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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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搶了口糧的果果哇哇大哭起來。 孩子哭聲傳到外面,陸嬤嬤過來看孩子聽到聲,怕兩個大人胡鬧傷了孩子,提醒,“夫人?” “沒事?!彪p兒道。 果果是吃飽了的了,沒放開只是為了含著玩,不吃也沒關(guān)系了,她合攏衣襟,換個方向哄孩子。 可能是沒看見搶口糧的人了,果果沒再哭,小小的rou手攥著雙兒的一根手指頭,很快的就又睡著了。 擦擦嘴角,陸恒在雙兒的白眼中喚進了陸嬤嬤,將果果抱到隔壁去。 孩子一走屋子里就剩下雙兒和陸恒了。 香爐里傳來陣陣的橘子果香味,大冬天的,屋子里除了奶香味和果香味沒有什么難聞的味道,這些天,陸恒不顧雙兒的反對,搬了個軟塌放在雙兒的床邊,他每日就睡在那,不過除了晚上,陸恒多數(shù)是陪著雙兒躺在床上的。 月子里很多事不能做,陸恒怕她無聊,除了當(dāng)值,就時時刻刻的陪著她。 果果不在,雙兒就又是他一個人的了,陸恒好心情的笑了笑,貼近雙兒的耳朵道歉,可嘴里卻講的是yin詞艷曲,逗得雙兒雙頰緋紅。 兩人互相依偎一會,陸恒講起了陸妙涵的事。 “不是已經(jīng)送到了苦茵寺嗎?”難道還有什么幺蛾子? “是送去了,可是她以前的那個奶嬤嬤有很大的問題?!标懞銚Ьo雙兒道。 他也沒想到,一個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還能攪得國公府翻天覆地的。 雙兒狐疑的看著陸恒,“她院子里的人不是都賣了?” “恩,我又讓人將那個奶嬤嬤買回來了?!标懞汔托Γ@事追到頭的話怕是得算到他爹頭上,“這奶嬤嬤是蘭姨娘的人?!?/br> 雙兒驚恐的去看陸恒,這蘭姨娘不是死了接近二十年了么。 “陸妙涵出生的時候那個蘭姨娘就出了事了,被軟禁在院子里,后來不知怎么的,被選上的奶嬤嬤就是她的人,這么多年來,在陸妙涵身邊,多數(shù)事都少不了她的影子,我知道她的不對也是因為上次陸妙涵給母親傳信一事?!?/br> “那為什么父親沒查出來?”雙兒疑問,她可不信那些人是什么都沒問就被賣掉了的。 “因為她從來不直接插手,只需要在陸妙涵身后推一把,陸妙涵的本性就那樣,怎么可能不出事,何況在她心里這個奶嬤嬤比她親娘還要好。” “那,陸恒,我們是不是不要給果果找奶娘了?”這樣講來也太恐怖了。 怎么可能,不請奶娘,那小子就更離不開雙兒了。 他拍拍雙兒的手臂,安慰道,“不要擔(dān)心,這只是意外,你看陸嬤嬤不就很好。何況等他大了,是要送到前院去學(xué)習(xí)的,沒有多少時間跟奶嬤嬤在一塊,男娃跟女娃不同?!?/br> “那得多注意注意夢婷了?!彪p兒低聲自言自語,決定以后多將夢婷接到山石院來玩后才回到話的中心,“這會不會對陸妙涵不公平?” “不會,你以為沒有那個奶嬤嬤她就會是好的,這些只是時間早晚而已?!?/br> 上輩子害了雙兒,不管她是怎么樣的,該還的一點都不能少。 雙兒頷首,沒在追究這個問題,國公爺不是說了她改好了還會接回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都有點晚,嘿嘿! 