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任穎秋的那枚巧克力真是厲害,只是半個,蕭衍在家里昏迷了五天五夜,而言魯,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 任穎秋不是要讓蕭衍丟人,她是要弄死自己。 蕭衍走到任穎秋的床前,狠狠地一腳踹在任穎秋的床上,“任穎秋,我原本覺得我們不過是看彼此不順眼,原來是我理解錯了,你是要弄死我??!” 任穎秋冷冷的看了蕭衍一眼,“你的命很大嘛,別給我機會,下次你可沒有這么好的運氣?!?/br> “下次還利用你的女兒?任穎秋,你真的太可怕了,竟然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br> 任穎秋冷冷的道:“最毒婦人心,你現(xiàn)在才明白嗎?” 蕭衍道:“是,但是你也應(yīng)該知道還有一句話,那叫無毒不丈夫。你惹了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不是最怕跟自己的丈夫離婚嗎?你不是最怕秦航喜歡上別人嗎?” “可是要多謝你了,就是因為你,秦航現(xiàn)在跟言魯?shù)年P(guān)系很不一般。他們被關(guān)在一個屋子里面,言魯又吃了你的巧克力,你說那么長的時間,他們都做了什么?” “蕭衍,蕭衍你給我出去,出去!”任穎秋最不愿意想的就是這些,一想到秦航一直跟言魯在一個房間里那么長時間,任穎秋的指甲都卡入到了皮rou里面。 “言魯一直很喜歡秦航,你可真是神助攻。言魯昨天已經(jīng)醒了,他讓我好好謝謝你。” “對了,聽說你要絕食死了,那真是太好了,可以盡快給言魯騰地方?!?/br> 任穎秋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我不會死的,誰死我都不會死,言魯死了那條心好了,我不會讓他如意的?!?/br> 任穎秋如此說著,抓起來桌子上的東西就吃了起來。 蕭衍冷冷的看著道:“吃東西了?那太好了,應(yīng)該有力氣上法院了。大哥已經(jīng)申請到法院給你打離婚官司,你們要準(zhǔn)備好??!” 任穎秋吃到嘴里的東西,很不得立刻吐出來。然而想想剛剛蕭衍的話,又覺得無路可走。 任穎秋覺得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死路,前面無路可走,后面又是死胡同,當(dāng)真是上天無路,下地?zé)o門。 蕭衍笑著道:“你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吃飯,我可是餓了。對了,我也要感謝你了,我現(xiàn)在跟秦曄的關(guān)系很好?!?/br> “出去!給我出去!”任穎秋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開始瘋狂的砸東西。 蕭衍趁亂,直接走了出去。留下猶如瘋了一樣的任穎秋。 第112章 出手 蕭衍從任穎秋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秦曄道:“沒事吧,她在發(fā)什么瘋?” 蕭衍道:“誰知道, 神經(jīng)病一個。” 秦曄道:“別再去看了她,瘋子一樣, 交給我處理就好了?!?/br> 蕭衍憤恨的道:“你怎么處理?你哥哥同意嗎?”蕭衍等著大廳里面的秦航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航最近心煩意亂,他真是厭惡極了任穎秋,但是夫妻一場,終究又下不了決心。 蕭衍道:“秦航, 這件事沒完。任穎秋敢這樣算計我, 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況且, 若是我這次饒了她, 她一定會得寸進尺。秦航, 我不希望我的身邊有危險存在?!?/br> 秦航道:“我知道,我也想跟她離婚。可是,可是, 若是她真的死了, 敏敏, 敏敏是要恨我一輩子的?!?/br> “你這樣敏敏就會感激你?你想過沒有?這樣的任穎秋跟在秦敏身邊, 遲早會害了她。