中烘托炒作的結果,賣出天價都不奇怪。 不過規(guī)矩總是要變通的,尤其是在權貴如云的京城。所以只要身份足夠,若開口讓人別和自己爭,還真就沒幾個人會開口了。犯不著為了一盆花得罪一位貴人。 所以清薇一開口,周圍的人便都紛紛道,“不敢奪夫人之愛?!?/br> 唯有杜晟滿臉陰沉,“素來都是價高者得,要帶走黃金魁,夫人單說話沒用,還得多帶些銀子在身上才是?!?/br> 清薇道,“這就不牢杜三叔費心了?!?/br> 直到這會兒主人才急匆匆從里頭迎出來來,兩邊道歉,又請他們入內,這才平息了一場風波。 果然,賞花會結束之后,評出了一二三等,黃金魁不出意外奪魁,之后便是出價的時候了。而杜晟顯然是故意作對,清薇出了價,他就立刻頂上去。眼看價錢眨眼間破了百兩銀子,趙定勉有些不安的道,“瑾之,讓你媳婦莫做這意氣之爭?!?/br> “三叔稍安勿躁?!壁w瑾之還沒說話,清薇已經轉頭朝他笑道,“我們趙家雖然不算富裕,但一盆花還是買得起的?!?/br> 她是著意要替趙定勉做臉,若是當真沒人抬價,反而不美呢。黃金魁既然叫了這個名字,就該有個相當的身價,哪怕略貴些,也完全是值得的。雖然看上去有些張揚高調,但……什么身份的人做什么事,處在這個位置上,若不去爭,反而讓人看輕了。 顯然,這個規(guī)則杜晟比趙定勉更清楚。所以把價錢抬到七百兩之后,他就閉嘴了。最后清薇以八百兩的價錢拿下了這盆黃金魁。 大概是被清薇的手段鎮(zhèn)住,之后的時間里趙定勉都有些沉默。 因為環(huán)境的緣故,他從來都不起眼,是怎么都沒辦法像清薇這樣理所當然的出風頭的。趙定勉通過這件事,也再次認識了一下這位侄兒媳婦。按理說,清薇的出身比他還不如,甚至比不上絕大多數的女子,但她的一舉一動,言行氣度,卻會讓人完全想不起這一點。這份風采著實令人贊嘆。哪怕趙定勉身為長輩,跟她一比也不免覺得慚愧。 他自然也知道清薇這是為自己出頭,撐面子,所以回去的路上,將那盆黃金魁抱在懷里,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若是道謝,難免顯得矯情。而且他身為長輩,也拉不下這個臉。但八百兩……最后,趙定勉只能道,“回頭我就把錢送過去?!?/br> “三叔若這么說,就是傷我們晚輩的心了?!壁w瑾之板起臉道,“些許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我這里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要跟三叔商議,若是說錯了話,三叔看這盆花的份上,別生氣才好。” 趙定勉本來還有話要說,但被趙瑾之這么一扯,也就忘了,問,“什么事?” 趙瑾之道,“下個月中元節(jié)就到了。我本是預備今年回云州老家祭祖,畢竟也有些年沒回去了。只是如今我身上這份差事,若說有多忙也不見得,只是一時一刻離不得人。思來想去,還是只能勞煩三叔跑這一趟了。說起來,瑜弟和珍弟還沒有去過云州吧?二叔若不得空,不妨讓他們也出去走走,見見世面?!?/br> 趙定勉聞言倒是沒有多想,道,“我不過是無事忙,什么時候都能騰出空兒。也的確是有些年沒回云州了,去祭祖是應該的。瑜兒和珍兒兩個,還是留他們在家里讀書吧?!?/br> “二叔這話我可不贊同?!鼻遛焙Φ?,“古人云: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兩位弟弟在家里讀了這么多年的書,就是沒有萬卷,也差不離了。這行萬里路,如今卻正是時候,二叔以為呢?” 趙定勉沒想到清薇會插話,不由看了趙瑾之一眼,見他還是面上帶笑,便明白這是他們夫妻商量好的了。但趙瑾之不會平白無故提這件事,他只略略深思便明白了,祭祖不過是個由頭,恐怕真正的目的,還在于讓兩個孩子出門去。 趙瑜和趙珍年紀不小了,但趙定勉作為父親,總覺得他們還不能獨當一面,心里其實是不太想應承的。但是趙瑾之特特的提起來,他又覺得不能拒絕,便只是道,“此事容我回去再斟酌。” 一路無話,趙定勉憂心忡忡的抱著花回了家,闔家人聽說這盆花是八百兩買下來的,都不免圍著贊嘆一回。尤其是幾個孩子,在心里實實在在的覺得,這位二嫂出手可真是大方。眼都不眨的買回來,還送了人。 趙定勉沒什么心思聽他們的贊嘆,將大的兩個兒子叫進書房,把祭祖的事情說了。