這章寫得我有點小害羞*^_^* 第99章 陸老夫人壽辰后的第十天, 陳氏在預(yù)產(chǎn)期的日子里發(fā)動了,一天一夜孩子才出生,是個男娃, 陳氏昏睡之前聽到這個消息心里的緊張終于散去,沒有擔(dān)憂的睡下。 不是她重男輕女, 她的身子可能一生也就這么一個了,總希望能給陸玨留下個繼承家業(yè)的。 產(chǎn)婆抱出孩子,陸玨手腳發(fā)軟的攀著房門,不敢去抱他,這是他生命之中的意外, 是他不曾料到的驚喜。 在娶陳氏的時候,陸玨就絕了要孩子的心,而剛得知陳氏懷孕的時候,若不是方神醫(yī)承諾他能讓他們母子均安,且陳氏的身子不適合落胎, 這個小東西也不會有機會出生。 孩子幾乎是陳氏用命換來的,陸玨自然不會讓陸國公來取名字,好在陸國公知道大兒媳生下孩子不容易,體諒他們,沒多糾纏, 主要還是已經(jīng)有了一個讓他過癮了。 足足睡了兩天陳氏才醒來,身子損傷得厲害,稍微有了精神后她像雙兒那般先給孩子取了小名――小柱子,意喻賤名好養(yǎng)活。 小柱子足月出生卻還沒有果果大, 聲音小小的,幸好方神醫(yī)看過說了身體雖然有點弱,可仔細(xì)調(diào)養(yǎng)沒有大礙,只是一和果果對比,小柱子更讓人心疼了。 接近年關(guān),京城里熱熱鬧鬧的,國公府也忙著準(zhǔn)備起過年的事宜。 這一年,國公府發(fā)生了不少不好的事情,可年尾兩個孩子的出生似乎打破了那種灰暗,帶來了希望,加上陸瀚的兒子,國公府的第四代男孫就有了三個,喜得陸老夫人除夕那天派人往三個院子不停的送東西,給孩子的和孩子母親的,剛升了平妻的黎清寒自然不會少。 在小柱子出生后的兩天,陸瀚去找了陸國公,陸國公承認(rèn)過只要過了那個風(fēng)頭會同意讓黎清寒做陸瀚平妻,如今三個孫子,兩個都是正妻所生,大孫女也過繼到大兒子名下,程氏也是個沒希望的了,看在大孫子陸行峰的份上,陸國公同意了陸瀚的請求。 同樣是從妾升為妻,雙兒的婚禮震驚了整個京城,可黎清寒在陸瀚的叮囑下只叫來了近親,在府里擺了幾桌而已。 不僅排場沒有雙兒大,還沒有雙兒那讓人嫉妒的聘禮和嫁妝,黎清寒很不高興,可再不高興,她也是微笑著的接了大家送的禮,在眾人的見證下敬了茶,得了紅封,改了口。 那天晚上,陸夢婷一個人摸到雙兒這邊,沒有哭,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果果,然后抬頭認(rèn)真的對雙兒道,“以后我會帶著果果和小柱子玩的,我會很疼愛他們兩個的。” 沒有提到陸行峰。 小女孩不茍言笑的抿著唇,像個小大人樣做出承諾,眸底的認(rèn)真讓人不能忽略。 雙兒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后溫柔的笑道,“你是jiejie,當(dāng)然可以帶他們玩耍了,只是他們會調(diào)皮的,你可不許慣著他們?!?/br> 孩子的世界都很單純,哪怕是小小年紀(jì)就經(jīng)歷這么多的陸夢婷,她不愿意去提陸行峰,雙兒也不想勉強說什么都是弟弟,要公平對待的話,大人都有任性的時候,何況是小孩子。 陸夢婷甜甜笑著,認(rèn)真點頭,拉住果果的小胖手,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一輩子的對他好,因為他是雙兒的孩子,她的弟弟。 除夕夜晚,雙兒和陳氏都還坐著月子,不過鴻臚寺卿府的人和分出去的陸三老爺一家的歸來還是讓國公府熱鬧得很,當(dāng)晚,琢磨許久的陸國公宣布了果果的大名――陸行之,而小柱子的名字在陸玨和陳氏商量下也有了結(jié)果,喚陸行寧。 