這個女人, 早已經(jīng)瘋了?!?/br> 秦航道:“給我些時間,再給我些時間好不好?蕭衍,別出手,讓我再想想?!?/br> 想要冷冷的看著他道:“我最多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要想好了, 言魯可還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等他醒了,他會善罷甘休嗎?任穎秋差點要了他的命,即便是他現(xiàn)在性命保住了,身體已經(jīng)卻被摧毀了。秦航,等言魯醒了,我到時要看看你還怎么保她?!?/br> 蕭衍說完,生氣的離開了。這個秦航,真是讓蕭衍太生氣了。任穎秋坐下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饒恕。 秦曄跟在蕭衍的身邊,幫他把汽車門打開 ,讓蕭衍坐進去,這才做到了司機的位置上。 蕭衍扶著額頭,簡直不敢想那一天發(fā)生的事情。 秦曄道:“你別生氣了,身體重要?!?/br> 蕭衍想到這里,更是來氣,對著秦曄就狠狠地踹了腳,秦曄委屈的道:“這又是怎么了?我招惹你了?” “你這個混蛋趁人之危 ,你,你,你明明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竟然替我做主。” 秦曄知道蕭衍說的是那天晚上的事情,“總不能像我大哥那么吧,別說我大哥的手怎么樣了,但看看現(xiàn)在的言魯這樣我就不會那么做?!?/br> “我不是說這個,你完全可以主動在下面??!” 秦曄連連的揮手,“不行,你當(dāng)時就跟野獸一樣,我要是在下面,現(xiàn)在肯定就是一具尸體了。” 秦曄憤怒的道:“那到底是什么藥?任穎秋這個該死的混蛋,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br> “是,絕不能放過她。就是你肯放過她,我也不會允許?!?/br> 蕭衍冷冷的道:“我怎么覺得你很高興??!” 秦曄舔舔嘴唇,想著哪天夜里的事情,只覺得身上有些熱了起來。但是他覺對不能表現(xiàn)出來,這是完全犯了大忌。 “我哪里開心了,我對任穎秋深惡痛絕,可惡的女人,我覺對不能輕饒了她?!?/br> 蕭衍看著他紅紅的耳朵根,就知道這個混蛋肯定在想什么兒童不宜的畫面了。 “秦曄,我告訴你,那絕對是最后一次?!?/br> 秦曄根本就像是沒聽到一樣,“今天要吃什么?還是出去吃吧,我知道現(xiàn)在開了一家非常好的星級餐廳?!?/br> 蕭衍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腳,秦曄一本正經(jīng)的道:“怪不得有人說打是親罵是愛呢。” 蕭衍;“……” 任穎秋在房間里發(fā)瘋一樣砸了不少的東西,但是沒有引起一點點的波浪,甚至都沒有一個下人過來看一眼。 任穎秋起身出去,秦家的人看到她就跟沒有看到一樣。任穎秋急忙去了秦敏的房間里,卻連秦敏的人影都沒有看到。 任穎秋現(xiàn)在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見到秦敏了。秦敏是她唯一的擋箭牌,任穎秋覺對不能丟了這張擋箭牌。 任穎秋如此想著,趕緊回房間里化妝,然后直接往秦敏的學(xué)校去了。無論如何,任穎秋必須握緊自己的武器。 “主人,任穎秋從秦家出來了?!?/br> 對講機的另一邊,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計劃開始。” 秦曄帶著蕭衍去吃了飯,蕭衍依舊是悶悶不樂。任穎秋這件事,是在是如鯁在喉。但是秦航現(xiàn)在沒有跟任穎秋離婚,而且秦航還有些舍不得人任穎秋的樣子,這讓蕭衍十分的被動。 吃完了飯,蕭衍又去醫(yī)院看了言魯。 言魯病情很重,躺在房間里昏睡不醒。 蕭衍吃過那藥,當(dāng)然知道那藥物的厲害。秦曄雖然做法讓蕭衍很不滿意,但是不得不說,那是唯一的解決藥性的辦法。 像言魯這樣的,至少半年也恢復(fù)不過來。 讓蕭衍沒想到的是謝一凡也在這里,他是言魯?shù)谋砀绲故且彩乔槔碇械氖虑椤?/br> 秦曄不搭理這個人,蕭衍也不愿意理他。