結果才說到趙瑾之的提議,還沒問兩人愿不愿意去,他就從兒子們眼中看到了掩藏不住的激動與欣喜,顯然對于能出門走一遭充滿了期盼。 他不由想,是不是自己之前的做法當真有問題? 說起來,這兩個孩子都已經是做爹的人了,早晚是要獨當一面的。 也罷也罷……趙定勉意興蕭索的道,“我仔細想過了,你們年紀大了,還沒有出過門,連云州老家都沒有去過,趁此機會,正好出去走走,多見一見世面,不是壞事。今年祭祖,就由你們代為父前往?!?/br> …… “可憐天下父母心?。 被氐胶罡?,清薇不由這樣對趙瑾之感嘆。 趙瑾之道,“別人家的事且先別提,娘子是不是該先顧一顧你的夫君?” “你怎么了?”清薇不解。 趙瑾之磨牙,“娘子總不會忘記今日是為夫的生辰吧?” “早上起來下人們都來磕頭,我還放了賞,怎么會忘?”清薇好笑的看著他,就是不理他的茬。 趙瑾之只好直接問,“下人們都來磕頭了,娘子準備的壽禮呢?” 清薇抬手隨便往旁邊一指,就指在一個箱子上,“那不就是?” 這么隨便的態(tài)度,讓趙瑾之不免心里犯嘀咕。不過他想了想,還是走過去將箱子打開,原本還在猜想究竟是什么,結果打開一看,竟然是滿滿當當一箱子的書! 擺在最上面的一本,說來也巧,就叫《鴛鴦陣》,看得趙瑾之心頭暗喜,莫不是娘子食髓知味,所以收購了更多的避火圖,要與自己共同參詳? 結果拿出來一翻,這么旖旎的名字,里頭竟然全都是各種行軍戰(zhàn)陣! 趙瑾之不信邪,往下翻了翻,結果不是行軍戰(zhàn)陣,就是各種拳譜劍譜之類與武藝相關的東西。大概因為趙瑾之自己學得全,所以這里也是五花八門什么都有。別說,有幾本趙瑾之自己還真有,但更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弄來唬人的,聽都沒聽說過。 “你就送我這個?”他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向清薇。 清薇抿著唇笑,“是啊,夫君若是閑著無事、精力過剩,不妨多多習練武藝、推演陣圖。既能強身健體,又可保家衛(wèi)國,實乃一舉兩得之事。” 趙瑾之:“……” 第73章 佛祖跳墻 估摸著清薇還是沒有徹底消氣, 因此這一晚趙瑾之格外殷勤,而且不敢再多折騰她。當然,他自是不可能因此就改吃素, 自從開了葷之后, 才知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滋味,再要想倒回去吃素, 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尤其嬌妻在懷、軟玉溫香,讓趙瑾之怎么能忍得??? 但他學聰明了, 開始嘗試用別的方法調動起清薇的積極性。 趙將軍認為, rou嘛, 自己愛吃,大家也都愛吃,哪怕是清薇這樣更偏向清淡甜口的, 偶爾吃一頓大魚大rou,也會覺得十分過癮。關鍵還是他之前的法子沒有用對,只顧著自己爽了,未曾照拂到清薇的感受。 其實也不是他當時想不到, 實在是……干柴烈火,燒起來的時候,還有幾個人能夠控制得了火勢?趙瑾之這個年紀, 雖然不至于像是老房子著火,但也差不離了。每每心里想要顧慮清薇的感受,但真到了那時候,腦子一空, 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然而這次清薇生氣,讓他痛定思痛之余,終于決定找回自制力,從長計議。雖然這很艱難,但總比每天被自家娘子冷眼相對要好。 所以這一晚,他一反平日里的急切,開始同清薇極盡纏綿。 清薇一開始是有些抗拒的,但很快就察覺到了趙瑾之與平常的不同。他的吻還是一樣的火熱,但卻已經沒有了從前的急切,溫柔纏綿。這個吻并不強勢,但卻讓她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提不起任何抗拒的心思。 趙瑾之這么多年來,耳聞目睹了多少這方面的花樣,從前沒想到也就罷了,現在想到了,并將之運用在清薇身上,雖然動作還有些生澀不自然,但清薇卻很快就丟盔卸甲,軟得一塌糊涂,任憑他擺弄。 趙將軍也是直到現在才發(fā)現,自家娘子還有這樣的一面。不同于平日里的端莊沉靜、干練大方,這會兒她躺在床上,身子軟軟的,皮膚泛著艷色的桃紅,眸光如水,迷迷蒙蒙,掃過來立刻就能讓他小腹一緊。就連說話的聲音也綿軟了許多,尾音拖長了,仿佛帶著細小的鉤子,能把人的魂也勾了去。 天幸這樣子只有他能看到! 