除夕過后,仿佛一夜之間春天就那么來了,雙兒在陸恒的強烈要求下坐了兩個月的月子,第四十天的時候終于被批準(zhǔn)可以洗頭洗澡了,然后兩個人搬回了正房住,而東廂房也被改為了果果在有自己獨立院子之前的房間。 兩個月的果果更白嫩可愛了,手臂大腿白胖得一截一截的,眼睛亮亮,最喜歡的事就是雙兒抱他,看得陸恒手掌癢癢。 果果滿月后,陸嬤嬤就曾帶著裹得嚴(yán)實的他去見他的曾祖母,讓陸老夫人愛得不行,親自的逗他玩樂。 景泰院聽到消息后國公夫人立馬就沖沖趕去福安堂。 陸妙涵的事后,陸恒還未同國公夫人說過話,她自己也知曉是她做了錯事,既傷心好不容易緩和了和陸恒的母子關(guān)系破解,甚至比以前更糟,也是心虛的不去山石院,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果果。 陸老夫人對國公夫人是恨鐵不成鋼的,可又憐惜她,見她那副小心翼翼,想抱又不敢抱的樣子心中一嘆,給了陸嬤嬤一個眼神,陸嬤嬤不是很情愿可也把孩子送到了國公夫人的懷里。 果果睡著了,換了個人抱也沒有醒,乖乖的躺在國公夫人的懷里,嘴唇邊嚕出了點口水吧嗒著,小rou手握成小拳頭,緊得很。 國公夫人抱著可愛的果果,又是后怕又是高興,低頭擦去眼淚,將她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塊玉玨放到果果的襁褓里。 類似的玉玨她總共雕了兩塊,小柱子那一塊剛出生時就給了。 玉玨是老鷹的圖案,栩栩如生,呈乳白色,玉質(zhì)通透清潤,陸恒拿過看了看沒說什么的讓雙兒收起來。 雙兒出月子后,藍(lán)珍珠又來看了她兩次,第一次憂心忡忡的模樣,第二次,神采飛揚,興高采烈的。 第二次時,她告訴雙兒她接下來不能來看她了,或者以后都不能常來看她了,因為,選秀在即,被廣平帝透了底兒的靜安侯給女兒請了嬤嬤教規(guī)矩。 初時在宮里,靜安侯聽到廣平帝親口對他說他看上了他女兒時,靜安侯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宮里可有幾年沒有大選了,皇上雖然沒有皇后,可是有好幾位皇子呢,也算是后繼有人了,他女兒跟廣平帝年齡差距這么大,嫁給他不是糟蹋人么,雖然也有老皇帝選年輕妃子的行為,可這事一般落不到他們這一類人家里。 皇妃好聽,可也是一個妾,何況是一個大了這么多的人的妾,進宮跟守活寡有什么區(qū)別,這種糟蹋人女兒的事都是那些想著看女兒的人家才會積極,即使廣平帝正值壯年,算不得個老頭。 靜安侯撇開官袍的前襟就要跪下請求廣平帝收回成命,結(jié)果廣平帝幽幽一句,“愛卿不必多說,我和珍珠已經(jīng)見過不止一次了,我們二人兩情相悅,她嫁給我是不可能改變的事。” 還兩情相悅,靜安侯怒在原地。 廣平帝儒雅一笑,“愛卿放心,我對珍珠是真心實意的的,必以皇后之尊迎娶珍珠,不會負(fù)她的。” 靜安侯沉默,都是男人,他哪里不知道男人的本性,只是他再怎么反對,廣平帝都說到這份上了,不是他反對一句就能行的,他在圣旨下來之前和他講是他看重珍珠,愿意給靜安候府面子。 無話可說的靜安侯沉默行禮轉(zhuǎn)身離開,回去后看著自己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如花似玉的女兒愧疚不已,夫人一直在給她找夫婿,不想?yún)s被個老頭子看上。 