當(dāng)初他故意找人拍那些曖昧的照片,蕭衍對這個人可沒有好印象。 謝一凡主動攔在他的前面,他到底是皇子的身份,秦曄也不好直接走。 謝一凡道:“言魯?shù)故窃趺粗卸镜?,蕭衍,你知道嗎??/br> 蕭衍仰頭看著他,謝一凡道,“言魯是我的表弟,我小時候就是在他家長大的,言魯就跟我的親弟弟一樣。誰動了我弟弟,我絕對不會輕饒了她?!?/br> 謝一凡的眼睛轉(zhuǎn)向了秦曄,“我不管是誰護著那個女人,誰護著她,就是跟我作對。” 秦曄就知道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秦航不跟任穎秋離婚,任穎秋出了事,都是必須讓秦家擔(dān)著。 秦曄道:“你說的話我不懂,我們秦家沒有包庇任何人?!?/br> 謝一凡盯著蕭衍道:“蕭衍,原來我還高看你一眼,現(xiàn)在我才知道我真是看錯你了。那個女人那樣害你,你竟然還能跟秦家的人在一起,你可真是大度?!?/br> “你不必在這里挑撥離間,該怎么做,我自己知道?!?/br> 謝一凡道:“我不是挑撥離間,我是要交出兇手。我給秦家人一個面子,還請秦家快些把這個麻煩扔出來,不然到時候惹得一身sao就不好了?!?/br> 謝一凡說完,直接大步的走開了。 蕭衍道:“你看到了吧!你哥哥要是再不跟任穎秋離婚 ,就是自找麻煩。況且本來就是任穎秋不對,就是報警,她也該被抓起來。” 秦曄道:“我知道,但是我大哥太婦人之仁了?!?/br> 蕭衍道:“我不管他婦人之仁到何時,我可是沒有太多時間等他。任穎秋這個壞女人,我絕對讓她得到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br> 秦曄搖了搖頭,他知道現(xiàn)在的秦航很為難,但是當(dāng)斷不斷反而會更加的讓人任穎秋變本加厲。 蕭衍他們回去的時候,蕭衍看到通信器響了,是蕭遠山的名字。 蕭衍直接給掛了,蕭遠山找自己的目的,絕對就是蕭芯蕊跟馬燕鴻的事情。但是蕭衍已經(jīng)不想管了,那兩個白眼狼完全沒有必要搭理。 “我是不是太仁慈了?”蕭衍開口道。 “為什么這樣想?” 蕭衍嘆了口氣,“因為害我的人一直好好的活著,可是我就一直很倒霉。” 秦曄的手微微發(fā)顫,“不會了,我再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 兩個人回到家里,就看到門口送了不少的補品。秦曄看了一眼大門口前留的電子信息,全都是蔣翰派人送來的。 蕭衍直接道:“我不用,全部扔出去?!?/br> 秦曄沒說話,拉著蕭衍直接進門去了。至于門口的補品,兩個人沒有任何要拿進去的意思。 蕭衍心里憋著一口氣,挨著秦航的面子一直沒有出,可是讓蕭衍沒想到的事情,任穎秋竟然出事了。 任穎秋哪天出門之后,就一直沒有回來。 秦航鐵了心要跟她離婚,江風(fēng)馨對她也是漠視,整個秦家當(dāng)任穎秋已經(jīng)是不存在了。 任穎秋的出門離開,已經(jīng)徹夜未歸都沒人任何人注意到。一直到秦航收到信息,他才知道任穎秋已經(jīng)住院了。 秦航急匆匆的趕到了醫(yī)院,任穎秋已經(jīng)做了手術(shù),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還昏迷不醒。 蕭衍趕過來的時候,秦航站在病房前,看著床上躺著憔悴的任穎秋。她更瘦了,瘦的已經(jīng)完全沒有過去的樣子了,瘦的秦航已經(jīng)徹底不認(rèn)識她了。 “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是沒有等下去。” 蕭衍一愣,“你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秦航一愣,“難道不是你?” 蕭衍搖頭道:“不是。” 秦航的目光再次轉(zhuǎn)向了任穎秋的床前,“她再去秦敏學(xué)校的時候被人綁架了,然后被灌了藥,就是上次給你跟言魯下的那種藥。” “然后她就被丟在了廢棄的房屋里面,藥性上來了,她,她……”秦航抿了抿嘴唇,沒有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