趙瑾之覺得自己快瘋了,他一時覺得清薇這副模樣,自己恨不能立時就死在她身上;一時卻又心中發(fā)癡,只這么看著她,哪怕自己硬得渾身發(fā)痛,也忍得住不去碰她。 能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和神色,簡直比自己真刀實槍還要爽。 于是這一夜,因為趙瑾之的小意溫存,兩人都十分滿足,最后折騰完了,才交頸鴛鴦一般的睡去。 第二日清薇竟醒得很早,動了動身子,也沒有被折騰之后的不適,頂多有些酸軟乏力,影響不大。這讓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坐起身批了衣裳出去叫人打水。 她一開門,候在門外的三個丫鬟看見她,都是微微一愣。 她們本能的察覺到女主人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樣,那種不一樣……讓人看一眼就臉紅心跳,口干舌燥。三個未開竅的姑娘并不太懂得這究竟是什么,但都立刻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清薇開口吩咐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的聲音有些異常。但直到在鏡子面前坐下來時,看著琉璃鏡中面泛桃花,眉眼生春的女子,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不妥當。 活脫脫就是被滋潤得很滿足,水澤豐潤的模樣。 清薇又想起婚前那一夜楚夫人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當時聽著羞人,不敢深想,因為自己沒有經歷過,也很難相信她說的那些話,這會兒清薇才明白,為什么她要說床笫之事的和諧對夫妻關系的影響最大。 便如之前趙瑾之那般胡天胡地的折騰,哪怕她自己在過程中并不是不享受的,但事后也仍舊不免心中埋怨他不知體恤,尤其是在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忙的時候。但昨夜趙瑾之換了一種方式,清薇就覺得自在多了,且更加能體會到世人對閨房之樂的沉迷。 想到昨晚的場景,清薇面上又是一紅,連忙斂住思緒。 不過,自己這臉上的表情也太明顯了些,虧得是三個丫頭不曉事,若是被其他婦人看了去,恐怕私下又有話要傳了。 這么想著,清薇打發(fā)了丫頭們,自己對著鏡子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才開始熟悉,特意將妝容畫得濃了一些,總算將眉梢眼角的那份春/情壓下去了,只是到底剩下一抹愜意,無法遮掩。 不過這也夠了。清薇對著鏡子照了照,確定沒有問題,這才去叫趙瑾之起床。 明明昨晚比之前都要溫柔,但大抵精力都放在了忍耐上,趙瑾之反而顯得更累。直到清薇捏住他的鼻子,才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他從蘇醒到清明這段時間是非常短暫的,這讓他及時止住自己的動作,沒有將清薇摔出去,而是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貼在唇上,一雙眼睛則在她身上打量著。 清薇的臉又紅了。好在粉撲得厚,倒也不明顯。她把手抽出來,道,“該起身了。” 就連說話的時候也不自覺的放柔了聲音。清薇體會著自己身上所發(fā)生的這種變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是……那樣而已,難道真的會有那么大的效果嗎? “娘子今日起得好早。”趙瑾之坐起身,這才笑道。 清薇瞪了他一眼,轉身去給他取今日要穿的衣裳。趙瑾之收拾停當,也不叫人再送水,就著清薇用過的水洗漱了,然后夫妻兩人出門去用早飯。 早飯吃的是白粥配小菜。昨晚雖然沒有吃素,但還是極大的克制住自己的趙瑾之吃得意興闌珊。 清薇很快注意到了,便問他,“今兒我不出門,預備這幾日請羽林衛(wèi)中你那些下屬的家眷們到家里來做客。晚上想吃什么?我親自下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