廣平帝說他與藍(lán)珍珠情投意合,可在靜安侯心里,是絕對不相信的,他堅信藍(lán)珍珠會和廣平帝見面絕對是廣平帝以勢壓人,不是他女兒失了分寸,想到藍(lán)珍珠為了一家人,對廣平帝的虛以委蛇,靜安侯就更是心疼她。 “珍珠,是做父親的對不起你?!?/br> 藍(lán)珍珠:…… 所以廣平帝究竟說了些什么。 “父親,你不要這樣,這些都是女兒自愿的。” 靜安侯搖搖頭,讓藍(lán)珍珠扶著她倆父女進書房,難得的悠閑的一下午,靜安侯絮絮叨叨的說著話,藍(lán)珍珠在一旁恭順的給他沏茶,一壺茶下來,靜安侯不像是喝了茶,倒像是喝了酒,對藍(lán)珍珠道,“女兒,要是你不想進宮,爹就是拼了頭頂?shù)墓倜币彩且o著你。” 知曉是廣平帝胡說了,可是聽到自己父親的言語,向來堅強的藍(lán)珍珠一股酸澀涌上心頭。 “父親多慮了,他承諾過會好好待女兒的。” “你不懂,那是皇家,你真要進去了,父親就是想替你出頭都沒辦法了?!膘o安侯語重心長道。 古往今來,多少女子被湮沒于后宮中。 藍(lán)珍珠嬌嬌一笑道,“難道父親不相信女兒,無論怎么樣,女兒都能過的好的,再說了,我現(xiàn)在是真相信他的,如果他真的對女兒不好,我也能想辦法讓自己高興的?!?/br> “父親,這是我的選擇,你不要自責(zé)?!?/br> 靜安侯嘆氣,即使廣平帝對她好,可是年齡相差這么多,一旦他先行離開,剩下的深宮日子她該怎么熬。 第100章 (捉蟲) 三月, 草長鶯飛時節(jié),全國各地的秀女都在往京城趕來。 今年是大選,不全是給皇帝擴充后宮, 宗室的男子的妻子也大都是從秀女中選出來的然后賜婚的,除此之外, 還有宮里的宮女。 當(dāng)然也有些人家送女兒參選,不是為了飛上枝頭做鳳凰,選秀女一共有三輪,若是能到第三輪,即使沒有選上, 女子的貞潔品行是得了皇家認(rèn)可的,這樣子找親事也會容易得多,陸老夫人就是抱著這樣子的心態(tài)向內(nèi)務(wù)府遞了黃詩蘭的名字,歸在國公府名下。 一年多了,黃詩蘭的親事沒有任何進展, 如今陸妙涵走了,府里就剩她一個待嫁的小姐,陸老夫人也不好讓國公夫人再為她找了,自己的閨女深陷苦茵寺,哪里有那個心情給個外人琢磨。 黃詩蘭自己也沒有想到能夠得到這樣子的驚喜。 芬芳院里, 黃詩蘭和阿紫關(guān)緊了房門,她努力含住嘴唇,遮掩住自己的興奮,可在這府上她唯一能信任的人之前還是控制不住了, 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明媚可人。 她都已經(jīng)放棄了,秦姝的失敗和陸妙涵的倒臺讓她不再抱有任何希望,都想著如果有下個進士,她就會點頭答應(yīng)嫁人,誰想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當(dāng)今皇上雖比她年紀(jì)大了許多,可正值壯年,聽人講,還是一副儒雅風(fēng)流的長相。 既得不到陸恒這樣子的如意佳婿,那榮華富貴也不能少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灰溜溜的回江南。 黃詩蘭溫和的笑著,拉著阿紫仔仔細(xì)細(xì)的講了這件事,阿紫自然和她一樣驚喜。 “小姐,如果您真成了宮里的妃子,是不是國公府得反過來供著小姐。” 她們倆主仆是寄住的,黃詩蘭是表小姐沒受什么氣,可阿紫一個丫鬟被排擠的時候可不少。