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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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好失敗……” “……?” “對了,你以后,不準(zhǔn)對她那么好!” “……?” “只能我對她好,而你不能!” “……?” 盧信良半天瞪大著眼睛沒有說話,“這、這又是為何呢?”他看著錦繡,表情古里古怪,萬分詫異,這,這又是鬧的那一出? “哼!我不告訴你!除非,等我有天也生了個兒子,他只顧著粘著我,只要我抱,對你也是不理不睬,你一抱,他還要哭,就跟在掐他似的……呵,到時候,你就知道這種感覺了!” 其實,哪能這么可笑和滑稽變態(tài)呢?錦繡是在玩笑。她覺得自己很幸福。一種被什么滿滿充斥的感覺侵占自己的胸口……她哪能去吃女兒蠻蠻的醋?錦繡以前聽說過,天下間最好的男人,他除了是疼女人的丈夫,也是疼孩子的父親……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顧,那這樣的男人,肯定是冷血麻木的。他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老婆有多好。更何況,這還是盧信良呢?——一個位高權(quán)重,時間寶貴得可以用城池?fù)Q算,日理萬機、旰食宵衣的堂堂一國首相呢? 多好的男人……怎么誤打誤撞,就給她葉錦繡攤上了? “想什么呢?來,為夫和你商量一件事兒?”“唔,什么事兒?”錦繡把臉湊過去?!澳憧纯茨悖椭活欀阅闩畠旱拇住焙鋈?,他把錦繡的鼻子一刮,再揪揪她的腮幫子,“你說,我們多久沒那個了,嗯?” 誒?錦繡心想,才夸你沒多久呢!“我不要!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用說,我都知道!” 盧信良嘴角噙著笑,有點嬉皮笑臉,把錦繡往自己胸間上一樓,手扣著她的后腦勺,逼著她與自己對視,并一邊親吻她的眼睛睫毛,一邊咬她的鼻和嘴,“我不用說你都知道什么?嗯?”他的聲音沙沙啞啞,像是口渴難耐。“你之前不是答應(yīng)了嗎?生了孩子就穿,現(xiàn)在,又想反悔抵賴了,嗯?”然后,他又開始咬,又開始吻。 錦繡一陣把持不住,背皮一抖。 她開始認(rèn)真思索起一個問題:這盧相良,是不是已經(jīng)徹底被她帶壞了?瞧他的那個樣子…… 月光低低欺入暗室。盧信良最后干脆直接不理錦繡,撩被下床,一雙長腿向床頭的櫥柜一邁,不一會兒,直接端了個盒子跳上床來,“來,我?guī)湍愦?/br> 錦繡一陣鼻血幾乎沒噴涌冒出,實在經(jīng)不住男人背后這么撩,“那你把蠟燭吹了,背轉(zhuǎn)過身去,而且不許偷看,我自己知道穿!” 真是他姥姥的!這混賬盧信良,錦繡竟覺得,他們兩人的靈魂竟完全倒轉(zhuǎn)過來了? ——這是盧信良嗎?那個滿嘴之乎者也、天理人欲的圣賢君子盧信良? 錦繡竟覺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這男人的對手了! “我自己知道怎么穿!”她又說一遍。 紅燭靜靜地?fù)u著。那輕軟如一縷煙云的紗衣紗裙還有紗裙,錦繡的手快要抖起來。最后,好容易穿了,她轉(zhuǎn)過身去,把眼一瞇,再一愣,“——嗯?” 神色狐疑地,“相公,你怎么了?相公?” “唔……好看,繼續(xù)穿吧,娘子,怎么不穿了呢?” “我穿了呀!”錦繡奇道。人就站在對方面前,示意他看。 “唔……好看,好看……” 盧大首相到底是盧大首相,俊面緋紅,錦繡還沒怎么樣呢,人已經(jīng)把臉轉(zhuǎn)了過去。 身子正襟危坐,原來,他把頭仰著,鼻子一吸一吸,手掏著張帕子,他在擦鼻血…… 第92章 重修 對于夫妻這檔子事兒, 其實, 錦繡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再像以前那么激情活躍。 自打生了女兒蠻蠻,不知是女人身體天性如此,還是那段時間,只顧因著盧信良眼里只有他女兒蠻蠻, 錦繡不是滋味, 和他心里憋著一股子酸氣兒——所以, 這有的時候,盧信良和她兩個人枕邊歡愛時, 她總感覺渾身使不上力,不太上心。 錦繡還記得剛出月子不多久, 她身體上的那種排斥、受罪、疼痛與難捱……盧信良不停地?fù)崦? 吻她, 可以說毫不粗暴甚至溫柔至極。然而,她身體干干的,像是經(jīng)六月天曝曬過的咸魚,懨懨癟癟, 沒有一點兒熱情。最后盧信良一邊親吻還一邊低聲耳語,問,“喜歡嗎?娘子,你喜不喜歡?”然后, 風(fēng)卷殘云,又是一陣廝磨蠕行。 錦繡哪敢說不喜歡吶? 倒不是窩囊、憋屈,而是看著盧信良黑暗光線里那雙燦若溪水中映照、如同星星般的眼睛——他的呼吸是那么急促熱忱, 充滿太多渴望,像是隱忍太久,聲音也啞得厲害——錦繡便知道,算了,還是不要掃他的興。 “喜、喜歡……我說相公,你怎么越來越厲害了呢?” 她嘴上說著俏皮挑逗的綿綿情話,可是身體上的那個不適,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盧信良自然是越發(fā)地得勁兒,“嗯?這樣就厲害么?那這樣呢?……” 有一段時間,錦繡甚至懷疑她身體出了毛病。盧信良后來有沒有察覺?她不得而知。 錦繡只是心里有些兒空空茫茫的:唉,可千萬千萬別到更年期了啊! 盧信良現(xiàn)在的那鼻血自然有夸張成分。不過,燭光中的錦繡美得昳麗,美得妖冶驚人。 宛如嫦娥離月,仙子下凡。 盧信良忽然有些兒保持不住,真想一把給她拖在身下,就那么徹底將她撕碎了!毀滅了! 這樣的禍害,留在世上只會惹太多的男人浮想聯(lián)翩——是的,他是在吃這個味兒,甚至,一想到假如真會有男人聯(lián)想意1yin自家老婆的身體,他的精神就像要四分五裂,就跟炸裂似的,忍受不了。 “來,坐這兒來,讓為夫我好好看看……” 他把自己的大腿彎沖錦繡拍了拍,微瞇起眼,嘴角微微地上翹。 見錦繡只杵站在那里不動,像發(fā)呆,索性將她一把扯了令其跌坐于懷里展臂困住。 錦繡的身子緊跟著一軟:“——討厭!” 最后,錦繡也是過了很久很久才悟通些什么。原來,她哪是什么“更年期”吶? ——分明是盧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